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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127)(1 / 3)

*********127不用等明说完,我就把两只前脚抬高;轻轻的,把她压倒在地。

虽然我呼吸平稳,可思绪却有些乱;先冷静,再想想接下来的步骤。

嗯──对了,要与孕妇玩各式各样的体位,就得先调整我们所在的肉室区域;许多複杂的过程,我只花不到几秒就完成;如此高效率,令肉室外的丝、泥和泠都发出惊呼声。

非常得意的我,除将丝、泥和泠的反应都报告给明知道,还说:“哼,他们要学的,还多着呢。”

多数时,我只要动一动鬍鬚,看起来就够欠揍了;如今,还强调自己的能耐;如此嚣张,连丝都比不上。

一开始,明显然是打算用眼神吐槽我。可过没几秒,她却自己笑出来。

能把喂养者逗乐这么多次,我是该感到骄傲;就算我的态度有些轻浮,她也不会生气。

与喂养者的义务无关,明就是这么的喜欢我;对此,我不再抱持怀疑的态度;不仅很确定,还敢大声说出来;就算没人会吐槽,我自己也要怕羞一些才是。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这么敢面对这些事的呢?也不用多仔细回想,反正啊,一定是在遇上明之后;如此善良的好孩子,配我们实在糟蹋;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试着把这想法赶到一边去。

“能和明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我说,深吸一口气。

要不断努力,让自己能配得上喂养者;几天前,我还这样提醒过其他人。

可惜,过於兴奋的我,表情一直无法像明那样柔美;若我有一张人脸,那情况会更糟;有超过一分钟,我的猥琐样,是连丝都模仿不来的。

先将脑中的自卑念头都压下,再化为狼人;用毛绒绒的大手掌,分开明的双腿。这过程,我总是无法做得多细緻;一直以来,都带有虐待色彩;所幸,明不仅乐在其中,还会故意用阴唇和腹股沟去碰肉垫和爪子。

已经湿透了,充分润滑;但我还是坚持,要以舌头仔细舔过;把不少淫水吞下肚,同时又抹上不少唾液。

等到明的敏感部位,都被我的毛发和肉垫搔过后,才进入下一阶段;与前几次相比,前戏已算非常简短;然而,我还是让明达到一次高潮。她非常兴奋,我想,这不意外;搞不好,可以不用休息,就开始抽插。

双眼紧闭的我,马上挺腰;尖锐的“嘶噜”声响起,主要触手已进去大半;把头往后仰的明,使劲大叫。她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挺腰;已经等不及了,我想,收回舌头;深吸一口气,主要触手拉回大半;再次挺进,除挤开大量的淫水外,也把不少皱褶都压平。

“里头非常温暖。”我说,竖起耳朵。

明一直喘气,嘴巴却只是微开。举起双臂的她,把半张脸都给遮住。我虽伸长脖子,却没有对眼前的景象表示任何意见。

有超过半分钟,我只是把鼻息呼在明的胸部与颈子上。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她这种彷彿在极力逃避的模样,也是美到极点;像是刚进入修道院的少女,在对着圣像手淫后,又不敢面对自己其实很淫荡的现实;也很像少妇在爬上情夫的床时,试图减少罪恶感,却还是让肉欲佔上风。

其实,也非常接近那些可怜的性犯罪受害者;採取此种防卫手段,是为了避免自己连双眼也被玷汙──不就是明第一次和丝接触时的景象吗?又一次,我複习到这一段;虽然糟糕,却充满魅力;这是否表示,在我的内心深处,常因为没有参与那次行动而感到有些后悔。

就算只是偷偷的想,也很过分!良心一但开始正常运作,胸腹深处的沉重感就会加倍涌现。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没来回二十下,就射了;主要触手的连续颤抖,与明的阴道吸吮,几乎是差不多节奏。

才几天没做,居然就忘了要控制体内的寒暖流;垂下鬍鬚的我,把刚才脑中所想的,都说出来。

明听完,又忍不住笑了。舔湿双唇的她,一边轻搔我的耳背,一边说:“轻松一点,这样比较健康。”

明吐出舌头,舔一下我的鼻子。等我又抬高鬍鬚后,她开口:“在外头,蜜要忍受寂寞;一回到家,当然会很快就解放。你呀,就是太容易累积压力;在这种情形下,才更需要性高潮,不是吗?”

“可这样,喂养者大人也实在太委屈了。”我说,抬起头,“明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来帮我解决──”

“不好吗?”明问,双眼半睁。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马上回:“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通常,就算是对宠物,也不可以太过──”

没等我说完,明又伸出舌头;瞇起眼睛的她,在仔细舔过我的牙齿和舌尖后,说:“现在的我,也只晓得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你们。”

我不希望明误会,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过约五秒后,她捧着我的脸颊,说:“蜜的人生经验比较丰富,一定晓得其他的安慰方法。”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明。过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要教我喔,慢慢的──”

结果没有改变,但无可否认的是,气氛变得极为浪漫;打从一开始,明就晓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制造紧张,纯粹是为了趣味性。

算借力使力,我想,竖起耳朵;喂养者大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细腻。

话说回来,若我没强调那些多余的事,刚才的对话也不会有多少紧张;又一次,明帮我化解尴尬。难怪,丝、泥和泠都说她是个天才,呼呜──真是一点也没错。

老把身体接触给挂在嘴边,并付诸实行,是很容易给人不重视心灵的形象;这种逻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认同。就是因为重视心灵,才会想要藉着肉体,来达到更深度的连接;那么不识好歹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只是,我仍觉得,自己应该受一点惩罚。

像现在这样,又用精液填满明的阴道,实在很过分;插到底,连子宫口附近的脉动都带有黏腻感。

未彻底拔出主要触手的我,一挤开先前的精液,自然是会波击到明的大腿和屁股;和以前一样,我的目标,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染白。

一层又一层,像一道过分加工的甜点;由贪心的厨师,为不知节制的客人特地制作。这些听来最为无害的描述,只会越来越不贴切;这样反而好,我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以前,我就发现:真正的美,必须带有一点罪恶色彩;最好在短时间之内,就让人受到良心谴责,却又欲罢不能;既想要藏起来,又想要一直带在怀中;与触手生物结合的喂养者,正是那样的存在。

在柔美与善良之上,叠满味道浓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与齿痕;这是玷汙,甚至称得上糟蹋;然而,却又总是能让我联想到麵团发起,或加热糖浆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了;无疑的,这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重心。

现在的明,像是刚从一池牛奶中爬出来,又被一堆鲜奶油包裹。之后,我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开不少精液;自结合处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沟等处;数条细长的丝线,与数不清的细緻泡沫,都是摧毁后又迅速再造;“吱啦”声不断,还好像越来越浓稠;不讲求什么对称性,所以才称得上是变化无穷;我和明,都常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块或精液囊,是为了减少明的身体负担;虽这么想,我又不轻易拔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动作。

明没抗议,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见。然而,良心又剧烈运作的我,正流下不少口水。

明大概以为,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兴奋的缘故。那正好,我想,屁股夹紧。

为制造更多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够,我还以舔舐与抚摸来弥补。

刚抬起头的明,视线无法越过乳房和肚子;她一边摸自己的腹股沟,一边说:“里头,蜜的印记又增加了。”

“明总是润滑足够,又泡过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强调:“基本上,不会受到伤害;但老实说,一点改变仍是难以避免。所以,我们一直让主要触手维持在明能够应付的大小。”

“蜜还仔细舔过呢。”明说,脸非常红,“混入唾液,并进行按摩;以保养来说,可真是做得非常彻底。”

接下来,深吸一口气的明,开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问:“丝、泥和泠留下的痕迹,蜜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可以感受得到吧?”

“那、那得要像泥那样深入才行。”我说,垂下耳朵;把舌头伸长,非常简单,但我不想抢走泥的工作;要确立个人风格,得选在其他方面表现;有艺术家气质的泠,也晓得这个道理;算是为差异而差异,但很有挑战价值。

技术才是最要紧的,我想,分开十根手指。

每个触手生物,都比寻常人类要重视前戏以及内心感受;有些苦行僧,很希望能把肉体和心灵分开;但我们都知道,这两项往往是密不可分的。

我无论是採用哪种型态,都保有犬科动物的特徵;肉垫、爪子和各式毛发,既能刺激明的羞耻心,也能给她带来非常大的满足感。

呼──通常,该探讨到更深层;一直聚焦在这些感官方面的,虽然肤浅,却还是能给我带来不少安全感。

在我舔去一部分的精液后,明终於张开眼睛;只有眼脸变得乾净,其他像是额头和耳朵等处,仍被精液给覆盖。

太美了,特别是明的头发和颈子,几乎都黏在一起;好像有点闷,还逐渐乾去;整体形状很类似连帽披肩,我想,又吐出舌头;用最不道德的元素,拼凑出的禁欲风格,这其实就是标准的挑逗公式在这个时候结束,刚刚好;然而,一看到明的笑容,我的下半身又变得不太安分;强烈的脉动,令充血很难在短时间之内退去。

不用等明进一步勾引,我就再次挺腰;之后,总共射了几次,我根本忘记去数。

明的喘息和尖叫,听起来都没有那么可怜;双眼半睁的我,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好像也逐渐失去理智。

丝曾说过:在取悦喂养者之前,得要先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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