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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野火春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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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唬的拧身挣扎。

「乖乖,给我看看,别怕,这林子都是咱家的,一个旁人也没有!」

明月闭着眼睛,小心肝随着马的奔跑,颠颠簸簸。只觉得触感一下变得灵敏,他松了自己的玉带,他半褪了自己的裤儿……。青天白日的,雪白的身子露出来,这样一想,羞得连耳珠都红了,嘤咛一声,俯在李子涵怀里,恨不能钻进去,再不见人。

李子涵初时还没觉得自己用力气,不过是吓唬她,谁知道,她的身子这般娇嫩,不过挨碰了几下,玉股上就红肿了一片,心疼的用手掌摩挲着,默念了句,冰桃雪藕凉如许,忽捧红云喜欲狂。

涨涨的疼,酥酥的痒,明月被摩挲的软了身子,竟眯着眼睛,溢出三两声娇吟。

李子涵再难看见她这般羞样,心里头又喜又甜,把她似欲滴血的耳珠咬在齿间,调笑,「这是怎么说的?竟湿了这么许多?」

气的明月挥拳打他,可是,后路被堵,又哪里使的出力气。方一动,菊蕊与蜜穴里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竟戏虐的,合在一起捻了起来,顿时花液如潮。

李子涵用舌头舔着她的耳蜗,小声的说了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话音未落,就觉一团温热坠落掌心。

他把莹润润的露浆,就势涂抹在雪臀的红痕上。眼看着红是红,白是白,艳冶之极,再也按耐不住,也等不及寻个妥当的所在,直接松了裤腰,掐着伊人,来了个凿圆纳方,榫卯合缝。

「相公教你骑的马好不好?」

明月小嘴微微张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神魂醺醺。

马儿急速奔驰,每逢跳跃纵放时,李子涵便故意狠狠突刺,一杆威风凛凛的银枪,耍的花样百出,枪枪直捣花心。心里不停叫美,只觉得挨着棒头那块肉儿,又糯又嫩,急速的颤抖着,抖得人心焦口灼,恨不能弄化怀里的娇娃。

明月双腿被架的开开,只凭李子涵搂着她,浑身唯一的支持恰是幽谷深处的花心。无处借力,又不敢用力,只觉稍稍一收拢,那作怪的恶龙就窜进花房,搅得柔肠都酥了半截。花心眼里那股子春水,收不住的往外淌。

李子涵被热流一波波的冲刷,前浪未退,后浪又至,弄到后来,春水里竟如藏着千百个漩涡,带着巨大的吸力,从棒头到耻骨交合处,一路吸过去,吸得他尾椎骨都麻了。

他乜斜着眼看她的粉靥,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低头咬了一下,心叫,真真妙极了,这股子水,素日里她收着藏着,泡的人骨头酥软,想不到收不住藏不住的时候,这滋味却更惹人。

李子涵袖里游丝飞出,银钩铁画,却是把明月的裤儿绞的粉碎,霎时如蝶翼纷飞,露出两个又白又嫩的粉腿,跨在高头大马上。

「小淫妇,你低头看看,穿个男人的衣袍,却浪成这样子,羞也不羞?」

明月情知丈夫故意用淫话戏弄自己,却仍忍不住的害羞,垂眸处,男人的手恶意的穿过碧草挑出珊瑚珠,捏着肿的不像话的阴蒂子提拽,每一下都像要把人心扯出来。

也痛,也痛快,一段蛮腰起起伏伏,只要一起来,潭喷飞霰,仞泻联珠,水花顺着金丝银线织就的鞍鞯飞落,随即被遥遥甩到马后,半空里淋淋沥沥的飘洒花露。

「好月儿,你不是最会用软钩子勾男人的魂吗?给我夹紧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坏明月的襟口,让那双玉兔跳出来,捏着手里大力揉搓,迫她用花穴里的嫩肉来磨蹭自己。

明月三魂七魄也不知飘荡的还剩几个,再是大胆也没想过野合,眼看着一对香瓜似的凝乳,在斑驳的树影里,甩过来,荡过去,偶尔一束日光打在上面,娇嫩嫩的红蕾勾连着白生生的乳华。羞到极处,呜咽一声红了水眸,咬住自己的手背,再不能丢脸的叫出声来,那也太,太,太什么却想不清楚。

那猫舌似的花障一圈圈紧缠,李子涵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被她噬咬的肉茎又麻又木,看她咬着手背,便去钳住她的双手,往后一拖,而后奋力一突,低吼出声。

「浪妮子,给我松开,让你男人进去,看我不揉碎你的花心子!」

「呜呜,啊,不成,月儿不成了,子涵哥哥,求,求你……」

小嘴没了阻碍,娇吟浪语不由自主的吐口,明月的娇腮挂着泪珠,全身的气力都被抽空,柔若无骨的被随意攀折。

「求我什么?」

「花心子被你采坏啦,放,放开月儿,呀!」

李子涵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一手却把中指送进毫无缝隙的蜜穴,贴着自己横贯竖槊的那话儿,不由分说的扣住前壁上一块凸起的腻脂,快速的按压。

「说,要相公捣进你的花房去,说了就饶了你。」

「不,呀……相公,捣,月儿……花房~」

明月一声娇啼,剧烈的踢踏间,右边靴袜都掉了,雪白的小足踢在空中,米珠似的足趾都羞的红嫩嫩,紧紧地蜷着。

此际马儿已经奔至峡谷里,两侧仞立的壁崖,如尖刀一般收拢,一线天光,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山壁,李子涵却用力一夹马腹,叱令马儿加速撞过去。

巨大的石壁扑面撞来,似泰山压顶一般当头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兴奋同时攀到了顶点,最要命的关节,那又烫又硬,热铁似的肉棍,刁钻的破门而入,踏碎玉门关,直杵进花房,明月用力绷紧,啼叫着泄了身子,丢将起来。

马儿横身一甩,跳跃着转了方向,竟向一条不知哪里现出来的路奔去。

李子涵后脊全都酥了,过了电一般,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汲取明月的精华,让快感持续的升华。

「乖宝贝,再丢些,丢多多的出来,我就射给你!」

明月哪还说的出话来,抽抽噎噎的抖成一团,花房里面翻江倒海的颤着,只觉得再这么泄下去,就要被弄死了,可恍惚间,又觉得,这样被弄死,也是极好的。

「小淫妇,好好收着,相公就给你了!」

话音飘飘渺渺,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花心自顾自的圈起来,夹着龟首吸啜,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阴一阳方才平复安稳。

空气中氤氲着暖暖的水汽,山外还是一片苍茫,谷里却已然青翠欲滴。丝绒一样的碧草,点点黄花零星,越是靠近湖边,色泽越是浓艳。一只鹳鸟被马蹄声惊着,扑棱棱的飞起来,带起无数只水禽,纷飞的鸟影又惊碎了鸳梦。

明月醒过神,这才发现李子涵竟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半软不硬。心里头既羞恼又不服气,这个坏人,什么时候学来的手段,欺负起人来,越发厉害哩!菱红的唇儿抿了抿,想说些什么,却又晕红了颊。

李子涵一直在看她,看到此处,轻笑一声,不住的轻吻她湿漉漉的鬓角,诱哄,「月儿,这么子可好?」

「好不要脸,饶是欺负了人,还问人好不好?」

「呦,丢成那样子,却原来是不好呀?是相公欺负的不好?还是被欺负不好?下回,相公让你欺负是不是就好了?」

一串的好,不好,听的明月瞠目结舌,再没想到不过一段时间,这人嘴皮子也变溜了,竟能说出这么高段位的调戏话,这,这,原本是自己的擅长好么!

恼羞成怒之下,粉拳朝着他擂去,却引得那人一面告饶,一面大笑。

「咦,这,这里好不漂亮!」

闹了一会子,明月方分出心神打量周围。

马蹄穿过芦丛,走在架在湖上的竹桥上,绕着湖也不知生长着多少菖蒲,紫色的花蕾簇簇攘攘,或是箭指碧空,或是横倚秀水,淡紫色的花粉,被微风吹卷下来,却又被氤氲的水汽托起来,悬浮的流淌,一片梦幻,如诗如画。

明月看得大奇,忽的一眼乜到,远远地湖面上有个暗涡,三五丈长,湖水环成一圈水帘,往下倾泻。翠帷白练中,又飞出一对巴掌大的蓝色羽蝶,神秘诡异。

明月恍惚想着,这对蝶儿似是见过,好不熟悉。正要细想,忽然小腹一酸,那,那个坏东西竟又涨大了。

她咬着唇儿,媚眼流酥,娇痴痴的瞪他,指头遥遥的点他,「你,还不足兴吗?」

李子涵爱不释手的握着满是红痕的凝乳,捏成各种形状,如膏如脂的乳华从他的指缝里被捏出来,真是双宝贝!

明月冲他妩媚一笑,握着他的手腕,吐出一点舌儿,猫似的去舔他的掌心,粉糯的小舌上,一点雪白的膏脂,轰的把李子涵燎起来,竟忘情的踢了下马腹。

那马儿本来悠闲的打着响鼻,被他一吓,竟尥起蹶子,把那两个荒唐的,一起给扔进了湖里,自顾自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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