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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48)(1 / 3)

************48起先,她只感到很难为情。而再次想到“这些都是给露听的摇篮曲”等此类形容时,她的内心尽管大声尖叫,脑袋深处的结论却是:“这真是再完美也不过的了。”

在听过蜜的描述后,明晓得,触手生物是生於一堆颜色深沉、过於安静又缺少动态的肉块里。而要是有重生的机会,明想,对他们来说,来自母亲的淫叫、喘息,和主要触手摩擦阴道、肠道、子宫口和子宫边缘等声音,自然就是最棒的胎教。

想到这里,明的欲火开始膨胀,并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张牙武爪。而她的良心则继续死命哀嚎、挣扎,此类冲突不仅会导致胸腹感觉一阵冷一阵热,也令她有些呼吸困难。在仔细安稳胸中的两股势力时,明也忍不住想:凡诺要是还活着,到底会称讚她,还是轻视她呢?

连接在地上的四只触手再次伸长,来到明的腰后。它们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不少黏呼呼唾液自舌尖滴下,流过蜜的乳房,慢慢进入她们的结合处。一分钟过去了,有不少唾液是流到明的屁股、腰侧甚至腿上。

根本没有来到肛门,蜜想,而就算唾液全进到直肠里,润滑度还是不够的。

所以,她稍微改变方法:把插在地上的四只触手往后拉,要它们舔舐她的阴道口。

在先前的过程中,她也和明一样,有不少淫水阴道里流出来。多半都落到地上,蜜想,而在大量累积之前,她就得施法让地面瞬间吸乾,才不至於在抽插过程中脚滑。现在,她有更好的选择,不需要浪费。

蜜先是微微开口,再把嘴巴闭紧。不要几秒,插在地上的每一只触手嘴里吸吮过她的阴部,并把大量淫水都给含在嘴里。接下来,蜜每次把下半身往后拉的瞬间,那些次要触手会嘟起嘴巴,把淫水吐向主要触手的根部和茎部。只要看好时机、仔细控制力道,淫水就不会喷到其他地方;如此,蜜每一次挺动,都能够带入不少淫水。从结合处一点一点进入明的直肠里,蜜想,绝对不会让明觉得不舒服在把淫水都大致吐光后,四只触手就回到原来的位置。和明丝以及泥不同,蜜在做到中段时,就不怎么透过次要触手给明带来刺激。可见蜜比较喜欢单纯一点,明想。藉着调整抽插节奏和脚掌的摩擦等来让明达到到高潮,会让蜜更有成就感。

而想起自己在和明头两次亲热时,几乎是从头到尾都沉默不语,蜜皱一下眉头、胸口一缩。她再次把嘴巴凑到明的左耳边,说:“你和我交配的样子,真的好美喔。”

明听了,先是紧咬双唇、汗毛竖起。而过不到一秒,稍微放松四肢的她,从胸口到脸颊都开始发烫;当她的背脊和臀部等处都开始大量冒汗时,更多带点乳脂甘甜风味的发情体香便会涌出。也带起肛门和直肠的活动,蜜想,乐得猛摇尾巴。

从刚才到现在,蜜都是为了降低内心的罪恶感,才会这么频繁的开口。这一点,明几乎看不出来。

多少要为自己先前的冷淡态度做出弥补,蜜想,左前脚轻轻磨蹭明的腰侧。

自从明正式成为他们的喂养者后,在蜜的脑中,那类用於调情的话就被大量编织出来。就算不刻意去想,也会自动生成,蜜觉得,这说好听一点是天份,其实也有点像是诅咒。

特别是她已经压抑自己的感情好几十年;所以难怪有快要半个月的时间,她都难以一次睡超过两小时。

起先,蜜对於明是感激远多过於性欲。如今却是性欲远远超前,蜜想,并拉着其它的情绪奔驰。因为有太多心事,又担心自己的反应会让明感到困扰,蜜乾脆有好一阵子都隐藏自己的表情。而不小心做得过头,让她看来好像是不太喜欢明似的。

事实证明,蜜也和其他触手生物一;不用面对明的裸体,光只是在远处闻到明的味道、听到明的声音,就足以导致自己的胸腹钻过不只一阵热痒感。所以基本上,只要蜜愿意常常开口,就可以和明有着再普通也不过的对话。像丝、泥、泠甚至露那样,蜜想;当然,像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

这些都是值得追求的幸福,问题是,蜜对此也常感到有些罪恶。想到这里,她的胸腹又感到一阵闷痛。咬着牙的她,在心里猛摇头,在杂念给一一赶走。

同一时间,肌肉紧绷的明,把架子摇出“咕嘎”、“噗啪”等声响。为了在抽插时能有更多缓冲,丝和蜜都把架子的活动范围给设计得很大;这种类似健身器材的质感,配上软坑那一层充满安全感的防护,自然是会让明要更积极的摇晃身体;起先,她是为了给蜜带来更丰富的触感,到了现在,她却像是要知道架子的极限,而在进行破坏性测试一般。可就是要这样,才能把体内的热流给推得更远,明想,舔湿嘴唇。

有好几次,她不慎把骨盆内的寒暖流带起。反正在蜜射出来之前,高潮几次都没问题,明再次提醒自己,又吐出舌头。这种少一层顾虑、放纵自我的感觉,明已经渐渐喜欢上。而她也发现,蜜的声音,好像真能让她体内的每一根血管都冒出高热。

原本,明脑中浮现的画面已经够色了,现在更常因为蜜的一句话而变得更加激烈。再配上露的几下轻动,令明体内一些原本只是大致呈漩涡状的热流,开始像树根一样彼此交缠。

羞到闭紧嘴巴的明,淫叫听起来既小又闷。她有次要触手帮忙呼吸,不会有喘不过气的问题。这招是和丝学来的,明想,开始轻咬双唇。

而有将近两分钟,明除了淫叫和扭动身体外,就没再做出更多回应。她觉得,自己这样略微彆扭的样子,应该也挺具有吸引力的;不过时间一长,也可能会让蜜以为她是真的在生气。

从刚才到现在,明倒不是因为真的缺少对话灵感才很少开口;如果对象是其他人,说什么基本上都没问题。而她对蜜就是会有多一些顾忌;既想起个头,又怕会说得太过分。偏偏此时明脑中出现的,多半都像是像这样的句型:“你这个对孕妇发情的──”

再接下去就太重口味了,明想,在心里猛摇头。她晓得,这不表示自己不能下猛药,只是要稍微换个方向。回忆自己早些时候是怎么希望的,她发现,现在的气氛正适合开口说:“多骂骂我吧。”

“咦?”蜜用力眨一下眼睛,以为自已听错了。明的嘴角略为上扬,说:“我对丝和泥做了那样的事,对此,你不可能没有任何意见吧?”

先决定一个主题,要蜜可以朝这方向思考;大大降低难度,明想,和模糊不清或要花太多时间思考的难题比起来,设计一个让双方都能进入状况的游戏应该是好更好玩才对。

而蜜是个非常认真的人,有可能会误会些什么;为了使状况不至於偏离理想,明再次开口:“你可是她们的领袖喔,难道你会对我促使她们近亲相奸这一点,表示赞同吗?”

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挑逗成分,而内容又有点激将的味道;选用的字眼不太含蓄,明想,其实仍有点担心蜜会真的生气。

而真不愧是最年长触手生物,很快就懂得明追求的情趣;瞇起眼睛的蜜,稍微压低声音,说:“我当初知道时,可是真的被吓到了。然而,才过不到几秒,我却又觉得,这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见在以前,蜜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丝对泥抱有不寻常的感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在事情发生前都没点出来,明想,等下也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蜜先咳一声,再使劲嗅闻一下明的颈子和头顶;花至少两秒,让鼻腔和肺脏都被明的体味给填满后,蜜继续说:“其实啊,丝原本是个文静的少女。用比较现代的比喻,她就是那种会静静坐在教室里、看来有些好欺负的孩子;不会和其他孩子一起疯,总是与带头挑战权威无缘。有好一段时间,我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含蓄、有礼貌到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地步。”

明最近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即使是在和丝初次接触时,明也只能在极小程度上感受到蜜刚才所所描述的。可见那时的丝非常紧张,明想,现在就是因为没有距离,才会让丝一天到晚都做出一堆让她有些困扰的事。

当然,明还是希望她对某些兴趣的执着能够少一点。但若只能择其一,明当然倾向於“没有距离”的那一边。

蜜点两下头,说:“她冷静、理智,自制力强,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派她去寻找喂养者。而她也的确做得很好。”

而对於丝所採取的的强硬行为,蜜从来没有说过抱歉。光就现在的情形看来,她和丝也不需要感到抱歉;即便晓得这一点,蜜还是沉默将近五秒。她相信,明的脑袋能够自行处理这一段;以往,明在面对所有的複杂因素时,通常是选择全部消化,而非跨越或绕过。想到这里,蜜缓缓吐出一口气,说:“事实证明,我们都不够了解她。而我相信,她在遇上你之前也没那么了解自己。”

明轻轻抓着架子,把头稍微往上抬。蜜以左前脚的肉垫轻轻抚摸她的头顶,说:“如果没找到像你这样的喂养者,那些孩子可能很难察觉自己灵魂深处的欲望。”

整件事目前虽然有极为欢乐的发展,但在基础层面上却非常严肃;所以蜜在不知不觉中,又以非常正经语气的说完这几句话。很显然的,她忘记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

总之,蜜提醒自己,得当个嘴巴有点坏的傢伙;不能辜负明的期望。而要让气氛变得像先前那像,蜜猜,得来上一段笑声。她压低声带,只用鼻子吐出:“呼、呼、哼──”

听起来不怀好意,甚至带有不少轻蔑的味道;事先也没有练习过,而就临时装出来的结果,蜜想,算是够有戏剧质感了。其实她有些担心自己会搞得太过头,让明觉得她很噁心。

然而,明在听完她的笑声后,只觉得她非常性感。若不论实际年龄,只看气质的话,蜜本来就是所有触手生物中最为成熟的。大概是比明还要大上不只二十岁的女性。比妈年轻一点,或者和妈差不多,明想(完全不意外的,她很难真的把蜜和妈联想在一起)。

刚才那阵好像带有不只一层涵义的笑声,真的是让明从骨随到膀胱都一阵热。

不论男女,大多数人听了之后,应该都会有类似的感觉吧?明想。有超过两秒,她不仅牙齿打颤,连心脏也快要跳出来。

蜜的笑声虽然极为短暂,却已足以让明有更多渴望:好想被蜜大声责骂,也好想被蜜踩在脚下;后一种是怎样的感觉,她打算在产下露以后再体验。

现在,蜜很积极的发挥言语攻势。而她刚才做的,和明原本期待的几乎完全一样。一时间,明还想不到能有比这更美好的发展。她在露出微笑时,口水也从差点左边嘴角流出来。

而就在明考虑要不要以后在月历上标注这一天的时候,蜜再次开口:“多亏了你啊,喂养者大人,能让肉室内最可爱的孩子露出真面目。哼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呢!”

参照前面的话,蜜显然不是为一时情境而随便说说,而是真的这么看待丝;想到这里,明大叫,闭紧双眼。有一瞬间,张大嘴巴的她,好像打算要说些什么。

而不用思考多久,明就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否定蜜的结论;都是再明显也不过的事实,对於丝的前后变化,蜜在这方面的感受说不定比泥还要深刻;意识到自己就是个把白纸染上杂色的存在,明的眼中就突然涌出不少泪水;很像是因为懊悔和羞愧而如此,尽管她不可能真的有太多负面情绪──而那也绝不会是蜜的目的──。

身心都得到密集的性刺激,偶而会让明的泪腺不受控制。想像自己把如同嫩芽般纯洁无暇的丝给带坏,而泥和蜜等人都咬着牙、一脸複杂的样子;这类画面越是清晰,明的淫叫声就越像是在哭喊。之中感动的成分绝对远多过罪恶,明想,这完全就是变态狂才会有的心理嘛!

把头垂下来的她,以右脸颊磨蹭地面。整个人都顺着抽插节奏前后摇晃,还用脸抵着地面;此种落魄之美,她表现得非常成功。但这些动作,可能会让她伤到鼻子或颈子。

明用额头贴地的时候,那角度尤其危险,蜜想,竖起耳朵。

察觉出架子有未照顾到的地方,蜜赶紧让右前脚磨蹭肉室地面。在明的胸前,一串“噗噜”声之后,一根鲜红色的肉柱自地面缝隙中慢慢升起。蜜眨一下眼睛,迅速改变肉柱的质感和形状,让它在碰触到明的下巴之前就向前倾斜、左右分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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