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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4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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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愿意效劳的丝,右脚轻踏地面。下一秒,部分肉室立即展开。她挥动右手,地上的一条肉缝被迅速拉长,往两旁分开。

因为是由丝负责施法,所以有一堆紫色、黄色的光线从缝隙中冒出。彷彿该配上夸张的效果音,明想,丝的品味实在有些离谱。

泥也是嘴角下垂,并抬高右边眉毛。而她暂时不吐槽,只静静看完全程。

过快半分钟,明要的那两只触手才终於全升上来(连上升的速度都比泥先前施法时要慢上许多)。处於未连接状态的两只触手,自两端开始略往内凹,乍看之下像是骨棒或长型胡椒罐。它们的颜色为深灰色,看起来好像比丝和泥的红色触手要多一些攻击性。

明的手肘下两只次要触手颜色偏白。基於美观,她希望再多一对颜色一样的。

不晓得蜜、露、泠的情况如何,至少丝和泥的触手就没有颜色差异。而明的两只主要触手,又分别是紫色和绿色的。这样排列下来,说花俏或可笑也不对,但就是有点怪,明想,像是配色杂乱的盗版玩具。脑袋冒出过分贴切的形容,让她有种身上多处中箭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就是要颜色不一样,才会比较方便;和她们做爱时,明总是专注於本体的动作上。只有舔舐和揉捏倒还好,而在进展到抽插或迎接抽插时,她就会更为忙碌。

只有两只触手时,明还分得清楚是来自哪边,而再多两只就不见得了。如今,有这么大的颜色差异,她一看就晓得是来自上面或下面;这样除了能晓得该动哪里外,也能避免真的打结。

丝和泥各拿起一只灰色的触手,帮忙她接到两边肩胛上。与根部碰触的瞬间,真的相当冰凉,明想。而和她预料中的一样,没感到任何不适。在经历过第一次装上触手的酸疼后,她应该是装超过十只触手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现在,她可能光是体内的神经细胞组合,就足以吓死医学系的教授。

所以不能去医院进行太精密的检查,明想;看点小感冒应该还是可以,且一般的检查也不会涉及到神经的部分。如今,她可能连血管都有不小的改变。

而和以往一样,即使意识到这些,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至於对不起爸妈的感觉,则会被她做为晚点和触手生物亲热时的配菜。晓得自己罪孽深重,却也爱上这种有不少秘密的感觉,这一点,她应该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想一下挑战太多的明,先以六只触手为目标。而在产下露之前,她最多接四只。

在吃完饭后,明手肘下的两只次要触手都变得较平整;血管不再过分浮凸,嘴唇也是贴在牙齿上。看起来还是不脱某种深海动物的形,明想,但至少不再是一副嗜血的样子。

而她刚接上的两只灰色触手,则露出一副不输白色触手的凶猛模样,还吐出一阵又一阵的“嘶嘶”声。明已经快看习惯了,也懒得吐槽,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想再感到疑惑的她,马上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丝边看那两只灰色──血管好像快要成群脱离,彷彿随时爆炸都不奇怪──的触手,边回答:“听蜜说,是因为接收到明体内的能量所导致。”

像是让老鼠吸入大量纯氧的实验,明猜,就类似那样吧?

“总之,”明说,“它们算是被我养得非常好。”

“其实啊,”丝说,以右手背擦一下嘴角,“现在被明养得最好的,是露喔。”

丝扯得有些远;触手是触手生物的器官,不等於触手生物。而听到丝的话,泥眼神中的吐槽味道也少了,显然她也认同丝的思考方式。

丝和泥是最早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却还是对能待在明肚子里一个月的露羨慕不已。而从明对次要触手的影响,跳到明对露的付出,进而联想到明这一个月来各种大大小小──喂养乃至喂养以外──的贡献;丝和泥除感动外,也会感到更加兴奋。

多出来的能量只是排出去,既不会造成两只触手的负担,也不会造成触手生物的负担,明想。这样的话,她时常和他们做爱就不用担心了;以前就确认过了,只是看到自己的次要触手有这些反应,难免会让她又有些担忧。

而术能显然不像纯氧那样具有一定的毒性,对此,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泥说:“这些触手会表现得比我们都要来得直接,纯粹是因为它们的构造比较简单。”

“这也是明健康的证明!”丝说,语气和眼神都带有一点暗示性。

“我猜,”明说,一边盯着还未能收回嘴唇的两只触手,“性欲也会对他们造成不少影响吧?”

丝抬高眉毛,说:“一定的!”她双手握拳、高举。很显然的,任何有机会让明觉得羞耻的话,丝都打算要大声说出来。

明右手五指伸直,轻劈丝的头。皱着眉头的泥,也做出和明一样的动作──力道比明略重一些──。在两下“啪”声响起后,明和泥都发现,丝的额头正微微冒汗。光是进行这种对话,就足以让丝体温上升。

现在,明已经有四只次要触手。以后露也会加入,明想,至少要有六只次要触手才行。其实还是有点勉强,而在装上灰色的次要触手之前,明就曾想像自己同时插入丝、泥、蜜和露的画面。

杂交──这样叫实在太难听了,明想,该换个称呼,也许就叫大型喂养。有点不诚实的感觉是难免的,而她也没偏离真相太多。

明很快发现,在这类一刺喂养多明触手生物的画面中,蜜的位置是最不好想像的。

而就在今晚,明打算有更多突破。无论是蜜的阴道触感,还是蜜的更多表情,明想,斗志满满。

而她即使有机会抽插蜜,也不见得敢射精在蜜的体内。一想到蜜生气或伤心的样子,明就不得不又藉着思考有关泠的部分,来舒缓紧张的心情。

泠是男性型触手生物,就算随着能量充满而有更多可能,明也暂时不打算让他扮演其他角色。到时候,她除了会以手、口来服务他之外,也会让他抽插阴道或肛门,好确定画面的重心。

在明这次的想像中,泠是唯一插入她的人。很显然的,谁适合插或被插,在明的心中都已经有个排名。想到这里,她虽然会觉得很羞耻,但已经不会到一个快要心脏停止的地步。因为她晓得,自己就是这种人。

话说回来,要在今年之内,就挑战一次和她们每个人做吗?前次进行全体喂养时,还是一个一个来的呢;一次就让他们都高潮,应该会比较省力,明想,觉得这种计算方式不至於太离谱。

无论如何,她已经开始积极想像自己被他们团团围住,从头到脚都忙不过来的画面。好下流,可一定会有这种期待的嘛!明想,和他们的关系都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再针对这几点吐槽就有点不对了。而她也晓得,这根本不是为了尽什么喂养者的义务,纯粹就只是自己太过淫荡而已。

明也试着把那两只灰色的触手接在腰侧或腰后,而即使远离手臂,这些触手运作起来也是一样顺畅。

细緻度是不比只有两只触手时来得好,明想,但已经比自己的双手或双腿都要来得有力。

不要多久,她能够轻易让它们四个都做出卷曲、开口和吐舌等动作,像是一出生就拥有似的。

戴上她们几天后,明想,一拿下来,还会产生幻肢现象。以后说不定没装上触手时,她会错以为自己有另外几只手能扶着东西,因而打破些什么。

把任何一只触手练到能用来写字,她当然有想过,却可能一辈子都无心如此。

她最大的目标,就是要能用它们来做爱,而不会弄伤任何一位触手生物。

以后,她会让六只触手全装上睾丸。那画面有点离谱,明承认。但射精时,一定会非常壮观;明一个人就足以填满整座浴缸,比丝和泥加起来还要多。到那时候,她也能让她们的肚子一下就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明得小心控制,不然会伤到丝和泥。

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觉得,还是不要一次太大量比较好;虽然很过瘾,但那样精液就显得不够珍贵了,她想。也幸好,触手内的精液不是使用她体内的养分;不然她身上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健康问题出现,不只是贫血而已。

显然对明来说,比起穿上漂亮的衣服,能造出大片精液池才更像是美梦成真。

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她听到自己的良心如此谴责。而唯一让明感到罪恶的是,刚才的段落中,有对泠稍微失礼的部分。

过这么幸福的日子,真的不会遭天谴吗?明想。她认为自己一向不迷信,而最近的生活,却美好到让她几乎每天都会稍微担心一下。

明打开衣柜,面对镜子。她一边看着自己身上装有四只触手的样子,一边解开上衣的钮扣。该多关心一下蜜的情形,明想,马上说出内心的疑问。

泥回答:“她正在睡觉。”

不在明的意料之外;她多少能察觉到,蜜在那过程中花了不少心力。而明也觉得,自己既然都已经醒来这么久,是有必要和丝以及泥讲述先前的情况。

“我睡觉的那段期间,蜜有进到我的梦里。”讲到这里时,明发现,尽管自己记得梦里的大部分细节,却很难描述得够清楚。特别是在后半段,梦的内容既混乱又悲伤。而既然蜜没有主动告诉她们,或许就表示她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

所以思考到最后,明只说:“那个时候,还真是辛苦她了。”

丝和泥的表情并不沉重,相反的,她们无论眼神还是脣形,看来都是轻飘飘的。她们以为明先前是做春梦,还忍不住幻想明和蜜在梦里亲热的画面。标准触手生物的逻辑,却让明松一口气。

在梦的开头,明想,一下挤那么多奶,是有一点色情意味。而她又觉得,丝和泥应该幻想过更夸张的画面,只是因为有些顾虑才没有告诉她。所以,明也没有把那一段说出来;她要等丝和泥与她主动分享后,再提及这些事。

在晚饭消化完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明可以用於看书、上网,或与丝和泥聊天。然而,明的脑袋就是会在这个时候,冒出不少色情念头。她想尽情舔舐丝和泥,也想尽情抽插她们。

要是在和蜜见面之前,就被她们给弄到高潮,明想,除耗费体力之外,或许还有些过於颓废;然而,若是她将她们给弄到高潮,颓废的感觉不仅少了些,还能称得上是一种体贴的行为。

那也算是报答她们,明想,毕竟她们一直为她带来这么多的方便。又如果只有她们高潮,就更像是热身了;想到这里,明已经下定决心。

嘴角上扬的她,解开上衣的最后一颗釦子,和丝以及泥面对面。她们还来不及反应,明就伸出双手;她左手抓着丝的右边屁股,右手握着泥的左乳房,说:“我一直挑逗你们,却没有让你们满足,这样不是很过分吗?”

“不会的。”泥说,丝也很快开口:“没关系啦!”这样回答,可能会使自己错失一次和明亲热的机会,丝和泥都晓得。而和这件事比起来,造成明的心理负担才是她们不乐见的。

“那,”明说,左手食指和中指轻轻骚过她们的主要触手,“你们不想要吗?”

丝和泥都吞下一大口口水,双眼圆睁。曲起右手的明,把上衣的两襟往旁边拉。她的右乳房立刻跳出一半,而左乳房只露出不到一成。明还故意抓紧上衣的下摆,令两襟往内斜,将右边乳头给遮住大半。在明的一些印象中,这样好像比全裸还要更能让丝和泥觉得兴奋。

不要几秒,丝和泥从耳根、颈子到胸口,都红得像是刚泡过热水。她们的脸颊和额头更是热到发烫,已到什么时候流鼻血都不奇怪的地步。

效果比明想像中还要好;先是一点点色诱,再观察他们是如何的兴奋、期待,在和他们亲热前,常有这一段过程。某种程度上,明对这一段的喜爱,还超过之后的密集接触。

她不会光这样就满足的,丝和泥都晓得;这可是个好消息。但为了礼貌,丝还是开口确认:“不会造成明的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喔。”明柔声说,慢慢摇头。她两手食指轻搔她们的下巴,说:“你们高潮前、高潮时和高潮后的样子,我是看不腻的。”

丝闭起眼睛,笑出来。低下头的她,轻咬明的右手食指,而明也以中指和无名指来搔弄她的脸颊和嘴角。泥腰上的次要触手全都扭成螺旋状,除此之外,她没有太多表示。而她当然想要,只要明乐意的话,她甚至有一连高潮两次的打算。

融化后造成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泥想,要是把这话说出来,就太过露骨了,对明身心也都有可能会造成负担。即使只有点头,也不太适当;泥觉得,光是自己的神色,和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就已经表露得够清楚了。

丝的想法更露骨,但也没有表露太多。她一边吸吮着明的右手食指,一边猛力点头。看到丝一脸陶醉,嘴里还发出“呜嗯”、“呼哼”等声音,泥皱一下眉头。她嫌自己妹妹的动作太粗鲁。

而当丝转头,想要把明的左手食指也给含到嘴里时,泥又把头往左挤,抢着把自己嘴巴下的那根手指给整个含到嘴里。

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这样不就高雅不起来了吗?”

泥闭上眼睛,同样口齿不清的回应:“啰唆!”

丝笑了,嘴角和眼尾皆勾起。满脸通红的泥,把头往右偏。很快的──也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压下羞耻的感觉,泥嘴巴的动作变得比丝还要多。除了舔舐指尖和指关节外,她吸吮的力道,也快变得和喝明的奶时一样。

丝如此老实,又好像故意要造成自己姊姊困扰的模样,和泥为维持一定的矜持,而一直用各种方式教训自己妹妹的样子,明都很喜欢。

又一次的,明把她们的脸并在一起。伸长脖子的明,再次和她们接吻吱、啾、噜等声音,大到足以传到房门外。

而这一次,她们舌头和嘴唇相触的时间有点短。得多照顾其他部位才行,明想。微微开口的她,先是小心含住泥的左耳,再慢慢把舌尖伸到耳洞里。里头乾净得很,明只怕舔得太深入,会让泥觉得不舒服。

而泥不仅主动摇晃脑袋,还故意用左耳壳挤压明的嘴唇和牙齿。她希望明舔舐的范围能更大一些,最好再舔得更用力一些为满足泥的期望,明使劲转动舌头。在以往,这差不多是她们做到末段时的舔舐节奏。不仅如此,明还以牙齿轻轻碰触她的耳垂和耳根,再配上几下哈气。

这些刺激甚至深及耳膜,让泥舒服到蹎起脚,淫水也是多到从大腿内侧流至脚底。

为了让泥能喘口气,明转过头,张大嘴巴。下一秒,明发出“哈呣”一声,把丝右耳前的一根触手头发含在嘴里。

明用比吸吮她们乳头稍重一些的力道,吸吮丝的半根触手头发。那些既扁又宽的触手头发,敏感度比耳朵低一点。而只要仔细的舔舐、搔弄,一样能让她们大声淫叫。

明在以嘴唇包覆牙齿后,用看似粗鲁的轻咬或拉扯,来对待丝右耳周围的触手头发。丝一边叫,一边吐出舌头。不要几秒,她就舒服到两腿发软。丝得伸出左肩胛下的三只触手,撑着背后的床垫。她要是没这么做,整个人可能会往后跌倒。

觉得这样还不够的明,把四只次要触手往下伸。除舔舐丝和泥的阴部外,它们也会轻咬丝的屁股和泥的腰侧。

明只要不低头看,就会有点不太清楚自己此时是在对哪几只触手下达指示。

而她也不着急;只要确定触手的力道和嘴形都在控制之中,她就只会给丝和泥带来性刺激,而非伤害。

呼一口气的明,两边嘴角上扬。她右眼一眨,让四只次要触手都嘟起嘴巴。

接着它们於不到五秒之内,在丝和泥的大腿、臀部和腰侧等处各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明伸长四只触手,轻轻缠住丝和泥的手脚。因为动作不如她们来得俐落,明不敢一次动得太快,也不敢让一只触手绕超过两圈过约两秒后,丝和泥都伸手揉捏明的触手茎部;既是给予刺激,也表示自己渴望被勒紧。抬高眉毛的丝,边叫边说:“哼嗯、有几条痕迹、哈嗯,也不错啊──”

明懂那感觉,也想起自己先前面对镜子,查看身上各个痕迹时的表情。而为求保险,她最多只愿意再施加两成力道。

为展现足够的诚意,她让那四只触手在丝和泥的身上轻轻滚动。仔细擦过肌肤、按压肌腱,明想,虽然很积极的模仿蜜和泠,却可能只有他们的一半水准。

而丝和泥都叫得更加厉害,手脚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一直到这时,明才敢松一口气。

就在让那四只触手使劲嗅闻丝和泥的阴部时,明吐出舌头,舔过丝的脸颊和下巴。在舔向泥之前,明因为舌头乾涩,而必须先把舌头收回嘴里。先用积存在口腔两侧的唾液,把整根舌头重新变得湿黏,再细心品嚐泥的颈子,明想。

吸一大口气的明,迅速脱下上衣和裤子。她提醒自己,晚点别忘了要吸吮她们的主要触手。将睡衣丢到床头,而把内裤拉到脚踝处;只以左脚掌勾着内裤,意外的会有些情调,明想,其实就只是增加猴急的感觉吧?

丝和泥睁大双眼,呼吸渐趋平缓。原本就已经难以用双手掌握的乳房,如今又因为泌乳而胀大;日渐累积黑色素的乳头,和几条让人难以忽略的静脉;因为怀着露,又没有特别调整过,使明的身体从内到外都非常接近一般的孕妇。

这些改变,让明身上充满母性光辉,泥想。有同样感动的丝,回想的则是前几天,明全身被裹满精液的画面。精液婚纱和孕妇实在是太配了,丝想,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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