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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爱母】(十七章 生死危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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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妈妈的好孩子……呜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儿子……」

苏妍边哭边大喊救命,可车上的乘客不是受了重伤就是晕死过去,根本没人能帮助她。苏妍泪流满面哭喊着,惊慌地搂着儿子的身体。

短暂的惊慌一下过去,苏妍慢慢镇定下来,她回想在平时学的急救知识。她让儿子侧身靠在车厢上,然后脱下丝袜缠住儿子的伤口,可是丝袜太薄太细于事无补。她又四处寻找她的包包,里面有衣服能撕下来包扎儿子的伤口。苏妍在车厢上爬来爬去,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包包,她从包里翻出裙子,用力撕下一块裙角,然后裹在儿子背后的伤口上。她知道,不能直接拔掉儿子背后的树叉,不然可能会造成儿子大出血或者死亡。她又撕了几块裙角,缠裹在儿子的伤口上。

苏妍包扎完儿子的伤口,见儿子伤口慢慢地不再流血,她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她拿起手机,拨通了120急救电话,电话里头说已经有人打过,正派车过去。这时,靠在车厢的儿子动了一下,苏妍赶紧扶住儿子。

「妈妈……」儿子艰难痛苦地缓缓睁开无神的眼睛,张口就叫苏妍。苏妍看到儿子醒来,泪水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宝贝……妈妈在这……别怕,就有人来救我们……别怕。」儿子在生死瞬间的举动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儿子对她如山如海般的爱,她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自责内疚,心如刀割,泪如秋雨。

「妈妈……对不起……咳咳……以后可能……不能陪你……咳咳」儿子无神的眼睛歉疚的看着苏妍,喘着粗气说。

「宝贝,别说丧气话,你会没事的……」苏妍赶紧捂住儿子的嘴巴,不让他说那些丧气的话。

「妈妈,我真的爱你……想……想保护你……一辈子……」儿子痛苦地脸上抽搐着,一脸深情地往着母亲,泪水从他眼角里落下来。

「妈妈知道,宝贝,妈妈知道……」苏妍呜呜大哭,紧紧把儿子搂住。

「我以后……以后……不能……再……再……保护……你。」儿子说话断断续续,越来越小声,最后眼睛无力的缓缓闭上,一脸的留恋和不舍。

「宝贝,你醒醒啊……你不是说要保护妈妈妈妈一辈子吗?……你醒醒,别吓妈妈……啊啊啊」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苏妍的心头,她拼命地摇着儿子,想让儿子保持清醒状态。没想儿子真的闭过眼去,苏妍也感到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

不知过了多久,在众人的咒骂声,哭喊声中,急救人员才慢吞吞的出现。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儿子……医生……」在苏妍在车厢里拼命地叫着,哀求着医生。她一直跟儿子说话,想唤醒儿子的意识,她一直用手指探着儿子的呼吸,感觉儿子的呼吸越来越弱。她也不敢搬动儿子,一直在车厢里抱着儿子。

幸好客车翻滚时,刚好摆正了位置,车轮在地下。医生一见沈乐乐伤势严重,招呼几个人从车门把沈乐乐抬到担架上。苏妍不顾医生的要求要她做个简单包扎,跟随抬着儿子的担架摸爬滚打地爬上公路。医生要苏妍等下一批救治,她死活都要陪儿子去医院,医生没办法,只好让她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苏妍一边握着儿子的脸,一边叫儿子的名字,呼唤他,鼓励他。

看着儿子鲜血和背后那根尖利的树叉,并罩上氧气罩的样子,苏妍心痛不已。

她一边祈求老天爷保佑儿子,一边鼓励儿子。

救护车呼啸着,可苏妍觉得还是不够快,她拼命地催促着司机,想为儿子争取多一些了医院。又过了一个世纪,儿子才被推进急救室。她望着儿子被推进急救室的背影,心里再次祈祷儿子平安无事。她悲痛无力地坐在急救室外的凳子上,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连护士是怎么帮她包扎伤口,她都不知道。她的整颗心全系在儿子的身上,儿子是她的肉,是她的命,是她的生命的全部。她不能失去儿子,如果儿子不在了,她也会跟随儿子一起到天堂。她无暇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脏乱的衣服,任由经过的病人投来奇怪的目光。她真的不在乎,她不在乎任何人,包括丈夫,她只在乎儿子。

苏妍痴痴地看着急救室的大门,既担心又希望急救室的大门打开。她多么希望开门的医生或护士能带给她好消息,带给她希望。可大门迟迟没开,担心就越厉害,心就越冷。不知过了多久,丈夫才出现在医院。苏妍没有和丈夫说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丈夫。她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他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同时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她很痛丈夫不关心这个家,不关心儿子和她,恨透丈夫只关心他的情人。

苏妍低头散发坐着,任凭泪水哗哗的往下流,打湿了衣襟,浇湿她那悲痛的心。沈山也没有说话,一脸尴尬和焦急地站在妻子面前。他心中有愧,他愧对妻子和儿子,所以他此时说再多也是苍白无力的。他也只能焦急地等待,再等待,直到护士通知他前去交钱。

被徐徐打开。一脸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苏妍立刻跑了上去,焦急地问:「医生,我儿子怎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安慰地说:「病人暂时抢救过来,但是还没度过危险期。」

苏妍悬着的心刚放下,又被提地高高。她千谢万谢医生,想进抢救室看看儿子,立刻被医生阻止:「病人还没度过危险期,要送去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能进去。」

苏妍只好又悬着心在门外等,好歹儿子救了过来,虽然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但还有什么比儿子生母更重要呢,如果可能,苏妍愿意代替儿子躺在里面,甚至为了儿子她愿意去死。

儿子在ICU病房住了一天多,第三天早上,才被推进普通单人病房。两天一夜没吃没喝,满眼血丝的苏妍一直守在ICU病房外,无论丈夫和赶来探望的亲人怎么劝说,她都不肯离开,直到儿子被推进普通病房,她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看着儿子那张俊俏苍白的脸,苏妍心里一阵刺痛,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忍不住地附唇亲吻儿子的嘴唇。苏妍守在儿子病床前,握着儿子的手,抚摸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俊脸,心中满是心疼和深爱。她期盼儿子快点醒来,快点睁开眼睛,快点好起来。她期盼儿子能快点康复,又像以前那样生龙活虎地戏弄她,挑逗她。

即使儿子马上要她的身体,她也会毫无保留地献给儿子,只要儿子醒来。

在众人地劝说下,苏妍回了一趟家里,洗了澡,随便吃了点又赶到医院守着儿子。连管床的医生护看了都忍不住吸吸鼻子,眼睛湿湿的。苏妍轻柔地握住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生怕别人把他抢去。只有儿子才是她最珍贵的人,才是她最不可以失去的人。她已经把心交给了儿子,完全属于儿子。自己那天为什么那么傻呢,一直坚持不让儿子进入自己身体。苏妍责怪着自己,责怪自己一直藏藏躲躲,不让儿子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如果这次成为永别,那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憾。

苏妍俏美的娇容满是憔悴,终于忍不住的趴在病床上睡着了。她太累了,一天两夜没有睡觉,没有吃多少东西,心神紧张到极点,直到儿子转危为安,她才松弛下来。沈山拿了件衣服披在妻子的身上,静静的坐凳子上。

苏妍醒来时,第一眼就是看儿子醒了没有。儿子没有睁开眼睛,但嘴角动了动,好像在说些什么。

「儿子刚才一直在叫你……」沈山尴尬地站在旁边。

「儿子醒过来了吗?」苏妍看也不看丈夫,面无表情地问。

「没醒来,只是叫了几次你……」沈山接着道。

「宝贝,妈妈在这……别怕,妈妈在这陪着你……」苏妍流泪满面,儿子在重伤时还念念不忘自己,这让她如何不感动呢?她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脸,她知道儿子爱自己,担心自己,所以连睡着都叫妈妈。

「我先回家一趟。你看着儿子。」沈山看了一眼儿子,对妻子说。

「去吧。」苏妍冷若冰霜地说。丈夫在她心里,早就可有可无,甚至连多看丈夫一眼她都不愿意。如果不是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想打电话给丈夫。此时丈夫说要回去,她连想都不想,冷漠地回答他。她只想好好地陪着儿子,唯一一个心里有她,关心她,爱护她的男人。她多么希望爱儿能早点醒来,能早点康复!

沈山无趣地挠了挠头,张嘴欲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轻轻一叹,拿着提包就出了病房。其实他很想妻子能和他多说两句话。从见到妻子到现在,他们前后总共说了没十句话,而且都是关于儿子的。如今看来,夫妻俩真是形同陌路了。

苏妍不是女强人,但她也不是那种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以前丈夫在外工作时,她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她都没有挺过来,何况现在儿子长大了。

她给了太多机会丈夫,只是丈夫一直不珍惜,执迷不悟。如今,他们最终的结果就是离婚,分道扬镳。

苏妍痴痴地看着儿子的俊脸,盼望着他能尽快睁开眼睛。可好几回,她仿佛看到儿子醒来。看定睛一看,儿子还是昏迷着的。「可能自己太累,太想儿子醒来了。」苏妍自嘲道。

不知过了多久,苏妍又听到儿子在叫:「妈妈……」。苏妍应了一声,恍惚间看到儿子醒来,她以为又是幻觉,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再定睛一看,儿子真的醒了。她激动地叫道:「宝贝,妈妈在这……你认真看看,妈妈妈妈在这。」

她兴奋地抓着儿子的手,热泪满眶。

「妈妈,你……别哭……」不知迷糊了多久的沈乐乐,睁开眼就看到母亲满是憔悴的娇容,心中一阵难过。他头很痛,一下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想安慰母亲,可一说话,牵扯到背上伤口,痛地他眉头紧皱。

「妈妈不哭,宝贝……妈妈不哭……」苏妍偷偷地擦了擦眼泪,儿子醒来应该高兴才对,自己怎么哭了呢?

「妈妈……你没……没事吧……」沈乐乐想了很久,依稀想起他们遇到了车祸,他抱紧母亲,后来一阵剧痛,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四周看了看,再次自己是在医院。一想起车祸,他就想到母亲,担心母亲有没有受伤。刚艰难挤出几个字,沈乐乐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苍白的脸上现出病态的晕红。

「宝贝,妈妈没事,是你保护了妈妈……」苏妍一见儿子的脸上,吓得赶紧阻止儿子说下去。她生怕儿子不相信,站起来在儿子面前转了一圈。见儿子点头,她才笑着坐了下来。

「妈妈,你真漂亮……」

「都伤成这样,还油嘴滑舌的……」苏妍美目白了儿子一眼,娇笑着摸了摸儿子的手掌心。然后拿起棉花蘸了点水涂在儿子干燥的嘴唇上。

「以后再也不能做这样的傻事了,妈妈自己会保护自己。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活……」她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既幸福又难过,说着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妈妈,我爱你……怕你受伤……」沈乐乐虽然躺在床上,但是为了保护母亲,他没有丝毫后悔。他深情地望着母亲,脸上尽是柔情。

「妈妈知道……可是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要是真有什么……妈妈可怎么办……」苏妍呜呜呜地哭起来,两手轻轻地摸着儿子。

「妈妈,别哭,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沈乐乐艰难地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对着母亲说。

「还说好,你都把妈妈吓死了……」苏妍擦了擦眼泪,埋怨道。

「能亲我一下吗?妈妈。」母亲哭的梨花带雨般的俏容苏妍让沈乐乐一动,张嘴索吻。

「啵啵啵」的几声,苏妍把红唇贴在儿子嘴上,连亲几下。双目妧媚地看着儿子:「等你好了,想亲几下,妈妈都随你。」

「那可不可以……」见母亲那妩媚的样子,沈乐乐心中一荡,涎着脸问。

「等你好了再说,尽想那些坏事。」苏妍被儿子问的俏脸生晕,撇着小嘴白了儿子一眼,眼里尽是数不尽的风情。

「嘿嘿。」沈乐乐讪讪地笑着,心里乐开了花。

「妈妈,我睡了几天了?」沈乐乐突然问。

「一天一夜,都快把妈妈吓死了。」苏妍说到儿子昏迷那两天,眼泪又要出来。

「那……有没有打电话找我?」沈乐乐想到这两天没联系女友,女友肯定会打电话过来,内心一虚,怯怯地看了母亲一眼。

「没有,那天你电话摔坏了,妈妈没空帮你去修。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没有。」见母亲说电话坏了,沈乐乐才放下心来。可想到自己受伤两三天,女友联系不上自己肯定要急死了。但是他又担心起来,女友一旦知道自己受伤,肯定会过来看自己。他又一直瞒着母亲说自己没有女友,到时候女友过来,那肯定得露陷。母亲会不会生气呢?要是母亲一气之下又和自己断绝这种关系,怎么办才好?想到这些,沈乐乐头皮一阵发麻,心中忐忑不已。

「宝贝,怎么了?」苏妍见儿子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以为儿子那里不舒服,赶紧问道。

「啊……没什么。」沈乐乐正寻思着要不要向母亲全盘托出,但他又十分害怕母亲会生气地和他断绝暧昧关系,心中十分矛盾。「车道上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沈乐乐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能走一步行一步。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是和母亲发生性关系一段题,或者永远别让母亲知道丽娜的事,除非丽娜真的跟他结婚,那时都已谈婚论嫁,估计母亲不会有太抵触的情绪。他不是不爱母亲,也不是不爱丽娜,两个女人他都爱。但是爱母亲自然胜过爱丽娜多一些,毕竟母亲和他是血浓于水的母子关系,再加上母子俩情相悦,更是加深了这份爱。他有时想到和母亲的关系时,心里觉得多多少少有些对不起丽娜,可是他根本无法放下和母亲的这段感情,唯有继续下去。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母子俩话没说完,沈乐乐的一大帮同学就提着鲜花水果出现在门口。

「沈乐乐,你好点了吗?」舍友兼好朋友大嘴炳一进来就关切地问道。

「好很多了,谢谢你阿炳。」沈乐乐一边和大嘴炳说话,一边和前来看望他的同学打着招呼。

「沈乐乐,你出事了,怎么也不说一声?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是问了好多个人才打听到你出了事。是不是不当我们是朋友了?」几个同学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把鲜花水果放到沈乐乐的床头。有几个女生插不上话就先和沈乐乐母亲打着招呼,其中有个女生眼眶红红的,脸上怯生生地叫了苏妍一声阿姨。

苏妍招呼着儿子的同学。无奈病房太小,又没有凳子坐,只好让儿子的同学们站着说话。

「真不好意思,我手机坏了,不是故意不告诉大家的。」同学们一进来,他一眼就看见女友的身影,女友那眼泪汪汪怯生生和母亲打招呼的样子,让沈乐乐心里一阵难过。他边想着怎么应付女友和母亲,边和同学们打着招呼。

「还痛不痛,伤到哪里了。我们已经帮你向老师请了假,好好养伤。」同学们又继续说道。

沈乐乐连声谢谢,然后一一回答了大家的问题。直到女友挤到病床前,沈乐乐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女友的身上。前来探望的同学也十分知趣,又和沈乐乐打了几声招呼,说病房不能太多人,他们先出去下,就把侣。

「乐乐,还疼吗?」丽娜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究没忍住,话没说完就哗啦啦的流下来。看到昔日生龙活虎的男友如今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她心里十分难受。

「不疼了,你还好吗?」沈乐乐见同学们一窝蜂的出去,留下女友,心中大叫不好。可现实比人强,只好无奈接受。见女友动情地问自己,沈乐乐十分感动,同时忐忑的用眼睛瞄了瞄在病房忙着的母亲。见母亲没有注意,连忙回答女友的话题。

「你怎么也不打电话给我,我这两天都急死了。」丽娜边哭边说,两手想握住男友的手,可男友的母亲正在房间,又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在身前比划着。

「电话不是坏了吗?我好好的,别担心。」沈乐乐一边观察着母亲,一边小声地说。

「伤得那么重,还说好好的!」见男友说的轻松,丽娜更是难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里。

「真没事,躺两天就好了。等会你跟他们回学校。」沈乐乐十分焦急地劝说女友回学校。

「我想留在医院照顾你,好不好?」丽娜终究没忍住,两手握住男友的手,心疼地说。

「别,这里有我妈,你等会回去。」沈乐乐真要急死了,他知道,母亲虽然背对着他们在忙些什么,其实他和女友的话,母亲全听在耳朵。

刚才那个青春靓丽,面容清丽的女生跟她打招呼时让苏妍眼前一亮,尤其是怯生生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当苏妍正想洗些水果给儿子的同学吃时,儿子的同学都却出去,只留下那女孩时,苏妍心里隐约感觉到不安。女孩和儿子的对话,让苏妍身体一颤,两腿发软差点没站住。不过,她调整过来,她一声不吭地背对着儿子,假装在洗水果偷偷地听他们说话。

之前,儿子挑逗抚摸她的手法,让苏妍怀疑过儿子有女朋友,甚至有性经验。

但儿子用合理的解释解开她的疑惑,因为爱,她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如今真正知道儿子有女朋友,却一直瞒着她,骗着她,这让她十分难受。以前她最深爱的丈夫也是如此,最后背叛了她,让她差点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也许儿子有不得已的苦衷。」苏妍无力地自我安慰道。她知道这个理由十分牵强,但是儿子是爱她的,胜过爱他自己,她从来没怀疑过。刚才的一瞬间,她想狠狠地责骂儿子,甚至和儿子从此断绝这种关系。但她做不到,更提不起勇气。在极度危险的时刻,儿子为了保护她,宁愿牺牲他自己,也不愿她受到伤害,还有什么比这种真爱更重要的呢?

儿子迟早是要找女朋友,然后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苏妍不可能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和儿子结婚生子,因为她是他的母亲。既然迟早都要找女人,迟和早又什么区别呢?最重要的是儿子关心自己,爱自己,这就足够了。女人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有人疼有人爱吗?何况爱自己的是亲生儿子呢。

但是想到儿子的处男之身,想到儿子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而是给了身后的那个女孩,苏妍心里又是一股酸味。身后的女孩和儿子继续说着话,苏妍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全神贯注地窃听着。

「可我,我……」只听女孩急地直跺脚,说不出来。话没说完就被儿子打断:「别闹小脾气,我妈妈在呢。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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