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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13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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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个有教养的淑女,用右手的食指到无名指掩嘴而笑:“呼噫、噗嘿囌──”

糟,听起来还是很像坏人;本以为,只要稍微控制呼吸的节奏,再让表情变得正常一些,就万无一失;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

幸好,丝正忙着强调自己的肌肉线条──这部分也是複制自喂养者──,没注意到我的血管浮凸、肩颈颤抖。

这个时候,我要是屏住呼吸,搞不好连眼珠都会胀到快掉出来;比起用什么奇怪的招式来逼自己冷静,还不如花更多精神在欣赏眼前的景象。

此刻,我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但还是用右手遮住嘴巴。

在遇到喂养者之前,丝四肢的外型都极为简单,功能也很阳春;前后的差异之大,用“脱胎换骨”来形容并不为过。

我若未退化得太厉害,也能够靠着几次喂养就获得这一切。可要是没在明的子宫里待一个月,反而才是亏大了──我是担心自己被骂厚颜无耻,才没那么强调。

不过,这些想法,其他触手生物应该都猜得到;再怎么说,我们可都是同类啊。

除此之外,明不晓得,我的情况其实更为複杂。为了顾及到我的感受,其他人都有好好保密;於是乎,我应该表现得保守内敛,好报答他们;通常是该这样想,但我不喜欢。

继续看着丝,心跳多次加速;瞇起眼睛的我,除多次感谢那个叫明的孩子之外,脑中也冒出不少扭曲的念头。

现在,丝为了展现自己的身体而摸个不停,看起来已经很色情了;真想再倒一桶上好的橄榄油,让她的全身上下都变得又滑又亮。

就算她因为害羞,而把重要部位都遮住了,也没关系;事实上,那样会让我更兴奋。

在拍完照片后,我得灌一堆烈酒,才不至於叫出来。这画面是不怎么正经,但我模仿狼嚎时,可是连蜜都比不上;真的会让附近的一票犬科动物都跟着回应,野性色彩满分!

此外,早在几分钟前,我就忍不住想;丝若也能够像喂养者那样泌乳,就更完美了!我做得到,还不用花多久时间;成功后,会是用喷的,她用上双手也遮不住!

不过,得先鼓起勇气。和以前不同,这对充满术能的牙齿,不用深入到见血;只要轻轻点一下,就能够迅速起作用;还不用瞄准胸膛,呼──完成度高到吓人!

通常,蜜在谈到我们充满术能的种种变化时,会说:“这就是你原来的样貌。”

我倒觉得,中间一定有些过程,足以称得上是真正的进化。

沉醉在想像之中,一点也不困难,但我可不会笨到一直抽离现实元素,只去描绘那些没什么挑战性的情节,并因此笑出来──好吧,我是笑了,还差点咬到舌头。

接下来,我必须正经点;问题在於,丝在受到如此大的惊吓之后,不会只是迅速后退。我除了可能会被痛扁一顿,更有可能的,是一连几周都没有办法跟她说话。

不仅视线对不上,泥可能还会来骂我;那个穿触手裙的傢伙怎么想,我懒得管,但万一,连喂养者都想和我保持距离的话,我───不,先别这么悲观;往好的方面想,丝在最生气时,双手可不会再用於遮遮掩掩的;就算乳汁喷个不停,她也会一直攻击我;懒得用法术止住,甚至不会用次要触手去吸,所以──我等於是一边被揍,一边被淋满全身,太爽了!

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咿嘻”、“呜嘿”等笑声给封在胸口。不过几秒,就有种快得内伤的感觉;要是未用颤抖等方式发出来,我搞不好会口吐白沫,甚至七孔流血。

刚开始计画的时后,我的标准还很低;只是嚐个几口,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太没出息了,呼──既然都会被揍,那当然是要弄出一片乳白色的乐园才行啦!

只有努力制造美好回忆,才能弥补日后距离增加所带来的空虚感;虽然逻辑有些问题,良心也有那么点不安,但──我是不会屈服的!

为求公平,我也会咬自己一口的。到时候,除肉室的光线变得更加柔和外,我们还可以一起在香甜的雾气中打滚。

还有,丝在攻击我的当下,铁定会用上次要触手的嘴巴;这表示,我的乳汁将会进入她的体内。

不见得会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毕竟,我们的消化系统在多数时只是装饰。

但也许,过不到几分钟,就会给她的乳汁带来影响;除非再经过几道加工,否则很难比喂养者的浓;但就像是混合威士忌,口感和味道都会变得更丰富,有机会成为经典。

这个时候,我要是还嘲笑她,就太过分了;除流泪外,她搞不好还会离开肉室。

其实,我不是那么想看她羞耻或愤怒的样子。

恶作剧本身所带来的欢乐,绝对是比看一个人充满负能量还要来得丰富;这话是老石说的,嗯──我绝对不会忘记!

要是带来太多尴尬,会变得很难收尾;得稍微打个折,特别是在喂养者的面前;虽说省略任何一个关键动作,可能都会导致乐趣降低;但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不能只是自我满足。

要为整件事的完成度,与至高的品味来努力;明会认同我的想法吧?毕竟,她可是喂养者啊!

就算我的额头和鼻樑等处已经开始冒汗,丝还是没什么警觉;嘴巴动个不停的她,好像光是谈论喂养者就可以花上一整天。

身上哪些地方是参考明,这几段几经结束了;现在,换谈与明约会时,要先考量到哪些问题;一提起喂养者,就会忽视身旁的危机。由此可见,明在丝的心中多有份量。说真的,这还是会我感到有些複杂;不过,可以稍微利用一下维持这身与幼儿差不多的模样,多少能让她低估我的本事;接下来,只要我下定决心,就一定能够得逞。

不要犹豫,牙齿擦过的速度,最好是能够比眨眼还快;双唇紧闭的我,先尽量忍住不笑。

偏偏,就在我思考下一步的行动时,泥出现了。另一个传送门开启,“呜哇”、“嘶啦”等声响再次冲击我的耳朵。

穿着白色围裙的她,刚把手上的一点油渍给抹掉,哼──这傢伙,就算再戴白色的帽子,也不会多像厨师啦。

应该是待在厨房里有好一段时间了,那为什么现在又跑过来?

丝没有呼唤她,更不曾大声尖叫。

是凭藉着经验或直觉,认定即便丝与泠联手也没法应付我,所以特地前来支援?

这个腰上挂着一堆触手的傢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有些生气的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去模拟咬下的瞬间;由於忘记遮掩,嘴角还吐出嘶噜声。

终於,丝注意到我的样子不太对劲;先前不过是有些离谱,现在则危险得多。

身上冒鸡皮疙瘩的她,立刻躲到泥的身后。

我眉头紧皱,哼了一声。

其实,我不会觉得太意外;按照惯例,泥就是扮演高墙;至於我,则像是不知从哪边冒出怪物,随时都准备把小公主给掳走;听起来蛮有趣的,虽说我老觉得这类张牙舞爪的角色,应该是由泠来扮演。

泥这傢伙,觉得自己能彻底守护丝,还常常破坏我的名誉;通常,我都没法认同,却又不知该怎样反驳。

双眼半睁的我,越想越气。

接下来,我要是因为不甘心而摆出类似猩猩或斗鸡的动作,看起来只会像个死小孩而已;至少,在这一分钟之内,我得提醒自己:不要握紧双拳,全身的肌肉也放松些。

丝没发抖,但还是有些腿软,啊──这种比小狗还要可怜的样子,真想要直接放到嘴里;差一点,我就要说出“美味”等形容,甚至隔空模拟舔舐她的情景;而那只会让我看起来更变态,不行,得忍住!

话说回来,从意识到情况不对,到有所行动,丝好像──只花不到两秒;真了不起,我想,抬高眉毛。她的运动能力不如我和泠,但的确,就如同蜜所说的:“她不仅聪明,还拥有过人的第六感。”

要再次与她拉近距离,可不能只是跑或跳而已;现在,我还小得很;若是换成刚失去视力没多久的身体,我就可以一边舔自己的嘴唇,一边以进行简单的翻滚。

再过几天,等她又在那边说喂养者如何如何的时候,就可以──实在过於兴奋,除让我除两排牙齿一直敲响外,全身上下的关节也发出“啪喀”声,丝在抬高背后触手的同时,还努力压低身体;是打算躲到泥的触手裙中吗?

我想,瞇起眼睛;看起来比幼兽还弱小的她,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曲起双臂的我,努力按摩自己的额头和脸颊;不要几秒,我的表情又恢复正常;既然还不到时候,那现阶段,最好是连犯罪预告都少一点。

为最后的戏剧张力着想,暂且保守一点。

我只要嘴角上扬,在多数人眼中看来,就是一个既可爱又善良的孩子;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简直──跟天使没两样!

虽说刚才都已经做到那种地步,还试图隐藏自己的想法,已经太晚了;但用不着提醒,她们也晓得:看来像个幼儿的我,不仅没有犯罪事实,连犯罪气息也没有。

无论有再多的不满,她们也不能对我做些什么。

同样的,因为没有影像和声音纪录,即便蜜和喂养者都来到现场,丝和泥也很难告状,呼──我真是太聪明了。

然而,这不表示我应该继续嚣张下去。不让这对姊妹安心,我就只能一直和她们保持距离。

泥一直警戒,我根本接近不了丝;得先释出善意,嗯──就这么办!

於是,我张开双臂,慢慢走向她们;呼呼呼──来自一个小女孩的温柔拥抱,据我所知,没有人会轻易拒绝的。

可头几秒,她们不但没回应,全身上下还绷得更紧了;显然,还是一点也不相信我。这种讨厌的感觉,会因为她们贴在一起而加强许多。

除猜想我的下一步外,她们还常左一句右一句的,複习我以前的所作所为;那种态度,以及各式各样的防备,都会长时间维持下去。

然而,别抱怨她们老是针对我;再怎么说,那都是我自找的。

要有所突破,就得开启一个新的话题;不见得要中性到哪里去,只要能够转移焦点,便够OK。

最理想的情形,是由我来起头;既然喂养者和蜜都不在附近,基本上,可以更大胆一些。

一开始,使劲咬牙的我,还没有什么头绪。要过了快十秒,我才一边看着丝的胸部,一边说:“没变成像你老姊那样的苹果奶,真的是太好了。”

若有谁强调泥那种算“美乳”,我就可以用自己的一对巨乳来反击。一下就进展到比大小,也太原始了;但根据我的经验,要激怒对手,往往就是得採用那些听来不怎么高级的战术。

当然,现在的我,是小得很;未出现第二性徵,不仅看起来比丝要年幼,好像连牙都还没开始换。

但别忘了,我可是恢复健康,又充满术能;一但脱离幼儿与少女的阶段,就只可能变得比原来还要大和坚挺;会到什么程度,还不晓得;很有可能的,是我不用深吸一口气,就能够把泥的脸颊和耳朵都给包起来,那种巨乳,足以让多数人都倒抽一口气;不仅比一个人的脸还要大,即便双手都用上,也还是非常难以掌握。

几个小时前,泠曾跟我提到:“喂养者的胸部不会输给你。”

虽不是他起头的,但只要我想,还是可以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强调乳房,果然是男孩子。

合理与趣味往往是相冲突的,要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分,就只是不要在后面还加上“变态”、“色胚”等形容,免得他哭出来,噁──说来有些惭愧,每次谈到喂养者的外型,我的印象其实都很淡刚离开子宫的那一个小时,我几乎都是凭着本能来活动;虽然脑袋已经彻底恢复,但要重新接上线,还得再花一些时间。所以刚开始时,我可不是因为觉得好玩才表现得像个小婴儿。

就算我很仔细回想,也只对喂养者的皮肤和乳汁特别有印象;其他的部分,都模糊得很。

泠也是为了唤起我的记忆,才会那么积极的描述。让我感到不耐烦的是,他连谈到喂养者的身体曲线时,都非常冷静;用双手在半空中大致比个形状,哼──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却还是不带有多少色情意味,太无聊了!

此时,只用常识来判断,也比忙於收集资料──令自己看来像个笨蛋──要好。

首先呢,喂养者才十六岁,还没过青春期;就算她的身材很接近西方人,又因为怀着我而胀奶,也不可能夸张到哪里去。

泠这傢伙,应该编好一点的谎;无论是想稍微挫挫我的锐气,或是打算给我带来更大的打击,都得要再努力一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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