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精书屋 > 其他类型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贞芸劫) > 第18章 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中一)

第18章 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中一)(2 / 3)

过了一会儿,若贞又听见林冲叫唤,又见身旁锦儿连使眼色,只得缓缓站起身来。

她自小不擅说谎,当此窘境,却又不得不说,不由脸色更红。

见窗外月近中梢,明月正挂在太尉府方向,杏目远望那里,羞忖道:“死冤家,害奴家红杏出墙,玩了奴家便玩了,却留奴家独处这窘境,也不相助半分。您说今晚还要玩别家人妇,莫非此时,当真又害了别的良家?”

却听林冲在偏房内又叫道:“渴,渴死某了。娘子怎还不来?”若贞心中愠怒,见锦儿眼色捉急,只得一跺脚,怨嗔道:“再等等。昨夜喝得醉成烂泥,睡了一天,此刻方醒。我与锦儿都睡了,却又叫我们。一会儿便来。”她桃腮通红,在房中嬛步辗转,芳心萦在奸夫身上:“您倒快活,又叫奴家如何面见官人。不知您这冤家,此时到底在干嘛,坏死了!”

林娘子定了定神,玉手端起桌上茶碗,喝了一口,蓦地里芳心一颤:“他这等饿狼般专垢良家的淫恶之徒,夺了我贞洁,如何还有脸想他,不顾官人……我这是……这是怎么了……尽这等怨怼口吻与自家官人说话……官人得罪了高太尉,我实是不得以,方献身衙内,却去想这挨光羞事做甚?也不顾官人如今是否伤了身子,还不去服侍官人……”终于鼓起勇气,颤手捧了一碗热茶,自去偏房林冲床边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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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午间曾于偏房内林冲目前与高衙内纵情通奸一个多时辰,虽是被迫为之,此番再入此屋,却也不由得心怀异胎,脸红心颤。

她红脸咬唇,奉茶床边,一颗心只“砰砰”乱跳,也不知昨晚官人倒后,她与奸夫在亲夫目前昼夜通奸不缀,是否被亲夫察觉端倪,那可要了她的性命。

她虚眼去瞧林冲,只见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双目紧闭,仍是迷糊昏沉,口中却哼哼嚷嚷,只顾唤水喝。

若贞心下稍安,颤声轻唤:“官……官人,水……来了,水来了……”轻唤良久,林冲仍是未醒,若贞无意间一瞥,忽见林冲胯下活儿顶裤而立,略吃一惊。

她与高衙内通奸多回,对奸夫巨屌烙印之深,端的是挥之不去,心中早自有尺度,知道对比分寸。

她一眼便知官人这活儿便是此刻勃起之时,也远不如奸夫那庞然大屌软垂之时雄浑硕壮,恁地尽显颓势!

但不知官人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小活儿竟硬立起来?

林娘子脸一红,轻轻跺脚,转身欲出,蓦地里皓腕一紧,如套铁箍,哪里挣得脱分毫!

只听林冲大喝一声:“若贞,你,你竟与高衙内做出这等好事!”若贞听罢手一松,茶碗摔在地上。

只见丈夫豹眼圆睁,已然醒了,不由双腿一软,娇躯软坐在床边木椅上,双颊刹时惨白,心中不住叫苦:“罢了,罢了,原来官人早已瞧见我与衙内之丑事,我命休已……”更想到今早二人便在这把木椅上通奸,更是羞臊得手足瘫软,螓首低垂,泪如泉涌,心中只道:“我对不起官人,这便全招了,自尽以谢夫恩便了!”当此关头,门帘掀起,锦儿夺门而入,大声道:“大官人昨晚夜半方归,一身酒气,烂醉了一日一夜,小姐衣不解带,尽心服侍,为何大官人一醒,便说出这等糊涂话来!”林冲大吃一惊,出了一身汗,松开手,见娘子坐于床边痛哭,惊道:“原来,原来某醉了一日一夜方醒,适才还在梦中,可是说了什么糊话,让娘子这般难过?”“原是官人在说梦话!”若贞听得林冲解释,心中羞愤难堪之意顿时半去,暗赞还是锦儿冷静,自己差点自招露陷,好险!

好险!

她一边轻泣,一边暗忖:“我不擅谎言,还是少说为佳,免得言多必失,便先让锦儿去说。”只听锦儿答道:“大官人好不害臊,梦中也说出这等不堪言语,如何叫小姐不伤心!”林冲猛然醒悟,蓦地坐起,拍头愧道:“都怪某,酒后失德,适才竟梦到,梦到娘子在某目前,与高坚那厮做出,做出苟且之事,某一时心痛难过,如同刀绞,竟大声说出梦话来!娘子莫怪,娘子莫怪!”锦儿“哼”了一声,双手扶起若贞,粉脸胀得通红,刮脸冲林冲道:“大官人近日好生冷待小姐,必是心生嫌隙,否则如何会梦到这等龌龊事!还说小姐与衙内做出什么好事,能有什么好事,大官人倒是说说看!你玷污小姐清誉,瞧她不大耳刮打你!”若贞拭了试泪,脸一红,哼了一声,也借机怒目相向,高声嗔怪道:“原来你近日慢我,是放不下我与衙内之事,连梦中也在胡思乱想,寻开心羞辱我……你,你当真想我与衙内做出丑事来不成……你……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说罢又“呜呜”哭起来。

林冲醒后迷茫,听罢娘子所言一时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他过往对娘子极为爱惜,岳庙再加陆府事发后,不知为何,对她暗生嫌隙,好没来由,心中本就好生有愧,此番酒后失言,又得罪了娘子。

他平日自觉大好男儿,本少把女子放在心上,此时被锦儿和娘子怨怼,一时间自觉做了错事,反倒全“招”了:“娘子恕罪莫哭,娘子恕罪莫哭了,全是林冲之错。某,某只记得昨日与周丘二教头吃酒吃得凶了,回家醉倒在娘子浴前,倒时,依稀瞧见娘子浴桶边有一双男靴,以为是高衙内那厮的。不知为何,竟,竟梦到那高衙内好生无耻,竟当着某面与娘子苟且,还强要了锦儿……这梦做得好长,又恁得真切,唉,某竟这等下作,适才又梦到娘子与那厮在某床前纵欢,竟无休无止,一时气恼,便发出喊来,不想是一场大梦……但这梦,也太过真切,平生不曾有过,那双男鞋……”若贞锦儿越听越羞,知他所言俱是实情而非梦境,当时那鞋确实忘记藏了,又哪敢说破。

锦儿羞嗔:“大官人真是醉了,梦到小姐也就罢了,如何还梦到小奴。什么桶边男靴,皆是梦里幻想,大官人切莫猜忌小姐……若这梦是真的,难道高衙内能连小奴也一并要了?想想便是假得……大官人何等人物,那高衙内一个纨绔子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若贞虽不擅作谎,见林冲急欲求证梦中之事,只把眼来瞧她,只得大声佯怒道:“官人一向正派,不想也会做这等龌蹉之梦!你只顾吃酒烂醉,哪有将我半点放在心你,我真是看错你了,竟嫁了你这等有肮脏心思的小人!”

她见林冲脸色难堪之极,几要羞死过去,她平日从未对丈夫这样说话,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却骂得亲夫下不了台,不由心中一软,叹了口气,羞得嘟嘴安慰道:“罢了罢了,听闻男子月有春梦,也是常事,锦儿莫怨怼官人了。官人也不想想,你武艺超群,衙内两次见你都望风而逃,如何还敢到咱家中寻死,这梦做不得真的……何况,你也无须嫉恨衙内,我早说过,他并非无赖,倒是个知事理的官家公子,知道礼数,虽喜欢奴家,但在岳庙并陆府,却从未对……对奴用强过……那像你,喝醉了就知道欺负我……那日你在陆家不问青红皂白,冒冒失失一副杀人模样,撵走了他……他已知官人凶狠,再……再不曾来滋扰过……也未唆使其父加害,便知他不是奸恶小人,你不必嫉他……”

这话正中林冲下怀,他一向对武艺极为自负,想那鼠辈高衙内如何敢来,一时疑云尽散,甚是开怀,将若贞小手握在怀中道:“某惊吓到娘子了,万乞娘子恕罪。昨日所以醉酒,也实因近日慢待娘子,心有愧疚,故酒后夜归,本想向娘子赔罪,不想却先醉倒了,又累娘子服侍。某吃酒时便细想过了,娘子所言,皆为某好。这官场之事,确实当能屈能伸,今后但凡娘子有命,某无有不从,一切皆依娘子。”若贞听罢心中一酸,只把小手缩回,不让林冲来握,羞忖:“你若早想到此节,我又如何会连番失身给那冤家。如今大错已成,他污遍了我身子,你叫我如何是好?”但听林冲说得至诚,不由又是感动,又是羞愧,但与高衙内数度通奸一事,毕竟又暂且瞒过了林冲,悬空之心终于落下,暗自欣喜庆幸间,芳心忽闪过一念头:“官人赔罪自责,甘愿听命于我,则来日当可依那冤家之言,劝官人向太尉献刀,与太尉和好。衙内使人绊住他,便要与我幽会,那冤家胆雄势大,他来偷我身子,必不会叫林冲查知端倪,我却担心什么……”

这念头也只一闪而过,一颗心却“扑扑”大跳,腮现桃红,心下羞啐道:“呸,我这是怎么了,这时却去想那冤家来偷奸我,不顾自家官人。”害羞之余,忙扭过螓首,轻声道:“无论官人如何相持,奴家皆无妨,只求官人能放下此事,只相信衙内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奴家与他……与他清清白白便好。”又吩咐锦儿:“官人渴了,快去奉些水来。再给官人烫一桶热水,好洗去一身酒气。官人一日未用膳,必饿得紧,锦儿再备些饭菜,酒是不能再吃了。”林冲见娘子说话间粉面晕红,凤娇水媚,容光照人,少妇娇美之态不可名状,似比往日更美上许多!

他哪知此乃妻子受高衙内阳精数度浇灌滋润,已然肤滑水润,美不胜收之故,不由气息微喘,一时情动,又将她小手握住道:“某年纪日长,娘子却越发好看了。往日慢待了你,咱家浴池也经年未用了,平日便只用那浴桶,今日便与你下池一同沐浴,厚待娘子一回如何?”若贞吃了一惊,往日里林冲甚少赞她美貌,这回刚一醒酒,却来夸她,面现色欲,显是因春梦而动春情。

想到丈夫梦见自己被那冤家所污却动情欲,端的龌龊,不由暗生鄙夷恶心之念。

现下她身上满是与奸夫通奸时留下的红印,如何能与亲夫共浴?

她秀眉微蹙,蓦地里一摔手,向后退开两步,怒道:“你刚醒过酒,便来说这等胡话,不害臊么?你满身酒气未散,我如何与你洗得,还是请自便吧!”言罢,香躯一转,径自去了里屋。

林冲微微一愣。

平日里,但凡林冲练完枪棒,娘子便会服侍他洗浴,他相求共浴,也从未回绝过,甚是温柔体贴,今日倒是冷了不少,这等推拒,前所未有。

转念一想,自己刚得罪了她,又一身臭酒味,这番相求,却是太过唐突了。

一不由哈哈一笑,由锦儿服侍喝了一大壶水,自行去浴房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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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时,锦儿见小姐与丈夫相对无言,各自尴尬,便捡些闲话喜事来说。

她一向口齿伶俐,甚是乖觉,最擅逗乐,此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把若贞逗得凝眉舒展,笑靥频生;林冲也是呵呵憨笑,疑窦消散。

一家人似又复往日和睦。

若贞暗叹:“要不是有这个俏锦儿,我与那冤家的奸情,只怕早被官人识破。多亏了她,当真有心了。”林冲饿了一日,浑身乏力,此时被锦儿说得心情舒畅,当即狼吞虎咽,饱餐一顿。

他得复气力,顿时精神大振,饭后便自去后院舞枪。

二女见他再无疑心,此关既过,都是杏目含喜,暗中牵手鼓励。

此时月过中梢,已近深夜,闻听远处丈夫“呼呼”舞枪之声穿过中院花园,传至耳畔,林娘子暗自叹一口气,回房面镜而坐。

她凝眉瞧去,见镜中人窈窕丰盈,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如海棠标韵,丰姿冶丽,不由忖道:“我真如那冤家所说,生得这般美么?我便恨极了这副容貌,若非生成这样,怎会惹得那冤家如此不顾一切,连我这当朝武官之妻,也敢染指?我被他污了四回身子,他竟仍不知足,还要再污我三回,甚还想强纳我为妾,与我完聚,竟视我家官人林冲于无物,便是此时,也不知他又在淫垢那家娘子……”想到奸夫此时必在太尉府中奸淫别家人妇,自已昨夜与高衙内种种不堪淫事又涌上心头,更是羞红双腮,羞愧难当,悔之不迭:“他这淫虫玩良家无数,我竟与他说了那么多肮脏淫话,还在官人目前任他奸弄,甚还屡屡出言羞辱自家丈夫,直如荡妇一般,我还有何颜面与冲郎厮守?”再细瞧镜中自己,竟脸带腮晕潮红,体呈艳腻酥融,暗现姣丽蛊媚,顿时自怨自艾:“官人早前说过我如粉妆玉琢般清丽尔雅,现如今,我还是那个一心相夫教子,贞洁如命的自己吗?”她悔之晚矣,一时心如刀绞。

耳听窗外夫君挥枪吆喝,纳气吐虚,想起往日林冲练枪,自己必当守在夫君身畔,为他抚琴助兴,此时却任他孤处室外,虽只一院之距,却似相隔天涯。

她不由凝目向床边一张古琴望去,当年她与林冲结下婚盟,林冲知她颇擅琴画歌舞,此琴正是林冲所赠定情之物,如今自己已非完璧,物是人非,自已愧对夫恩,大错已成,如何还有脸活于世间?

她快步走至琴前,素手抚摸琴弦良久,回想与林冲情投意合、相敬如宾的种种往事,林冲虽房事孱弱,不近女色,却从未半点亏待过她,心中更是酸楚难当,几珠清泪,潸潸落于琴弦之上,只忖道:“我对他不住,再想与他厮守,已成妄念!但求保得官人周全,离开这是非之地,便自尽以谢夫恩……”便在此时,若贞忽觉素腰一紧,一双铁臂将她揽实,她知是林冲来了,不想被他瞧破心事,立时拂去泪痕,佯装破啼为笑,娇颜回转,勉强冲林冲娇嗔道:“讨厌,不去好好练枪,却来戏耍我,不害羞么?”林冲是从背后搂实娇妻,未曾瞧见妻子落泪,只双手略一叫劲,便让妻子动不得分毫,呵呵憨笑道:“自娘子赴岳庙求子,某已有数月未厚待娘子了。你我若不行房,娘子如何怀儿生子?令夜月明星稀,端是良辰,不如成全了娘子?”若贞吃了一惊,林冲往日从未这般用强,她两日来被高衙内连续浇灌,羞处仍饱含奸夫阳精,两瓣丰盈蜜臀被他拍打的满是红印,丰硕乳肉上更尽是吻痕,如何能与丈夫做那事!

岂非立时便要露底?

但丰臀被林冲胯下肉棒顶住,知丈夫今夜难得兴致甚高,她不忍拂夫之意,只得强言欢笑,用手去挡男根,桃腮一红,佯嗔道:“你如此无赖,好不知礼嘛。”林冲见娘子含羞带嗔般扭动娇躯,酥融娇艳,容光逼人,更是心火上涌,怎知她多日来受奸夫阳精滋润,当真是瑰姿艳逸,早比往日更美了十分,还道她也是情动难耐。

又闻她身上芳馨满体,极为诱人,哪里还能忍住,双臂一用力,便将娇妻轻轻抱将起来,一把放倒在床,双手掀起若贞罗裙,按压丰臀之上,就要去脱妻子亵裤。

若贞大惊失色,亵裤一去,林冲立时便能瞧见臀肉上奸夫所拍手印,不由拼命扭臀推拒,双腿只顾向后蹬踢,口中惊道:“你干什么?忒不知礼!住手啊!你走开啊,我实有不便!不想与你行房!不想与你行房嘛!”林冲不意娘子竟推拒得如此坚决,竟说出不愿与他行房之语,当真是出乎意外。

凭他那身武功,若真想用强,若贞哪里挣得脱分毫,但他一向敬重爱妻,本就未出真力。

正恼忿愣神之际,若贞双腿竭力乱蹬,已拼命翻过身来,拉下裙摆,一手死死护住下身,一手便将林冲推开老远。

见林冲满脸不忿之意,知适才所言伤亲夫极深,忙佯做黠旎一笑,笑吟吟地嗔道:“怎么啦,生气了么?”林冲本极气恼,见妻子一颦一笑,时怒时喜,嗔笑之间,端的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倒叫他哭笑不得,无可奈何了。

只得傻傻一笑,挠头道:“不做便不做,干么火气那么大?我也只是多日未与娘子亲近,实是想得紧,又被娘子容光吸引,若今夜能得娘子成全,恁的感激不尽……”若贞见他一脸恳求之意,知他确是欲火难耐,已到哀求地步,实不忍再拂其意,只得柔声哄他道:“非是我不想官人亲近,只是前些日曾告诉过官人,我月例到了,官人如何忘了。那月红尚有三日方退,这三日,官人不得碰我分毫。”忽想:“三日后便要与衙内幽会,那冤家房事如此了得,远非官人可比,必又奸得人家死去活来,留一身印记,想来三日后也绝不能让官人碰我。”便又微嗔道:“哎呀,三日后也不行,须得我身子尽复方能与官人相好,再说,这怀儿生子,须得算好日子的。待我算得妥帖,再来告诉官人。总之官人这些日不得碰我。”她曾算过,再过七八日,自己月红便当真来了,而那冤家要与她通奸三回方休,想来月事过后,衙内便又会邀她偷情,到时又只能拒绝亲夫亲近,如此说来,当真让官人亲近,少说当在一月之后了。

这等厚此薄彼,倒便宜了高衙内,实在忒过羞人!

想到此节,若贞不敢再看林冲,不由转过螓首,脸现拘泥难堪之色。

林冲见她扭捏,还以为她想到来日羞事,怎料到她心中所想另有其事。

忙坐在她身边,将娇妻螓首靠于肩上,闻着娘子一头飘香长发,贴耳温言安慰道:“不碰就不碰,我林冲一介武夫,本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为夫不碰娘子身子,娘子碰我总可以吧?不如为某含含那物,娘子多日未曾与某含过了。这厢有求娘子了。”林娘子脸更红了,她平日也曾为林冲做这口活,此时若再推拒,实是说不过去,又听丈夫说得低声下气,也是有所不忍,但她多次被奸夫高衙内那世间无俦的赤黒巨屌撑爆小嘴,那滋味当真远非丈夫短细肉棒可比,如再去含丈夫那根小的,既知壮弱之别,委实叫她难以启口,何况往日为丈夫吹箫,回回片刻便即爆阳口中,端的难以下咽,远不如那冤家阳精直灌深喉那般透实爽利。

这念头虽只一闪而过,她却立时暗骂自己无耻,竟只愿为那冤家做口活,不愿为亲夫做!

当下便想答应林冲,口中却仍婉言推拒道:“非是我不肯,只是今日端的累了,不想动口,不如,不如改天?”本想林冲定会再劝,却听他红脸愧道:“娘子既然累了,便只用手做吧,帮为夫撸一撸,也是好的。”若贞长舒一口气,心想只用手做,自己小嘴便为那冤家保全了,一时喜上眉梢,把头藏于林冲怀中,嗔道:“官人好坏,恁不知礼,竟想要奴家用手给你弄。”言毕,却用手轻轻将林冲肉棒隔裤裹在手中,她不想宽去林冲衣裤,只用手隔布料裹实。

只觉官人这活儿实是甚小,尽在小手掌握之中,却坚硬异常,直如小木棍一般,硬度虽远不如奸夫那般硬似铁棒金枪,却比林冲往日有所精进。

若贞略一错愕:“官人这小活儿相较衙内那庞然大物虽有天地之别,但今日为何这般动情?难倒当真与那春梦有关?”她脸现诧异之色,星眸上扬,抿嘴慧黠笑道:“你是怎么啦?我还没动呢,就这般硬了?酒后到底做了什么龌龊春梦,竟兴奋如斯,主动想亲近我?比起往日木纳,官人仿佛换了一个人。”言罢,小手轻轻隔裤撸他活儿。

林冲豹脸又一红,见娘子娇艳欲滴,声音酥腻柔转,透人筋骨,小手又撸得好生舒服,不由略为气喘。

他数月未亲近娇妻,心中本自有愧,此番险一险误会娘子,皆因心中有一隐忧,未对娘子明言,他一向对妻至诚,此时娘子来问,便想借机消除隔阂,不愿再隐瞒下去,当即温言道:“为夫往日也非有意薄待娘子。只是某一身本领,皆靠打熬筋骨,固精练劲,不得轻易去碰女色。与娘子婚前,某又去专攻下盘攻夫,练那防人袭阴之法,以致缩阳收精,阳物比不得常人……”若贞红晕上脸,一手撸管,另一手捂住林冲之口,小嘴一翘,佯怒道:“官人以前也略提过此事,怎么今夜又来说起。你好练枪棒,不近女色,本是英雄好汉之所为,我,我怎么会去在乎这个,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林冲叹一口气,手抚娘子长发,愧道:“某知你绝非水性杨花之妇,但为夫仍有一事要说。我时常想来,你我夫妻三年,你至今未孕,娘子求子心切,某所尽知。那日之所以去岳庙,莫不如是也。某思来想后,娘子不孕,多半与我缩阳收精、不思情欲、少与娘子欢好有关,这三年来,你我夫妻欢好次数实是屈指可数,某慢待了娘子,端得心痛。若娘子当真因此不孕,某悔恨终生……”这番话听得若贞惊羞交集,忙隔裤轻撸小肉棒,柔声安慰道:“官人说哪里话来,恁地多心了。你今夜都这般硬了,哪里不思情欲?还来说嘴……”林冲一脸羞臊,长叹一声,深愧道:“娘子有所不知……适才娘子问到我那酒后春梦,实不相瞒,某实在不堪,竟,竟梦到那高衙内生了驴大一根阳物,与娘子通奸,又花样百出,极擅持久,弄得娘子欢畅无比。某也不知为何,竟因此情动不已,难以遣怀,实是愧对娘子,愿受娘子责罚……”若贞大羞,不想他竟做了这等春梦,而梦中所见,又俱是实情,当真叫她无地自容。

她怕言多露底,忙将林冲扶于床上躺好,娇躯趴扶丈夫怀中,见林冲胯下物事硬得脉动不休,右手连连深撸,柔声温言道:“官人老想亲近奴家,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梦中之事,怎做得准。官人切莫推己及人,来羞奴家。你我夫妻一场,哪有什么愧对不愧对的……官人乃英雄好汉,哪是那个纨绔花少可比……我知官人一心为我,我也一心只为官人,怎么会因这种事嫌隙官人。官人且莫再多说了,只顾躺好,让我好好服侍官人一回……”言罢,右手隔裤裹实那肉棒,尽心全力撸来,心中浮现的,却是高衙内那赤黑巨屌,俏脸刹时飞起两团红晕,忙羞闭星眸,不敢去瞧亲夫,她小嘴微张,丁香微吐,眼前不时闪过奸夫巨屌撑爆小嘴之景。

林冲听若贞冰释前嫌,心中大喜过望,见她粉腮红润,万种风情,撸管手法更是远胜平日,不由激动不已,脑中又浮现酒后那场春梦,只觉周身血脉喷张,便要去摸若贞丰胸。

手刚及衣,林娘子哪由他碰,忙含笑推开,嗲声嗔道:“说好不碰我的,官人好不知礼嘛,若再如此,奴家要生气了……”这话说得酥腻入骨,林冲只觉肉棒大动,口中鼻中连连发出闷哼之声。

若贞知他极易早泄,忙使出手段,大撸开来,撸到深处,林冲一声闷叫,阳精爆洒,竟皆洒于裤内。

若贞见他泄得这般快,倒是省事得紧,顿时舒一口气,暗自欢喜,不由“咯咯”一笑,抿嘴道:“官人也不等等,才十余下,尚未与官人褪去衣裤,便爽出了。官人也不嫌脏了裤子……你自己擦干净罢……”言罢,转身出屋。

林冲只得自行将长裤脱下,自取毛巾擦净下身,换了一条亵裤,再将脏裤递与妻子,要她拿去浴房浆洗。

此时锦儿早已睡下,若贞将林冲亵裤洗净晒了,待回到房中,林冲已自入梦酣睡。

原来昨晚那蒙汉药端的猛烈,药性尚未尽除,林冲仍感酸软疲乏,爆泄阳精后又昏睡过去若贞睡于丈夫枕边,想到自己不孕之事,竟是源于官人,回想婚后三年,与林冲欢好次数本就极少,还每每浅尝辄止,不得尽兴,从未令她当真快活过。

似乎果如他所言,与他房事不济有关。

又想到奸夫高衙内床事强悍之至,远非林冲可比,与他交欢一回,恁地胜过与亲夫三载。

若衙内有心受孕于她,以他阳精之浓之多,只怕,只怕立时便能怀上……不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耳闻林冲鼾声如雷,炒得她难以入睡。

想到衙内虽回回强迫于她,却总令她酣畅淋漓,事后总能睡得酣甜之极,更是心烦意乱,愁肠满腹,那里还睡得着。

只得悄悄起身,去锦儿房中睡下。

二女皆被高衙内所污,她们自小相交,本就互为知己闺蜜,无话不说,此时既同病相怜,便更加心灵想通,双双相拥安慰,轻声燕语,相互排遣心事,说到兴处,竟俏声含羞述说奸夫之能,直至后夜……

******************

第二日,若贞早早为林冲备下早饭,又为他更衣束服,好言相待。

林冲大为宽心,饭后自去禁军画卯。

若贞含羞向锦儿说起与衙内定约之事,二女悄声商议良久,都道若不依衙内之言,林冲仍会被高太尉所恶,左右大错已成,只得将错就错,好歹得那冤家眷顾,先保全林冲再说。

锦儿更甘愿去太尉府监视林冲行踪,好让小姐与衙内偷情时无所顾虑。

二女细说备至,都觉若依高衙内之计周密行事,当可瞒过林冲,倒也万无一失。

若贞终于宽怀,决心依计而行,便央锦儿偷赴太尉府告知衙内婢女宛儿,说二日后必将说服林冲向太尉献刀,要他替林冲向太尉美言,并邀他做好安排,见林冲一早带刀离家,便可来会。

此事虽大违林娘子本意,但事已至此,她羞则羞矣,倒也再无牵挂。

晚间林冲回来,亲自下厨为他做了几道佳肴,又与他把盏陪话,令亲夫开心畅怀。

饭后林冲舞枪,若贞亦如往常,于旁抚琴相陪助兴。

睡时,又去为林冲撸那活儿,又是片刻了事,自睡于锦儿偏房。

第三日亦是如此,待晚间林冲练枪时,若贞仍抚琴相伴,想到明日便又要与那冤家相会,虽知以奸夫之能,明日必是彻日风流,快活无边,但一颗心仍时喜时忧,时欢时悲,既极期待,又甚愧疚,一时迷茫怅惘。

她见身旁夫君本是大好男儿,自己身为人妇,却不得已背夫偷汉,恍惚之间,一边按韵弹琴,一边咿咿呀呀,轻声唱了起来:“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正是欧阳修的一首《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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