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水冰凝张大小嘴，一脸的吃惊，这个要求是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何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美女家教，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表现出一种压迫性的气势，一旦解释就意味着心虚退缩，那时候就给了美女家教拒绝的底气了。
“呃，能不能换个要求？”
水冰凝挣扎良久，还是弱弱的问。
“不行，除非你想说话不算数？”
何明强势的反问。
“呃，好吧！”
水冰凝犹犹豫豫的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值得答应了下来，不过看到学生那诡异的笑脸，她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你要亲哪里呢？”
何明微微一震，本来想着突其不备的占一下大便宜，没想到人家还是有防备的，沉吟那么几秒，心生一计，道：“当然是脸了！”
“哦，那好吧！”
水冰凝微微放心了下来，然后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呃，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啊，这样大家都不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