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耶格。
他的眼睛如同深水中沉着的金子，闷闷地放出微弱的亮光。
耶格想，那种眸子，只有黑豹才会有。
不过他此时的走神太不合时宜。库里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几乎要把他的颌骨掰到脱臼：“我像个会肏你这种烂货的人吗？”
说完，他掐得更紧，掰开了耶格的嘴，另一手的手指伸了进去。
耶格怀疑骨头要碎裂了，口腔里搅动的手指戳中喉咙而引起的不适简直不值一提。
口水顺着嘴角淌出来，直到库里松开手，他也没法立马合上牙关。
“你被几个人肏过？”
耶格抬眼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幺。
“多到数不清了？还是说，他们蒙着你的脸没让你看见？”库里拍拍他的脸颊，突然笑起来，“嗯，这倒是个好办法。对着你这张脸还真难硬起来。”
狼狗深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恼怒，如果库里不是头黑暗中也能捕捉猎物的豹子，肯定看不见。
“哟，还不高兴了？”库里退开半步站起身，下体刚好对着耶格的脸，“那就试试让我硬起来吧。”
“什、什幺？”
“装什幺傻。你没给肏你的那些人舔过？”库里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胯间摁。
耶格扭着头挣扎，显然很不情愿。
“你的嘴很金贵？还是说，你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耶格头皮生疼，忙说：“我没有舔过。”
“没舔过？学一下很难？你要是承认自己也是条蠢狗，我就不勉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