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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大怒,手腕的麻痹感还没缓过来就狠狠甩了夏侯箫巴掌。

黑暗中也看不清夏侯箫什么表情,他只是淡淡的说,“看都看了,你还是全脱了好好睡吧。”

夏侯箫用手制住林灵的动作,最终还是顺利把林灵的裤子拽了下来。所幸裤子就只有条,不像上衣那么多层,否则两人还不知要纠缠多久。

夏侯箫俯身抱紧林灵,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在两人身上。

林灵自是不肯,扬手又是掌。

虽然片漆黑,夏侯箫还是准确的把握住林灵手腕。他另只手扣在林灵腰间,两腿将林灵双腿夹住,叫她动弹不得。

夏侯箫冷声道,“你打人还打上瘾了!告诉你,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趁早老实点好!”

夏侯箫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抖的厉害,喷在他脖颈处的呼吸更是炙热滚烫,就这么小小的软软的被他制在怀里,口气不觉又软了些,“乖,你听话,这样不难受吗,快睡吧。要是直这样烧,还得请大夫来。”

林灵把两只胳膊挡在两人之间,气哼哼的朝夏侯箫捶去,可她那点力道根本就无足轻重。林灵嘤嘤的哭着,浑身酸软,意识模糊,高烧不退的身子即使盖着两层厚被还是阵阵彻骨的寒冷,她不自觉的朝身上的热源贴去。刚刚喝下了去的药也渐渐发挥了效力,林灵抽抽搭搭的就没了声音,渐渐昏睡过去。

夏侯箫感觉林灵不再挣扎了,呼吸也平稳了些,他才翻身躺到林灵身边,仍是搂着她。他用自己的中衣细细擦干了林灵满是眼泪的小脸,或者不光有眼泪,还有鼻涕?夏侯箫没有深究,直接手将中衣脱下扔在地上。现在,林灵温热的Ru房就蹭在他胸膛上,软软腻腻的,就如他刚才想象般的享受,他感觉自己又硬了些。他很想用嘴、用手、用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去感受那对娇嫩的宝贝,可惜现在还不能,会吓坏他的小猫,还没睡熟呢。

林灵翻了个身,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声音带着哭腔,低低哑哑的却是说不出的撩人。夏侯箫凝神去听,林灵竟是在说,“老大,我难受。”夏侯箫有些不是滋味,竟然在我怀里喊别的男人。什么老大?就是在怡红院那个将她把抢过去的男人吗?是她的情人?怎么带她去那种地方?唉,她连声音都像小猫样,我怎么就以为她是男人?小丫头,总有天我要叫你用更加娇媚百倍的声音哭着喊我的名字!

第十六章大灰狼与小绵羊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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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睁开眼睛看着明亮而陌生的卧房,昨晚的幕幕走马灯似的轮番闪现。那个夏侯箫!林灵“噌”的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看见自己身上是套簇新的雪白中衣,怎么回事?昨天明明……哼,给我穿上新衣服我就不会生气了吗?夏侯箫你个混蛋,躲哪儿去了?!就在林灵正在脑袋里把夏侯箫千刀万剐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位美貌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热气腾腾的粥。

侍女侧坐在床沿上,柔声道,“小姐喝点清粥吧。公子走的时候说,请小姐稍安勿躁,切都等他回来再说。”

林灵艰涩的张了张嘴,低声道,“我不吃。”

“生了病,还是吃点好。”侍女把粥端到林灵嘴边。

林灵脸色沉,扬手“啪”的声,粥撒碗碎。

林灵的小姐脾气那也不是盖的,她指着美丽的侍女姐姐说,“你给我出去!告诉夏侯箫那个混蛋,快放我走!”

侍女没说什么就退了出去,然后拿着打扫器具进来收拾干净,随后又端来碗粥和汤药。

侍女低眉顺眼的说,“小姐身体要紧,还是先填填肚子,然后把药喝了才好。”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林灵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他要是真不放我走,我该怎么办?这可是天下脚下,他就敢将我私自囚禁于此,简直是目无王法。

大约盏茶的功夫,门又被推开了。

刚才的美貌侍女再次走了进来,这次她手里拿的是套湖绿色的男装。侍女说“小姐,公子请你着装好了去大厅,你的朋友想要见你。”

林灵忙穿上那身男装,却是正合身,又匆匆梳了头。侍女想要帮忙,被她拒绝了。哼,我才不受你夏侯箫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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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声,侍女推开了大厅的正门。

李逸扬和程浩然“腾”的齐站了起来。

“灵儿!”

“林灵!”

林灵冲过去扑到李逸扬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李逸扬的腰。

仰着脑袋靠在太师椅里的夏侯箫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抱在起的两人,手却不自觉握紧了些。他突然感觉到束不甚友好的目光,夏侯箫抬眼看,正是程浩然。

夏侯箫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容,“美人儿,你有话和我说?”

程浩然没有理会夏侯箫的调侃,“林灵脖子上的伤,是你?”

夏侯箫答的爽快,“是我!”

程浩然瞬间出手。

夏侯箫起身接下这掌,退了两步,站好。

门外马上闯进来几个统着装,手持长剑的男子,他们动作迅速的站到了夏侯箫背后。

顾小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哈,以多欺少是吧?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然哥哥!”

夏侯箫冷笑声,眼睛盯着程浩然,“阁下在我的地盘上,居然上来就要动手,果然是艺高人胆大!想是以为我箫少怕了你们,才把你们带来这儿。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多大本事!”

江磊将顾小米推到自己身后,“你平白伤了我家妹子,自然不能这样算完!”

李逸扬也松开揽着林灵的手,去摸腰上的剑。林灵却把按住了李逸扬的手。

林灵轻声道,“昨天都怪我不该和浩然瞎闹,才惹出这等事端。他虽伤了我,其实也是误会,还请了大夫来看我。老大,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觉得很累。”

大家虽然还不清楚具体细节,但对于昨晚的事其实也都猜出了个大概。十有八九是捉拿采花大盗的夏侯箫碰上了没事闲的跑去调戏程浩然的林灵,阴差阳错就给了林灵剑。可他们几个从小起长大,情同手足,林灵既受了伤,他们哪里还管到底是不是夏侯箫的错。

大厅里片沉默。

李逸扬看着林灵,“伤得重不重?昨天晚上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林灵摇头道,“我没事。昨天晚上大夫来看过以后我就睡了。不过我发烧了,浑身都难受,老大,你快带我回去吧。”林灵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听着分外可怜。

李逸扬把打横抱起了林灵,林灵乖巧的揽住他的脖子。

大厅外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完全不复昨夜的阴冷苦寒。

强烈的阳光让林灵眯起了眼睛。

林灵回头看了眼。

夏侯箫又坐回到了太师椅里。他手摸着下巴,脸上是林灵从未见过的严肃正经的神情。

对视的瞬间,夏侯箫的眼里有某种林灵看不懂的神色,但林灵却能感觉到其中势在必得的决心。林灵忙把头扭了回来。

刚扭回来她又骂自己笨,心虚的转过头的人应该是他吧?!……算了,算了,这男人,此生都不要再遇见那就是好了。

第十七章程浩然番外

我记得第次见她的样子。

她像个圆圆的小球样从门里滚出来,被那条大黄狗吓得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若璀璨的宝石。

我也永远记得她跟我说的第句话,“小哥哥,你长得好漂亮,像是个小姐姐。”

我想就是这句话,让我们结下往后数十年的梁子。

我真是讨厌李逸扬这条小跟屁虫,我想她也样讨厌我,因为她总是以通过各种方式表达我像个大姑娘。她知道我最恨人家说这个,可是她就是屡屡挑战我的底线。因为她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李逸扬总是包庇她的。

李逸扬是我的兄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从小好像就不是个太合群的孩子,身体孱弱,脾气古怪。那帮男孩子总是讨厌我,碰上了难免要打架。不用说,十有八九都是我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

有次,在我被打的昏昏沉沉,只能没有什么威胁力的胡乱反抗的时候,突然有只手拉着我就往前跑去。我昏天黑地的跟着他跑,后面的脚步声,“追杀”声逐渐远去。

他是个俊秀斯文的男孩子,应该是哪家的小公子,他跟我说,“我都见你好几次了。他们那么多人打你,你不知道跑吗?”

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因为我觉得作为个男孩子,打败仗毕竟是件丢人的事情。

后面我们再见面就会大声招呼,再后来他和江磊起玩的时候就会叫上我,再后来我们就成为了朋友。

所以,我对那林灵纵然再咬牙切齿,我也没什么办法。

后来,相处的久了,我发现林灵和顾小米都是很好的女孩子。我知道江磊很喜欢顾小米,我知道李逸扬和林灵从小就情投意合,所以,大概我们是要辈子都做朋友,都要在起玩得。所以我也就接受了她们两个的存在。

不过在她们两个人中间,我还是更喜欢林灵。因为我觉得她有点傻傻的,很可爱,有时候却又有点大智若愚的感觉,偶尔能说出些奇怪的话,当然那些不过是错觉。她是个很简单的又美好的女孩子。

我也不想总是和她冷言冷语,副很讨厌她的样子。可是她总是能把我气得牙痒痒。永远都是只要看见李逸扬就双眼放光,扑过去就抱住他,其他人她谁也看不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无法改变和她的相处模式。要说我们关系多么不好也不是那样的,但就是亲近不起来。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也都习惯了。就像江磊和顾小米永远都互相冷嘲热讽样,我和她永远都是那样的冷言冷语。

直到有天,我做了个梦,就是那种男人都会做的梦。这也没什么稀罕,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梦里的女人竟然是林灵。她的身子白白的,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我梦见她紧紧地抱着我,就像抱着李逸扬那样。我深为惶恐,甚至觉得有点恶心,朋友妻不可戏,我到底在想什么!

那天,我在看到林灵笑语晏晏的样子,心里有有些心虚又有些恼火。根本不想理她。可她根本就毫无感觉,只知道缠着她的老大,我理不理她,她哪里有什么感觉?我也不过平白气了几天。

我跟自己说,那是因为她老嘲笑我不像个男人,我才下意识的想要向她证明我是个男人。可不管我怎么和自己说,我的心神就是不自觉的围着她打转。我知道李逸扬是从小就照顾着她,但是我觉得我对她的了解未必就比李逸扬少。

李逸扬和崔语欢在起了,他还说林灵就是个小孩子,他还说,“你喜欢自己的养的猫,这不耽误你喜欢别的姑娘吧?”

他对林灵就是这么想的吗,我不信,人毕竟不可能真的是猫,但是我的心里却不自觉的跳动着微弱的光芒在跳动。

第十八章养伤

李逸扬大老远就听见林灵要死要活的叫着,推门进去果然见她缩在床上皱着小脸,程浩然端着药碗脸不耐烦的说,“每次喝药都跟杀猪似的。”

李逸扬明白状况以后抬了抬手中的笼屉,“我现在就去给林小姐摆上碗筷,倒上醋碟,请林大小姐快快喝了药然后用早膳,这样可好?”

林灵扑哧笑,“甚好甚好,我现在就要吃。”

李逸扬说,“乖,先把药喝了。”

林灵苦着脸,“这药特别难喝。”

程浩然说,“有黄连,当然会苦些。”

林灵小声道,“没事加什么黄连,你是在报复我害你挨了刀吧。”

程浩然,“……”

林灵说,“浩然,你不要生我气啦!”

程浩然说,“你把药喝了,我就不生气。”

林灵心里是当真愧疚,听他这么说,只得捏着鼻子口气喝了。

喝完药,林灵才活络过来,骨碌声从床上跳下来,坐到桌边,拍桌子,“小李子,醋碟呢?”

李逸扬笑道,“唉!马上来。”

林灵看着程浩然,“我已经把药喝了,你不许再生气了。”

程浩然说,“笨蛋脑袋成天就只会想些笨蛋事情,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们吃饭吧,我得回趟家。”

程浩然心里是多少有些苦涩的,他放在袖子里的酥糖已不必拿出来了,不过他更加烦恼的是去哪儿找些上好的伤药来,那么深的口子恐怕要留疤。

程浩然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见阵叩门声。他不由心里奇怪,这院子平时都没人住,谁会找到这里来?

守园的刘伯开了门,来人却是夏侯箫。

程浩然脸戒备,“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跟踪我们?”

夏侯箫笑道,“我是诚意来访,前天误伤林贤弟,在下深感愧疚。”

程浩然哼了声,“好意心领了,她不需要你来看望,请回吧!”

夏侯箫的表情还是很愉快,“可是,我给林贤弟带来了雪露清莲。”

程浩然心中诧异,沉吟不语。程家世代行医,他自然知道这雪露清莲的精贵。此药如果使用及时完全可以不留点疤痕,可是原料却是万分难得……这个夏侯箫究竟是什么来头?

夏侯箫见程浩然不说话,微微笑就朝内苑走去。

(~o~)Y

林灵咬了口卖相口感俱佳的水晶包,瞥了眼微笑看她吃饭的夏侯箫,慢条斯理的把包子咽了下去。

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到底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想想还是很生气,完全是把受伤重病的我的衣服硬生生的扒掉,还用那样过分的眼神看着我。天啊,还是杀掉他吧,杀掉他我才不会觉得这么羞愧。

林灵这样想着,放下筷子侧过头严肃的说,“那天的事,我全当被狗咬了口。我已经忘了,请你也忘记吧。然后,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我的意思你明白?”

夏侯箫漫不经心的“唔”了声,“吃完饭我帮你上药。”

林灵不满于他语气中的敷衍,“夏侯公子,难道我的话你没听明白?”

夏侯箫轻轻转着手中的白玉药瓶,“虽然林贤弟把我好心办坏事的行为视为被狗咬了口,然后还决定忘记。但作为害林贤弟负伤又受到惊吓的在下,怎么可以忘记此事?总要力所能及的进行补救。这瓶伤药就是我的点心意,如果在林贤弟的雪肌玉肤上留下半点疤痕,那岂不是十分的罪过。不过即使真的留了疤,本少爷也是愿意负责的。”说完夏侯箫就诚挚的抓起林灵的双手。

林灵嫌恶的抽回手,没好气的瞪了他眼,“那天的事,从今以后不许再提!”

浩然说雪露清莲用了以后可以完全不留疤痕,其实留条疤也没什么,过两年就会变淡。不过回家解释起来确实麻烦,走路的时候跌倒然后被锋利的石子划伤?怎么听都像胡说八道,而且还会害老大背起没有照顾好我的黑锅。只是既然收了他的药,就不好再给他脸色看了。算了算了,本来就是误会,我又何必那么小气。

林灵说,“谢谢你的药,想必很珍贵吧?”

夏侯箫说,“和林贤弟无半点瑕疵的肌肤比起来……”

林灵叫停道,“行了,行了,夏侯箫,我既然收了你的药,以前的事情也就算了。但是,不管你是觉得愧疚还是怎样才来找我,以后请你注意两点:第,不要和我动手动脚,第二,不要说会让人觉得恶心的话。”

夏侯箫笑道,“小姑娘的脸皮总是薄些。”

深感鸡同鸭讲的林灵几乎想翻白眼,“还有,我上次跟你说我叫林龄。其实我不是年龄的龄,是灵秀的灵。他们都叫我灵儿,你也可以这样叫我,不要再叫我林贤弟了。”身份被你那样揭穿,还叫什么林贤弟,是在讽刺我吗?

夏侯箫说,“这样啊,既然你把真名告诉我,我是不是也应该把我的真名告诉你才对?”

林灵奇道,“你的名字也是假的?!”然后脸向往的说,“也对,这就是所谓的江湖险恶吧!”

夏侯箫把头凑近了些,“小灵,我的名字可是个秘密。”

林灵也把头凑近了些,“秘密?那告诉我没关系吗?”神秘的剑客,不能说的名字,身藏珍贵的药品……不会是个比采花大盗还臭名远扬的高级小偷吧?

林灵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个名字,“夏箫”。

“哦,夏箫……然后呢?”

“然后?”

“你的身份?”

夏箫笑了,“怎么办,你总是让我很惊喜。其实我的身份是……”夏箫的头又凑近了些,林灵感觉他的呼吸都喷到了自己脸上,“我才是真正的采花大盗。”

林灵惊,身体向后靠去。

夏箫用悬疑片里隐藏到最后的坏人boss的口气说,“我知道你们设局想要抓我,于是我将计就计把你们都引了出来。只是我没想到,绝色美女原来是个是男人,瘦弱有趣的小子却是个……发育不良的清秀小佳人。”

林灵瞪圆了眼睛,嘴巴呈哦型,原来如此!那个给了浩然剑的黑衣人其实是他的同伴吧,想起来和他认识就是在怡红院,这不就是淫贼的清楚证据吗?江湖真是太险恶了。

林灵力求保持镇静,“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

夏箫邪魅笑,“因为我箫少出手,例不虚发。小宝贝儿,今天我是专门带你走的。”

林灵的身体不自觉地更加往后靠去,“我老大就在外面哦!我告诉你,我……哎呦!”凳子终于无法保持平衡的带着林灵向地上摔去。

夏箫想要扶住林灵却被她拽着起摔到了地上。

林灵看着面前迅速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以为夏箫想图谋不轨,就狠狠拳挥了过去。

夏箫“哎呦”声捂住了鼻子,“你竟然敢打我!我说我是采花大盗你就信?你也太好骗了,根本是个笨蛋!”

林灵把将几乎全身都压在她身上的夏箫推开,坐起来道,“我跟你很熟吗?请不要乱说像我是采花大盗这样奇怪的话,说你是杀人放火的强盗我也很容易相信!说什么我是笨蛋?只见过三次面的人,对你的印象这样差,你自己才该好好反省吧。还有,我承认我是清秀佳人!但什么发育不良?嗯?!你这是言语上的动手动脚,无良的臭流氓!”

夏箫只是笑。

林灵没好气的说,“笑什么!很为自己的流氓身份自豪吗?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很像采花大盗。”

夏箫委屈的说,“我怎么会像采花大盗!我是需要采花的人吗?你要知道,我箫少往那儿站,会有多少花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总之,我的名字是秘密,是冒着很大的危险告诉小灵的,你绝对不可以再告诉其他人,包括外面那两个男人。”

林灵疑惑的说,“总之,反正是个坏人吧?”

夏箫叹道,“算了,我先给你上药。”

林灵说,“不用。等会儿浩然替我上就可以了。”

夏箫哼了声,“随你吧,我走了。叫他现在就替你上药。”

就像他突如其来的出现样,夏侯箫换了个新名字夏箫然后就再次消失了。

=_=

夜色已深。

林灵在床上躺好,李逸扬帮她掖了掖被子,“今天早些休息。过两天你有精神了,叫江磊小米他们都来这儿热闹热闹。”

林灵说,“好,老大晚安。”

李逸扬把油灯吹灭,在桌边坐了下来,“乖,快睡吧。”

林灵说,“你不回去睡?”

“我困了就在桌上眯会,怕你半夜再发烧。”

“不会啦!如果真的再发烧,我会去叫你的。”

“会去叫我?你每次烧得厉害了就只会躲在被窝里哼哼唧唧的哭。”

“可是,害你不能睡觉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啊。”

“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说什么不好意思。”

林灵抿嘴而笑,心里甜甜的。她的眼睛能适应屋里的黑暗后,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见李逸扬坐在桌边的身影,他的后背就像他使得那把清玄剑样,修长笔直。

林灵不由得少女情怀小鹿乱撞,就开始胡说八道,“老大,我们这是孤男寡女共处暗室唉。”

黑暗中传来李逸扬清亮的笑声,“小丫头,你想什么呢!”

“我,我没想什么啊,我就是陈述事实。”

……

“老大,我睡不着。”

“怎么了?”

“好像特别兴奋。”

李逸扬心里直嘀咕,什么叫兴奋,既然知道是孤男寡女共处室,竟然还说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嘴里却还是说着,“从小你就这样,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

林灵嘻嘻的笑着,“是啊,是啊,我记得小时候去你家玩,你娘都给我准备好多好吃的。我们玩得高兴了,我爹爹叫我回家我却坐在你床上抱着床柱不肯走,想想脸皮也真厚。后来爹爹只好随我高兴了,躺在床上我还给你讲了很多故事。唉,那时候多开心啊!”

李逸扬说,“开心?被个小丫头烦了整整天,连晚上睡觉都不消停,那天我做梦都梦见你在跟我说话,感觉还真是恐怖。”

林灵说,“什么啊!你小时候很喜欢陪我玩的,我来你就特别高兴。”

李逸扬说,“你显然是记差了。”

“……这么说,我直让你觉得很讨厌喽?”

“讨厌倒没有,但是小孩子的年龄差距很明显,谁愿意带着比自己小三岁的女孩儿玩啊。因为你,我被江磊浩然他们不知道埋怨过多少次。”

林灵不乐意了,“原来我就是你童年的块阴影啊!那你以后还是离我远点吧,省得把童年的阴影扩散到长大!”

李逸扬笑了,“从小照顾到大,好不容易长成个亭亭玉立的小美女了,眼看着熬出头,现在再离远些岂不是很不划算?”

“哼!我要睡觉了,不要和我说话。”林灵砰的声翻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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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睡不着,只听见外面阵阵刮风,想必很冷吧。老大这样睡觉会感冒的吧?

李逸扬用手支着脑袋迷迷糊糊睡了会,最后头磕到了桌子上,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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