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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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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冈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让你用手掷,这还用赌么?干脆直接放你们走好了。你们俩都只能用脚掷。」宫主闻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脚,这劲力如何掌握?便道:「我们用脚,你用手,这可太不公平了罢。」方冈却道:「谁说我用手了,既然用脚,大家一般用脚,谁都不能作弊。」

叶玉嫣听他说得光棍,心想这倒也公平,又见他取出笔墨,将规则立契,先画了押。又将契约交与二女,让她们背转身在纸上签约。宫主哪里知道,这方冈常一个人玩左右手掷骰赌赛,后来又突发奇想,搞个四国大战,便将双脚也用上了。刚开始双手常常取胜,玩到后来,脚上功夫越来越熟练,居然也能和双手分庭抗礼。他这一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在骗老婆的正途上。

这般开局,叶玉嫣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宫主芳心大急,怕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叶玉嫣心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缚,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么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么一点。二女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叶玉嫣见这姓方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玉嫣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中必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她戴上。叶玉嫣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不错,赢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回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玉嫣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给自己添些甚么东西。上官燕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输到第五局上,二女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更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作弊,早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了。」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继续和他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玉嫣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了几点?」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啦。」怕她多问,笑道:「这回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叶玉嫣被他戴了这么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么,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下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便呻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瓣,看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想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得喷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掳动起来。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倒是该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到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从尿门欢腾而出,由于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冈揉着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一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弟妹么?」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便道:「快要变成弟妹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他,原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且莫胡说!」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铐。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李铁匠见他还要啰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寻来几件表弟的衣服与她们披上。相互述说缘由。原来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这魁梧汉子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上官燕和文若兰要赶去紫云宫时,他便倾囊相助,给二女备了盘缠脚力。从此对女艺人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再也见不到这姑娘了。

这些日去表弟家探亲,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弟计较。叶玉嫣听他们述说,却悄然出屋,去寻那方冈算账。

上官燕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宫主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道:「我这表弟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调备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姐怎么想?

二人见叶宫主不在屋里,便出门去找她商议,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一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说道:「你上来!保证不打你脸。」方冈却道:「有本事你下来!」叶玉嫣道:「有本事你上来!」旁边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第十九章调教

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堆着有一层厚厚的丝绸被褥。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淫荡的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阴蒂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一撮狼毫不断搔刮刺激着肉核,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的娇喘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若,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长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肉棒,便是淫乱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来以为上官燕和萧玉若只数日便可将自己搭救出去,可几日后她却看见萧玉若也在府里被人折磨,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自己希望渺茫。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起文雪兰,不知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阴蒂强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乳头上的银铃也响了起来。这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笑声又传来:「还不快快叫床。」将丝绳拉得更欢。

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一下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嫂戏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柳嫂见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兴的,我晓得你最喜欢阴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阴蒂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停。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小弟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弟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日正寻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主意?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人都有份爽快。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撞见,便大事不妙。」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听劝,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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