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精书屋 > 其他类型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贞芸劫) > 第11章 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下)

第11章 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下)(1 / 3)

有道是花好月圆夜,欲火难耐时。

话说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错失良机,未壳得李师师闺身。

他回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肿胀如槌,全身似要爆裂开来。

正要逼众女使并张若芸侍寝,却得暮儿报知,太师府李氏求见。

他知是李师师亲娘来了,有心一会美人,忙叫“有请!”。

此刻他受李师师一夜引诱,正无处发泄,想到当日所见李贞芸之绝色容姿,丝毫不逊其三个女儿,当真欲火焚身,巨物胀得难受不堪,脑中竟生出共享母女四花的幻念。

他欲会美人,一时精虫上脑,举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门去。

只见花园走廊上,暮儿引着一绝色美妇,正缓缓向他踱来。

那美妇穿一淡绿薄裳,蛾眉臻首,盘卷一头乌黑秀发。

她虽作女仆妆扮,但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好似空谷幽兰,端的清丽脱俗,秀美难言!

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

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

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

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

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

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她眼中泪珠滚转,声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

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肉棒大动。

他淫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也是应该的。”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

李贞芸到“千客万套”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

正要回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

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

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别处,似在逃避什么,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

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

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血火过旺,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不得尽兴而已。却说什么‘竟成顽疾’!”见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诚,便红着脸,上前两步,将他轻轻搀起,羞道:“衙内,奴家是过来人,您对奴家又有大恩,怎会怪你。奴家此来,只为谢恩。衙内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断不会怪您。”说时,声音显含哭腔。

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顿觉周身舒服,如飘上云端一般,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

他心中暗喜,抬起头来,却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一颗晶莹泪珠儿,再收不住,顺玉颊滑下,不由吃了一惊,情不自禁间,双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觉嫩润肉美,好个娇滑肌肤!

顺势道:“娘子得知女儿下落,大喜之事,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为何这般伤心落泪?可折杀小生了。娘子有何苦处,只管与我道来,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

李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载,多年未与男子相处,此番被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全身不由一阵轻颠。

她泪脸映着羞红,只感酸软乏力,似要软倒,却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对着自己羞处,更是羞得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几要撑爆薄裳。

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丰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

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动荡,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寻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泪水如断线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更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她一身幽香渗肺,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

他受庞若惊,淫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奸淫一夜方休。

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

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顾,福泽终身呢。”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耍贫嘴。”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儿吧!”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伦之举!”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你莫占我便宜。”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他,也曾受过恩庞。

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

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

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访。

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

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

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出病来!

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怀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淡贞守薄幸名。

******************

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

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齐人之愿!

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

“衙内……您……不要啊!!……”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来。

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衙内蹬将开来,冲至门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

她急转回头,见高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淫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衙内……别……别……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

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

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裹实,香汗渗湿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雪乳便会弹将来出;那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竟无一丝赘肉;虽近40,又诞有三女,但双腿却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泽,修长似玉,珠红亵裤更是紧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诱人无比!

高衙内早已发兴,又素喜强奸妇人,哪听得她告饶。

他“噢”得怪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师既早冷了你,不再见你,我便强奸了你,太师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妇道!”言罢双手疾伸,只听“嘶嘶”几声脆响,肚兜竟被这厮撕成碎片!

一对完美绝伦的丰盈玉乳立时蹦将出来,当真是玉美嫩滑,坚挺娇羞,怒耸入云!

浑不似育有三女之妇!

两座硕大乳峰各争风流,正上下颤颤微微抖同,在高衙内眼前晃颠不休;峰顶两颗大红樱桃,充实胞胀,诱人之极!

那对硕乳白花花泛起红蕴,双峰间乳沟深似山谷,奶头鲜红坚实;玉体娇躯更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端的活色生香!

看得这登徒恶少目不转睛,裂焰焚身!

十六年来,这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丰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欲死!

她虽是过来人,即是蔡京,也曾对她礼遇有佳,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一时凄苦难言,两行清泪涌下玉颊,双手羞捂丰乳,银牙咬紧芳唇,向房门缓缓退去。

她臻首轻摇,心知高衙内所说不错,今夜实是她不守妇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衙内强奸,太师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不可……不可如此……饶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愿服侍衙内泄火……别……别再过来……”

高衙内缓缓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无礼,实是娘子,生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师冷待,小生又拜娘子为娘,今夜必尽心竭力,包让干娘欲死欲仙。干娘这太好身子,也该舒爽一回!”

李贞芸听他又认自己为娘,不由又气又羞,臻首急摇,羞哭道:“既认我为亲,哪有你这样的干儿……竟……竟做这禽兽之事……别……别过来……求您!”

高衙内见她即便发怒也是美艳无双,含羞带嗔,更是欲火攻火,猛得扑将上来。

李贞芸捂着丰乳,闪过身去,却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内转过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实在太美,此番非奸你不可!”言罢挺着跨下巨物,缓缓逼上。

李贞芸无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内则一步步跟近。

慌乱之间,肉臀竟然已触及大床,实是退无可退!

她心下雪亮:“今夜来时,这高衙内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诱,此时欲火雄雄,已然变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强奸,已成定局!若是反抗过甚,便为他不喜,小女赎身之事……罢罢罢,我早是不洁之人,太师毁我一生,为他守什么劳骚子贞洁!与其被高衙内强奸,不如自行献身……”忽然想起一人,泪水又涌将出来,心道:“张郎,贞芸一生,只爱你一人。太师性事怪诞,贞芸这些年来,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从权,再失身于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想罢,一咬芳唇,冲高衙内凄然泣道:“衙内,您既愿助奴家赎回女儿,奴家无以为报,只这具身子,衙内若当真喜欢,交与您便是……”言罢凤目一闭,双手从丰乳滑下,在珠红亵裤边轻轻一拉系带,亵裤立时滑至脚踝,下体春光,立时尽现。

只见她那羞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黑亮,一抺湿润溪沟紧夹其间,散着迷人潮气淫香;溪沟紧合,竟呈微红色,显是房事极少,未经仔细开掘,才呈这等诱人嫩色。

更为难得的是,羞壑间夹着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态,显是已然动情,淫水暗涌。

高衙内狂喜之际,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坦诚赤身相待,孩儿今夜若不能让干娘称心如意,非男儿也!”

只见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双臂立即从她腋下穿过。

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实那对丰满绝伦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觉挺拔柔韧,奶头坚硬如石,玉奶丰硕之感,丝毫不逊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脉贲张!

他不知多少回意想过玩得林娘子的亲娘,如今得偿所愿,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这绝代佳人的丰乳,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李贞芸眼含凄泪,难过地频频扭动赤裸娇躯。

她心中不时想到张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暗自扭动轻擦这恶少那巨型阳物,只觉比张尚那根粗长数倍,蔡京也是远为不如。

她虽是过来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

她双乳被男人恣意揉弄,凤目渐睁,呼吸渐促,下体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难禁住淫水涌出。

高衙内耳听怀中美人喘着娇气,掌中丰满胸肉急剧起伏鼓胀,他心知今夜终可畅玩这个梦中美妇,三女之娘!

高衙内恣意搓揉那对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觉与其女若贞和师师相比,弹性只是俏逊,却强过若芸,但比三个女儿的乳房更滑软酥嫩。

不由双手大力挤压乳肉,令其不断变形,还不时用双手姆食二指搓弄坚硬奶头,真是无比舒爽!!

低头看到美人俏脸面带媚色,早变得绯红,整张脸美艳得摄人心魂!

再瞧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纤细光滑的蛮腰,阴毛浓密的湿润羞户,妖娆丰满的翘挺大奶,这具裸身,当真是巧夺天工,完美无匹!

也只她女儿若贞和师师,方有一比。

李贞芸后背软靠在他胸上,娇喘不迭。

她不想这公子哥竟这般擅玩,远非当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乱撞,情欲荡漾,忍不住嗔道:“衙内……奴家可是太师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内欲焰早升到极点,他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住一对坚硬的鲜红奶头,嘴巴凑到李贞芸耳垂边,吹着热气道:“干娘,儿虽不才,也玩过颇多有夫之妇,又生得驴大行货,床上之术,必令干娘满意。干娘就成全儿一次吧,今晚让儿玩个够,包让您一解多年之痒,如何?”

李贞芸听他说的淫秽,直如俩人乱伦一般,更是羞臊,身体软成一团,真不知他口中所说那驴大行货,究有多大?

心道:“既已应承于他,不如便认这干儿,助他乱伦之兴,也好让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于人,实为报复蔡京,不如报个彻底!”想罢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这色儿……怕被太师知道……啊……嗯……轻点……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们如此乱性……奴家……奴家只怕太师知晓……不会放过您的……”此时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动之际,被结实雄壮的高衙内楼紧,自己裸身与衣衫齐整的高衙内如此激情相拥,实令她情难自己,柔美的声音微微发颤。

双乳又被这个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紧促。

高衙内一边恣意搓揉大奶,一边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师早不见你,怎能知道此事!儿可不想逞强……可是,实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应,只好用强了!”

李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叹:“蔡京何尝不是如此,当年得他宠爱时,端的不顾一切。只是那老儿天性异怪,从来只喜女子后庭,不喜交欢,令人作喁。当年也只当真委身过他一次,便有了师师!他现在永不见我,永远不会知道今晚之事,就算知道,却又如何,我这条命,还给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时,只觉乳房被高衙内揉得又酸又麻,下体春水已然顺着大腿根部淌下,不由娇喘道“……奴家……奴家认你为干儿……不要再弄……为娘,为娘好生难受……”

高衙内听她终于认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应委身孩儿……叫孩儿今夜如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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