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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139)(1 / 3)

*********139我看得出,她还是有些紧张;是因为有装齐次要触手,才没有发抖。

现在的我,是比丝矮得多;但论气势,我可不见得会输给她。

努力蹎脚的我,把身高差减少到两颗头以内;接着,再艇起胸膛,试图用比她还没有料的胸部,逼使她后退。

逻辑是有点怪怪的,却极有可能成真。

基本上,丝无论再怎样抗拒,也不可能对我动手动脚。

的确,我这种白过头的身体,比较容易让人联想到鱼浆制品;看起来是不怎么性感,也没什么力气;但无疑的,拥有一堆带有幼儿气息的圆润轮廓,绝对是比成年后的样子要可爱一百倍不只。

我现在的外貌,好像比丝小不只八岁;若没记错的话,只要婴儿肥在一定标准之上,必然会附带一种魔法般的效果,即“不论做什么缺德事,都可以被原谅”。

差一点,我就要把我的内心话给说出来;虽说那样做会显得很有趣,但也因为太不像小孩,而导致魔力大打折扣。

不只是声音,最好连思考方式都很接近幼儿;这一点表面功夫,应该难不倒我,话说回来,过了这么多年,丝还真是一副没几乎发育的样子;我若是问了,她大概会强调自己“天生如此”。

但都已经充满术能了,要多改变一些,应该──不,我在想什么呢;就是维持现在这样,才比较符合我的期待。

把这种好像最多只是准备升国中的样子,给视为是自己的特色,不愧是我看上的小傢伙。

该不该为此称讚她两句?嗯──就怕她听完后反而积极改变身材;在烦恼这些事之前,我首先想到的是:喂养者居然对这一型的也充满兴趣。

那个叫明的孩子,各个方面都很不简单;也只有属於“通吃”型的,才能把这种硬塞给她的后宫给经营得如此完美。

呼──既然这样很“符合明的喜好”,就表示,喂养者和我是同一国的!

把嘴角拉长的我,看着丝,说:“像国中生啊──”

蜜是这么强调过,呼──那只老狗,在描述同伴时,总是没那么直接。

为谨守最基本的礼仪,我没把脑中所想的全说出来;然而,丝应该早就察觉到,我的语气和眼神都带有暗示性。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既没再问些什么,也没有表现得特别生气似乎,对她来说,这些外在特徵都不是缺点;即便我都已经上下打量一番,还摆出一副随时都准备要叹气的样子。

不轻易认输的我,再接再厉:“不用戴胸罩呢,你这样,根本连现在的小学高年级生都不如吧?”

眉毛稍微抬高的她,应该不是没听清楚;但要说“在意”嘛,那程度也和我期待的差太多。以前,她会一边鼓起双颊,一边假装自己没听见;现在的她,没那个兴致,呜──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没长大似的。这种感觉,真的有点糟糕。

不过,於此同时,我也发现:她的肌肉一直都有些紧绷,整体重心还偏后。

已经面对面这么久了,却依然对我充满戒心。

有点难过,但──的确,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光看怎够呢!”我说,舔湿双唇。

丝的屁股和胸部,得更仔细确认一下才行;才刚这么想,并伸出双手,就被她给挡下来;发出“啪”、“啪”两声,我甚至没看清楚她是使用哪只次要触手。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这孩子只要稍微长大一些,就尤其不好上下其手;不过,被她拒绝,乃至於被拍打到有些红肿,通常只会让我更来劲。

按照常理,久违的重逢,是该好好亲热一下;这类逻辑,不应该只会出现在电影中,而她都没打算複制在我身上?

反正,我也没问她是否同意;既然那两处不给摸,就──“换腿!”我说,努力往前;这一回,不使用双手,而改以口鼻点弄。

轻咬双唇的丝,按住我的额头和胸口;只差那么一点点,我的口鼻就会碰到她的腹股沟。

在这短短的半秒内,我看得很清楚:位於她右手边的次要触手,起先是想勒住我的脖子,后来才改成按额头。而另一边的次要触手,从血管浮凸的情形来看,原本有更多力道;好像是打算把我击晕过去,却在中途选择手下留情,只压胸部。

都打了折,可还是发出两下“啪啦”声,听起来跟巴掌好像;毕竟,她是用最外侧的触手;无论力道、延伸距离与动作的细緻度,都不是开玩笑的。

要防禦现在的我,根本就不需要费多少力气。但她还是会担心,因我总是表现得非常失控。

所以,她才会曲起双臂;既能够减少破绽,也可以随时按住我的肩膀或脑袋。

如果她真的打算让我吃豆腐,不会在开头就这么积极防禦;可能,她完全没有过类似的念头,这真的令我有些伤心。

“丝好冷淡。”我说,垂下嘴角;几乎同时的,我忍不住想:就算你平成这样,给我咬一口,也还是会流出乳汁的。

过去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我觉得至少要等她满二十岁。偏偏在那之前,我的脑筋就出问题。

如今,等到我彻底恢复,前后可是差了不只五十年。

丝不只是比喂养者大,搞不好连喂养者的爸妈都比他小。这些资讯,喂养者知道吗?

我猜,多数人也只会稍微提一下,而没说出多完整的数字,免得明都把他们当老人家看待。

距离感是越少越好,我十分同意;现在,我也正努力实现这一目标。

跟过去相比,丝的身高只多了那么一些,但──无庸置疑的──已经可以把她当大人看了!才刚开始浮现出这些想法,就已经有犯罪的感觉;有些过於兴奋的我,得使劲咬牙,才不至於全身颤抖;没错,看起来是有些狰狞,可都是丝不好,啊──我的小妖精,谁叫你一直都这么可爱呢!

我就是没法冷静下来,才会一直猛吞口水;就算丝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光观察我的瞳孔与咽喉等处,也还是会感到很不安。

她要是一直警戒下去,我的计画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这样子的话,嗯──”我一边低语,一边慢慢呼吸。抬高眉毛的丝,几乎要摆出备战姿势。比起偷偷摸摸的,让她看得出我在盘算些什么,显然更为有趣我曾考虑要表现得像个扭捏的大姊姊,做什么事都比平常人要笨拙一些,只为了让场面看来更自然;若做得太过头,反而会让丝更不愉快。

不得不承认,论形象,我已经没救了;可有的时候,我还是想表现得像个优雅的淑女;会在湖边撑着洋伞,背几段诗词;真能坚持下去,丝就会主动靠过来。

印象中,这孩子曾特别热衷扮演两个世纪前的富家千金。

是偏好较为内向的那种吧?我猜,就是不参与野餐,会回避宴会,总是抱着书本不放;只敢跟家人说话,连一只小青蛙都能把她吓到大叫我要扮演的,就是这种形象。

我喜欢吗,一点也不!但要是能与丝拉近距离,这么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她在放松时,会散发出另一种甜美的气息;像是春天一到,就从枝子上冒出的花苞;连平时好动的孩子,也不忍去摸。

因为实在是太可爱,所以在观赏许久后,会想以舌尖轻点;嗯──甘中带酸,如此深奥,远胜过上好的渍物。

为了再次品嚐那滋味,我会努力当个文明人,哪怕可能只维持不到十秒。

稍微蹎起脚的我,说:“你几乎没变呢。”

不只用正常些的问候,连表情也温和得很;不为别的,就是要让她觉得我刚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开玩笑。

头几秒钟,我是这么期待的;於是乎,当他变得更加生气时,还真让我吓一大跳。

“啥?”丝说,弯下腰来。嘟起嘴巴的我,反射性的往后仰。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睁大双眼时,看起来很像是一只猛禽。

“这里,还有这里──”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头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要我看得更仔细些。

的确,不仅轮廓更完整,还多了一点绿中带蓝的装饰色。接下来,她开始摸自己的肩膀和膝盖;四肢外型变得複杂,功能性也是以前所不能比的。

这几个部分,当然是首先映入眼帘;多数的触手生物,在术能不足时,会从最末端开始退化;在关节几乎都消失后,就变成只能用次要触手来处理那些较複杂的工作。

我不是没注意到,只是不想让开场变得太複杂。

论重要性,头发远远比不过四肢。可垂在她脑袋两边的那几束,真的很像糖果,啊──我好想含在嘴里;只看一眼,就迷上了;在我心中,那些已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而她的女性生殖器,也是漂亮得没话说;这一处,丝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才没有特别强调。

虽然她现在光溜溜的,但从以前开始,她是个保守的孩子;不仅拒绝谈论和生殖器有关的话题,也比任何人──特别是她姊姊──都还要适合穿裙子。

丝初次接受喂养时,铁定遇上不少困难;说不定,会因为不太会使用主要触手,而像小孩那般哭泣;毕竟,她的内在比较接近女孩子啊!

至於喂养者,我猜,就算她未搞清楚状况,也不熟悉触手生物的身体构造,在面对像丝这样的小可爱时,铁定还是会表现得既强势又主动。

我们退化到最后,只剩下一种生殖器官的过程,明八成不清楚。

只要严重缺少术能,诸多系统的退化将难以避免;因此到后来,为了让几个最主要的部分能顺利运作,我们会乾脆舍弃某样器官。

首先,从两种主要生殖器之中择其一;若是不乾脆点,不仅无法暂缓退化,还有可能导致两边都失去功能。

我几乎是没怎么考虑,就把主要触手拿掉,其他人则是彻底相反。

为什么?因大部分的触手生物都觉得,喂养者会是一位女性;虽说最后也的确是如此,可这事基本上毫无根据。我总是一边咬着双唇,一边猜:他们是凭自己的喜好,或又是参考蜜的爱人。

虽说当身体开始退化时,直觉等都会变得敏锐,但那还是与真正的预知有好一段距离的。

只是“从结果来看”,丝的选择没错;终於,到了这个时候,运气开始站在我们这一边。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说什么“感谢上苍”等话;正因为奇蹟从不存在,我们才会花那么多时间去寻觅,并始终都无法让当下显得不像是在赌博。

丝令自己的阴唇、阴蒂和阴道都消失时,我可是伤心了好一阵子;要不是怕被误认为变态,我还真跟她说:“当时的一切,我都记的非常清楚。”

像是用舌头舔过一般──噗,就算失去视力,头脑又越来越不好,光凭嗅觉,我也能拼凑出大致的情景,连触感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现在,我看得很清楚;一点也没错,丝从头到脚,都变得──“更漂亮了,咕呼──”我一边说,一边使劲磨牙;差一点,我就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原本,还想强调从里到外的变化,并用鼻子点出她的子宫位置;这样很浪漫,但丝可能只会觉得噁心;正因为找到喂养者,才能够提高这类器官的完成度,很值得庆祝。以上公式,必较适合像我这样的成熟女性;对於一个会时常躲在大家的屁股后,宁可整天沉溺於书香中的女孩来说,口味还是稍嫌太重了些。

为了让自己看来像个爱护晚辈的好姊姊,我可是一直选择牺牲。

多次舔湿双唇,连手心都开始冒汗;要是我能成功隐藏自己的真面目,事情会更好办,但果然──还是办不到。

体温上升,嘴巴就会很难闭起;而我每哈一口气,身上的味道也会变得浓郁,简直比蜜还要像一只野兽。

和先前一样,丝没有后退,只是让双手与次要触手搭配在一起;也太认真了,让我完全没法进攻;她的防禦,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是我现在的体型很接近幼儿,无法像以前那样,只用一只手就把她吊起来。

刚才,丝所强调的那些变化,在不依赖任何化妆品的情形下,可是得消耗不少术能。不仅全做到,还没有变得虚弱;这表示,喂养者常常疼爱她。对此,我实在很难想像,甚至有点不愿意去想像。

但──也正因喂养者对她够热情,让我有机会看到她用那种方式来展现自己的身体;明明是那么得娇小,却很快摸过自己的手脚,还一脸骄傲;看一个极像小学生的孩子,做出不符合自己外在形象的事,实在──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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