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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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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嫣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萧玉若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主微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得医她的法子,并不合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叶玉嫣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萧玉若听她这话,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她和叶玉嫣说笑惯了,随口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何却又在柳家坐客?」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叶玉嫣听完,也觉得此计可行,出门去找上官燕帮忙。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么?」,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捆住,裹得甚是紧窄,心道:原来是个头套,以前也曾在柳府戴过,但此时心情不同觉得更淫乱兴奋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么?」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遮掩住了,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燕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心知她们这一去要消耗些时辰,便静心躺在床上等待,但她被捆绑堵嘴蒙眼,身子自然兴奋起来,只觉得乳头阴蒂翘得硬股股的。过了一会儿,便有两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

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裹,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如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如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索绑在床栏上,将眼睛用帕子蒙住,随后又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再进来时,却只有叶宫主一人回来。她替白玉如盖上被子,笑道:「师妹可莫要乱动,我自看管你。」白玉如心里一片混乱,也不知该怎么办。

文家姐妹伺候了上官燕半个时辰,见她慢慢睡去,便回房找白玉如游戏,见她仍是戴着兔头套乖乖躺着,便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你可是等得焦急了?昨夜我戴着这兔头套服侍胡大哥,把你胡大哥逗得可威猛了。今天给你戴上,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

文若兰似是看见床上戴着头套的白玉如身躯似乎一震,微微奇怪。她们那里知道,此时白玉如已被掉了包,而戴着兔头套的其实是萧玉若。

萧右史听文雪兰叫她宝贝儿,正自奇怪,又听她话里意思似乎要让她服侍胡豹,心里又惊又乱。又听文若兰笑着对她说:「我去将二位夫君叫来,今日还是我们四个折磨你罢。」心里更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白师姐和他们到底有何关系,想到自己正替着白师姐,暗自焦急。

想要挣扎着表明身份,却被叶玉嫣学着白玉如的模样,捆作肉粽一般,头套里眼罩口环白帕,一样不缺,只能呜呜的娇喘。文雪兰看她扭动娇喘,只道她在撒娇,笑道:「你这演技倒是长了,学得真像。」想先替她前戏一下,便在两个乳头上轮流吸弄起来,手又在屁股间轻轻地爱抚,阴蒂就兴奋的地凸硬起來。

不一会儿,胡豹和李铁匠都进屋来,看见「白玉如」的挣扎模样,奇道:「怎么今日扮起烈女来了?」瞧她这般腰肢乱扭的媚态,兔头套上长耳朵随之摆动,两个大汉下身两支巨根都怒张挺拔起来。胡豹呼吸急促道:「小宝贝,你这样子太教人兴奋,瞧你乳头翘成这般大。」

说罢双手捏上那被文雪兰吸允过的敏感乳头。铁匠见胡豹玩起她双乳,便将手伸到两条修长白润的大腿中间抚摸着,熟练的将手指插进尿门,心想,怎么今日这小洞竟又紧了些。

萧玉若被二人挑逗,尿门被插得死去活来,被两具充满肌肉的身体将自己前后夹牢,早为自己桃代李僵的主意后悔不迭:「谁想到白师姐的治疗法子竟是这样的。]不过她现在也只有忍耐住羞耻感,赤裸的屁股间,被巨大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腰部。

也没等多久,紧张的阴户和菊孔被两支大到惊人的肉棒同时插入,火热而软中带硬的肉棒前后推送,强烈的快感马上就覆盖了屁股,让她无处可躲。

两支急躁的肉棒好像要将屁股里所有媚肉都全部蹂躏到一样的猛插,速度惊人的进行着激烈的抽送,发出淫亵的交合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的击打声伴奏着,快感的火星好象劈里啪啦的爆开了一般。这感觉与以前被强奸时又有些不同,被同时拥有柔软和坚硬两种质地的肉棍侵犯,让已经习惯快感刺激的屁股马上沸腾起来。

文雪兰见两支肉棒激烈的击打着装扮成白兔模样的「白玉如」,便伸出双手将两人鸟蛋捉在手里抚弄着。两个汉子觉得鸟蛋上一阵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白玉如」屁股里膨胀到顶点。不断而又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

猛耸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汉子快欲登顶,便停下歇息,那知文雪兰有心捉弄二人,趁热打铁将二人鸟蛋急速揉弄起来,二汉猝不及防,被她弄得耐不住,淫叫着在「白玉如」屁股里猛射起来。两汉从颤抖的屁股里拔出肉棒,一把将文雪兰按捉住,只听她咯咯娇笑着道:「我再也不敢啦,你们饶了我罢。」文若兰笑道:「必是姐姐想你们早点完事,好快些轮到她」说完也上去帮忙按手按脚。李铁匠去找丝绳绑她,一时却寻不到,口中怪道:「明明制了两条绳,怎么只剩一条了?」

文若兰见他一时寻不到绳索,心道必是雪兰藏起来了,便道:「先从白姐姐身上借一下吧,今日可不能饶了她。」文雪兰笑道:「好妹子,连你也欺负我」又听胡豹道:「连那兔头套也借来。」李铁匠闻言便去给「白玉如」拉下头套,见她里面还有眼罩,便也一并解下来,露出一双又羞又悔的美目。他正寻思着怎么去惩罚那千娇百媚的大姨子,猛然感觉不对。

那边三人正嬉闹着,只听耳边李铁匠颤声道:「萧姑娘,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屋里瞬时鸭雀无声,萧玉若见众人看着自己,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只把脸臊得艳红。四人反应过来一边嘴里赔罪,一边去替她解开绳索。

叶玉嫣正在房里看陪着白玉如,只见她不停地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堵住的嘴里呜呜直叫,心想莫不是她痛痒病也犯了?用手替她屁股间揉弄了几下,又想自己不擅此道,心念一动,便趴在白玉如腿间,用嘴伺候起她来。

白玉如被她舔着阴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当真是苦笑不得,忽然听到开门声,只听萧玉若红着脸低声道:「宫主,白师姐果然有苦衷……你……你们……」叶玉嫣道:「玉如她也犯病了。」萧玉若道:「我也来帮忙罢。」说完她趴在白玉如身上,俯下身去用小嘴吸弄起白师姐高翘的奶头来。

第三十一章病理

白玉如被二女伺候了一回,又顺便被叶萧二女拿捏着身子要紧处逼供。她见事已至此,便将自己如何是天生的受虐体质,如何当了两家的小妾,一五一十全都招供了。紫云宫诸女对贞操看得甚淡,况且此时早已不知受过多少淫辱,叶玉嫣听白玉如娓娓道来,只觉得又好奇又好笑,萧玉若却是听得粉脸通红,一声不吭。

听白左使说完,叶宫主看了看萧右使,对二女道:「我们从小情同姐妹,玉如你去当了人家的二房,玉若又去做了三房,让我可如何自处,总不见得去当四房罢。」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三房,忙辨道:「不不,我可没答应当他们家三房,那些都是误会。」

叶玉嫣长叹一声道:「玉若师妹,依你性子,若你不喜欢,只怕早提剑向李大哥和胡大哥刺过去了。你方才进屋时,我瞧你虽是一脸羞耻,却眉眼含春,若让你今后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还不如将你托付给李胡二位,还能和白师妹相互照应。」

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心里大惊,白玉如见机较快抢先问道:「为何萧师妹会孤伶伶一人?」叶玉嫣道:「你们都忘了,此处事了结,我便要去赴白鹿岗之约。」萧玉若道:「宫主不是诓那秃头掌门的么?」叶玉嫣垂下美目道:「谁说我诓他,我当时可是起了誓。」

白玉如道:「当时事权从急,如何能作数。」叶玉嫣叹道:「当初我确实是迫不得已,用这法子解了围。先前因舍不得与你们分离。此时你二人皆终生有靠,我便放心了。」萧玉如道:「我们三个都回紫云宫。」叶玉嫣道:「师妹自付,若金顶门倾巢来袭,我紫云宫可能抵挡否?」

左右双使听她这么一说,皆默不语。白玉如忽然道:「我们三人誓不分离,若姐姐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小妾,我和玉若也陪你去做他的三房四房。」叶玉嫣笑道:「你们俩又没与他侍过寝,谁要你们去做三房四房了。」

三女正自争执,门外只听上官燕嚷道:「我方才去医馆,听小童说大夫回来了。」三人皆想,做小老婆的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彻底去除淫毒大患。当下便和文家姐妹一同前往黄木巷。

那汤耀祖自硫求归来,刚看完访客留信,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娘求见,便去诊厅见客。一踏进屋,便觉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异。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只有一位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瞧她身材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众人注视。被这么多绝色佳人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叶玉嫣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女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又听他道:「此症脉象不显,探察不到,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可惜如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有些人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瞧这美女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叶玉嫣推算日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学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

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汤大夫道:「不瞒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莫非……」叶玉嫣怕他想岔了,忙问道:「敢问先生可知此间道理?」

汤大夫道:「此间道理却也简单,此药淫毒自服用起,便会淤积,若服用者有性事倾泻,便会排出淫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较少者,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者,发作便会晚。等淫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泻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数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玉嫣若有所悟,问道:「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汤大夫点头道:「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人一日倾泻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叶玉嫣想起前些日子夜不能寐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忽想起一事,问道:「我前日蒙两位姐妹安慰,为何她们只弄我一次,便能管一日夜,而我自己弄,却只管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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