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卓玛之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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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力量做完一次立刻接着做出来第二次。女人的眼泪鼻涕和口水,还有男人清亮的分泌液体混合到一起,四处流淌,满溢在女人的脸上和男人的小肚子上。她在嘴中噙满他的器官狂热地甩头,把那东西挤扁,又拉扯到很长很长的怪异模样。她有几次尝试着停下喘息,不过立刻就会挨上皮鞭。男人的身体起伏动荡,他发出了很多次沙哑的喊叫,可他就是没有能够射出来。卓玛终于把脸紧贴到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她在嘴中含着他的东西,但是完全停止了动作。女人什么也不做了,她肯定是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气,全都用到了自己的嗓子里。她的嗓子粗粝,耿直,因为她就是那样又粗又直的放声哭嚎了起来。在高举起的火把映照下,她的整个裸背上倾泻着闪闪发光的汗水。

「这女人疯了。你,把他提起来,打她的嘴。我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

有人拎起卓玛的头发来,猛抽她的耳光。「还哭吗?」

「唔,唔唔。」卓玛在那个奴才手指的掌握中挣扎着摇头。

「好吧,继续做。」

这天晚上草场上的牧人们跟在我的身后,把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女奴卓玛拖进了沁卡小村。村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可是在老爷招唤他们的时候,哪一个诚实的高原人敢不出来做完他们该做的事呢?

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听说平地人倾注了极大热情修筑的公路已经建成通车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驻的工作组外,在那几天里还用车子装运来了更多的大人物,其中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吏和贵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长和干部,他们喜气洋洋地举行了一个十分热烈的通车典礼。

我猜那几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兴的,他有了一个抛头露面的机会。而我并没有离开沁卡的庄园,这些事和我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过等到第二天我走出庄园大门外边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错的很厉害。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平地军队的大人物,有两个警卫跟在他的身边。

他说:「沁卡的代本,我是XXX。」

「我听说你的庄园里有个叫卓玛的女农奴,在布林叛乱的时候翻过了各但山口去城里送信。我想见见她,当面对她表达雪域政府筹委会的谢意。」

我说:「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玛不是,我不知道,应该的……」我几乎想干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下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然后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的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感谢的话。我一个人,你害怕吗?」

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象是被他的眼睛催眠了似的。我听到一个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声音在说话:「哦,是,是的,本部啦(长官)……请吧。」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看你来了。」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啊」声。她小心地把杵棒举到高处去,让它可以越过木桶的边沿。木杵一直是捆紧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带着那个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中磨蹭两个膝盖回转身体。她照例地对我磕头,然后看着我身边的平地人长官,静了一会儿,俯伏下去也磕了一个头。木桩始终竖立在她的阴道中间,她先使用双手慢慢支撑住身体。一边扭折腰部一边困难地维持住胯骨的大致垂直,这时再低下头去才能让额顶勉强触到地。在这样进展的整个过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从她的额头沿着撒开的头发丝缕倒流下来。她的颜色枯黄,但是因为油腻而发亮的杂乱头发,已经长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肮脏的长发和污浊的汗渍浸润一气,成条成片的粘结在女人的前额和面颊,还有脖颈的周围。这样一张粗疏的帘子半掩住了女奴卓玛赤露的胸脯,当然了,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后边那两头叫做乳房的东西,那只是两具干瘪松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色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阳晒成了均匀油亮的黑炭般的颜色,她的脖颈肩膀,腋中和腿胯内外淤积着厚黑的泥垢,浓重的肤色夹杂污秽,多少遮掩住了女人身体各处挨打的青紫肿块,但是成条成片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却更加清晰。那些伤口里翻卷四溢的碎皮烂肉颜色嫣红,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瓣。因为深入体内的木桩反复地磨擦拉扯,卓玛那些本该仔细呵护收藏的各种女人的物件,从阴户深处一层一层地拖出到了体外,她们有的紧裹在那根黑暗发亮的木柱周围,另有一些拖挂在她的大腿周边扑甩摇曳。我觉得女人低下去眉头,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自己腿胯中间那堆湿腻粘连的杂碎,连同那根深插其中的木头。在她右边肩膀那支象一片小翅膀一样耸立着的锁骨上,依旧穿挂着一个小铁环圈,铁质的表面上流露出斑斑锈迹。

「卓玛。」

XXX使用熟练的高原语言开口说话,内容却是空洞的平地式官腔:「你孤身一人翻过了梅各布里雪山为我们报信,帮助我们粉碎了一小撮反动分子的叛乱,保证了格幸城高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财产安全,虽然……我想,高原和平地人民都会记住你,感谢你的。」

他朝她俯下身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头的裸肩。「卓玛,卓玛,」他说,他更深地低下头,亲吻了女奴卓玛的额头,并且把那女人柴棒一样的精赤身体压在他自己的胸脯上。卓玛扭歪着腰,把系带木杵的残缺的手掌斜伸到体侧去避让他,同时闭上了眼睛。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平地军队的大长官已经走到土楼的那边去了。我们两个人并排着,一跪一立,目送他沿着庄园大门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着他的一小群士兵身边去。

在雪域一带,我们已经听到传闻说受到妻子投敌的影响,XXX在平地军队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变化,他正式宣布了离婚,在出席各种庆典时的排名也被换到了最后面。他可能很快就会离开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峰粗犷的岩石皱折中,才有了些信心,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平地军队在他们几十年的苦斗中是有着惊人的纪律约束的,他们的意志坚韧得可怕。他们凭借这些赢得了这个国家,但是我不知道这样的约束和狂热的信仰,能否帮助他们治理好这个国家?

「顿珠,顿珠!」我大声地喊叫了起来。「把这个下贱的女奴才带到马棚里去,捆紧她,叫央金把大铜盆子点起火来!」

「我要让卓玛知道,她能得到什么样的感谢,我要烙遍卓玛的身体,她能得到的全部,永远,永远,只有火和铁!」

除了翻来覆去的痛打我们的女奴才卓玛,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恐惧的老爷,重新恢复他的自信心呢?

我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面对着全身上下打遍了斑斑烙印,到处红肿溃烂的卓玛,我把刚从火中抽出来的白炽的铁条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阴户往里,一直捅进卓玛的身体当中。我扭动手腕,让这支炽热的铁器在她粘滑的阴道深处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

烫的烙铁在她的身体里旋转,她肚子上的肌肉可怕地抽缩成团。女人被捆紧的光裸身体挣扎跳跃。奴隶卓玛的皮是黑的,肉是红的,她的烧融的红色的肉在她黑暗肮脏的皮肤上四处流淌,她像一座一半凝结一半仍然在流淌出岩浆的火山口,而且这座火山正在发出一声一声野兽一样的凄厉号叫。

我疯狂的喊叫声音竟然比她还响:「李春,忘掉你的丈夫,永远不准想到你的丈夫!你永远是高原人的奴隶,永远!」

看得出来,我那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害怕。

在那个最后的一年,雪域终于开始了它终极的颠覆。在一系列流血的冲突之后,平地人以武力为后盾,直接使用了强迫的方法改变传统制度,解除高原贵族对朗生们的约束,把庄园主赶出庄园,在所有的阶层中均分土地。如我所说,到那时我已经离开了刀剑和战斗,在丹增庄园里管理着措迈、卓玛这样的家奴,平静地经营了两年多的农牧业。但是现在,大批的平地军队重新开进了格幸,还有准备好了丈量然后分配土地的工作队员。人心浮动,传言纷繁。平地人大概不至于要我的命,但是我决不能失去高原贵族的尊严,在平地人的统治之下,和平等的朗生、堆穷们一起屈辱地生活。

我将离开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时能够回来,或者,永远不能?

女奴卓玛安静地跪在土楼前边。她用残缺的手掌挟持住衣服布料和摆设器皿,把它们装进不同的漆绘彩柜或者大牛皮箱。央金也在那里,她吩咐指点着农奴女人们收拾行装。三天三夜的忙乱之后,我们已经快要做完了。马和牦牛已经喂饱了食料,我的仅剩的十几个忠实的随从也已经收束停当。顿珠会带上他的美丽的央金姑娘。

顿珠站在已经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的女奴卓玛身边,抬起脚尖挑了挑她垂挂的乳房。「她怎么办?」

「挖个坑,埋了她。」我说。

卓玛象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她正用残掌紧捧住一个装饰铜瓶,她连眉毛都没有抖动一下。

四岁的小家奴小普穷已经能在庄园的院子里跑着追蝴蝶了,他的央金妈妈搂住了他轮流地看着我们两个,她张开嘴但是梗住了嗓子,一开始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流下了眼泪。「那,那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没有人答话,她害怕得发抖,但还是下定决心似的跪倒下去。「老爷,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好吧,给你当儿子吧。」

在我们准备好了上路的前一天晚上,在马棚的大门外边,达娃躺下身体撩起氆氇的下摆,张开他的腿,女奴卓玛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女人俯伏下身体,来回吞吐她男人的生殖器官,她做的越来越快,最后把他汁水淋漓地吐到外边,还撅起嘴唇环绕着丈夫的整支肉柱转了几个圆圈。她在他黑而密的阴毛丛中平缓地摩挲自己的脸孔。达娃是任性的,他喜欢上面就要上面,喜欢下面就要下面,只是在场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知道这会是他最后一次享用卓玛了。

「够了,达娃,爬起来,拿住这个。去挖一个大点的土坑,能让你老婆躺进去的。」

「是的,老爷,是的,老爷。」达娃一连声的答应。刚刚能够那么痛快地在老婆嘴里做完一次,达娃的心情很快乐。他带着铁锹走到旁边去,十分努力的要挖一个大的坑。

「措迈,你去做一回吧,最后一次了。」

「嘎,老爷。」措迈总是十分听话,但是眼泪已经沾湿了他满脸深刻的皱纹,他爬过去抱住了俯伏在墙边上凝然不动的赤裸女人。

「轰」地一声,就在那一夜的那个时刻。庄园外的夜空中突然升起一道血红的火光。有人出声喊叫,那是我的守夜的家奴,接下去是一片沉寂。沉寂中响起来一条清晰平静的嗓音。「代本大人,我是布林。看门的朋友看清楚了,我已经把我的枪放到脚底下了。」

「代本大人,我知道你有一个保守了两年的愿望,要杀掉那个叫做布林的高原人,我今天把他交到你手上了。我知道大人要走,在你走之前我也有一个保守了两年的愿望,同是XX女和X猴的子孙,我恳请代本大人帮助我实现了它。」

这个高原男人身穿的猎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它们一片一条的挂在他的肩膀和腰间,他肮脏得象一个乞丐。布林靠他的一条右腿站在我的面前,猎袍的另半边空空荡荡。他在左腋下夹着一支拐杖。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古怪地笑了笑。「伤口还在烂上去,我会死在这件事上。」

「那么,勇敢的高原人布林,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活剥这个女人的皮。」

我们多少花费了一些时间准备布林要的东西,为他找来了绳索和刀子。「好了,卓玛,爬到那座楼前的木桩下面去吧。」

沉默无言的卓玛按照我们的命令四肢着地撑起身体,朝着楼前竖立的两根木桩下边爬行过去。她的黑瘦尖削的光屁股在地下吃力地左右摇摆。用楼中拖出的笨重的家俱,比方说丹增女儿那张雕花的木床,点起来了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篝火。

「顿珠,你和他们帮帮布林,把女人捆到上面去。」

他们使用猎刀劈碎了女人脚下结实的木枷,找到钥匙解开已经在她手腕上戴了几乎两年的手铐。卓玛的脚镣是用铁钉铆紧的死镣,没人费心去拆那些钉子,锁住她两只脚腕的箍环都是直接用铁锤硬砸硬褪了下去。踝骨的间距总是会比镣环的直径大些,花费力气敲打镣环可以让它压碎踝骨,然后紧卡着脚跟转弯。反正不管什么样的皮肉骨头都不能比铁器更硬,她的一对圆凸的脚跟渐渐的变成了骨片和肉泥,从铁圈的缝隙中流溢出来。

卓玛只是在踝骨碎裂的时候痛苦地喊叫了两声。以后她一直在轻轻的抽泣。象很久以前的那个第一天一样,女奴卓玛的手和脚都被捆扎上绳索,她被拖拽起来悬吊在两根木桩中间。左手左脚捆到一边,右手和右脚捆到另外一边,赤条条的女奴隶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我们。等到开始剥皮的时候她大概会激烈的挣扎,顿珠一遍一鞭的抽紧牛毛绳子,打上了好几个死结。

「山南的流浪者,开始实现你的愿望吧。」

在那堆大火的照耀下,布林娴熟地运用着他的木头支撑,他在嘴里衔着一把轻薄的尖刀稳定地走上前去,几乎看不出他是一个少了一条腿的人。他和她在那地方对视了一阵。

他开始平静地抚摸女人的胸口。这些年中卓玛的躯体一直在明显地萎缩下去,她的空空荡荡的皮层在身体各处堆积起来,薄,脆,起皱打折,而且还遗留着斑斑点点陈旧的伤痕和烙印。布林的手掌推动人皮在女人肌体表面润泽地滑动,他捏紧一点拎高起来,满意地点头。

「还要棉布……要有很多的棉布。」他说。

他用尖刀在女人的锁骨下划开第一条刀口,从她的左肩平顺地分裂到右肩。很浅的刀口,雪白的肉。绽开的皮肉象是犁刀划开的土地,后来才有血花一朵接着一朵地开放出来。布林攥住一团棉布的左手按压上去,他停止不动。

「按一会儿就能止住你的血,平地姑娘,别害怕,这地方的皮底下没有多大的血管。」

他移开左手看了看,对准那条裂缝的正中插进去右手紧握的刀尖。轻薄的刀刃垂直竖立,平整均匀地跟随女人凸显出骨骼形状的胸廓曲面,起伏穿行,自上而下。女人低头凝视自己正在分裂的胸脯和肚子,她的嘴唇在火光下变得青白,鼻孔中用着力的「嗯嗯」,是卓玛发出的仅有的声音。

刀刃在女人圆突的耻部上停住。在卓玛的那个地方只是剩余有一两丛稀疏的毛发。他为她止住沿途的流血。

「你的皮大概只有一两分厚,我会割开三四分深,我现在还不想割开你的腔子露出内脏来。」他用指甲抠进伤口向外面撕扯,感到疼痛的女人喊叫起来。「看这茬口。上面深色的薄片就是你的皮,下面黄的和白的,正在渗出水来的是你的肥肉,红扑扑的面子上能看见血管的是瘦肉。」他把刀尖压进伤口中滑出去又滑回来,看起来几乎是轻盈而且小心翼翼的。但是卓玛的裸体却在空中剧烈地弹跳动荡,象一只落上了蜘蛛网的蜜蜂,「我知道这样会很疼。」布林评论说,他的手还在继续动作。「往伤口里轻轻那么一划,你就是个老男人你都没法忍得住。」

女人仰头朝向夜空,她发出了一阵嘶声的惨叫。

「看,这里有个小尖角子,我就是要从这种地方找出个头续来。」

他用刀尖挑弄横竖肉缝相交的那个叉口,把皮角从滑腻的肉面上剥离出来。他抓住了那块翻起的肉皮。

「一个好的屠夫可以光是用手撕下一整张牦牛的皮,不过我得用刀帮忙。」

先用刀刃割断底下牵扯起来的有白有黄的粘连,接着又把注意力转回到肉皮的面上。男人咬住刀子一手按压女人的脖颈,一手撕皮,但是看起来他不太顺利,湿滑的皮层总是从他的指缝中间溜出去。男人显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又把刀口伸进皮面底下去用力切割。

女人右半边的胸脯上终于逐步地裸露出赤红的大块,撕裂的皮张掀翻起来,铺到了卓玛右侧乳房的边上。现在能算是有了点脱剥的样子。肉面上涌现出来几个血点,布林用棉布按住它们。「我们有很多时间呢,平地的姑娘。以后就会好玩起来了,现在我有地方能够抓住你的皮啦。」

单腿站立的男人把木杖在地下试探着找好了地方,稳定地支撑住自己。他右手的五指曲张,象铁钩一样插进皮和肉的缝隙中去,男人的左手按紧女人的乳房往前推,象是要从一个柚子上剥下它厚韧的外皮。卓玛嗷嗷地惊叫着在空中躲避他,布林似乎真的撕到了靠近乳房的地方,但是他突然软弱下来:「不,不行,我站不住了。」他取下唇中的刀,探到那堆因为浸透了血和粘液,变得又软又滑的皮层底下,重新像割草一样切断它们的根茎。他的努力渐渐的产生了效果。那些软绵绵的皮从女人的奶上蓬松起来,他用左手掀翻它,有一层网膜样的东西联系在中间,他再割开它,女人大半个赤红的乳房终于颤动着挤出到外面来,那已经是一个浸润在血水中的裸肉团块。在脱落下来的肉皮上卓玛温柔扁平的大乳头突然地变得了无生气,象是一只死动物的眼睛。她已经脱离了生命的供给。

卓玛右边胸脯上的皮肤现在被完全的撕到了她的腋下,它呈现出一个宽大的三角形状,这个三角的下缘已经接近了女人的肚脐。它倾斜着垂挂下去,象是一面没有风吹拂的旗帜。卓玛的失去了表皮的右乳房在流淌过血水和浆汁之后,绽露出大串黄色的肉囊样子的物件,很像是一大捧小的野生葡萄串,那就是女人分泌乳汁的源泉所在了。在她们上面覆盖着半透明的脂肪小层。卓玛已经非常瘦弱,那种女人应该拥有的秀美凝脂在她的胸中几乎已经消散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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