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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了对眼,哈哈大笑,整理下衣服,相拥着往回走。

突然杨局捂着肚子「阿森,我肚子痛,你等我一下」匆匆忙忙走到一棵大树后。

可能刚才喝了矿泉水,只听几声出气响,就在我以为行了时,杨局突然尖叫一声,接着是摔倒声。

我赶忙过去,只见一个大屁股坐地上,原来杨局擦完屁股要起身时,一只野猫冲出来,吓得腿一软。

这下真不妙,杨局牛仔裤内裤都沾到「黄金」,还不少,臭死了,不能穿,天那么冷,露着大白屁股,她急得想哭,我看到牛仔裤子上面一截还是干净的,拿出瑞士刀,切开个口撕开,干净是干净了,牛仔裤成了齐臀裤,至少得露出半片臀。

杨局光着屁股双手捂着下体,尴尬接过齐臀裤,我这才发现她居然没穿底裤,绵内裤已脏无法穿,穿上齐臀裤,那浓密的毛毛居然不屈不挠的伸出来。

杨局双腿白得晃眼,和浓密黑亮的阴毛成对比,太鲜明,大诱惑。

捂前露后,回去还有大段路呢,杨局脸红得像猴屁股,还别说,杨局虽然不高,但两条腿很直,粗细适中,太漂亮了,皮肤又嫩又白,真细腻。

我脱下夹克,围她腰上,两只袖子在她肚子上打个结,拉上一小段拉链,她转了圈,还行。

回到车上,杨局谢个不停,我说至于吗?不过刚刚我身上就一个背心和恤衫,真冷得要命。

车上回暖,看着那白嫩细滑的美腿,我搭起帐篷,杨局注意到,嘿嘿嘿笑,我也不客气,这美腿手感真不错,山路上空荡荡,我索性把车开到树林里,车头对着并排的树停下,把她拉过来亲嘴,手伸到齐臀裤里。

亲嘴完了把她脸按到帐篷,杨局也放得开,解开皮带,放出坚挺,「哇,这么大啊」还废什么话,我抓着杨局头发,压下去,只听她呜呜呜几声抗议「不,不,不要」我可不管你局长不局长,一手压她头另一手从裤管里伸入揉逼,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手指轻易滑入。

杨局认命的张开嘴,不过这熟妇口交经验太少,时不时给我来一牙齿,她不好意思抬眼看下我,不过,在我指导下慢慢好了些。

这时侯来个车震敢情不错,不过好死不死,居然有辆车也打算停旁边,打着方向慢慢转过来,这春宫我可不打算演,拍拍依旧埋首我胯下的杨局,她这才发现,马上整理好衣服,把我的夹克披腿上,我发动车子离开。

「要不,去我家」杨局红着脸说。

刚回城我提议去宾馆,或者去我家,杨局很犹豫,支支吾吾的,等车子快到她单位才开口。

我故意的,她这个样子怎么敢回单位,不过我也吃了一惊「到你家?你家人呢,老公?孩子?」

「他和儿子回福建老家,昨天坐飞机走的,还得转车,早上到的」

难怪敢约我,到了她家,靠,官真好做,我打生打死,咬牙买套房子,她一副科,丈夫一医院副院长,也就股级,房子比我还大,还气派,四房二厅,就一家三口,至于吗。

在别人家里操别人老婆,可能是大部份男人的梦想,杨局家里没见到大大的婚纱照,只有床头柜上巴掌大小小的相架,一家三口,杨局中年美妇不用说,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一个七八岁,同样瘦小的男孩。

脱衣缠绵,杨局家和我家一样的中央空调,不用钻到被子里,F罩杯的奶子真他妈不同,一巴掌盖不住,抓手里满满饱饱的。

「怎么这么紧?」四十岁的熟妇,学历再高,假假的也结婚十年,生过孩子的,杨局「喔」的一声闷骚「是你的太大好不好,慢点,你慢点,人家是剖腹产,你看这」

杨局指着腹部一道浅疤痕,汗一个,不说还真看不出,恢复得太好,孕纹也浅浅的几乎看不出,还有就是阴毛太浓黑,盖住了。

杨局边爽边皱眉头,我边抽插问「多久没干了?很疼吗?」

「快一个月了,疼是不疼,很涨」

「比他大?」

「嗯」

「大多少?」「别问好吗?人家已经对不起他了」

我不说话,用力抽插,插了四五分钟,杨局「哦哦哦」叫,紧紧抱住我,身体绷紧,我感觉鸡巴被一阵框紧二三秒。

我也抱紧她,停住抽插,大约十来秒,杨局松了口大气,全身放松「哦、、」

「真好,好久没这感觉了」

「好久是多久」我又动,「好几年了」杨局无意识回答。

「又来了,快、快,到了,哦哦哦」第二次高潮,杨局已经放开,一改之前沉默是金,大呼小叫。

「天哪,你还没射?」二次高潮后的杨局感觉我的坚硬「我要死了,感觉真好」

交合点一片泥泞,杨局红着脸说「我想上厕所,行吗?」

我放开她,上完厕所,她回来就想趴床上,我把她头按到跨下,她会意倒是会意,却嫌脏,毕竟刚从自己下面出来,她伸手抽张纸巾,我生气,拍掉她手里的纸巾,湿湿的鸡巴生硬生生撬开她红唇捅入去。

鸡巴未捅入去时她很是反抗,一捅进去她也就认命了,张大嘴巴任我插,我可不客气,女人在生活上应该怜惜,在性爱上不该太温柔,要征服,操了十几下嘴巴,抽出来在她鼻骨额头上磨一阵,又捅进嘴巴。

为什么要磨鼻骨额头,是让她「近距离」感受鸡巴,玩「征服」。

「比他大吗?」

杨局不说,我从她嘴里抽出鸡巴狠狠地甩在她脸颊「大不大」

「大」

「大多少?」

「大多了」

「比他长吗?」

「长」

「长多少?」

「长好多」

她做再大的官也是女人,需要的是被强势征服。

偷情的女人操爽了她也豁出去了,还管什么矜持不矜持。

F杯奶子打乳交实在爽,我二十公分的大鸡巴穿过只露出来个龟头,乳交这方式其实男人触觉上并没有太多美妙感受,比口交阴道肛交差多了,但视觉和心理上对女人更有征服感,女人抱着对大奶子低着头跪在你身下,眼巴巴盯着在她奶子中间进出的大鸡巴,时不时含两口,时不时吐些口水去润滑。

「我老公也试过乳交,不过他的小了些,乳房夹住看都看不到,说太打击了才、、」又操了杨局一阵嘴巴,让她趴在床沿,我从后面插入,在她第四次高潮中我也射了,灌满她阴道。

「我二十八岁才毕业,三十岁结婚,他也是研究生,比我大三岁」

杨局躺在我臂弯中讲述自己「生儿子后,我的性欲比之前大,不到一年他就投降,经常躲到医院加班,你说他一中医,值什么夜班,一值就一星期」

「他天天喝滋补的中药汤,酒柜里泡十来坛药酒,没用,也就十分钟,人家刚来了些感受,他完了,要是来第二次,他得腰疼两三天,现在才四十三岁,更歇戏,一个月最多就两次,有时一次」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呵呵,咱也苍蝇,也对,她老公要是生龙活虎,自留地种成「示范田」,哪轮到咱来犁?

「你的京巴呢?」

「他带回福建了,其实我没和狗狗玩的,我怕脏,是为加你们群里,群主要视频验证才做给你们看,昨天我本来要和老公一起回去,谁知他不让,带着儿子和狗狗,他是怕和我一起,我会要」

杨局老公觉察到她和狗狗的「私情」,还给狗狗打预防针呢。

「那他就不怕留你一个人?」

「什么啊,人家好歹也一局长、、、今天要不是、、、人家还真不敢,也就是和你认识这么久,聊过那么多才冲动、、」

「其实人家也怕,怕遇见有心计的,怕遇见坏人,怕这怕那,你表姐是我同学,人家问过了才下决心、、、」

「我表姐?哪个?梁祈雪?」难怪,祈雪表姐和我感情最深,在她口中我成圣人也不奇怪。

「可别让祈雪知道我和你,破坏她心中的小王子,她会杀了我,我还是她下属呢」

我哈哈笑,所有疑问都化云烟,表姐是市安监副局长,虽说是副的,但管着人事呢。

经过林晓珊店子,本来想停车看看她,哪知因为年底,店里生意太好,她和四个小妹脚不着地的忙,我打个了招呼,她根本就挤不出来,明显能看到她眼里的不舍,却无可奈何。

经过玻璃厂时见到一大群人,因为是年关没太留意,又过了一小段路,突然见到个熟人,是燕子,还有两个老人,站在路边,好象碰到什么事了,表情都很悲哀。

在燕子跟前停车,按下车窗「燕子,什么事?」

不问还好,一问燕子嗷嗷大哭,吓我一跳,赶紧下车,两个老人也虽然安慰燕子说什么「天无绝人之路」,但看得出他们也绝望无助。

三个人哭样子实在不好,经过的路人都纷纷停下观看,我叫他们上车,找个地方坐下说,燕子知道我多少有点能耐,可能又燃起些希望,钻上副驾驶,两老人不敢上车,燕子头伸出车窗「爸、妈,上来吧,森哥是自己、、、人,,自己人」

燕子这句自己人说得有点勉强,她父母叹了口气上车,但看得出有些难为情,也不太存希望。

原来燕子一家三口都是玻璃厂的职工,父亲是老生产人员,母亲是家属工做食堂卫生,燕子今年二十九岁,二十岁时高中毕业安排入厂,做店面售货员。

玻璃厂八、九十年代很风光,最风光时近二千人,后来慢慢痿缩,二年前还有上千人,国营厂经营能力太差,实际上早已千疮百孔,只是吃老本和上面救济而已,这也是现在大多国营厂现况,吃老本加救济要长久养活近千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政府让玻璃厂改制,实际上就是裁员,近千人的厂要裁去三分二有多,内部名单已出来,燕子和父亲都被列上了,母亲更不用说了,家属工一刀切全完蛋。

玻璃厂的效益近几年不算好,他们一家三口都在一个厂,生活只能算维持,燕子没兄弟姐妹,离婚还带个三岁的女儿,接下来他们一家子的生活可想而知。

「政策上厂方可以你们一家三口同时下岗吗?」我想找个突破口,燕子的父亲(原来燕子原名晏紫,姓晏)老晏说「哎,原则上不可以的,可是这次要下岗的太多,我们家没钱,送不上礼,哎、、、我都五十四了,这下退休金也没、、」

「森哥,你帮帮我们,、、、」看老晏夫妻老泪纵横,燕子眼里擒着泪花说。

燕子好歹也取悦过我几次,我也最不见得漂亮女人受苦,不过他一家人一问三不知让我很无语,他们都不知谁主持这次的改制,不知道玻璃厂属哪管,上级单位是哪个等等啥都摇头,有道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啥都不知道的工人自不是好工人。

手机打到发热终于知道玻璃厂是市属国企,上级是国资委。

越问水越深,市级比区级又难了些,我眉头越拧越紧,老晏长吁短叹,燕子有点绝望,燕子妈说了件事,老晏更是难受。

燕子妈偷偷拎着一点东西去过玻璃厂一个副厂长家,结果让这个副厂长占了些小便宜,逃了出来,还别说,燕子妈虽五十来岁,还是有一点点姿色,当然,也就一点点而已,那副厂口味还挺重。

燕子妈这属于病急乱投医,纯粹去自找被玩那种,改制下岗哪个正主儿不把主动权抓得死死的,一个副手能保你一家?他白占便宜罢了,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保不了。

其实老晏夫妇年轻时也长得不错,要不也生不出漂亮的燕子,只是太过老实无能,这种人在哪都是被欺负的货色。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朋友说认识国资委一个科长,我让他约晚上出来吃顿饭。

老晏从里屋出来,手里捏着四张老人头,我一笑推开,燕子难为情低下头,她知道四百元请不上客,但家里确实是很困难。

「燕子一起去吧,她情况了解点,好说话」我说。

我在名庭请我朋友和国资委科长,临过年了,档次不高人家说好了也不一定会来。

燕子看到菜单就晕,她身上倒是带了千把块,直接歇菜。

国资委科长讲一大堆,燕子又给绕晕,这官场套话比连环拳还有用,假、大、空,道理一大堆,表达的只有二点,他只是科级,玻璃厂厂长是准科级,他管不着人家,他的话不如银子管用。

这不废话嘛,想送钱五千一万的我不如直接让老晏去,但五千一万保一人还是保二人?下次裁员呢,再下次呢?领的工资还不如送的多,这次砍你一刀,下次继续砍,亏本生意不能干。

科长话中有一个意思,玻璃厂厂长这个科级带个准字,所以级别要上要下都在他们主任一念之间,我问他们正副主任的名字,他一开口,我的嘴立马合不上。

燕子绝望的望着我,又心疼这一餐二千多块钱打水飘,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科长倒不白吃,想了好几个计策,只是没太多用处,加之我已有定计,他吃我一个大餐,结果办不成事,等于欠了我个人情,我当交个朋友,一席宾主尽欢。

我拍拍燕子「未到绝望时,这事哥帮你帮到底,你给我个准话,想哥帮你们重新找工作,还是想留在玻璃厂?」

「我们想留在玻璃厂,哥,谢谢你这么帮我,不管事成不成,燕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行了,场面话就不用说了,看你们一家子下午那样子,是不是想了断?出息!」

没想到兜了一圈事情柳暗花明又一村,国资委主任是我姨丈,人事科长是我一个远房表舅,这事我真不知道,不过就是没这俩人,凭市委的几个亲戚,这事办起来也就难点而已。

第二天刚到公司,燕子一家等在公司门口,老晏当场就想给我磕头,原来一大早他们玻璃厂厂长带着年礼登门拜访,拉半天关系,好听话震天价的说,什么老功臣啊老革命,什么技术精湛等等,拍胸膛保证老晏和燕子不下岗,另外还会帮燕子妈搞份社保,最后旁敲侧击打听国资委主任是他们家什么亲戚。

还好昨天晚上我叮嘱过,燕子一家好好应对,厂长探不到什么底,更觉高深莫测,身后一身凉汗。

昨天晚上我径直杀到姨妈家,姨丈二话不说,手机拨厂长直头爆粗,上下级关系就这样,对你好才骂你,关系不好的说上二句不痛不痒的话,吓你大小便失禁。

厂长原来是国资委办公室一个普通工作人员,姨丈上台时提拔他当个办公室副主任,这种正班底的关系哪还用遮遮掩掩。

从极度失望绝望到绝处逢春,一夜悲喜剧交替一般人承受不住,一家子顶着三对熊猫眼,老晏要请酒,燕子知道她爸这酒实在不上台面,在我示意下带她父母走了。

事情告一段落,一回头见李红孙倩怪眼神样子,气得我伸手一人给一个爆栗。

想想这刚刚的事,虽然是英雄心作粹,不过也就因为燕子是个漂亮女人,换作个丑的,又或者是男的,我怕是连念头都起不了。

踏入社会十年,做成功的事多了去,大多数没人提时都想不起了,留在记忆中反而是那些做失败失误的事,也正是失败才让人成长,只是要承受它们带来的伤痛、、、年关在即,难得我哥还有心情安排相亲,上岛咖啡厅坐了一会,嫂子和一个女孩走过来,确实长得不错,很漂亮也很白晰,不过好象年轻了些,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岁,不是说研究生二十八岁吗?

坐下聊天,女孩年龄不好直接问,就没说,研究生是真的,我直接说自己已三十岁。

女孩话不少,却感觉她老是问不到点,嫂子圆了一阵场面推说单位还有事离开,留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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