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的笔一顿，对于这个结果她一点都不意外，是这个人的基本操作。
“是不是有点突然？”
千雁：“不突然。”
方亦淮有点委屈了：“你早就知道？”
“知道。”千雁回答得坦然，这种事没有必要隐瞒，方亦淮乖乖听话的话，留在身边未尝不可。
方亦淮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欣喜，也不和千雁说话了，招招手将助理叫过来，说要请客。
“你想吃什么？”方亦淮问，然后报出了一堆平时千雁喜欢吃的东西，让她选。
千雁：“你记得挺清楚的。”
“喜欢一个人当然就是要去发现这些细节，不然还叫喜欢吗？喜欢，得知道你的喜好。”
她喝咖啡不喜欢糖，她不喜欢吃甜食，但很喜欢吃蒸南瓜这样的食物。
口味清淡，不喜欢太油腻的东西。
相处这么多日子，这点难道还不了解？
她不喜欢喝茶，只喜欢喝白水，但对茶十分了解，应该是在这方面做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