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死书,死读书,早晚会读书死;去泡妞,泡妞去,早晚会变情圣。”
“当!当!当!”三声。哇操!谁在卖冰棒呀?炎炎酷暑,一棒在手,“啧!”一口,多爽!
一阵“夫子再见”之后,一位老学究刚走出大门,立即有一堆萝卜头跟着冲了出来。
荣获冠军的是一位年约十一、二岁,一身布衫的硕健小子,他至少比群童高出一个头,怪不得动作最快。
他冲到榕树下之后,立即剥开胸前襟扣,将手中那溜字贴一折,边扇边道:“哇操!有够热!”
立即有一名女童嗤鼻道:“不要脸,乱脱上衣。”
“哇操!啥米叫做不要脸,你没有脱过?你在冲凉的时候,难道不是光着屁股吗?假正经,哇操!”
“你……你在胡说,我要去告诉你们老爷啦!”
“哇操!打小报告呀?请呀!请呀!大不了挨几个板子。不过,我以后逢人便说你喜欢光着屁股,连睡觉时也光着屁股。”
“死贾霸……你……呜……呜……”
一哭,二闹,三上吊,哇操!这么小的年纪就会来这一招啦!布衫小伙子立即抓头龇牙不已。
女童见状,哭得更响亮了!
倏听传来一声:“贾霸,你还不赶快向阿玲道歉!”
声音末歇,一位五官清秀,一身锦服的十岁幼童已经走了出来。
别看他只有十岁,那炯炯眼神一瞪,布衫小伙子贾霸立即乖乖的朝女童道:“阿玲,失礼啦!别哭啦!会变丑哩!”
女童边拭泪边道:“罚你学狗叫!”
“哇操!我又不是狗,怎会狗叫呢?”
“哼!如果不是狗,方才怎么会乱叫?”
“哇操!我……”
倏听锦服幼童冷哼一声,贾霸骇得立即“汪……”
叫了起来。
女童破涕为笑,得意的离去。
群童哈哈连笑,相偕离去。
只剩下贾霸窘红着脸尴尬的低下头。
锦服幼童自怀中取出一串钱,放缓了语气道:“贾霸,你什么不好逗,偏要逗阿玲呢?你明明知道我对她的印象不错呀!”
说完,立即将那串钱放入贾霸的手中。
贾霸道过谢,将锦服幼童手中的文房四宝袋接入手中道:“少爷,咱们是不是直接回府上?”
锦服幼童嗯了一声,负手阔步行去。
贾霸哈腰跟在左后方,摸着那串钱,暗乐道:“哇操!挨顿骂就换来这串钱,挺划得来哩!”
倏听锦服幼童道:“贾霸,老夫子今日所授那句诗,你懂了吗?”
“哇操!五百年前早就懂了,少爷,请您听着。”
“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琴瑟,兄弟既翁,和乐且枕,宜尔室家,乐尔妻席。’对不对?”
“不错,你记得可真清楚呀!可如何解释呢?”
“少爷,你要听正点的?还是听歪点的?”
“全部要!”
贾霸边走边道:“哇操!先来正点的吧!妻子儿女如果和好合作,就如闻弹琴瑟般快乐,兄弟如果都融洽,就可和气快活。”
“如此一来,全家就可以一团和气,便可以使你的妻子快乐啦!”
“嗯!颇有老夫子的神髓,歪点呢?”
“哇操!很歪喔!听仔细啦!”
“如果娶得一位喜欢‘辩事(石更淫)’的妻子,家中一定战鼓琴瑟交鸣。”
“‘小兄弟’一被挟住,那种快活滋味简直令人陶醉,只要自己罩得住,定可使妻子乐无穷。”
“哈哈哈!有意思,哈哈哈!”
“谢谢少爷的夸奖。”
倏听身后传来一阵低沉沉的“嘿……”
阴笑声音,二童怔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向后转”同时行“注目礼”只见一位身材瘦削,脸色阴沉的青衫老者负手而立,他那对炬火般的眼睛正打量着贾霸的全身。
贾霸立即低声道:“少爷,此人不好惹,咱们走吧!”
那知,二人刚转身,青衫老者鬼魅般的飘到二人的面前,那对炬火似的眼睛仍然紧盯着贾霸。
“哇操!老先生,你……你是不是鬼!”
“嘿嘿!人中之鬼,鬼中之人。”
“哇操!那有这种怪事,你到底是谁?”
“嘿嘿!小伙子,你的胆子不小。可是,为了你这付如此迷人的身子,你还是不要知道老夫的名字吧!”
“哇操!黑白讲,我又不是查某,身子怎会迷人呢?”
“嘿嘿!精灵鬼,居然敢顶嘴了,很好,嘿嘿!”
阴笑声中,头也不回的将双掌倏地向后一挥。
“砰!砰!”
二声,在十余丈外墙角探头探脸的两位村民不吭半声的立即趴倒在地上。
锦服幼童的双眼倏地暴射出炯炯光芒。
贾霸侧身张头一瞧,骇得脸儿立即发白。
青衫老者乍见锦服幼童的炯炯眼神,双眼厉芒一闪,眼珠一阵疾转,立即阴森地一笑。
倏见他的右臂一抬,轻轻地朝锦服幼童一挥。
锦服幼童神色大变,倏地向右闪出五尺有余。
“砰!”一声,灰土溅扬,地上立即多了一个深坑。
贾霸似见了鬼般,急忙躲到树后。
倏见青衫老者身子一闪,锦服幼童立即被他扣住右肩,疼得他尖叫道:“放手……哎唷……疼死我了……”
贾霸双眼一阵疾转,喝声:“松手!”
立即跑到青衫老者的身后,一拳捶向他的右腰上。
这是他的绝活,名叫“宫保腰仔”平日即使对付年纪比他大,体格比他魁梧的人,也是百试不爽。
可是,今日却捶到铁板了,一阵剧疼之下,他哎唷一叫,立即捂手连退,低头一看,已是又红又肿了。
青衫老者瞧也不瞧贾霸一眼,伸手摸过锦服幼童的骨骼之后,阴声道:“上等货,你叫什么名字?”
锦服幼童被摸得疼痛不堪,颤声道:“巫……添……”
“你的家人呢?”
“家父……巫……仁性……家母游……美丽……”
“嘿嘿!一个无仁性,一个有美丽,真是绝配!”
倏听一声暴吼:“你……别胡说……”
贾霸已经冲了过来,而且分别朝青衫老者的左右腰侧各捶一拳。
“俺娘喂呀!疼死我了!”
青衫老者嘿嘿一笑,右拳向后一挥。贾霸只觉腰眼一麻,仰摔在地上后,立即无法动弹了。
“嘿嘿!精灵鬼,你挺死忠的哩!很好,老夫喜欢!”
只见他掏出一粒“六神丸”般的小黑丸塞入锦服幼童口中之后,立即又在他小腹轻轻的点了一指。
锦服幼童立觉腹中一阵冰冷,不由哎唷一叫。
青衫老者顺手一抛,“扑通!”一声,锦服幼童已经落入池塘中。一阵“咕噜”之后,立即胀腹飘了起来。
青衫老者阴阴一笑,立即挟起贾霸。
“哇操!老鬼,你要干什么?喔……”
青衫老者制住他的“哑穴”身子一弹,立即掠过屋顶。
贾霸骇得魂飞魄散,想道:“哇操!想不到我贾霸今日会遇上这个死老鬼,这下子凶多吉少啦!”
“爹,娘,孩儿不孝,先你们回家了,你们可要多加保重呀!”
想至此,心中一酸,加上被风一刮,泪水立即簌簌直流。
青衫老者驰行似风,疾逾闪电,盏茶时间之后,已经掠上一座山林峻岭,继续踏林而行。
“哇操!这个死鬼怎么跑向死亡谷呢?天呀!我这个真的要蒙主宠召,英年早逝啦!”
原来,自从贾霸懂事以来,便听人说过在城西这座高山之中,有一chu深谷,城民皆唤它为死亡谷。
因为,该谷不但终日一片白蒙蒙瞧不出啥物,而且只要超过该谷三里外那块“死亡碑”立即通体泛黑中毒而死。
他在去年曾经“跷课”跑到那附近,正好看见二个陌生男人飞过“死亡碑”可是,落地之后,立即惨叫死亡。
他吓得险些屁滚尿流,立即跌跌撞撞的滚下山来。
他当时就发誓要将此谷列为“拒绝往来户”想不到这个死鬼居然飞往死亡谷,而且越来越近了。
终于,噩事成真了,青衫老者轻飘飘的停在那块“死亡碑”前,阴声道:“精灵鬼,你来过此地吗?”
说完,立即在他的胸口一拍。
剧疼之下,贾霸不由“哎唷”一叫,他怔了一下,道:“哇操!我可以出声啦!实在有够赞!”
“赞”字未歇,青衫老者已将一粒白色药丸弹入他的口中。
“哇操!我……哎唷……疼死我了,死老鬼……杀千万,砍万下的臭老鬼,哎吆!疼死我了,……妈的……老王八……啊……”
只见他出了一身冷汗之后,立即晕去。
青衫老者阴阴一笑,立即剥光了贾霸的衣服。他将衣服一抛,挟着贾霸疾掠而入,片刻即已消失人影。
倏见十余丈外那株大树后面闪出一位神色阴骛的黑衣老者,只见他喃喃自语道:“甄老毒,老夫不会让你如愿的。”
身子一闪,立即消失于远chu。
※※※※
夏日炎炎正好眠,贾霸却从一阵滚烫奇疼中醒了过来,他立即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深谷中。
谷中面积约有十多亩,东西南三面皆是参天古柏环绕,北面另有三间茅屋,倍添幽雅的气势。
倏觉腋下三寸chu一阵绞疼,贾霸哎唷一叫,欲伸手按腹,双臂不但不听使唤,而且已经不知去向。
他吓得急忙低头欲瞧。
“锵!”一声,他的下颚立即撞到一块又柔又烫的铁板,疼得他“哎唷”一叫,泪水立即跟着掉下来。
四周一片寂静,没人理睬他。
他睨眼一瞧,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又宽又圆又高的铁桶中,那个铁盖仅挖一个圆洞供他转动头颈。
腋下那种绞疼好似瘟疫般迅速的向他的五腑六脏蔓延着,他疼得凄厉的喊叫不已!
当他的嗓音变成沙嗓之后,那阵绞疼霍然消逝,炙肤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怪的是,他经过这一个时辰的折磨之后,反而精神更佳。他立即忖道:“哇操!我怎会关在铁桶中呢!”
他正在回忆自己被那老鬼塞入一粒药丸就疼痛万分之际,倏见一个又白又翘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的粉腿自屋倒退行出。
他的双眼为之一亮。只见两位浑身一丝不挂,身材修长,年约二八佳龄却相貌妖冶的少女抬着一张软榻走出屋来。
接着立即又有一位赤裸少女持着一把大伞行出。只见她走到屋前灵敏地将大伞一撑,立即俏立不动。
她胸前那两块“一零四高地”及下腹那片“丛林”和“龙潭虎穴”立即整个的供人了望欣赏。
贾霸的双亲乃巫府之长工及婢妇。巫府外表神圣,府中却是放纵声色。因此,他自幼即污染了声色。
此时,一见那少女香色迷人的模样,年甫十二岁的他立即瞪着双眼仔细的鉴定迷人的重点所在。
另外那两位妖冶少女立即将软榻置于大伞下方,然后,回屋取来垫褥以及大红鸳鸯枕头。
一切就绪之后,她们二人立即俏立在软榻两侧。
倏听屋中传来一阵嘿嘿笑声,贾霸神色大变,忖道:“哇操!是这个死鬼哩,他在搞什么玄机呢?”
只见一位裸女抱着一大卷红毯自房门口弯腰铺来,当她铺到软榻旁,整卷红毯正好铺光。
哇操!看来老鬼经常搞这付排场哩!
那少女刚俏立在榻旁,四人立即脆声道:“恭迎神君。”
一阵嘿嘿阴笑之后,两位浑身赤裸的少女,分列端着一个瓷盘挂着妩媚笑容自屋中并肩迈着莲步走了出来。
哇操!这两个够正点,人美,身材棒,肤色佳,那两座“一零四高地”随着莲步有韵律的抖着乳波。
贾霸立即想起那两位仪态万方,明媚动人的巫夫人,他暗加比较之下,一时难分轩轾定出高下。
不久,他倏觉双眼一亮,因为,那老死鬼居然也是光溜溜的迈着龙行虎步,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贾霸在巫家庄中见过不少“真刀实弹肉搏战”当然也见过各种尺码的“话儿”可是,却未见似老鬼这么长的宝贝。
只见它虽然低垂,却好似一根尾巴般随着他的走动晃摇着了。哇操!死老鬼难道是马驴胎没有转干净吗?
哇操!再不然就是去整型隆重“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