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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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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到文雪兰道:「嫂嫂且听我一言。」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文雪兰道:「不敢,只求众兄弟今夜在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了堂,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在一旁欣赏罢。」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们玩了一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保持屁股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好在她服过缩阴飞乳的春药,又被人不停揉弄着红肿的阴蒂和乳头,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面色嫣红,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高翘赤黑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玉体上挨蹭摩擦,当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领了两片柔软的花瓣与硬挺的阴核后,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将火热的肉棒塞满她剩下的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如,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如运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着的肉棒。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只见她火热滚烫的胴体满身都是肉棒来回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了春药,俏脸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说在挣扎,不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

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个眼罩去给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欢享受她嘴巴舌头的汉子便能多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她一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乎乎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主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巴。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白玉如腿间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从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一边晕晕乎乎的听胡蓉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白玉如迷迷糊糊听着她的声音,身上快速累积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体内,攥紧了芳心。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来临,挛动的屁股双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也带动得怒射起来。

胡蓉看着白玉如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渐入佳境。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百人轮奸,配合着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发泄了一回,虽是众人意犹未尽,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合。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自离去,白玉如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这姿势寻常人难以摆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习瑜伽之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耐心拆解起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如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女侠莫慌,我来救你。」白玉如正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待解开了口环,轻声问道:「你既有此术,何不早日离去。」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若要下山,必要过他山寨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终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

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两个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众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让她多睡会儿。进屋一瞧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让自己头上绿得冒烟。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着,寻思道,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颤,顿时放了一半心。一撩被褥,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

第二十七章盗匙

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对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兴,却见寨主夫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妾牵着大鸡巴押出来。

胡寨主大声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看她这副贱样,说甚么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來。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去。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哭又笑。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么?」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Ng嫣心想,昨夜甚么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法子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如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她坚持不住,说道:「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主,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一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么念,他就怎么写,不一会儿一封<告兄弟札子>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么。」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接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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