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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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在我楼下上班呢,就是个小小的助理。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一下她?”

“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看到这句话我一惊,不会这样就翻脸了吧?说好的兄弟义气呢?

“她比我们想象得都复杂得多。”我舒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又感觉不太对。

我这个同学不太喜欢泼人脏水,即使是昔日拒绝他的女神。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一起出去。”我试着哄晓曼睡觉。

“睡不着……”晓曼发了几个撒娇的表情。

“这样,你想着我,就可以睡着啦!”这个时候得我,只想编个理由脱身。

“乖,我要去整理下房间,然后睡觉好明天陪你。宝贝儿,早点休息!”

“晓曼最乖了,快去睡觉睡觉!”一脸发了三句。

“那好吧。”晓曼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晚安。”

我提了提精神,开始和朋友交流。

“这是怎么说?”

“也不是什么可靠的证据。我只发现一些其他专业的人都对她评价不太好。

还有就是,你看看这个。”

接着他给我发了几张截图,跟我说了一些他得到的消息。我告诉他我在本科的时候和赵晓曼接触并不是很频繁,所以并不知道什么。他告诉我一些他从校友那里,或者是自己在网上利用与晓曼相关的关键词找到的诡异的东西。原来本科的时候他一直在追晓曼,这我们全寝室都知道。晓曼平时不太参加课程,他帮她签到、应付作业甚至代写论文,晓曼生病的时候他各种送饭送菜、嘘寒问暖。晓曼其实对他也不错,偶尔来上课还会坐他旁边让他摸摸小手什么的,但是从来没能让他更近一步。他曾一度陷入煎熬,想要放弃,可晓曼总会在他可能要放弃的时候给他甜头尝。所以这么纠缠了大概3年,最终他还是被发了好人卡。

我其实有点明白了,这货是被当做备胎了——或者说连备胎都不是,就是个千斤顶——女神只有换轮胎的时候才用一下千斤顶,用完就不管了。但我不太好意思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不过他跟我说,像他这样的傻逼不止一个人,他是听说了其他专业也有几个这样的人才觉得晓曼不厚道的。依我看来,多拉几个受害者,至少可以显得他不怎么丢面子。毕业后,他还是对赵晓曼念念不忘,总是时不时在网上搜索女神的社交信息。他发现,赵晓曼的有些账号,经常出现在不该出现的色情信息里。说着他还把其中一个账号的网站截图给了我。

“你怎么知道这是赵晓曼的账号?”

“我手机上还留着她的微信号,这个号绑定的不是她学校的手机号。但是,图片里的这个账号名字和她另一个微信号一模一样。”

“另一个微信号?”我搞不清是他说的哪个是哪个,就叫他发过来,而他发过来的正是我昨天加的号。这里我不得不起疑了,晓曼不应该是在毕业后才有的这个号么?我忽然想起来,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推测,这个微信号联动的手机号码一直就存在,在学校时我还用过这个号码联系过晓曼。也就是说晓曼并没有用我们大学在入学时分配的手机号码,这就不奇怪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换个新手机号码的。

“我按照学号查到了学校给她的号码,又查看了对应的微信号。我发现和她微信名重名的账号偶尔会出现在一些奇怪的论坛里。”

“这也不能确定是她本人吧?这世道,同一个网名也有很多人用啊”我惊异于这小子居然那么能刨,简直有点像变态跟踪狂。

“所以我说证据不是很可靠嘛!”

随后他又说了一大堆诸如赵晓曼大二上学期就开始不在寝室住了,班级里的人没一个知道她不上课在干什么以及有人看到她偶尔和社会上工作的人一起出没之类的话。我们一直聊到凌晨点多,我有点困了,并没有很用心地去以他的处境来考虑这些。虽然,我也从中察觉了几分诡异,但我更觉得是猥琐陈有点走火入魔了。

四、周日上午9点45左右,我到了晓曼楼下,给她发了个微信。等到大约点左右,楼道口还是不见晓曼的身影,奇怪的是,微信也没有回复。

“晓曼,没睡醒么?我在下面等你了。”我有点疑惑,又发了一条。

“你等等,我马上下来。”大约2分钟后晓曼才回复我。我猜晓曼八成是起晚了,刚被我的信息叫醒,或者是正在化妆。和女孩子约会都这样,催了也快不了。这是最烦的,即使被放鸽子也只能等着,什么都不说就对了。我在车里无聊,就自顾自玩起手机来。

过来5分钟,晓曼没有下来,微信也没有反应。

点43分,晓曼这个妆化得够久的。

快点了,我觉得她有点过分了,她也不是大一大二刚入学的小女孩了,时间观念至于这样么。

我在座椅上微微躺了一会儿,晓曼的反应有点让我心烦。看了下手机,时23分,人没来,也没发任何信息。我实在忍不住了,给她拨了个电话也没人接,于是把车锁了向楼道口走去。我记得她昨天告诉我她的房间号是9,应该是在9楼。楼道里面很陈旧,不少墙面都有被涂抹过的痕迹,地面和栏杆上满是灰尘和白色的墙漆。电梯也不像是新的,运行的时候我感觉整个铁壳子一抖一抖的,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去。到了9层,我挨个将门牌号点过去,到了晓曼的9房间门口。

公寓门居然没有关上,虚掩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里面传来一些杂声。房间的过道有些狭窄,尽头处有两扇门,两扇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其中有扇门好像没锁,门缝有点松,门框有些微微晃动,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整个房间的布局,大概是房东为了多赚些月租费,将四室一厅的套间分成了一条过道和两个两居室的套间,专供出租使用。晓曼跟我说的室友,应该不包括另一个套间里的人。我不知道晓曼住在哪个房间,也不好随意敲门。想要赌一把,直接开那扇没锁的门,又怕开错了被人误会。我拨通了晓曼的手机,几秒钟过去没人接,不过我辨认出有微弱的铃声从没锁的那个套间里传了出来。

打开门,面前是一个很小的客厅,仅容得下两张四人桌的大小。声音愈发清晰,似乎是少女的叫喊声。客厅没有窗户,没开灯,黑漆漆一片。里面有两个房间,门都关着。我记得晓曼说她有个室友,她们不会在里面打起来了吧?我走到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在外边定住了。

门里面传出了震天般的哭喊。

“求求…你!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你的钱了…快拔出来!!!”声音不太清楚,应该是晓曼的声音。

“不要了?哼,我还能玩你一整天呢!”一个粗鲁的男声吼道。

“啪!”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传出来。

“呜呜……求求你了,我…我男朋友在等我…啊啊啊啊啊!!!”

“笑话!婊子也有男朋友么?”

这种房间的门一般是没有锁的,把手一转就开了。我手握着把手,悄悄地将门打开一小道缝。

视角并不是很充足,我看到了一个中年老男人正在狠狠地后入一个身材诱人的少女。我确定那个声音,那个曲线和肤色,绝对是晓曼无疑。

“嗯……啊!啊!啊!我真的…不要…了……你停下来啊!!!”男人下体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晓曼痛苦的呻吟。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

我将门往里面一摔,“嘭”的一声摔门而入。床上的晓曼用一只手支撑着前倾的身体,五个粉亮的指甲紧紧地揪着床单。她跪在自己奶白色的床单上,一双玉腿向两边被分成一个八字形,右手被那个中年老男人压在床上。晓曼的嘴角留着浅浅的口水,拉成的丝线混着口红滴落在床单上,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男人的另一只手扯从晓曼的腰际跨过,正粗鲁地揉弄着她的乳房。晓曼全身赤裸着,粉色花边的乳罩挂在了她的左肩上,内裤被拉扯到了脚踝处。我注意到,她的那只小脚上,挂着我昨天买给她的高跟鞋。

我这一开门,屋里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那个猥琐的中年大叔一受刺激,失去了平衡,身体完全趴到在了晓曼身上,两只粗糙的大手狠抓着晓曼摇摇欲坠的双乳,身体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所幸的是,晓曼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体被压瘫在了床上,正在被抽插的屁股也重重塌了下去。略带腥黄的精液,浇了晓曼一屁股,缓缓地流淌进她的股沟。

晓曼床边的床头柜上,已经堆了满满三管装满浓浆的避孕套。

我冲了上去,对着那张老脸就是一拳。那中年男人一下子滚落下床。

“滚出去!”

“臭婊子,还给我来这一套。你给我等着瞧,你这烂逼。”

中年男人在地上提上了裤子,衣服扣子都没来得及整理,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连落在床头柜的钱包都不要了。

晓曼这时已经艰难地坐了起来,双手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胸口。她的头发很凌乱,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几乎已经肿了起来。

我转身走过去,脚上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瞟了一眼,是另一只高跟鞋。我坐到了床沿,一把拉开了晓曼遮羞的被子。

“啪!”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她,有什么资格打她,但等我意识到,已经收不回手了。也许,我讨厌共享一件东西的感觉。

“我……对……不……”

“啪!”

“我都听到了,你干这一行多久了?”

我看到晓曼的眼神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晓曼似乎怕我再打她,条件反射地停顿了一下。

“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呜呜呜~”

“不是你男朋友是么?”

晓曼被我噎住了,她嘤嘤地开始哭,眼睛却连一滴多余的泪都挤不出来了。

良久,我没有发声。

“我送你的东西,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我向床面上狠狠一锤。

“不…不是的……,我…我刚要出门,他就…”晓曼的声音剧烈地颤动着。

“那需要我报警么?”

“不…不要,不要!”

“果然婊子是不需要报警的么?”

晓曼哭着,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翻了翻那人留下的钱包,里面除了一张证件,3元现金,什么都没有了。这种情况,我想骗自己晓曼是个好姑娘都不可能了。就这样,又是一段接近5分钟的沉默。

我知道,如果我像一个警察一样逼问她,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了下来,让自己的身体不会因为激动而发抖。过了几秒,我伸出手,才发现晓曼有点怕似的躲着我。我也没多说,一把搂住了她乱糟糟的脑袋,霸道地把她摁在了我的胸口。晓曼哭声更重了,她没有试图挣扎,只是把头埋在我怀里哭。哭得我心一下子就软了,刚才那股怒火、那阵无法遏制的醋意完全不见了。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么?”我将她的脸浮起来,轻轻用手擦拭着她的泪水,柔声对她说,“我不会怪你的。”

晓曼屏住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的咽呜声渐渐安静了,泪水还是缓缓流淌着。

……“伤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她也不行。”又过了一会儿,晓曼靠在我怀里说。

五、晓曼花了整整一个中午的时间,我才从她破碎的语言中组织出大概的来龙去脉。期间她有好几次情绪失控,我只能等她冷静下来才能和她正常交流。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从我们的大学时光开始讲起。

赵晓曼来自一个北方的省会城市,父亲是体制内的小领导,母亲也在国企工作。家中只有晓曼一个女儿,她从小就享受着同龄人中相对富足美好的生活。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不同,晓曼继承了父母优秀的基因,也没有养成什么坏毛病,一直以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她的性格有点像男孩子:独立、阳光,但也不乏女孩的甜美。高中的时候,她就是市重点高中的校花之一,班里给她写情书的男生不在少数。用她的话说,追她的人可以从教室门口一直排到教学楼下。不过当时学校和家里都管得比较严,大部分的暗恋和暧昧都只能留在心里。

晓曼的父亲长年忙于应酬,平日里一日三餐都很难得在家解决,美丽贤惠的母亲在工作之余负责打点好家中的一切。虽然年近四十,晓曼母亲的容颜依然保养得十分完美,轻盈的体态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走形,姣好白净的脸颊一如刚步入婚姻殿堂的少妇般精致迷人。外人看来,就和三十岁不到,二十七八的年轻女性没什么区别,还多了几分冻龄女神的明艳和贵族少妇的风韵。晓曼和她出去的时候,经常会被认作是姐妹活着闺蜜一起逛街,甚至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小混混来专程搭母亲的讪。据晓曼说,她的母亲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可是市里的大美人,她父亲可是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才追到的她母亲。而这十多年来,记忆中母亲的外貌几乎没有发生改变,自己的形容也是大部分得益于她母亲的美丽基因。

当时她的父亲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知识分子,晓曼的母亲从大批的追求者中选中了他,而父亲也没有辜负母亲的心意,两人婚后生活美满甜蜜,事业蒸蒸日上。

这一切,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母亲慧眼识人。

说道这里,晓曼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辛酸的笑容,泪水凄迷的双眼闪着惹人怜爱的光泽。她的目光倏溜一下划过我的视线,接着跟我讲述道:晓曼的成绩在班里一直不错,她顺利考上了她向往的大学,来到了我们这个沿海的城市。

晓曼的老家气候比较寒冷,隆冬时分的气温往往只有零下2多摄氏度。她很向往她心目中的南方,那些存在于书卷画册里山青水绿,小雨淅沥,古巷通幽的古镇水乡,那些放映在韩剧中灯红酒绿,华灯似火,笙歌不眠的广厦洋场。

这是晓曼第一次寄宿学校,也是第一次远离父母,在离家2公里以外的城市独自生活。初入校园的大学生,总会尝试加入各种社团来体验与应试教育不同的校园生活。刚进大学校门,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晓曼开朗的个性和漂亮的外貌又为她带来了不少便利,帮她打通了进入学生会和社团的道路。晓曼在学生会的外联部工作,主要负责为学生会及其分下社团的各类活动联系校外的组织并筹集资源。借此机会,晓曼也认识了不少在校外工作的人。大一时期的学生,荷尔蒙旺盛,充满了对大学生活的期望,学业也不忙,这个时期往往也是大家参与社团活动最频繁的时期。晓曼也不例外,她在学生会中表现得很活跃,良好的形象和优秀的教养使她在外联部如鱼得水。慢慢地,她也察觉到了来自身边的一些男生,包括她所在部门的学长们的指指点点,大多是关于爱慕的流言蜚语,也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觊觎言论。考虑到今后的发展,她在尽量不打击追求者的同时,也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人的表白。

“所以你就经常因为社团活动不来上课?”我试探性地问了问她。

晓曼沉默了几秒,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他们中没有你喜欢的么?”我继续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过你给我的印象倒是很深刻,在破冰的那一堂课上。”晓曼接着说。

我回想起破冰的那一天,脑海里浮起那个足踩可爱的淡蓝色坡跟小凉鞋,腿着肉色丝袜,一身蓝色连衣裙的女孩。我早已记不清破冰那天自己是怎么自我介绍的,也没记住班级里同学的名字,甚至不记得有晓曼这个同学。似乎那一天离我越来越遥远,迷迷蒙蒙的如同一层幻影,分不清是梦是真。我有想过哪一天突然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依然趴在大学校园的课桌上,9月的阳光正好,夏天的风燥热而柔和,窗外柳条纷冉,夏蝉高鸣,过道的那边坐着诗璇,低着小脸含着笑靥。

我感觉胸口有些窒息,有点想哭。

“你还记得我么?”晓曼问我。

“我是在那节中级微观经济学的课上认识你的。”

晓曼看了看我,继续她的故事。

六、这一切,到了大一第二个学期就彻底结束了。

转眼间一学期就过去了,晓曼坐上了回家的航班。和爸妈第一次久别重逢,让晓曼归心似箭。她特意隐瞒了爸妈具体的落地时间,自己从机场免税店带了一些南方的特产,准备给亲爱的爸妈一个惊喜。飞机的机翼掠过白雪皑皑的平原和山峦,从窗边往下看,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雪。晓曼满心欢喜地靠着窗沿,想象着待会儿见到了爸爸妈妈,一家人团聚的场景。

经过大约3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了家乡的机场。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晓曼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受。北风拂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心潮随着回家的脚步越来越澎湃温暖。坐在从机场到家的出租车上,车内的水汽在窗边结成一层漂亮的冰晶。晓曼将手套脱下来放到了背包里,伸出光洁的食指在车窗上画了一个爱心形的轮廓,凝结的水珠滑落下来,清晰地擦出窗外的风景。茫茫风雪中,道路两旁张灯结彩,不少商铺已经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和各种装饰品。残阳西下,殷红照雪,街道上处处洋溢着除夕的气氛。

过了大概整整一小时,出租车停在了晓曼家的庭院门口。打开外边的充满法式风情的雕花栅栏门,房子外头的小路边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整洁而宁静。这个时候已经到饭点了,不知道是不是一开门就能看见爸爸妈妈在餐厅吃晚饭,抑或是夫妻俩紧挨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情景,也不知道爸妈看见女儿毫无征兆地归来会是什么样惊喜的表情。晓曼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包裹在围巾下被寒风吹拂着的脸颊红扑扑的,满心期待地伸手去摸打开房门的钥匙。

打开门,一阵温暖的风扑面而来。客厅空空的,餐厅也空空的。屋内的光线很幽暗,并没有开灯。“奇怪了,难道妈妈出去健身了么?”晓曼心理默念着。

晓曼的妈妈平时有健身保持身材的习惯;爸爸工作比较忙,比妈妈晚放假,不在家也不奇怪。晓曼脱下了雪地靴,套上了室内的拖鞋,伸手按了下门口的吊灯开关。大厅里一下子亮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晓曼十分诧异。客厅里显得乱糟糟的,记忆中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有许多黑色的泥渍,还有一些黄色的斑点,旁边的鞋柜也摆放得十分凌乱,上面横七竖八地摆着几只皮鞋和几双漂亮的高跟鞋。晓曼认得这几双高跟鞋是妈妈在夏天时穿的,有的则是在出席正式场合才穿。妈妈是个爱美的女人,有好几双非常好看的高跟鞋,亮紫鲜红的鞋面,时尚的尖头款式,有一双在脚踝处有一根金色的绑带,小时候晓曼经常在屋里偷穿妈妈的高跟,假装自己已经长大的样子。晓曼轻轻地向客厅中央走去,茶几上的果品零乱地摆放着,旁边水晶玻璃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头塞满,缸底挤满了黄色的液体,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洗了,一阵阵恶心的焦油味让人感觉肠胃十分难受。沙发上随意堆放着各种衣物,妈妈居然把自己的一套内衣留在了坐垫上,沙发的扶手处还挂着一条超薄的肉色丝袜。

晓曼心中的疑惑化作了丝丝恐惧,她知道自己美丽贤惠的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任由房间乱成这样都不管的,更不会把内衣扔在客厅里。晓曼走向了厨房和餐厅,她没有开灯,餐厅里面黑黑的,大圆桌上摆着吃剩下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饭菜,似乎是刚用完餐的样子。卫生间的门开着,整个一层没有爸爸和妈妈的人影。晓曼拖着毛绒拖鞋,顺着红木的阶梯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她本想先去自己的房间放一下行李,却被爸妈房里的细微声响吸引了。

晓曼怔在了爸妈卧室的门前,犹豫了几秒,抬起右手弯着食指轻轻地敲击了几下。

“咚咚咚~”房间里安静了。持续了五六秒。

“啊?晓…晓曼回来啦?嗯…哼…你先下…下去吃点东西吧,妈妈…不…不太舒服……嗯!”晓曼的妈妈穿着粉红色的丝绸睡裙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妈妈的表情有些惊愕,脸色有些苍白,说话间带着很重的鼻音,显得有些痛苦。爸爸的手搭在妈妈的睡裙上,没等妈妈一口气喘完就拽着妈妈进了房间。晓曼感觉很吃惊:爸妈都是温文有礼的知识分子,在她面前向来也很懂礼节,绝不会这么肆无忌惮。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晓曼下楼随便吃了点东西,回自己房间整理了一下。直到深夜,爸爸妈妈都没有来找她。

“呃啊!!!!!!求…求你…你…轻点,别…别吵醒我…我女儿!”凌晨,晓曼被若有若无的咽呜声唤醒醒。

“是咱的女儿,宝贝儿老婆!”

“啊啊啊,疼……呜呜呜…你别这样!啊啊啊……”

“嗯哼……呃呃呃啊……”

“我…我…疼…求求你……”

“不…不…我听话…你…你别这样。啊啊啊啊啊!!!”

“我…我…听话了,呜呜呜……”

“老……公……呜呜,我……我……我啊啊啊……”

晓曼一直在担心爸妈的状况,并没有怎么熟睡。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晓曼的脑子还没清醒,也不知道为什么,拖着自己的毛绒拖鞋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走廊口。爸妈卧室的房间门关着,从下面的门缝可以看到一丝微黄的灯光。晓曼因为精神迷迷糊糊的,居然大胆地转动了下门把手,把房门咧开了一道小缝。

昏黄的灯光下,晓曼的妈妈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趴在双人大床上,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览无余。她的粉色睡裙被撩到了胸口,两个白白的大奶子像水滴一样垂在胸下,其中一颗被一只大手捧住揉捻着。妈妈盘在脑后的发丝已经被打散了,她的脑袋痛苦地颤抖,乌黑的发丝在床头纷飞着。

眼前的一切让晓曼意识模糊,分不清是醒还是梦。

妈妈纤美不带赘肉的腰被爸爸的一只手掐着,爸爸跪在妈妈的大白臀后面,臀部一挺一挺地抽动着,健壮的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凸了出来。他俯着身子,胸膛压在妈妈的睡裙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下身发出“啪啪”的响声。

“哦……啊啊啊……”妈妈的声音高亢而妩媚,成熟女性的淫叫让人身心荡漾。

“啊!!!!不要,疼!!!”爸爸重重揪了下妈妈的腰肉,引得妈妈身体一阵发颤,柔软的乳房颠得如同枝头沉甸甸的成熟蜜桃,被肉棒钉住的大白屁股疯狂地扭动着。

“叫老公!”晓曼妈妈的样子像是在发情。

“老……老……公,不要啊……我…要…要去了,要……死了啊!”

“嗯啊!!!!!!!!!!!!!!!!!!!”

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呻吟,妈妈的身体左右摇了摇,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

她小小的菊花蕾下,肥厚的两片唇之间,粘稠的液体正顺着阴阜流下来。

爸爸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他喘了两口气,无意间转过头来。晓曼心头一惊,没来得及合上门缝,她看见爸爸的脸蜡黄蜡黄的,狰狞得让她都几乎要认不出来,两颗虎牙从唇下突出来,额头两侧各长了一只黑色的角,两只鲜红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她。

……醒过来的时候,晓曼正躺在自己软软的床上,窗外的日光已经大亮,是个很难得的雪后晴天。

一楼的客厅和餐厅已经焕然一新,杂物也被收拾干净,和昨天回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厨房传来水声,妈妈应该很早就起了,将整个屋子收拾了一遍。

晓曼心中一团疑惑,她轻轻向厨房走去。厨房的玻璃门开着,里面的水声还没停,妈妈正背对着她在洗刷碗碟。晓曼的妈妈穿着一身居家的白色真丝睡裙,乌黑的长发盘在了脑后,用银白色的发绳在斜侧面挽成一个圈,一根带有紫水晶挂饰的金色发簪从发丝中穿过,将发髻整齐地固定住。紫水晶的流苏随着发髻轻盈地摆动着,古典优雅,端庄而不失魅力。妈妈的长发放下来的时候可以一直垂落到胯上,就像丝质的流苏一样美丽。这是晓曼一直都很羡慕的,每次看到妈妈晓曼都会忍不住有想蓄一头长发的冲动,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发齐腰。睡裙的丝绸材质很柔很轻,面料的颜色仿佛是从牛奶里浸染而成,这是爸爸以前去南方出差特地带回来的。两根纯白的吊带跨过妈妈白皙的双肩,光洁的背和肉感的腋窝从平整的上端露出,和微微凸出的肩胛骨一道儿,勾画出柔柔的线条。腰身一侧用彩色的丝线绣着几束盛开的牡丹,柔软的丝裙轻贴在妈妈的圆臀上,依稀可见那引人遐想的浅浅股沟。妈妈穿着居家的拖鞋,大腿以下的肌肤从后面一览无余,虽然没有像年轻的晓曼一样紧致有光泽,却包含岁月沉淀的美,如同三十年的佳酿,浓香醉心。

晓曼悄悄从后面抱住了妈妈,手臂轻轻着搂住了妈妈的细腰。

“啊!”妈妈的身体快速地一颤,像是受了惊吓,但是马上镇静了下来。她静了几秒,用滴着水的双手握住了腰前晓曼的双手,缓缓转过身来。

妈妈的温柔的脸上有几点水痕,眼眶微红,眼神中有一丝惊魂弗定,看得出来妈妈是在一边流泪一边刷碗的。

“妈,你怎么了?爸爸一早就出门了吗?”晓曼心中的疑惑更甚。

“晓曼,你醒啦?妈妈…在给你做早饭呢!”妈妈没有正面回答她,哽咽之中居然流出泪来。她温热的侧脸贴上晓曼的脸颊,将晓曼牢牢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蹲到了地上。妈妈的眼泪再也按捺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落。晓曼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她贤惠端庄的妈妈,她从小心目中的女神哭得如此梨花带雨。

“早饭做好了没有,你老公我都快饿死了!”背后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怒吼。

厨房的水声太大,母女俩都没有留意到楼上的卧室门已经打开,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出现在了晓曼的身后。

“啊!”晓曼转过身,娇俏的小脸“噗”一下就变红了。眼前这个男人眼神凶恶,扭曲的嘴角上扬狞笑着。男人的身高和爸爸差不多,身材却油腻得多,一脸的横肉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挤成了两道缝。晓曼立刻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过了几秒才敢慢慢放下双手。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眼前,他的阴茎已经高高翘立在杂乱的黑毛中,上面的筋脉暴起,像蚯蚓一样盘络在土色的包皮上,丑陋的龟头已经探出包皮,又红又黑的表面渗着乳白色的粘液。

晓曼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她扶着妈妈,身体却开始不听控制地颤抖。但马上,她意识到自己不能露怯,于是强忍着恐惧,一手拉着妈妈的手臂,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是谁!给我出去,流氓!我要报警了!”晓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从来不可能有人胆敢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放肆。

“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变态!”天真的晓曼还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趁她们不注意,爸爸又不在家,偷偷溜进来的变态色狼。她感到妈妈暖暖的身体在战栗,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哆嗦。从小,就没有人敢欺负过晓曼。在爸妈的呵护下,晓曼出落成了一个懂事的大家闺秀。这样的人世险恶,她从未曾经历过。

“听到没有!再不滚出去我要报警了!”看见男人不作反应,晓曼把音调提高了三分,原本甜美的嗓音竟呼出了几分凌厉的语气。此刻的晓曼,俨然成为了保卫妈妈的骑士。眼前男人只是坏笑着,他刻意用力将下身那条丑陋的东西上下甩动着,羞辱着眼前这一对仙女般的母女。妈妈发抖的身体依然蹲坐在地上,晓曼心中害怕极了,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她摸了摸衣带,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可是这时候,妈妈却伸手拉住了晓曼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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