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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6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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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明,可能负责让哪个触手生物在她体内重生;和治疗露时一样,那会是哪一位呢?

非常有可能是蜜,明想,毕竟自己现在是与蜜进行梦境连接。

若梦里重点段落有反映明的内心渴望,那此刻的情况就只可能是自然怀孕;她就这类主题的幻想内容可丰富了,有不少还不打算在短期之内说出来。目前,明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即便存有许多变数,她却不那么紧张。

嘴角上扬的明,现在正一边含着右手大拇指,一边在脑中思索各种可能性:究竟会是谁的孩子呢?首先,她认为是丝的。

然而,明今晚睡前的主要相处对象是蜜;虽然已没有多少感觉,可她现在应该还是睡在蜜的怀里。

一直闻着蜜的体味,碰触蜜的身体,这多少会影响梦中的内容;无论是为了解闷,或只是为了压抑疼痛,明试着去进一步想像接下来的发展可能。

若是蜜的孩子,感觉也很棒;虽然尾巴与四只脚的轮廓都还不明显,明却已经期待等下见到孩子露出毛绒绒的脑袋生出一只狼或狗的,居然是个人类,还是一位年仅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对一般人而言,这种概念是生理上不可能接受的。

既不可能亲眼看到,更不用说是亲身经历;而若真有机会体验到──哪怕不过是身处在这样的梦境里──,她们也只会感到噁心,以及无比屈辱吧?明想,嘴角上扬。再一次的,她没有因为发现自己是少数派,而感到孤独或不安。相反的,她觉得非常愉快。一种莫名强烈的胜利感,让她在露出笑容时,会不自觉的咬牙。

至於羞耻心,明想,反正又没人在身旁,就算被各种扭曲的欲望给撕扯到体无完肤,也没关系吧?就许多方面看来,她已经遥遥领先同年龄的女孩太多了。

吐出舌头的明,已经准备像母狗一样,仔细舔舐自已刚出生的胎儿;光是在脑中稍微描绘出那种画面,就差点让她高潮。她也承认,自己在遇到蜜之前,就曾沉溺在类似的幻想中。

若肚子里的孩子是泥或泠的,也非常有趣;他们比丝要来得压抑,也很少像蜜那样说出一堆大胆发言。

可能是泥或泠一时冲动,才酿成这种后果;明可不想听到他们道歉,或是说出任何表示后悔的话。迎接新生命时,除态度慎重外,心情愉悦也是一大关键;产妇在分娩时,可不希望身边的场面是哀淒或充满冲突的;即便这么认为,明却还是忍不住多次想像他们紧张到快昏倒时的样子,并曾因此而偷笑。

而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明的嘴角迅速下垂。虽然很难受,但还不到让她大叫的地步;只要先稍微咬牙,再闭紧双眼,就能够感到好过些;就算变得更痛苦,也只要哼个几声,就能恢复原先的呼吸节奏。

事实上,从刚才开始,明的眉头和下巴也没皱得那么厉害;除了疼痛之外,她觉得,其余的部分都比第一次排出丝时要来得简单。

多数时,明都自认是个坚强的人。她还记得,自己在念幼稚园时,就不曾是个爱哭鬼;一般的打闹不说,即便是真的与哪位同学起冲突,她也总是有能耐成为那个到最后仍站得直挺挺的孩子;即使深上带着伤,依然会像个猛兽般大吼,好像她跟本是一只野兽,并有意把学校给当成丛林或大草原一般;这样的她,让许多老师头痛,也令不少同学从此与她保持距离。的确,明想,有段时间,她常认为自己像个勇猛的战士,虽然就长远看来,这不算是多好的投资。

上了小学后,她则是完全没有哭过,这种纪录还胜过许多男生。当然,在膝盖或脚指撞到桌椅的边角时,她的泪腺会不受控制。即便如此,明相信所有的师长都会同意,她唉唉叫的次数比他们照顾过的许多小孩都要来得少。

一点也不可爱,明想,叹一口气;她也承认,太常逞强,对身心的害处远多於好处;虽然曾经一度为自己的纪录感到骄傲,如今,她却不希望把这种个性遗传给孩子。比起硬脾气又不老实的臭小孩,她还宁可生下一个爱哭鬼。

明升上国中后,更常和同学发生不愉快。这类冲突的多数细节,她都已经不记得了;究竟谁对谁错,有时不仅是她,连前来处理的师长也很难弄清楚。

明只确定,有些人的个性实在不好。而随着年级提升,渴望和人起冲突的学生也会逐年增加;也许是为了转移对课业的压力,明想,又或者真的只是太闲而已;不擅长用几句话来拚赢别人的她,常常得靠着全脚来扳回一城;而在遇见丝之后,她就特别想要改变自己这种既粗野又不文明的形象明想,要是自己上高中后未曾想过要收敛一些,丝大概也不会找上她。

虽然明的作风已经改变许多,但在生产时,要完全看不到她过去的影子,也实在不太可能;即便不是真的具有什么攻击性,此时她无论是表情还是喘息方式,都与弱女子甚至受害者那般的形象相差甚远。显然明的潜意识认为,这些才是面对逆境时的最佳选项。一时之间,她难以彻底抗拒。

明当然希望自己能够更可爱一些,但装不来,因为与她的个性不符。且光是这一阵子的经历,就足以让她确定自己会在无比高兴的情形下生产。

但,明想,要是给邻居听到,应该还是会有人以为她发出的是淫叫声;没办法,一但太兴奋,听来就不够痛苦。

而身旁只有露,让明能放心大叫。她很可能会把露给吵醒,到时候,她就得照顾两个婴儿。那一定非常狼狈,明想,吐出舌头。即便如此,她却希望有人能够把这些画面都给拍下来。

在不少例子中,一些平常根本没在玩摄影的人,一但自己孩子即将诞生,也会急急忙忙弄来一台摄影机;无论买或借,还是挖出放在仓库内的古董;毕竟是如此重要的时刻,不纪录下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明想,这时若能面对镜子,那画面一定很精采;或者,她会被自己血淋淋的画面给吓到。

同样是流血,明想,和失去处子比起来,生产显然更具意义;这才是她真正变成女人的过程,而决定要进入这一段,先前可不知要耗费多少心力;想到这里,她又开始希望这不是一场梦。

光是目前的感觉,就比起把丝和泥排出来要複杂许多;这过程应该和真正的生产没两样,明想,若不是在肉室,而是在房间里做这种事,那一定难以清理。

她也很好奇,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体有何反应;有可能多次移动手脚,但还不至於弓起身体。她不希望惊动到任何人,最好是连梦话都别说。

至少两天,明想把在梦中体验到的,当成她和蜜之间的秘密。

而不过是梦中的体验激烈一些,应该不至於把露给提早产下;以法术连接时,梦境对两人肉体的影响应该远比一个人作梦时要来得小;所以先冷静下来,明想,没有什么好怕的。首先,她要求自己别再去想恐怖电影中的情节。然而,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有些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在蜜出现前,明能掌握的资讯本来就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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