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上)(2 / 3)

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

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

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宁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尽数发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

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林冲今夜禁军值守,必不归家。

高衙内却忧道:“若是林冲那厮有事还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军丘岳和周昂二教头,平日与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钱财请二人来,就说衙内有求,要丘周二人请林冲吃酒,缠住那厮,令其醉如烂泥,衙内可无忧矣!”

高衙内大喜,又问:“没来头,那丘周二人怎请林冲吃酒?若是那二人问起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两个鸟人,没甚本事,如何敢问衙内之事!”

高衙内也奸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林冲不欲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内忘了小人曾说,那林冲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谁,才敢动手!上回他就只敢找陆谦寻事,不敢伤衙内分毫。后又见陆谦有您保着,也就算了。今夜就算当真被林冲撞见,衙内只须说早玩过他那娘子三回,林冲那厮必将气尽数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这不正顺了衙内心意。来日迎娶双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内想起前日府中曾与林冲一会,那豹子头面色虽凶,却也不敢对他动粗,显是怕了父亲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无顾忌。

当下富安将丘岳和周昂请入府中。

那二人听了高衙内之托,见高衙内冷眼瞧着,不由面面相觑,却又哪敢多问,只能谄笑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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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周二人去后,这淫徒又唤来朝秦暮楚四女使。

此番佳人有约,理当让众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

这番打扮,当真是萧萧肃肃,爽朗精举;神清骨秀,气宇轩昂!

有词单表这风流子:身长八尺,越罗衫袂迎春风;风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带红;剑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红唇;恰似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刚翻过戌牌,高衙内整衣完毕,大步出府。

他这身行头,街上妇人瞧了,无不含羞侧目,暗自喝彩:“好个俊俏公子哥!”

高衙内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儿想道:“此番高调出府,林娘子家邻舍甚杂,莫被人瞧出端倪。”想罢转至林府后院小道,瞧准四下无人,这才翻墙入院。

锦儿早在后院候着,见高衙内果真翻墙而入,又忧又怕,更见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脸一红,轻声道:“可有人瞧见?”

高衙内见锦儿一身淡绿长裙,容貌甚美,身姿越发丰润,想起当日为锦儿强行开苞,大玩双飞之乐,不由上前轻轻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锦儿,数日不见,更显动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约,怎能被人瞧见!”

锦儿又羞又气,将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确有事相求,你这淫虫,可别动了歪念……”

那花太岁一掐秀脸,淫笑道:“我爱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言罢大步自行迈向前堂,锦儿嫩脸被掐,心下害怕,只好浅步跟随。

高衙内掀帘入屋,便见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袭纯白薄裳,纯白披肩,正是当日入太尉府时穿戴!

端的清丽如仙!

林娘子乍见这淫徒进屋,立时芳心一紧,站了起来。

她手捏袖摆,紧张地秀脸通红,颤声道:“您……您来了……”

高衙内见若贞长发盘卷云鬓,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纯白披肩之下,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薄裳;又见她紧张之下红生香颊,羞态毕现,今日畅玩曾氏和若贞之母后未泄之欲,刹时便蒸腾上来,巨棒重重抬起,不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杀本爷了!你可知我为你夜夜难眠!”言毕抢步上前,一把将林娘子搂在怀中!

他左手搂着美人纤腰,右手按下臻首伏于自己肩上,只觉幽香扑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这三度坏了自己贞洁的登徒子仍这般急色,一上来便将自己搂在怀中,身下更是察觉顶着一根粗硕无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无数的劣货,不由又羞又气又怕!

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过于推拒,只得轻扭香躯,将头枕于男人肩上,贴耳轻声羞嗔道:“衙内,放开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确有要事相求,您莫误会……”

高衙内双手环楼纤腰,只觉那腰肢纤滑如水,细到极处,柔到极处,腻到极处,又觉胸膛贴紧丰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还能放开,贴耳淫笑道:“本爷这颗心,早归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请我来,又穿这身白衫,怕是不忘当日与我卧房中共试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与我再试一回吧!”言罢便去咬若贞耳垂。

若贞羞极!

她今日穿这白色薄裳,是依了锦儿之言,好让高衙内念及她当日不负太尉府治病之约,答应今日所求,不想却被高衙内看成对其生情,又觉丰胸与这淫徒贴得过紧,忙用力抬起臻首,双手轻捶男人双肩,红脸嗔道:“讨厌,不是的,不是的……,”见男人张嘴亲她,忙侧过脸去,嗔道:“放开奴家,不要……不要嘛……”

便在此时,锦儿推帘进屋,见俩人搂得甚紧,那淫徒亲吻小姐脸蛋,小姐捶打男人,几似调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手捏成一处,不只如何是好。

若贞见锦儿瞧见,俏脸更是羞得酡红脖根,咬唇道:“锦儿在旁,羞死奴家了,快快放开奴家。”言罢忙用力去推男人。

高衙内也觉失态,淫笑道:“我与娘子尽兴欢好三回,也与锦儿欢好一回,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言罢方松开手,假装“咳嗽”两声。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内……既如此,您也须……知足……再说……您也应诺不再滋扰奴家……奴家今日请您来……一是……一是答谢您为我家官人报信之恩……二是……衙内,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内见酒桌上早铺下一壶酒,一双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贞纤手斟满两杯,端起一杯,咬唇道:“这杯,是谢您今日为我家官人报信之恩,奴家……”她顿了一顿,羞目瞥向这淫徒,见他今夜穿得好生潇洒英俊,不由低下通红臻首,续道:“奴家感激不尽,先干为敬。”言罢,一口饮了。

高衙内色迷迷瞧着若贞,也举起杯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与娘子,早有肌肤之亲,云雨之情,那三回交欢当真是无尚欢畅,终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泄之疾,于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顾娘子官人安危,只图个人享乐!”说完也吃了这杯。

若贞听他说得淫秽,想起那三次颠狂交欢,虽均是被他强暴,却端的淫乱之极,高潮无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伦,芳心顿时如小鹿乱撞,又羞又悔!

若贞知他所说“于我有大恩”,实是言不由衷,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不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应诺。

她又端起一杯,轻声羞道:“衙内说笑了,奴家于您,有什么大恩……这第二杯,是想请你念及当日奴家……奴家为您治疾之事,求您,求您千万答应奴家一事……奴家再干为敬,衙内也饮此杯,算是答应奴家……”说完又干一杯,右边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递于高衙内胸前。

高衙内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应她!

突然左手握住若贞右手,色迷迷瞧着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须先喂我此杯,我饮此杯后,也有心腹密语相求,若娘子能答应本爷,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办了;若娘子不应,便是再小之事,也是爱莫能助。”若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颤,轻哼一声。

她知高衙内所求,必是要她身子来换!

她含羞看了一眼锦儿,示意今日事成,锦儿也含羞点头。

若贞手挣不脱,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言罢忍住羞,将小手一伸,伸至高衙内嘴前,缓缓扬手,将酒喂至高衙内肚中。

若贞刚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却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揽,揽实若贞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双腿。

若贞“啊”地娇呼一声,顿时横身坐于男人双腿之上。

见他色眼如狂般凑近自己深邃乳沟,丰臀又察知他下体着实傲隆如山,火热肿大,知他急切难当,此刻锦儿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红晕,只得强扭过酡红秀脸,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识冲锦儿道:“锦儿,衙内与我,有私话要说,你,你先出去……”

锦儿却不放心,咬唇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

高衙内却道:“锦儿,你莫打扰我与你家小姐。娘子快劝劝你那丫头。”

若贞又羞又恨,自己被这登徒子抱于腿上,实不想让锦儿在旁瞧着,无奈之下,也只得将脸羞藏男人肩窝之下,含羞咬唇,大声下令道:“锦儿,男女私密之事,你怎能听得!快,快些与我出去!”

锦儿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终须献身此淫狼,难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怕!若他守信,也就罢了,若他使诈用强,您便呼救,我冲进来劝他喝酒,药倒了他!”

原来若贞与锦儿早商定此法。

只听房门“嘎吱”一声,轻轻掩上。

若贞听见闭门之声,顿时全身轻颤,轻轻喘口娇气,芳唇柔荑贴近这登徒子长脖,口吐香兰,羞颤道:“衙内,奴家……奴家官人大难当头,奴家实有一事相求于您……若您应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只待高衙内应她,便许他这最后一回春宵。

那登徒子哪能应她,双手搂着纤腰,却岔开话头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爱娘子,天日可见!今日只一见娘子,便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说。”忽地左手握住若贞右手,用力将她右手引至跨间,正色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爷之心,我这活儿,俱是见证!”

若贞此刻丰臀打横坐于男人双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怀中,直如小女子与情夫调情一般亲密,实是避无可避,拒无可拒,又怕惹恼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怯怯乏生生张开小手,缓缓靠近那怒挺巨棒!

指尖刚一隔衣触及那坚硬之极的硕大阳物,不由一缩手,却被高衙内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张大小手,隔衣将那远无法满握的驴大巨物根部轻轻握住,顿觉大肉棒坚硬如石,火热透衣,似欲将小手融化!

粗壮更甚往日,肿大如槌,似这些日又有精进!

若贞娇羞欲死!

今日为救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主动手握这强暴自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实是无可奈何,只有先迎奉于他。

她羞闭凤目,轻抬臻首,玉兰般香气喘于男人脖下,羞嗔道:“衙内,怎这般大?您,您吓着奴家了……您若确因奴家才这般,只应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任你……怎样……都行……”

高衙内见她这般娇羞,肉棒不由大动三下,险险将若贞握棒小手震开,忙握实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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