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hetu2024.com,cmshyxs.com,cjswu.com,

裸裎的厕奴现在展开马步弓背,她用力摇动墙边的一具轱辘,转眼又将便池提升进到屋内,地板随之紧密闭合。只不过这一回琉璃盆底一直抬高到了平齐人胯的位置上。而且连盆带着赤身的无肢女人,该是都已经被水冲洗过了一遍。

方便后的王子斜靠在榻上享用侍女们的清洁打理,她们甚至从壁橱里取出来一条白绸内裤,上面用红线绣有一个凉亭图纹和「怀远南阁」四个小字。而在他眼前上演的厕浴风俗剧正在进入高潮。升高的琉璃盆底下使用铁链吊挂住一副双头媚具,那东西两头微弯,长度不止一尺,粗径更要大过手指环握出的圆圈,铁具通体铸造出累累铁珠。黑肤厕奴两手捧住那支连体双头的怪物往自己胯下捅弄进去,已经看得出她扭腰提臀的困难姿态。插进自己身体陷入到了一半的地方,厕所奴隶分开铁具中间引出的铁链左右盘旋,环绕自己的腰肢捆扎固定。

凌空的载人璃盆稍微转过一个角度,大概是在坐盆女人抬翘的下巴正对的方向。从女人的脖颈胸乳,直到肚脐再下,虽然她是没有大腿可以分开,但是位居在盆体底沿,方向倾斜偏下,在那种地方的琉璃表面上堵住一个白铜圆塞,一定能够猜到它正对的后边是个什么去处。厕奴已经旋开铜塞,拽住塞后连接的细细链条牵拉一阵,从琉璃表面的圆洞口里往外爬行出来了一团赤红嫩肉。柔软不成定形的肉团像个活的幼小动物,没长毛,没睁开眼睛,没有神情没有面目的,只是颤颤巍巍的像一块果冻,赤红肉冻的正中有一道粘稠多汁的细小裂缝。那是盆里坐着的那个女人从身体里往外翻卷出来,拉长后延展经过琉璃厚壁的一整条阴道内膜,还有就是阴道最顶头上,子宫颈处的软嫩进口。

子宫颈软口的肉膜里穿环,系上那条能把她拉翻出来的链子。她的暗道和内宫都是松软可塑。如果按照医生的说法,那种事叫做子宫脱垂。女人内里牵连的筋和肉变长变软以后,没有了抽紧的力气。拽两下链子就会脱挂出来,大概也只能靠着用铜塞捅弄才能给她再塞回去。而对于一个下半边身体永远堵塞在琉璃后边的女人,即使在需要打洞的地方打开一个洞,光是那层透明材料的厚度就能消耗掉半根男人的长度。要想能摸到她的门边,只能是采取这种把她硬拖出来的强制办法了。

现在那个从下体中耸翘起来一支铸造阴茎的奴隶女人挺身站立在琉璃便盆前边,她大概也就用两三个指头往宫口内外拨动抽插过几下,跟下去她举臂分张,抓握两条铜链扶稳载人大盆,一边把自己胯下的整条黑铁巨物,进进退退,左右回旋地,捅弄进入那座膨出在外的宫腔,前后抽插起来。

传说女人宫口若不到生产,是细密如丝,异物绝难进入的。不过等到被拖出身体以外硬上进弓去,它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抵抗的办法。慢慢捅弄,弄来弄去,到最后也就弄到宽松了吧。传说女人宫口分张的时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别的酸楚难忍。那当然也就是一种神经反应,磨练多了或者也就好点。那个无肢女体仰平面庞又被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环珠铁具抽动的时候显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也无从看见。当下所要发生的事,却是王子自己已经面临到了重大考验。因为在姑娘们还没给他套上去崭新裤衩之前,他腿缝里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总是清楚直白,无从掩盖的,而这正是使他愤怒的理由。他不相信自己对这种过分极端的娱乐方法真有多少欲望,他确信自己是在恶心。问题就是这种事情被一个铁铐赤身,遍体鳞伤的老黑女人,再加上一条圆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秃躯干操演出来,天竺王子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身体是他的身体,眼睛,身体和一个人的思想,并不总是能够合上拍子。

天竺的访客起身从榻边落地。他谦和有礼的弯腰鞠躬向两位肚兜女孩致谢,弯腰或许更多是能够掩盖一点下半边身体的问题。女孩们为他掀帘拉门。他在那个回首一撇之中,已经看到老黑奴隶转到了盆女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无肢躯体脊柱向下沿线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铸铜旋钮。很容易想到这个旋钮转开以后拖出来的会是什么。王子继续保持住眉眼间含蓄的微笑,一边脚下用劲,逃也似的窜出门外去了。

同是处在一个大周的天空,奴隶女人每天午夜以前走到门外,她所看到的南方城镇里曲巷木楼紧迫逼窄,跟她过去在北疆所见的平原大路当然是很不相同。一个在羁押中服行苦役的奴隶和一个王子也很不相同。周游各国的天竺客人,走的看的都是情怀和快乐,他当然可以,也应该,兴味盎然地思索一些旷大和玲珑的美学对比意义,还有它们和人生哲学的各种对应关系。王子甚至可以推测一下肛门交那种事所具有的合理性。而她是一个奴隶,她只是要操心皮鞭。

大周京城的冬天。外边是雪地。不到最冷的那几天里照样是不让着衣的。每到午夜时分就是必须走出屋外去干活的时候,开门的那一下寒流直扑上来,人可能是要打一个顿,肩背上也就会立刻挨到两下皮鞭。更狠的时候再给屁股添上一脚,把你直接踹进雪地里去。这才叫一个羁押于京城怀远殿下,严加看管的苦役奴隶。

苦役女奴在每个冬日的雪夜出门,出门以后进去大殿后院,她每天都在院子露天里做事到天亮。宽广的北方大路两侧堆积起雪沿,中间是清扫干净的石板,而后是她光赤的脚掌带着冰一样冷的脚镣铁链,僵硬麻木的像两块木头一样砸在上面。脚底已经没有感觉了,可是就连那一下一下硬邦邦的碰撞,都能够震到她肚子里的肠胃生疼。日出以前吹拂过胸口的刺骨冷风,能让一个南方女人想到她是身处在一个多么辽远空旷,而又毫无庇护遮掩的北边疆域里。在那时候她只是全凭着不停的体力活动,才终于能让自己光赤的前胸和后背周围,散发出来一点热腾的意思。

京都怀远殿的后门往外,殿下管辖的四方院是一个建有上百套住房的大地方。大周王朝在这里安置到访晋京,谒拜贸易和游学玩耍的外国官商行旅,也有不少周边羁縻部落送进朝中入质的王亲国戚客居在院中。京城的机构是在天子脚边,光天化日下从殿堂直到院子里边往来的官员仆役都是衣冠严整,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等到夜半三更再被领出来做事的,就会有她这样的服刑人犯。她们这些被王朝终身囚禁的敌人俘虏是一个有意在迎客殿堂之下制造的暗夜传说,大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待客之道,大家可以自己偷偷去看看。

南方女人来到岭南以后,被循例交给怀远南阁约束。虽然她是王要的那个人,但是让一个异国废君留置在王府里多少有些不合定制。奴隶女人进入怀远南阁以后,她所见到的形式和制度都与京都一脉相承。除了举行官方仪式的正楼和楼上请客吃饭的花廊,南阁对面一条小街边的夹道骑楼同样都是给番鬼居住的客馆,很不相同的只是它们密集和堆砌的南国格局。这里的道路不是那样的宽广延伸,路边楼后常年碧绿的草树上还会经常开出一阵一阵花朵。只不过一个像她这样,赤身戴镣走进花丛中间去的奴隶,仍然会是一个奴隶,大周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她,放过她。他们果然想到场地变小她每天不用再走那么多的路,她进阁的第一天就被往脚踝上另外添置了一副木头枷板。

女人被羁押在怀远南阁的以后十年里,每天午夜前一个时辰照样是被鞭打脚<BZ.COM/>踢赶到门外。她要在午夜以前拖起一辆粪车,沿着小街去倾倒骑楼底下摆放的便桶。馆中每一套接待居所里都要使用洁具,阁里雇请的洒扫佣人入夜以后换出来放在路边的。实际上她在京城怀远的四方院里做的就是收桶运粪,到了这里还是一样。虽然这里的半夜不算有多冷了,地方小了要收拾的器具也少,不过她在这里要用脚多带上一块两尺三寸长的硬木板子走路,带着木板拖拉粪车,带着木板碰碰撞撞的围绕车子转圈,提起木桶来往车子里倾倒粪水。十年里每天半夜光身赤脚,带着脚镣手链再加一块硬木脚枷走遍每一个门户收粪,她把那辆带大桶的箱车拉到院后小门的时候大概用掉了一个时辰,这是做完了第一,第二是换一辆板车拉上再去走一遍,去把空的桶子全都收回来。

当年修造南怀远的时候房基底下凿洞引进了珠江水流。这条九尺高两尺半宽的水道有三尺是在水面以下,水道一边建有可以让人通行的石沿。花廊厕室中所需要的那些清洁盥洗,就是吊放进入这里的水中所完成的。每到花廊里摆开餐台,水道石沿上也要安排人工待命,一旦那座琉璃大盆连同上面装置的女人从天上降落下来,立即将她揿进水里去,拉起一道蓄水闸门增加短时水量。一阵波涛喧哗之后,拖出来用大块浴巾包裹拭干,那以后就可以送她回地面去继续服务。

从地面下到这条水道里的入口是在院子后门,门卫房间外边的空地上。每天半夜这里堆满了回收的便桶。女人把它们一个一个提进地下去洗涮干净,再一个一个提上来。收倒粪水和收桶的时候,当然是一直有人带上皮鞭盯着她的,她起的作用是一个拉车的动物。到了这里她的活动范围只是一条上下石阶,石阶上拖过一支长铁链条,一头通到木桶堆场里,用地面打的桩子固定,另一头是钉死在地下暗河的水中,铁链里穿进一个活动圆环。女人的脚枷边上也有几个连环,这时候跟长链上的活动零件锁到一起,她就只能沿着这一条路线上上下下。监管她的吏员们也可以少费点心思。南怀远的花院小街上有四五十套客房,她洗涮完毕四五十个木桶以后,大概就能够汗流浃背地看到升上了房檐的太阳。

同样是处理对外事务的机构,南怀远与京城很不相同的地方在于港口。南粤地方是那时候大周的重要海港,从南洋一直连绵到波斯阿拉伯去的运输航线从此为始,到这里为终。国际间的商业发展当然是有很大收益的事,但是从外国船上爬下来的大批洋鬼水手整天在粤城的街巷里游荡,他们先急切地把自己灌醉,然后到处打架滋事。粤省部门与岭南王府商议之后决定进行约束。当局给港区周边围上木墙,派驻一队士兵看守,凡是抵港的船舶必须缴纳大额的保证金之后,才发给船员进城的令牌。这些人在城里要是生出事端,那就先把钱扣掉再做理论了。并不是每个船主都肯出这笔钱的,所以现在港区大院里更是永远挤满了一群醉鬼。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