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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2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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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睡觉的蜜,耳朵又动了两下,但姿势不变。即使有过中午的经历,泥还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丝觉得这样棒极了!

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对丝做过的事,并又一次感觉有些罪恶时,丝老实说:“姊姊这样骂我,让我那边湿得好厉害。”

泥抬高右边眉毛,丝则是两边眉毛各抬两下。眨两下眼睛的丝,送出意味深长的视线。过约三秒后,丝笑出来。即使隔着肉柱被,泥仍隐约可听到她用力并拢双腿时,从阴唇之间发出的黏腻声响。

听到自己的妹妹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泥咬着牙,又骂她:“变态、近亲相奸狂!”

过快十秒,泥一直到词穷了──差不多就是在骂了第五次变态之后──,才发现自己这样根本是彻底顺丝的意。双颊红通通的丝,眼睛略往上翻,呼吸变得很深、很快,好像光是被这样骂,就足以让她接近高潮这让泥的心里很複杂,有点想要马上离开肉室。但这么做,感觉又太幼稚了,她想,且丝会变成这样,身为姊姊的她,本来就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丝瞇起眼睛,继续对泥送出猥琐的视线。很显然,泥现在烦恼的模样也让她感到很兴奋。

丝把眼睛瞇得更细。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谴责,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细节。

一直要到又过半分钟,泥才注意到丝的视线。一样是被湿热的眼神舔遍全身,泥想,和明相比,丝感觉就是更不知节制,也更有侵犯性。

突然,丝坐起来。她的动作没法很快,还因颈部酸疼而闭上右眼。

泥赶紧去扶着她的背,却也瞥见从她右边嘴角冒出的一点笑意。缩了一下肩膀的泥,十指曲起。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过约三秒后,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

丝果然没失控。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笑出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即使採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人,我要吃粥。”

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那么下流的说法!”

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

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你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泥说。

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子!

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太卑鄙了!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丝说不定就会提到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看到她的眼眶真的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

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慢蹲下。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

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泥皱着眉头,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

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这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才刚这么想,在感受到丝的鼻息,又接受来自她鼻头和嘴唇等处的磨蹭,又让泥考虑施法,引进明房间里的镜子。

可那样会打扰到明念书,泥想,小声说:“还是算了。”

在呼一口气后,泥把刚举起一半的左手给重新放到肚子上。丝的侧脸被她的大腿挡住大半,即使有张更大的镜子,最多也只能照到丝的额头和耳朵。

在泥的子宫里,里有明的精液,也有丝的精液。之中,丝的精液已存放超过六小时。丝嚐过不少自己的精液,但熟成这么久的,她还没喝过。和明的新鲜精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

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在这种情形下,她精液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这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该一样。

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样。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高潮。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

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确是慢慢来。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嚥下。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嚐,丝想。她还挺喜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

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呼”、“喵呼”等声音。虽有些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呼呼嘻呣噫呜──”

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更多的猥亵念头。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状都变得尖锐。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原本丝应有的可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更多杂质──的丑陋给取代。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丝若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精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声嗯。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丝可不忍心那么做。所以,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阴道中段的精液膜时,大量的精液立刻涌出。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了丝。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不要十秒,泥阴道里的精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泥子宫里的精液。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精液,终於把子宫颈里的精液膜给彻底压破。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既挤压里头的精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

泥晓得她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尽管在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不髒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分隔线===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精液。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於怀。当然,丝是在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经历。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乾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都不算清楚。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那样乖巧。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有几段非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在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液。丝还很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没那么好动。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桶里的饮料。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在。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人会说她不得体。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丝说。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又吸了一大口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极乐、极乐──!”

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不过,是幸福的酒鬼,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肉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肉室内的能见度。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乳汁多到能把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丝说:“应该要封好才对。”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在梦里,明累积的乳汁已多到能装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巴。“拿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说完,她发出“呣呜呼呼呼”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情还是声音,感觉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泥的表情严肃,眼神似乎还有些憔悴。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精液,而是真的怀孕了!

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丝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人射在泥的体内?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複杂,但还算能够接受。梦里,露已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露现在应该正在哪里睡觉,丝想。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傢伙,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

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射精在姊姊体内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人?”

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情形下,被精虫冲脑的人类给逮住。

“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种角色啊!”丝说,咬着牙。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可怜兮兮的泥,连眨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

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人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爱;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如今,剧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一百分恼火、愤怒的丝,肌肉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屍万段!”

“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

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原来情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

梦中,她有对泥体内射精不只十次的印象。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代的健康。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现在却还是怀孕了。

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尽管没印象,却很像是她会做的事。现在,终於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和以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口彷彿被瞬间结冻又解冻。

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头尖叫。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晓得,这实在不合理。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

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她说,奋力擦去眼中的泪水。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噁心,丝想。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只可能在梦里出现。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来自极深处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够晓得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彷彿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

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緻.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挣扎。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

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而“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

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情狂、近亲相奸魔!”

简直像是一齣歌剧;两人颤抖的呼吸声,和抽插时的连续拍响,鹹湿到能让空气都变混浊。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子。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的确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

丝吐出舌头。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啪”的一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

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左脸颊根本不痛,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她要用大量精液填满泥的阴道,让泥从头到脚都被精液覆盖。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

“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

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淫叫。

为了满足性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此。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痺.至於她好不容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於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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