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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淫望第十七章:缘·竿姐妹————————————姑·秋悦院/姊·犬山殿永禄元年(西元1558年),织田伊势守家当主织田信安被长子织田信贤放逐,信贤的母亲是信长的姑姑秋悦院,所以算是信长的堂兄弟。但是他勾结斋藤义龙把父亲信安驱逐到美浓白金,诛杀了弟弟信家,母亲秋悦院也被迫出家法名为“太雪妙慶”。

得知这个消息的信长立即出兵岩仓城,此时,信长的兵力只有2000人,而信贤的兵力却有3000多人。

两军在岩仓城前对峙,信贤看着信长军有条不紊的走出一列大约500人的足轻,在阵前排成一横列,手里非刀非枪,擎的是一根长仅三尺的乌黑铁棍。

“这傻瓜在做什么?”信贤发问。

“听说是这傻瓜从津岛町高价购来的南蛮玩意,叫什么『铁炮』,一只要二十多贯!”信贤的家臣林弥七郎回答道。

“那可是要上千贯啊!”信贤尖叫了起来,即使对于信贤这样的城主来说,这也是笔不菲的数字,按岩仓城的收入,大概也要两三年的收成才能攒下。

“也就只有这种傻瓜才会买那玩意!”林弥七郎轻弹了下手中的“一巴は弓”,弥七郎是尾张一国有名的弓の达人,也是之前在“稻生之战”中被讨取的林美作守通具的亲属,所以此战他积极地站在信贤一边。

“哦,和你的弓箭比起来怎么样?”

“这种南蛮玩意,一下雨就不能使用,而且用火药发射时,为了避免燃烧的火药溅伤眼睛,这些懦夫会闭上眼睛,导致用这种武器根本就是瞎子打鸟,没什么命中率!”作为弓箭的拥趸,弥七郎对铁炮有一定的了解,但也对其不屑一顾。

“那可真是个傻瓜啊!”信贤心想战后要是把这些玩意收缴卖给他人,应该是笔不菲的收入,于是示意部队向前行进!

大概行进到距离信长军一百米左右,信贤正准备下令冲锋,便听到远处传来“轰”一声巨响,把尚有些心不在焉的织田信贤吓了一大跳。

所有信贤军兵将的目光落在前方,随着声巨响发出,冲在信贤军最前方的近百个最强壮的足轻,已经只有三、四个立着。

“哇!”

信贤军中发出一片喧哗,这铁炮的威力真有这么大?

因为大和民族普遍身矮臂短,导致弓箭的张力不足,所以往常的战斗,即使冒着弓矢冲锋,就算中上几箭,对于领头冲锋的强壮士卒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是!

可是这铁炮,居然与弓箭的威力完全不同,所中者无不糜顿在地痛苦挣扎,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勇猛之士甚至被打成筛子一样!

一看到冲在前面就会被打成这样,正在疯狂往信长军势杀奔而来的信贤军足轻,顿时被铁炮番队的第一次射击所震慑住了。

眼见附近的同伴,被那看不见的弹丸夺取性命,还有那巨大的响声,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信贤军士兵们,顿时一片混乱。

就在信贤军众人迟疑的瞬间,第一枪弥漫的那片浓厚的烟雾,被山风吹散,信长的铁炮番队将枪口朝上,先用推弹杆清理枪膛里的火药残渣,然后填充火药、弹丸,再用橡木制的推弹杠将弹丸和火药压实,最后用已点燃的火绳插入火孔之中开始第二次射击。

“轰!”

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声,这次信贤军即使是靠后的一排足轻又倒下。

铁炮射击巨大响声回荡在山间,信贤军在未知的新武器前完全崩溃了!

当信长军追击溃败的信贤军时,信长的铁炮师匠橋本一巴和林弥七郎在浮野原旁边的浅野村相遇。

橋本一巴是镰仓时代军神楠木正成的后裔,他的妹妹僊子是信长傅役平手政秀的妻子,因此和教授弓术的市川大介、兵法的平田三位是信长年轻时期的三位师范。信长也正是在他的教导下认识并熟悉了铁炮,并且委任他向近江国友村的鉄砲鍛冶师国友善兵衛订购了500挺“六匁玉鉄砲”;而橋本一巴所使用的却是一把特制的“二匁玉鉄砲”。

铁炮术中所谓的“玉”,指的是圆形的球丸,也就是火枪弹丸;“匁”指的是弹丸的重量为一两的六十分之一;所以“六匁玉鉄砲”是指一次发射六颗弹丸的霰弹,“二匁玉鉄砲”则指一次发射两颗弹丸的直弹,这种铁炮能更精确的命中目标,当然,对使用者的技术要求也更高!

当橋本一巴把“二匁玉鉄砲”瞄准林弥七郎的后背并点燃火绳的时候,发现他的林弥七郎已经将弓弦拉满。

“中!”林弥七郎在瞬间出手了,他口中的怒吼盖不过火绳点燃火药的巨鸣,长箭与弹丸同时射向对方。

乌光穿过烟雾,橋本一巴应声倒下,那支箭正中他的肋下,可是铁炮巨大的力量却将林弥七郎带飞起一段高度,才重重摔在地上。

当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信长赶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一箭已经穿透橋本一巴的肺部!

“铁炮!太……慢!!”当口吐腥沫的橋本一巴交代完最后的遗言,信长陷入了沉思:(相对于弓箭来说,铁炮的威力巨大,可是每次发射的时间太长了!

明明是橋本师范先发现对手并点燃火绳,最后却是对手先射出箭!这次是因为对手完全不熟悉铁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将来,铁炮会渐渐为人所熟知,那么这种慢射速的武器就没有什么优势了!一定要想办法改进……)当信长率领军势赶到岩仓城下的时候,发现整个城都被以援助自己名义的犬山城主织田信清洗劫一空!

犬山城主织田信清是信秀弟弟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长女犬山殿,和信长是属于堂兄和姐夫的双重亲缘关系,但是在信秀刚死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站在信行的阵营,在犬山城独立,远离信长的控制。在信行被信长诛杀后,他又表示出和信长和好的姿态,这次“浮野之战”他表示愿意出兵1000援助信长,可是他并没有依约赶到战场,而是在得知信长在浮野信贤战胜后乘机洗劫了岩仓城,不仅把资财洗劫一空,就连信贤的姬妾,甚至于连信贤的母亲、已经出家的信长姑姑秋悦院也带回犬山城!

……“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信长把信清的回信摔在地上。

“浮野之战”结束后,他看在嫁给信清的二姊犬山殿的面上,并不计较信清的狡诈,只是要求他把自己的姑姑秋悦院送回清洲城。可是信清居然以秋悦院也是他妻子的『姑姑』为由坚决不肯送还!

而对信长来说,自幼生母土田御前不喜欢自己,在家中长辈里,只有姑姑秋悦院最疼爱自己了,更让姑父信安传授幼年的信长猿乐。所以这个信清真是抓住了自己的软肋,把姑姑秋悦院紧紧地控制在手心作为人质!而且信长知道,自叔父信康开始建筑的犬山城,因为是抵御美浓的桥头堡,所以织田家十多年来在上面灌注了无数的心血,实在是个难以攻下的坚城!

““太雪妙慶”大师在犬山城江南駅的曼陀羅寺修行,十分的快乐!”送信来的信清家臣坂井政尚婉转地向信长解释道:“就连我家主上,受“太雪妙慶”

大师的感召,前段时间也皈依我佛,法号“铁斋”了。”

““铁斋”?”信长嗤笑道,他可不相信象信清那样的人有皈依佛祖的信仰。

“信长大人,我家大人还邀请祢参加今年的“丰年祭”!”坂井政尚向又信长发出了信清的邀请。

““丰年祭”?”信长明白所指的是位于尾张国犬山城大县神社的祭典。这个神社里供奉的是一块外形酷似女性生殖器的石头,因此又名“姬宫祭”、“女阴祭”,主掌女性安产。天文六年时,信清生产时,他的父亲信康奉纳了一对亲手雕刻的“狛犬”(石狮子)安产祈愿,从那以后,这个祭典就成了犬山城最重要的节日。

每年祭典时,信清的家臣团会被要求排列出“神幸行列”参加,有实力的重臣更是要求制作出“彩车行列”,彩车上坐着重臣家的姬殿下,其后有一个巨大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成了女性生殖器,颜色也涂成了粉色。而神幸行列则是鼻子为阴茎形状的“猿田彦”,这样是为了祈祷子孙繁盛。

“好的,今年我一定参加,同时会祝愿姊姊和姊夫早日诞下麟儿!”信长一口应允。

三月十五日,信长和他的家臣队伍准时地出现在犬山城下,这次他准备的一座高达三层的彩车,这才符合他这个几乎统一尾张一国的国主身份。

祭典的行程是首先从大县神社出发,绕环犬山城一圈后再进入天守。

所以信长在神社前下了马。

御殿内的摆设都一样没变。最显眼的是高达两公尺的巨大木制号称是“国狭槌尊”的男性性器横摆着,从穹顶在它面前垂吊着一面大锣,木制阴茎上还有红白交错的组绳。那条粗绳是为了要敲打锣而用的。

在木制阴茎之前,耸立着巨大的自然岩石形成的女性性器状的“姬石”,这块接近逼真女性性器的巨石,和男性性器一样被磨得光亮无比。

那是因为前往参拜的人们,都会诚心祈祷自己身体健康、平安生产、精力增强,然后抚摸这一对男女的性器,所以才会闪闪发光。

“哇、好色……!”第一次跟信长来这里的妻妾们,似乎受到惊吓似地发出吵闹的娇媚声。

“你们少装高雅了啦!每天晚上想的就是这个东西吧!”作为正妻的浓姬冷嘲热讽地说。

“什么话!难道夫人就不想么?”

“太过分啦!你这是和谁说话!”

“夫人都被人叫做活寡妇了?应该常想看这种画面啊!”

信长的妻妾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闹着,这时其中一个年轻女孩则跑了出来,骑在木制的男性阴茎上。

“嫂子们,我要来敲锣了!男的去摩擦女的祈求精力强盛、女的用力摩擦男的祈求平安生产,大家各取所需吧!”

那是信长最顽皮的妹妹市姬,说完她用力扯着红白条纹的粗绳,以摆秋千的方式晃动木制阴茎敲了敲大锣。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厅堂内回荡着,一众女眷捂着耳朵跑开,只留下市姬那串边笑边拍手的银铃般笑声。

虽然妻妾们吵闹的存在令信长觉得有点低俗,但这是多么优闲的画面啊!

祭典开始的时间还早,信长悄悄地踱出侧门,准备去一侧的曼陀羅寺探望下姑姑秋悦院,穿过院墙,就是她修行的曼陀羅寺,可是走到大殿,也没见到一个可以问讯的人,似乎全部跑去参加祭典了!

信长边走边观,欣赏着绘满全寺的《浄土変相曼荼羅図》,一直走到寺里一角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似乎里面出来若隐若现的呻吟!

由于漫游全寺也一直没有见到人,尤其那种呻吟声是信长非常熟悉的声音,所以他也无意敲门,而是靠近沿着一处细缝偷看。

似乎是一处幽静的佛室,但却是一副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

窗户都紧紧关闭着,同时挂着黑色厚实的帘布,在那幽暗的房间中,竟然放着一张超大尺寸的蒲团。而佛龛前的烛光则清楚地照在那张蒲团上。

而且,蒲团上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上面。一双从幽暗伸出的手放在她的侧腹轻抚着!

(呸!在佛门圣地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虽然信长对佛门也不存在信仰,但还是感到愤怒,尤其是这里是姑姑秋悦院修行的寺庙,那么这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时,幽暗中的女子被那双手推倒在地,一头青丝滑落了下来,让信长舒了口气,因为他的姑姑秋悦院是出家为比丘尼,并不是带发修行,他心里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神隐》,世俗的男女经常借助寺庙这种隐蔽的场所进行偷情!

想到这里,信长提起脚准备退出。

“啊……夫君,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太疲倦了……因为每天都这样。一会还要参加祭典呢!”

信长停下后退的脚步,因为这是他所熟悉的姊姊犬山殿的声音,信长哂然一笑,立即掩住嘴,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多年没有子嗣,所以在这个供奉“国狭槌尊”祈愿生产的寺庙中交媾。

“啪!”是手掌打在身体某部份的声音,接着是姊姊痛苦又淫邪的叫声:“明天会好好的让你弄……今天就用嘴给你吸吮吧……还是用手好呢?”

信长重新伏回细缝处,看到姐夫信清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姊姊犬山殿的脸是距离那凶猛的肉棒不过一尺,对着门的方向,湿润的眼睛吊起,嘴唇颤抖,脸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丰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乳头也勃起挺立。

“没有用的女人!连蛋都不会下!明天我再收拾你,现在好好地和她一起做姐妹秀!”

姐夫信清把姊姊犬山殿推倒在一旁,从佛龛的幽暗处拉出一具被红绳紧缚的女体,发出野兽般凶暴的哼声,把双腿分开到快要断裂的程度,猛然把肉棒刺进去。

(姐妹秀!)信长对姐夫信清对待自己姊姊的态度大为不满,但是战国武家,有几个妻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来姐夫信清也是顾忌自己这个已经是一国之主的小舅子,才不敢把这个妾室摆在明面吧!

而此时,姊姊犬山殿在姐夫的勒令下重新爬回他的身边,作为妻子,看到丈夫公然在自己面前奸虐另外名女子,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

“快点!忘记我怎么教你了么?”姐夫信清的手在成熟的雪白大腿上恐吓似的用力扭一下:“用手来,是女人最基本的动作,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要调教好她,一次要连续让她泻身三次,把蜜汁全吐出来。”

“是的,夫君!”犬山殿的呜咽声更大,美丽的脸为难的扭曲。

“不要光自己舒服,要好好地教导她!”信清怒呼了一声,似乎对姊姊犬山殿还不满意!

“啊!好啊……要泄了,夫君!我要做你的奴隶,掉入女人的地狱里!”跪在地上的姊姊犬山殿开始用右手用力手淫,同时屁股也随着扭动,嘴里冒出的淫语和手指在淫洞里发出的磨擦声,使魔性的信长也兴奋起来。

可是那位只露出被信清抽搐的臀部的女体虽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颤抖,可是闭紧的嘴几乎是倔强的没有张开。

信清抽打起颤抖的丰满屁股上,插在肉洞里的肉茎也更猛烈抽搐。

每打一下,那女子无言的苦闷会增强,充满淫液的秘洞和肉茎会发出更淫糜的摩擦声,但她紧闭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肯说出自己舒服的感受么?那就让她好好尝尝你充满愉悦的淫汁!让她舔干净你!我看她会不会舍得咬你!”信清朝已经泻身的犬山殿命令到。

犬山殿立即从泻身后的疲惫中挣扎起来,伸手去抓那蜷曲的女子隐藏在蒲团阴暗处的头发,用力把头颅拉向自己湿糜的下体!

可是,当头颅显现出来的时候,信长才发现犬山殿力提的不是秀发,而是被拉红的耳垂!因为,那个女子根本没有一丝秀发,光亮的颅顶只有九粒鲜红的戒疤!

是比丘尼!信长对姐夫信清的癖好暗暗叹服,但是,下一刻,一个声音像是锐刃刺进他的心头——“啊,不要!”是那比丘尼哀求的声音,听在信长的耳里,虽然像是欢愉的浪叫声。但无法让他接受,因为,那是他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的声音!

一瞬间,他的大脑变为空白,姐夫信清一直不肯把姑姑送回的原因一下暴露在他面前!作为织田一族,一直以美貌而著名,日后,这族的基因还在日本形成与“秋田美人”、“博多美人”并称“日本三大美人”的“名古屋(尾张国清州城的现称)美人”。而姑姑秋悦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后来一直到姐夫信清的肉茎离开姑姑秋悦院的秘洞,信长都没有记忆,可见这个刺激对于信长有多么强烈!因为在信长的欲望名单上都不敢列入的两个美丽女人,却被另外个男人占有,这样产生的忿怒与嫉妒的程度是非常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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