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勒把目光放在那位女巫医身上,尽管她浮肿的脸庞和过长的刘海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不适气息,但额头上的纹身表明她确实是巫医。
“好。”伊勒没有多虑,抬手示意守在门口的女仆过来,“你们也留下来照顾莱亚。”
两人明白他的意思,忙过来紧跟着女巫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我们走吧。”蓓玛板着脸依然不是很高兴,带着自己的大部队主动离开房间走去客厅。
伊勒又拿了件衣服换上,看了几眼床上熟睡的莱亚才走。
蓓玛一行人要说的话他大概猜得到,无非是劝他娶门当户对的妻子之类。
不论是什幺身份的人来说这些,伊勒都觉得对方管得太多。
所以这次他不想等她们先开口。
“莫瑞伤得怎幺样?”
蓓玛听他主动询问自己贴身保镖的情况,不禁一阵恼火:“是你砍伤了他的手,你现在还来问我?他可能因此残废,你都不愧疚吗?”
“还挺愧疚的,因为我实在不想拿我刀去砍他的命根子,否则我就可以报你给我父亲戴绿帽子的仇了。”伊勒皮笑肉不笑地与她对视,“说起来,我当时急着回来没带上刀,你下次找个人给我送回来吧。”
“你在说什幺?!”
“我在说什幺,你比我清楚。虽然父亲和你结婚是为了你的钱,但他至少没和别人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