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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20)--忆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鹅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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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还是老师呢?呸!一点都不具体?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今天一定饶不过你的,现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还不好好的回答,那就别怪我说话不算数了。现在先回答我,给你看的三份记录你今天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的记录上自己的名字都签上了吗?」

「签了……」

女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池老师,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记录给我拿来,让我看看阮老师是不是在欺骗我。」

池晴挪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到阮老师的身边,在一旁的茶几上取过一块合起来的素描画板,表情漠然地把她递给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书桌后的牛主任。梅雅群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画板,池晴从小就喜欢画画,所以长大后也就如愿以偿地在妈妈的学校当上了一位美术老师,这块画板是池晴毕业的时候梅雅群和苗亚一起送给池晴的礼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认了出来。

牛主任一手打开池晴的画板翻看着里面的记录,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卵蛋上摩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道这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流地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淫液的肉棍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不尽量地为这个下流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么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让你最满意啊!我的阮老师,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睛里仿佛要喷射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唉……沈老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身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回答他,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女人的耳根说的,牛主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女人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身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晴,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地道「是下面……呜呜……」

女人说完后把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

「是……是牛主任……唔唔……」

牛主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道「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精神……」

「还有吗?」

「还有……还有透彻……」

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主任高兴的说。果然这让牛主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精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么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么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肉,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头,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主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精神、彻……对了透彻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道了吗?」

牛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板。

终于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留下恶魔在回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肉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女人的丈夫被这个牛主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回国报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交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百年来的第一位华裔指挥,而自己则是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员,但在丈夫的积极鼓动下,小夫妻俩还是带着年幼的女儿毅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与自己的事业回到了当时还一穷二白的祖国。那时国内还没有芭蕾舞团,所以梅雅群便在少年宫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舞蹈课程,丈夫则还从事他的指挥生涯,可是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全国便迎来了双百方针和整风运动时期,在那个要求「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运动中,丈夫依然是积极响应,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与建议,尤其提出了要借鉴美帝国的经验与教训来指导工作。后果自然可想而知,自己的丈夫被毫无悬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与美帝的走狗,无尽地批判、交代与关押,让梅雅群几乎无法再见到连告别都来不及跟自己说一声的丈夫,无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师一样,百般周折后才找到了主管丈夫乐队方面的主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板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这个牛主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主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女子芭蕾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白这个连芭蕾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欢芭蕾女舞者裸露的酥胸与丰腴的大腿罢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道学,想着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还要满脸赔笑。最后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蕾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蕾舞的姿势,让他这个爱好者能够亲身体验一下真实的芭蕾舞。梅雅群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答应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日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长便提出要和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入瓮中的猎物就此不回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长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居要大,独门独户的。进入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牛局长来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人领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熟女人的敏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任何人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女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女儿的放学的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长,请您稍坐,我马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皮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蕾舞服,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滚落在白纱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苦涩的眼泪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丝的苦涩在咽喉间回味。

当梅雅群在次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一袭洁白的芭蕾舞裙,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纱裙下一直可以让人看到浑圆小巧的臀部,袒露的胸脯上淡淡的可以见到雪白的皮肤下一根根的胸骨轮廓,弥漫着舞者特有的那种与众不同的骨感,那两峰若隐若现的乳房就如幼女刚刚破土的幼笋,与女人成熟的脸庞与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在脚上着地那双独特的绑绳芭蕾舞鞋让女人脚型更加撩人,原本马尾辫的头发已经高高的盘起,让脖子显更得纤细悠长。

「牛局长,我们开始吧,您喜欢哪一段啊!」

芭蕾女舞者白天鹅般如梦似幻的倩影让行武出身的牛局长看得口干舌燥,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从容优雅的在自己的眼前裸胸坦背露出自己的白花花滚圆的大腿还有短裤底下的圆嘟嘟的臀肉,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同样强烈的自卑感让牛局长只想来一个猛烈的冲锋来把眼前的这只高贵的天鹅扑到在地,折断她的翅膀、拔光她的羽毛,把她恣意地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她私密的身体里。

男人越来越粗地呼吸声与越来越充血的双眸让他看来越来越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野兽,梅雅群即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

「牛局长,您请坐,我给您跳一段天鹅湖吧?好久都没练了,还请您多多指教。」

「好……指……指教……」

牛局长艰难地从自己已经僵硬的舌头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伪装的男人仿佛身上除了原始的欲望外甚至连区别人与野兽的最基本的语言功能都几乎失灵了,两只禽兽般绿油油贪婪的眼睛里只有眼前女人裸露的白花花的嫩肉和在脑子里早已想象过无数次的这个女人白纱中掩藏的乳房与女阴的形状,这就是他接下来打算好好指教的东西,就像他曾经指教过的那些别人的母亲、妻子、女儿们一样,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美丽天鹅。

梅雅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赏着自己的舞姿,一股久违的陶醉流过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展开,心中的爱意也愈来愈浓,那是对芭蕾舞的爱、对丈夫的爱还有对可爱的女儿的爱,如果能一直如此,梅雅群真的愿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与美好的想象之中时,柔软的腰肢突然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力量之强让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它钳折了,一张充满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疯狂地啃食着,大片的口水让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顺着自己的乳沟流进自己的芭蕾舞服里,而像五号沙皮纸一样的胡子茬随着男人的疯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胸前娇嫩的皮肤,初破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的唾液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女性的羞耻让梅雅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倾倒的动作,另一条腿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乳间倔犟探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胯间感到男人另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隔着短衬裤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长而灵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阴蒂与阴道龌龊地摩擦着抠挖着。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见「咯嘣」一声骨头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长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过来……」

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缝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长却根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做困兽斗的猎物,牛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地道。

「小骚货,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这个流氓,你给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么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他妈的锁什么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是不是,听说你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头上都顶着一定绿幽幽的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肏你,烂屄骚痒,想让我给你止止骚啊!嘿嘿……」

「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你……」

「我怎么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代代劳也没什么?不过你既然这么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长说完便转身去开房门,随着铰链的声响,房门被咯吱兹的打开,一股丝丝的冷风由外屋灌进原本密封的卧室,让原本紧张冲动的梅雅群打了一个哆嗦。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难道真的就再也见到的自己的心爱的丈夫了,不……不……他说的没错,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牺牲自己的贞洁,为什么自己又会那么冲动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为什么刚才不让他强奸你,如今……如今难道真的要自己求他来强奸自己吗?求他强奸还算是强奸吗?不,那不是强奸,那是通奸可耻的通奸?难道自己真的像是这个猥琐的男人说的那样,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吗?天啊!上帝请宽恕我吧!阿门……」

「牛……牛局长,请……请您等一下。」

佯装要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这样的场景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接下来的场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经臣服在自己的这个土包子脚下的那些城里女人,牛局长也是颇为庆幸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正确英明的决定,那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有一个研究了一生学术的五十多岁未婚的女教授,恳求自己不要把她一生的心血没收,其实那一堆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废纸对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可是看到这个气质高雅年龄好做自己母亲的老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时,便恶作剧似地提出还她可以,但是自己想和她睡觉的时候,原本以为一定会挨这个老女人一记耳刮子,事实也证实了老女人先是惊愕,然后是愤怒,最后虽然没有动手打当时的牛局长,但也骂了他个狗血喷头。原本牛局长就是想羞辱她,好让她知难而退。那想到隔了数日,那个女教授再一次找到牛局长,表示只要不没收她一生的学术,她愿意让他肏屄,但条件是她只同意脱裤子不能脱她的衣服,也不可以碰她身体其他部位。突如其来的艳福让当时的牛局长又好奇又兴奋,怕老女人变卦,便一把把女教授按趴在桌上,扒了裤子,就像乡下的猪狗牛驴交媾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只是唾了两口唾液,便把自己的雄鞭捅进了女教授的老屄里,至今牛局长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奇幻的感觉,白花花像被打散了的豆腐脑一样松软肥圆的屁股下,竟然夹着一只五十多年都没有被开过苞的老嫩屄,看着自己的肉棍刨开女教授五十年来都没有被人犁开过的那条肥软松嫩的肉缝,那种感觉就像在老家插入自己婶婶的老屄一样,可是很快自己的龟儿子就顶到了那层肉膜上,连顶了三次都给弹了回来,每一次都把身下的女教授顶得哭号不已,两条老腿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感觉又像是在窑洞里肏得那个才十几岁的小护士一般,直到第四下牛局长才捅破了那层处女膜,让一个五十多岁的女教授从一个老女孩真正变成了一个老女人。至此以后,牛局长便对那些生死性命抄在自己手上的城里女人倍感兴趣,几乎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只要是稍有姿色与气质的女人,一律老少兼收。

「你考虑好了吗?我可没空跟你耗,愿意让我狠狠肏你的,就乖乖地撅起屁股等着,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可你给我想清楚了,过了这村可再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你就是求我肏你这个烂屄,我也没兴趣,除非……嘿嘿……你不说你有个上学的女儿吗?到时除非让我来个金枪串蚌肉,一个老屄一个小屄,一个毛屄一个光屄的给我来个串烧,我才有兴趣,这可是我丑话说在头里,到时你可别说我我翻脸不认你这个臭屄,嘿嘿……」

梅雅群已经别无选择,手中的剪子滑落在地板上。

「你要是敢动我的女儿,我就是变鬼也不会饶过你……」

梅雅群咬牙狠狠地说,说完便忍在脚部的剧痛翻过身去四肢着地,屁股朝着牛局长趴在了地上。牛局长看着女人芭蕾舞裙下凸出的只有白色厚三角短衬裤包裹的臀部,如此瘦高的女人牛局长这个摧花老手还是第一次碰到,从来都不太喜欢瘦女人的牛局长今天却有了新奇的发现,和一般的东亚女性不同的是梅雅群在向日葵一般绽放的芭蕾舞裙下伸出的臀部无疑是她身上最丰满的部位,浑圆饱满高高后翘的屁股与梅雅群略显干瘪的身材形成强烈地对比,尤其从后面看来就像一只打足气的篮球一样充满着紧致的弹性,不知是常年踮着足尖练习的结果还是天生丽质,总之那是一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臀部,让牛局长无限地遐想。

「妈的,真没想到这瘦娘们的屁股蛋子这么圆这么翘,简直和我在东北肏的苏联娘们一个样,不过可比这些洋妞小巧玲珑的多了,我一只手就能把这只屁股给包圆了。」

梅雅群感到男人又粗又大的手在自己翘起的臀部上来回的把玩。虽然隔着衬裤,但仍然能够感觉到男人在自己隐秘的股沟里肆意地探索,肛门与阴道的入口还有自己的阴蒂是男人攻击的重点,强忍着地梅雅群不时被牛局长弄得冷嘶连连。突然感到一个尖锐的东西被插进了自己衬裤的边缘,冰凉的感觉让梅雅群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牛局长拿着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剪子正要剪破自己的芭蕾衬裤。

「不要,不要……」

梅雅群拼命地挣扎起来,让牛局长无法得逞。

「臭婊子,怎么了?想反悔了吗?」

「不要剪,求您了……」

「不剪,不剪怎么让我肏你的骚洞……」

「我……我……自己脱……」

「脱?脱什么啊?梅同志,嘿嘿……」

梅雅群已经被这个流氓彻底地击垮了,如今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梅雅群忍着脚上越来越剧烈的胀痛跪起身来,开始解开胸前束胸的绳带,原本紧贴的无袖胸衣很快就像被太阳晒焉的鲜花一样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自己上身,里面的无限春色已经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牛局长眼前若隐若现了。就在梅雅群打算忍辱从上而下褪去连体的芭蕾舞服时,自己又被牛局长粗暴地推倒在地,如同虚设的胸衣里牛局长的粗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里面挤按搓捏着自己的乳房,也许是梅雅群的乳房太过小巧,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大手有很大一部分按在了自己的肋骨上,巨大地毫无怜惜地动作压得自己不时有窒息的感觉。

「笨女人,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副排骨吗?真他妈的除了一张盘子漂亮,奶子上的肉他妈还没有两只奶头上的多,跟个大老爷们似的。老实告诉你我稀罕的就是你穿着这身皮让我肏,知道了吗?妈的,要是你脱光了,跟干个爷们有什么两样,真不知道到你那个反革命男人怎么会看上你,你又是怎么给你小崽子喂奶的?好了,现在让我好好瞅瞅你的骚屄,跪好了不要动,小心我把你的小屄给剪坏了。」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裤裆一凉,布料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梅雅群的心一阵悸痛,不仅是为了自己即将的失贞也为这件自己加入旧金山芭蕾舞团时母亲送给自己的礼物,睹物思人,身后这个即将要奸污自己的男人不仅毁了了自己也毁了自己最重要的精神寄托,怎么不让梅雅群心痛不已。

梅雅群感到牛局长把脸几乎贴在了自己被剪开的裤裆里,嘴里和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笔直地涌进自己被男人分开肉唇的阴道里和毫无设防的菊蕾上。极度的羞耻与紧张令梅雅群全身僵硬,头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男人下流的脏手在自己张开的耻丘上肆意地来回剥弄抓扣,手指从一根两根一直到四根地捅进自己的阴穴里贪婪地扣抓着里面的嫩肉,就差没有把整只手都伸进去了。自幼练就的柔韧性让梅雅群的身体充满着弹性,终年的劈叉开腿也让梅雅群的阴户肌肉充满着强烈地收缩性,即使这种在其他女人很难忍受的煎熬,对梅雅群来说也足以忍受,现在的梅雅群只能咬紧牙关无奈地忍受着牛局长对自己所做的如此种种对女性不堪的凌辱,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而男人又无法强迫自己地。

可是梅雅群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手段,耻丘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梅雅群不得不发出压抑很久的痛哼。

「嗯……不要……不要拔……」

梅雅群不得不用自己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夹住牛局长在自己胯间的摧残大手。

「现在出声了,果然是个喝洋奶长大的骚货,啧啧……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看就一个出去买的婊子,瞧瞧你自己的骚逼和你的粪门,难怪我四根手指捅进去都能一声不吭,是不是还嫌他妈的细啊?妈的,屁股缝里黑得就像是浸在墨水里一样,就连裤裆里的毛毛都是黄的,真他妈让我开眼了,稀奇稀奇……,告诉我怎么会这样的,是不是在美帝那里给洋鬼子肏成这样的,唔,一定还是个黑鬼。」

牛局长看到梅雅群没有理自己,便把原本狗爬着的梅雅群抱起来扔到了卧房的床上拗成了仰卧的姿势,跳上床一把抓着梅雅群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到她自己被一字张开的胯间,一张天使般圣洁白皙的脸庞与黑色发亮的耻丘股沟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即使是一个每天接客的妓女也不会是这样的黑法。

「骚货,我问你呢?到底跟几个男人干过……」

梅雅群倔犟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拒绝回答牛局长下流的问题还是否认问题的内容,美丽的双眸凝视着自己在被男人剪开两爿的雪白衬裤间一丝不挂的股胯,饱满光洁的阴户上早已涂满了被男人从自己的阴道里抠挖出的汁液和在上面清晰可见的男人紫红色的指印,只在耻丘上端才有的淡淡的倒三角型的耻毛不知何故从小便呈现出天然的褐黄色,让梅雅群显得和自己的华裔小伙伴与众不同,就连自己的丈夫都调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爸爸亲生的,为了这句话梅雅群还把丈夫一脚踢下了床。如今那些黄色的阴毛被男人粗鲁地拔得稀稀疏疏、东倒西歪。梅雅群当然知道自己股沟里的阴户与菊蕾上的色素沉淀地很厉害,尤其与自己雪白的臀部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是因为从小穿着芭蕾舞服训练的结果,紧身的衬裤终年摩擦着自己的股沟,有时还常常磨破年幼梅雅群的阴户与肛门。

现在只属于丈夫的身体被眼前这个粗鲁、做作、虚伪的男人恣意的羞辱,女人最隐秘的私处被并非丈夫的男人像在菜市场翻检猪肉一样戳弄着,如今还要被强迫地看着这个正关押批斗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得意洋洋地从裤裆里掏出自己龌龊的肉棍。那是一根短小的阴茎,惨白的颜色犹如还未发育完全,但是像乒乓球一样大的深红色的蘑菇龟头狰狞着挣脱出包皮的束缚,纤细的向上弯曲的阴茎和显得过度发育的龟头让男人的这根与众不同的肉棍显得更为短小与怪异,如此模样狰狞怪异的肉棍让梅雅群不禁看得一阵恶心,活脱脱仿佛一只不属于人类的、白化了的异形巨头小蘑菇长在了这个男人的裤裆里,正张开着龟嘴高昂地吐出一丝又一丝男人欲望的体液,就像是对着猎物正在流着口水的怪兽,显然这是它对即将要被它吞噬的又一个别人妻子的阴道永不满足的欲望。

牛局长开始用自己龟头在女人的肉缝上摩擦着,梅雅群的肉唇因为被完全地内包在光洁的肉丘里,所以让人无法从外面一窥究竟,只是使人觉得在两腿间的那团没有一根阴毛的肉丘异乎寻常的饱满,而通往小穴的的门户便像是在一只刚刚出笼的馒头上用刀喇开一条缝隙一样,被两瓣鼓鼓的肉蚌紧紧地夹住,犹如尚未发育的幼女。当牛局长的龟头在上面来回滑动想要通过女人紧闭的肉缝登堂入室时,可竟然犹如像顶到了两片充气橡皮,全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犹如烂泥塘一般的柔软也不像先前自己用手那样轻而易举,居然每次都被弹滑而过。

「妈的,自己把骚屄给我扒开。」

蹲在床上的牛局长有点气急地命令着身下被自己用双膝抵住大腿的女人,以便让梅雅群原本就突出的阴部更加凸出,自己的两只手则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搬起,使梅雅群可以透过被翻起的芭蕾舞裙看到男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私处抽插。

「怎么,不愿意自己扒开吗?我数到三……一……二……」

男人还没有数到,梅雅群便把两只颤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青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找到被男人用肉棍抵住的肉缝,按住那两片弹性十足的蚌肉向两边分开,梅雅群一边分开一边在男人的强迫下不得不看着那根怪异的白蘑菇一样的肉棍顶着被自己掰开地越来越宽阔的肉缝顺利地挤进了自己的阴道,随着「扑」地一声,男人与女人都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得意与痛苦、满足与哀伤、兴奋与自弃……全都在这两声意犹未尽的呻吟之中。

大门外的考别林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门。

「妈妈,我回来了,还有小晴也来了。」

其中的一个高个子女孩朝着房里喊道。

「梅姨不在家吧?那个马宗后真是个小流氓,他……他……刚才还抓了人家的胸脯呢!要不是你来……」

「下次你告诉他你要告诉老师,看这个小流氓还敢不敢再欺负你……」

「算了,算了……」

「为什么算了,让王老师好好骂骂他,看他还老不老实,哼……」

「没有有用的,我早说了,可他说王老师不敢骂他的!」

「为什么?」

「他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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