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精书屋 > 其他类型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贞芸劫) > 第12章 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下)

第12章 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下)(1 / 3)

林冲引曹正进得院来,紧闭了院门,叫若贞并锦儿都来相见,一面再置酒食相待。

林冲关上房门,待曹正坐定,忙叫锦儿筛酒,问道:“你适才说你义父受蔡京所害,却是为何?”

锦儿筛了酒,曹正将酒喝干,将义父曹辅前日劝徽宗勤政并蔡京从中挑唆致使曹辅入狱一事,从头备细说了。

他恨恨道:“此事说来气闷,我也是事后才知。当今天子少德,在外寻花问柳也就罢了,还设什么幸行局,整日不理国事,却找托词。恩父是个夯直之人,事先与蔡京议定,于当日早朝齐谏圣上,好歹让天子回心转意,不想中了奸臣毒计。恩父虽为秘书省正字,却非那老贼心腹,那老贼早生加害之心。他口中答应,却在早朝时,反戈一击。天子这才将恩父定了个恶君之罪,若非宿元景宿太尉求情,只怕是个死罪。”

林冲听了,将酒杯往桌上一摔,拍案道:“有此等事!你所知莫不有误?”

曹正道:“此乃义父狱中亲口告知,如何作得假。”

林冲忿然起身,来回踱步,忿忿道:“曹大人为人慷慨重义,林冲往日,多受他恩惠,不曾相报。视曹大人这般人,本该为朝庭重用,加官进爵,却落得如此下场。那蔡京一个泼男女,腌畜生,竟把持朝政,排除异己,无法无天,当真还有王法么?”

曹正又吃一杯,喜道:“师父所言甚是!我本不姓曹,祖代屠户出身,只凭杀牲口过活,甚是低贱。先父去时,蒙曹大人不弃,厚葬我父,收我为义子,赐名曹正,取正值为人之意。我重蒙恩赐,此等恩德,实不敢忘!今日厚脸来见师父,却有一事相求,望乞恕罪!”言罢,拜倒在地。

林冲吃了一惊,忙扶起他道:“你我名为师徒,实是兄弟,何必如此客套。兄弟有事,便请直言。”

曹正撇了若贞锦儿一眼,林冲会意,冲若贞道:“男人议事,你们先行退下。”

若贞听了,心中微微一悲。

往日林冲无论何事,从不避讳于她,今日显然对已有怨。

但她是知书达理之人,知曹正所求,必非小事,丈夫也非故意支开她。

当下浅浅一笑,欠了欠身,携锦儿退出屋去。

俩人将门掩上。

若贞知事关重大,不由好奇心起。

她心系林冲甚深,怕此事于林冲有害无益,实是放心不下,不由住了脚,俏脸倚门细听。

锦儿见了,也凑过身来,竖耳窃听。

只听屋内曹正道:“师父,义父被判充军郴州,那蔡京仍不肯干休!他封了曹府,欲斩草除根,不放过义父身边亲近之人。

林冲道:“此事无妨!贤弟且到为兄家暂避盘桓,待此事消了,再做理会。你在为兄这,量那老贼不敢派人暗害于你。”

曹正忙道:“我怎能连累师父一家。我有一兄弟,姓马名庆,在太师府杀牲口为生,时常向太师府老都管送些金银人事,与他有些交情。前日闲聊中套出话来,太师已重金买了押解公人,欲在途中加害义父。今日马庆将此事告我,我思前想后,便来寻师父,万望师父救曹大人一救。”

林冲皱眉道:“如何救得?”

曹正恨恨道:“马庆言道,凡刺配沧州或郴州,必经一猛恶林子,唤作野猪林,但有贪财公人,专一在此处结果犯人,义父也难逃此劫。徒儿想来,要救义父,只能在林中伏下,将那些个做恶撮鸟,杀个干净!”

林冲惊道:“使不得,此等枉法之事,如何做得,毁了兄弟前程。”

曹正道:“我本出身低贱,如今义父恶了蔡京,早无地立足,还有甚么前程。只是义父官大,须八名公人押解,我本领低微,如何杀得了他八个。师父武艺高强,一杆枪使来,便是三四十人,也近不得身,故此特来相请师父,助徒弟杀那公人!”

林冲大惊道:“我乃朝庭命官,怎地敢做这等事!”

曹正急道:“我也怕来日事发,负累师父。但你当年也曾受曹大人恩惠,如今徒儿实无他法,只能相求师父。”

林冲搓手道:“某虽不才,非为草木。岂不见曹大人昔日错爱之心,顾盼之意?感恩不浅!但我有官职在身,为官枉法,罪加一等,实是吃不得这官司。”

曹正忿忿道:“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师父便是枉法一回,却又如何?似师父这等正直人,早晚被人所害,不如早作打算。”

林冲把手冲门外指了指道:“我是有家室之人,不似你这般单身爽利快活。”

曹正道:“我亦怕负累师父家眷,早已想好。你我蒙了面,若此事做得干净,杀了那八个公人,师父便仍回东京作官。若做得不干净,跑了一二人,便接了嫂嫂出城。我打听清楚,青州地面,有座山唤做二龙山,山上有座寺唤做宝珠寺。那座山只有一条路上得去。山上有个大王,唤做”金眼虎“邓龙,聚集四五百人打家劫舍。若师父有心落草,凭你本事,到那里去入伙,足可坐把交……”

曹正尚未说完,林冲怒道:“且住!杀人之事,哪有这等简单!便是做得干净,早晚也会败露,有道是天网恢恢!落草之事,更是休要再提。某乃一界武官,正要为国家诛杀草寇,如何能与贼寇为伍,行那祸害百姓之事,为某不耻!”

曹正见林冲发怒,知道多说无益,叹了口气道:“我知此事忒难,实是连累于人,怨不得师父。如此这便告辞。”

林冲道:“且慢。你却寻何处去?”

曹正怔怔道:“我无救人本事,此事只得作罢。不日便离了东京,自去青州做些亏本败买。”

林冲知他要去青州落草,不由心中有愧,长叹一声道:“也罢,某也不来阻你,路上盘缠,多送些与兄弟。”言罢便要唤若贞取些银两。

曹正道:“却是不必了。义父入狱前,已将家中财物折了五千贯钱,送于我,足够我养家立命。”言罢曹正向林冲拱了拱手,出了林府。

后曹正去二龙山投邓龙不成,那五千贯钱亦被邓龙抢了,只得入赘山边庄农人家。

后唆使杨志鲁智深夺了二龙山,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作者注:林冲在梁山受王伦冷遇,也不去二龙山投鲁智深,正是因愧见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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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送走曹正,便见娘子迎了出来,一脸忧色。

林冲一见若贞,便想到那本淫书,心中不喜,正欲转身进屋,却听娘子言道:“官人,曹正所求之事,我已听到了,官人不必为此事愧疚。”

林冲点点头,叹口气道:“曹大人曾屡次看承于某,如今有难,某却无以为报,实是心中难安。娘子既知此事,却来说说,某不去相救,可是一个不义之人?”

若贞轻声道:“我与官人相伴三载,深知官人乃重义之人,只是身不由已罢了。官人怒拒曹正,实非你本意。你并非怕吃官司,而是怕累了我,又怕曹正说你只顾妇人,不顾义气,这才说出义正言辞之语,力拒于他,是也不是?”

林冲听她说破心事,不由大喜,拉过若贞小手道:“知我者,娘子者也!”

若贞心下感动,想起自己身子已然不洁,如何对得起林冲这番深情厚意,一时竟想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与林冲远走高飞,顿时含泪道:“官人何须如此。我既已嫁你,官人便去落草为寇,奴家也随你去。”

林冲见若贞泪眼扑朔,清丽难言,不由心中一动,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怎能去做草寇,让娘子受苦。”

若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内对自己所做种种恶事,实是写照。

她对官场之人深感憎恶,咬唇道:“曹正说,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当今圣上,也甚少德。何况那些高官子弟,个个非奸即盗。似曹大人和官人这般人,难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杀公人救曹大人,我绝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冲不想若贞这娇滴滴的女子,竟有这般见识,不由深感心慰,一时忘了那淫书之事。

他双手轻抚若贞泪脸,见妻子容光无限,娇美逼人,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此更要为娘子着想,让你此生无忧!”

若贞听到此话,心中一悲,只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却如此眷顾于我!”一时心如刀绞,愧意疾生,几乎要萌生死志。

正想时,芳唇却被林冲吻住,娇躯亦被他搂在怀中,那对硕大无朋的丰乳,立时挤在林冲身上,娇躯顿感乏力,不由喘起娇气,嗔道:“官人,莫如此,锦儿在旁瞧见,羞死人了……”。

林冲搂着怀中娇妻,见她似比往日更具丽色,丰乳更加怒弹!

而那份娇羞之态,端的动人无匹,左手不由捧住左边丰乳,右手向若贞裙内探下,言道:“锦儿自会退下,理她做甚?”

林冲轻抚她羞处,也只片刻,便感亵裤微湿,手指腻滑,暗自吃惊:“娘子似比往日更易动情了!”想罢言道:“娘子,某与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贞知他心意,红臊着脸,点头嗔道:“官人倒还记得清楚……”

林冲“嗯”了声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言罢抚乳的左手顺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贞丰臀,令她羞处与肉棒相贴,赞道:“此番回来,却见娘子美貌,更胜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贞羞处与肉棒贴实,早感林冲那肉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回来就,就想那事……”

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肉棒,轻轻用手圈实。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肉棒。

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肉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

只觉丈夫那肉棒,实是小他好多。

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龟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肉棒可比!

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好,与男人喜好妇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禁。

高衙内那阳具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

若贞一握丈夫阳具,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

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回卧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猛然想起今日林冲回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那淫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便改日与娘子欢好。”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

猛然想起那本淫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回。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回来,与娘子共聚。”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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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走后,锦儿拉着若贞手道:“小姐,你何时学会妄语啦。你那月事,只怕还有好几日方到呢……”

若贞啐道:“你又来偷听,好有脸么?”

锦儿笑道:“那小姐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这般好不应该。”

若贞羞道:“还……还是因为那书,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见,怎生得了。”

锦儿恍然大悟道:“我这便去将它藏好。小姐,你说大官人此去,可否妥当。”

若贞叹口气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只怕会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讳。那高俅是个小性人,当年王进王教头……”想起王进下场,不由深感忧虑。

锦儿安慰道:“无妨,若是高俅为难大官人,锦儿便去求高衙内,谁叫他占了我们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当相助才是!”

若贞把俏脸一板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淫徒,他这几日未来滋扰,应了……应了当日之诺,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锦儿道:“若是官人不能调回,他又不顾诺言,仍来滋扰,却如何是好?”

若贞脸一红道:“他既亲口许诺,以他身份,又喜亲厌旧,自是不会来了。”忽然正色道:“锦儿,官人对我情深意重,高衙内他,他若再来相扰,我,我便以死明志……锦儿,从今往后,别再提他!”

锦儿唱喏称是,将头埋在若贞肩上道:“小姐,锦儿再不敢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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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冲行至太尉府,使些银俩,央守门军汉通报。

不多时,军汉回报:“太尉有请。”当下前面领路。

林冲虽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这太尉府却是头一遭来,见府院豪阔,雕栏玉壁,气象森严,不由也有些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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