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有些混乱了，总觉得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受掌控，和他们预想过的出现了很大偏差。
他没有怀疑到千雁身上，认为是殷庭训和常柳将私人恩怨带了上来，才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当天千雁就跟着徐明妃回去了，赵秦亿看着二人相处得不错的样子，还觉得有些梦幻。
徐明妃难道不觉得，常柳对这个女孩过于在意吗？完全没有对她不满？
“放心吧，我知道。”
“这方面我有判断力，你不用多说，我怎么可能将这个事情怪在她身上。她这么弱小，能做什么？还不是由那些人怎么安排，她没办法反抗。同为女性，既然看到了我当然会护着她一些，况且她有一颗勇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