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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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几声的泥,正慢慢爬起来。明也看到了,双拳不自觉的握紧。

泥对於把她打倒在地的人类,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感到很好奇的明,汗毛也竖起不少。也许泥会用触手好好折磨她,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明是有点害怕,不过刚才的那几下接触,也让明晓得,这些生物的核心肌群并不发达。骨架也发育得不是很成熟,明想,很难想像她们是怎样操控那些触手的。

在上高中之前的明,有稍微锻炼过身体。她还长得比泥高些,这表示若再发生冲突,她的胜算还不小。特别是泥现在又比先前要来得虚弱,明想,稍微伸展一下十指;其实,比起自己,她比较担心丝。似乎因为丝的某些做为引起泥的不满,才会让明遭受到这种对待。而明的反击,可能会让泥日后对丝更加不客气。

明一边摸着自己的双臂,一边站起来。丝的舌头让她全身发热,一股软绵绵的感觉在她的脑中持续扩散。为面对眼前的泥,明努力赶走这幸福又治癒的感觉;而在刚才的那一下放松后,明也注意到自己有多累。如果泥真的要打,明想,要速战速决才行。

一开始,泥确实伸出触手,好像做势要攻击。但她接下来的行为,出乎明的意料:过不到几秒,她就跪下来,紧咬双唇,发出抽泣声:“呜──”

她哭了,哭声不算淒厉,但听起来就像个被虐待的孩子。这一下,明还有点心疼,尽管泥不久前还对他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双腿并拢的泥,缩起双手、往右倒卧在地上。她想忍住哭,却是哽咽得更大声。数十滴泪水滴到她的触手裙上,这时,不只是丝,连明也有点想安慰她一下。

刚才,受到丝的清洁和治癒,明身心的不愉快感已经消去不少,也因此,罪恶感有机会冒出;还有另一些原因,也跟丝有关:她不想在丝的心里累积太多负面形象;至於想与泥建立什么类似关系的想法,明承认,目前仍是少之又少,未来八成也不会多到哪去。

伸出右手的明,动作小心翼翼;她怕这之中有什么陷阱,尽管丝就站在一旁。

泥一发现明的动作,马上就抬起一只触手,将她伸往自己额头的手掌给使劲拍开。很显然的,泥才不屑她的安慰。两人再次保持距离,而要不是丝在一旁看着,明可能连一开始的伸手动作都免了。仍是没有表示任何意见的丝,表情看来极为僵硬。

咬着双唇的泥,斜眼看着丝。她似乎对丝更感到愤怒,其中一部分,当然是因为丝只忙着安慰明。

泥抓起腰下的三只触手,一边擦着泪,一边说:“你根本忘记你的义务了吧。你沉浸在幸福之中,忘记你的同胞,忘记我们当初派你出去,就是要找到一个能接纳我们,喂养我们的人!”

明歪着头,丝赶紧说:“不,我没──”

“你还说没有。我一看就知道了,你根本没告诉她真相,你只想她和她维持两人世界的关系!”

明脸红,而丝低下头。泥继续说:“每当你拒绝回答我们更多细节时,我都以为你是遭遇到什么困难。但看到你离开的表情后,我了解,原来你每天都躺在这只母猩猩的脂肪堆里,像只鱼一样的打滚。”

严格来说,每次像鱼一样打滚的其实是明。而此时,她就算有一点可怜泥,也不想被称作母猩猩。

至於泥说“一看就晓得”,明也不认为这种论述有何瑕疵。的确,丝的改变很明显。她与明每做一次爱,就会有爆发性的成长。这么说并不夸张;一开始,丝几乎没有现声,连触手也只是接在地上。到后来,她不只有类似人类的外型,头上的触手还出现其他颜色。而在今早的经验过后,她连眼睛也变得澄亮许多。

泥在擦乾眼泪后,轻轻拍了一下手。下一秒,在她得右手边,一堆肉块分开了。一个大洞出现,里头有一团卷曲的黑色漩涡。

传送门?明想,揉了揉眼睛。肉室里居然连这东西都有,让她惊讶到有些站不稳。

泥拉起触手裙摆,走向洞口;在一脚跨进去的同时,她也用粗圆的右手指着明,说:“听着,你这个变态母猩猩,如果你以为自己只是在谈一场异族恋爱,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泥哼了一声,另一只脚也跨到洞里去,看来有些吃力。和丝不一样,泥即使和明做过爱,身体关节也并未变得成熟些。好像还变得更加不灵活了,明想;虽希望这些都不是因为自己刚才殴打她所导致的,但好像也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丝一边摸自己的胸口,一边慢慢往右转身。全身冒冷汗的她,看着明。后者的神情还是很严肃,而这可不全是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丝晓得这一点,但还是试着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轻松些;难免看来有些苦涩,但即便在勉强,她也希望明的表情也能变得柔和一点。

但明转过头,暨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生闷气。丝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显然是因为比原来的动机,较纯粹的情感培养,更有助於两人的关系发展。丝真怕她在听了泥的那几句话后,开始觉得她们这些生物果然是极为噁心的存在。

丝晓得,自己与明的关系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建立在彼此信任上。所以明才会放心把身体交给她,对她有着友爱,甚至在那之上的情感。而她也正是因为不想失去明,所以才会选择隐瞒。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是有可能想要独占明。尽管以全族利益的角度来说,她不该这么做。

所以,丝想,姊姊说的对。

明的想法呢?她刚被泥强暴,对他们这种生物得好感度降低不少。所幸,到目前为止,明的精神状况还好。她确实是个坚强的女孩,所以才会很快反击。也因为她够坚强,才能那么快的接受丝。后者是个入侵她生活的人,就许多细节看来,丝和泥的差别并没有非常大。

然而,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明就同意用自己的子宫来容纳丝;在那之前,丝根本没有徵求她的同意,而两人还是很快就在学校做爱,并约定下一次的见面的时间。

先不论道德或常识的部分,丝想,明的这种精神力,无论是以人类还是以异型生物的角度来看,都是很不可思议的。

泥所说的“喂养我们”是代表什么,明一定猜得出来,丝想,而明再坚强,对此一定还是会有种生理上的抗拒,更不用说她是在短短两天之内就被强暴两次。

如今,丝真的好后悔没睡在明的体内,让泥有机可趁。然而泥所提到的重点,让她也无法非常痛恨泥。

现在,她感受到自己与明的距离了;这个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关系,已经有了难以修复的裂痕。会这样结束吗?就算内心连说一万次“不要”,丝却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在掌握现实的发展。

10

明很累,想好好休息。打了一个大哈欠的她,稍微伸展一下四肢。

丝负责送她回去。而在这不过几秒钟的准备过程里,明故意採取冷漠的态度。她甚至背对着丝,做为丝没告诉她一切、与未及时救她的惩罚;这应该不算过分,尽管丝最后还是回应她的呼唤,并为她治疗伤口。

明希望自己这样不会显得很幼稚,而重新思考这些细节,只会让睡眠不足的她有些头痛。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明想,一点距离还是必要的。她们需要让彼此都静一静。

丝在仔细抚摸过肉室地面后,轻拍一下手。周围的肉块慢消失,明的双脚又踏回房间里。丝退至肉室深处,表情有些落寞。明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舍。

不要几秒,明的房间墙壁就全露出来;肉室往两侧缩,逐渐变得遥远、模糊,而丝也跟着消失。

明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床铺。有将近一分钟,她就只是站着。

接着,她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依旧有泥的精液气味。丝是不是无法那么有效清理自己以外对象的精液?明先是这么怀疑。而很快的,另一个可能性,自明的脑中浮现:她的胃里有不少泥的精液,也许那些精液会造成她的体味改变。

因为紧张和疲累,她在离开肉室之前,又流了不少汗;精液的气味随着汗水,再次佈满全身。

明记得,自己吞下丝的精液时可没有这种困扰。泥在这方面也和丝有很大差异。

现在的明,累到可以一躺下就睡着。但这味道让她起鸡皮疙瘩,而连汗水的黏腻感也让她很难忍受。她伸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右手掌;不只是闻起来,连嚐起来都是那味道。

明从衣柜里拿了件浴巾,将身体围住。在把房门推开后,她迅速进到浴室里,尽量不发出任何脚步声。

已经很晚了,而爸妈还在客厅看电视;放学后洗两次澡,是会引起他们一些注意,但她们并未多问;稍微松一口气的明,洗刷了好久,才把身上的味道都给洗掉;为了逼出体内的汗水,她将洗澡水的水温调得有些高。她

几乎整个人都泡在里头,让维持在平常高度的洗澡水一下满过边。过约一个小时后,她有些头晕,而身上的精液气味至少已经不那么明显。由於没有用洗澡乳,所以多废了些功夫;丝的要求,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在明的心目中,泥的形象极为糟糕;极为蛮横、肮髒、下流,和丝一点也不像,她想,仔细抚摸过自己身上被勒过的部位。然而,想到泥哭泣的样子,明不仅仍有些同情她,也对她想透露的重点很好奇;这不是一件多离谱的事,再说对一个人的抱怨和恻隐之心不见得一定会彻底冲突。

若说到其他的情绪,明倒是有点后悔对丝那么冷漠。才过没多久,明就觉得,自己当初的那种坚持实在有些无聊。

刚才,若自己的态度不是那样冷漠,等下应该就能够和丝一起睡了;明浮现这样的想法,也觉得自己该就待在丝的主要生活环境内。虽然她不知道丝的床铺是怎样──可能既黏腻又潮湿──但先让双方都安心,远比先保持距离来得好。明自己也害怕,自己的冷漠会导致以后丝不再出现。

热水、时间,加上独处,让明更能看清自己内心的真正担忧。而一个人面对这一切,的确是会令胸腹感到相当不适。

现在,丝正在干麻呢?明想,应该在睡觉。这个非人的生物,先是很有侵略性,后来又表现得有些轻浮;而尽管在性爱方面表现得十分积极,在许多时候,她仍是和小孩子一样。欲隐瞒的事被揭露,又缺少体谅和支持她的人;对於一个纤细的女孩来说,这无疑是双重打击

说到和小孩子一样,泥几乎也是如此。所以泥可能还在哭,丝可能也在角落偷偷掉泪,明想,胸口感到一阵绞痛。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明才踏出浴缸,擦乾身体。

先进到厨房里的她,在补充过水分后,再次回到房间里。她换穿另一件睡衣,并小心的把仍带有一点精液气味的浴巾给藏起来。这可不能随便扔到洗衣篮里,明想,妈妈应该闻得出来。

躺到床上的明,一直翻来覆去。有好常一段时间,她脑袋里想的,不是泥对她的所作所为,而是丝伤心的样子。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明才睡着。

隔天,她比平常早起;心事重重,让她连作梦时常都中断。

这种身体拒绝松懈,而精神却好像快要到达极限的感觉,实在是非常折磨她。

“像是连上八堂数学课。”明说,先试着把困扰给用幽默的方式表达出来,但压力让她笑不出来。幸好今天放假,否则她铁定回答不出老师的任何问题。

泥昨天的那些话,让明重新质疑起许多事。而睡前思索太多,真的会影响梦境;即使已经起来超过一小时,明仍有些印象:在梦里,自己被一堆已经快要凝固的精液给困住,又被一堆既不是丝也不是泥的触手逼着要快点挺腰、舔舐和以双手套弄;它们每个都和泥一样粗鲁,本体却又有着和丝一差不多的面孔。

这个梦让明很不舒服,特别是有关它们本体的段落,好像暴露出她内心喜好毁谤的一面。她摸了一下肚子,脉动只有一人份。

“丝没有进来。”明小声说,叹一口气。第一次被丝钻过阴道、住进体内时印象,明几乎没有;而这主要是因为自己当时昏倒了,但丝第二次钻进来时,她的感觉也没有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很明显的,让丝进到体内,不如排出去时那么困难。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沉;丝要是真的偷偷钻进来,她或许真的不会发现。

而在又用双手确认几次后,明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叹了口气。床脚还留有泥昨晚爬上来时的湿滑痕迹,瞇起眼睛的明,把床单扯下来。

过约两分钟后,明走到饭厅。刚闻到稀饭香味的她,由於很少在假日如此早起,把她的爸妈和姊姊都给吓一大跳。

而在几下过於戏剧性的讚叹之后,爸妈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饭菜和电视新闻上。他们甚至没注意到明的脸色不太好。倒是姊姊有多关心一下,但主要是以为明生理期不顺

随便应付几句的明,只吃了几口。她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嚥下,实在没有什么食欲。在交给妈收拾后,明回到房间里。坐在书桌前的她,勉强自己看书、做功课,想暂时转移对昨晚事情的注意力;这当然不太成功,事实上,用其他压力来转移当前的最大烦恼,只会让她有点想吐。

实在受不了的明,乾脆拿了几张空白纸,把脑袋里的疑问都写出来。她也写出晚点与丝的应对方法,虽然她不确定丝会不会回应她的召唤。

若与丝再次见面,明将不会把这张纸带在身上;带稿子去和丝谈,感觉很没诚意,明想。而上头写的都是她最在意的事,就算中间隔很长一段时间,她也会全部记得;在那事之后,两人之间若真要有什么“刻意营造出的距离”,只需要短短四分之一天就够了。

为了准备与丝见面,明换了套看来健康活泼的外出服。

接着,明把房间的门锁好,坐到床上。这时,很不巧的,老妈正在不远处拖地。而已经不想再等的明,试着叫丝;虽然音量不大,但显然已足以在肉室内传开。几秒钟后,明房间的一部分地板又被肉块填满。接着,一个直径有她两条手臂宽的洞,出现在那一堆猩红的肉块间。

明看向那个洞,里头是一片漆黑。很快的,一双她很熟悉的红色双手伸了出来。

丝探出头来,滑嫩的嘴唇接近淡樱色。看到她那双澄明透亮的绿色眼睛、不算突出──却显得很可口的──细緻乳房、稚嫩柔滑的鼻樑、额头,以及她那头带点蓝和绿的触手头发,明心里安心不少。

在房内光线的照射下,丝的皮肤反射出一种蜂蜜似的光泽;肉室里的光线有些朦胧,反而明容易忽略她身上的光泽,在明体内使出投影时,则更无这样的质感……

丝离开洞口,走到肉室范围外。双脚看来已经很接近人类的她,动作明显比泥要来得俐落、稳当。

在肉室消失后,她对明露出笑容。现在,她的表情看来比昨天还要苦涩了。

咬着双唇的明,看到丝的脸颊上有两道泪痕。过不到十秒,后者就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的嘴巴微开,话却停在喉咙;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是很难为情。

最后,明鼓起勇气,撩起裙子,露出自己未穿内裤的阴部,说:“你先进来吧,我想要──和你到外面边看风景边谈。”

11

面对已经和自己做过两次的对象,不该表现非常不干脆;但像这样大方露出阴部,露骨和猥亵好像都不足以形容,明想,好像连低级、无耻等形容,也一次全烙在自己的脸上;即便如此,比起先前的暧昧不明,此时的感觉显然要好得多。

她说完后,咬着双唇,耳根发烫。像昨天那样问丝要在何时做,已是明能维持一般表情的极限。

未来式毕竟和现在式不同,明想;此时,比起自己的感受,丝的反应更为重要。

有一瞬间,丝看来是无法呼吸,但模样却不痛苦;她双手遮着嘴,好像要避免口水流出来。

偏过头的丝,双眼几乎离不开明。不要几秒,前者全身都变成血红色,不只是因为明的大胆行径,还包一些琐碎的项目;像是自己兴奋不已的模样给明看到,对此,丝也感到极为害羞。

和以往相比,丝身上触手的硬度几乎无法控制。明这次让她进来,会多费些功夫。

而明就知道,自己只要开口呼唤,丝就会再度出现。但这样的心态也有可议之处,明想,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把丝给当成奴仆似的。

虽可能有些过於担忧,明还是好好反省了一阵。她晓得,丝无论身心都还算依赖她,所以,她担心自己会成为那种心生傲慢念头的人?

为何没有更早与丝见面?明承认,是为了逃避。先前的事,可能会让丝决定要和她保持距离;在一切都被揭穿后,这些生物若决定要马上离去,也不奇怪。若丝过了两分钟都没出现,明会再次呼唤。明觉得,自己应该会在第十次呼唤的时候崩溃。

所幸,这一切都未发生。现在,明的胃很舒畅,胸口也不再闷痛了。

丝稍微动了一下左脚拇指,房内再度出现红色的肉块。这次,肉室展开的速度相当快;不到五秒,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就都被肉块给取代。眨眼间,床铺、桌椅、衣柜、书柜等,也都被瞬间涌出的大量肉块给吞没。

视觉上虽然是如此,但实际上,应该明被传送到了肉室里才对。一直到今天,她还不清楚这是什么原理。丝做这事看来得心应手,但这或许是本能的一部分;她不见得能讲得清楚,或至少是描述到让明能够理解

明猜,就算她爸妈开门进来,也只会看到一般的房间;搞不好连她的叫声都听不到,那感觉还挺危险的,但现在,她不为此感到压力。接下来,至少有半天以上的时间,她打算只专注在丝身上。

以前,肉室展开至少要花半分钟;这次会这么快,应该是表示丝很高兴,明猜;那两片薄小嫩滑的嘴唇,因喜悦而闭紧,那双认真的绿色眼睛里,在欲火之外,有着令人放心的温暖光泽;和泥比起来,丝的表情好懂多了。而从她身上出汗,双手在胸前握得紧紧的情况看来,她似乎是怕自己的人形模样因为情绪而彻底变形。

当然,明还是比较喜欢丝现在这样子。而就算丝现在露出獠牙或多出个眼睛,她还是她,明无论是生里还是心里都能够彻底接受。

明脱下衣服、裙子;在摺好后,她把这些东西都先放在手提袋里,摆到一边。

不要一会儿功夫,她就全裸的站在丝眼前。后者睁大双眼,看起来又变得有点像是一只猫头鹰。昨天,明看到她变成这样时,还会有点想吐槽。而才过不到三天,明却有伸舌头去舔的欲望;稀奇而漂亮的色彩、适度的湿润,令那双眼睛看来相当甜美,明想,舌头从左边嘴角滑到右边嘴角。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没亲过丝的眼头或眼尾。

在闻到明的体味后,丝的肩膀颤抖,看来已有些忍不住。几秒后,她除用右手轻掐着自己的胸部,左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唇和阴蒂。看到她这样,明也是乳房发胀,脸颊泛红。

丝着明的阴部,一脸陶醉。很快的,丝吐出舌头,哈着热气。她全身上下的触手都胀大一圈,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在她大口哈气的同时,身上的几只触手也慢慢朝明伸过去。

“不,”明把那几只触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下缘,说,“我想先和你先到外面聊聊。”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有助於思绪清晰;虽然她在看到丝的反应后,也有点心痒痒的。

不过,明想,说话得算话。如果她任意更改约定,那感觉就廉价了。

或这,自己就是喜欢先憋一段时间,晚点再一次解放,以此达到更高愉悦境界的女人?对此,明是怀疑过好几次,但至少在此剋,她仍倾向於认为自己重视当前的问题胜过一切。

听完明的话后,丝当然有点抗拒。她皱起眉头,嘴角下垂,那表情就像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在闹彆扭。

明晓得自己该怎么做。她抱住丝,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双乳间。这样会更加刺激丝,所以她在摸丝的脸庞时,双腿仍闭得紧紧的。

有一瞬间,丝屏住呼吸。而很快的,她张开嘴巴,亲吻明的胸口和乳房。过快十秒后,明柔声说:“今天早上,你不在我的体内,害我连食欲都变差了。”

这样说,丝就一定会进来吗?明不确定;刚才的话,听来也不是特别有情调或强制力;就算丝要来硬的,她也不是非常不能接受,即便那会让她想到泥。毕竟她们是姊妹,而从泥昨天透露的部分内容听来,她们都是为性爱而生的生物。

就算丝因为忍耐太久,而变得有些粗鲁,明也可以专助於欣赏她在冲动之下的表情和动作节奏。

若之后,丝因此自责,明甚至会有赚到什么的感觉。的确,这样的想法有些变态;明承认,相较之下,丝和泥好像都比她还单纯。都这些傢伙害的,明想,觉得这藉口还算不错。

过快两分钟之后,丝才冷静下来。直接躺在地上的明,稍微抬起双腿。丝为她准备的环境其实很乾爽,且基本上没什么味道。明想,可能还比自己的房间乾净。自从妈说过要尊重她的隐私后,就不再帮她打扫了;现在基本上是一个月会清理两次,应该有在现代年轻人的平均标准内。

丝在呼出一大口气后,很快压缩自己的身体。咬着牙的明,睁大双眼;就算感觉自己的阴唇、阴道甚至子宫口都被撑道极限,她的表情看来仍是满足多过於痛苦。

明在控制呼吸的同时,也试着别一下就叫得太过头。过了快二十分钟,终於,丝的最后一根触手也进到她的体内;肚子的隆起比昨天要明显一点,而丝好像还偷舔了她的子宫颈。

肉室解除后,明穿好衣服,走到房间外。老妈正好经过,正一边抓头一边打哈欠,看来有睡回笼觉的打算。

明对她微笑,把放在肚子上的双手移到背后。这种显然是做贼心虚的动作,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但老妈只是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完全没看出自己的女儿有何异状。

同学或未婚的班导师就算了,明想,老妈可是有生下两个孩子的经验;这一次的经历,让明怀疑自己在家里的存在感。

把脚踏车牵到门口的明,目标是离家稍远的一座森林公园。

她在选择以脚踏车为交通工具时,还有些犹豫;多多少少,她的阴部或腹部,会因为丝的影响──无论是由於体液还是触手撑开所造成的──而特别敏感。

实际上,若不去特别注意,这一点刺激尚不足以妨碍明维持平衡。但要说到完全不去在意,则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她还会忍不住去想,丝若是突然伸出触手,会是怎样的景象?那当然会很危险,却也让她心跳加快。

明也小心回避路人的目光,尽管他们应该都没特别注意她的肚子。

在骑了一段路后,明进到森林公园。眼前有一条河,在那之后又是一片水泥丛林。受到空气污染的影响,远处是有点灰灰雾雾的,但周围的树木和花草,还是使明身心放松。

选定一个较为远离行人的地方后,她把脚踏摺叠,用食指尖敲了敲肚子。

先是一点模糊的影像出现在明的身旁,高度只到她的腰部。接着,影像开始拉长,变得清晰;矮明不只一个头,眼睛刚好到她乳尖处的丝出现了。

她们并肩而坐,面向河流。鸟叫,枝叶的摩擦声,迎面吹来的风,让她们体内的欲火暂时平息下来。

也许是受到丝的情绪影响,投影的边缘略微颤抖。明先开口,问:“除了泥以外,你的同伴还有几位?”

不先从问丝对此处风景的看法开始,明觉得那样太假了。

就算丝料到她会这么直接,也还是小声回答:“三、三位。”

比想像中少,但还是会让明感到压力。丝出现在泥开启的肉室里,这表示肉室彼此相连,或者,肉室其实只有一间;若是后一种情况,他们应该都住在肉室深处,但因为某些理由,使得他们有段时间与丝断绝联系。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的明,接着问:“他们和你都有血缘关系吗?”

丝摇摇头,说:“不,虽然我们的制造者是同一位,不过只有泥和我是异卵双胞胎。”

“你们的制造者是?”

“我不晓得。”丝回答,搔着头。而她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看来并不沉重。

明一开始以为生下丝和泥的,是一团“重量级”的触手生物,大到足以碰到肉室两边。而目前看来,那位制造者应该是一位人类,职业或许是炼金术师那一类的。

明晓得,自己该专注其他问题,不用在这一点基础资讯上发挥太多想像力。

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的她,膝盖互相磨蹭,问:“你的同伴,他们的个性如何?”

明说完后,难免有些尴尬;会问这问题,好像表示她已愿意喂养他们似的。而事实上,他还不敢想像自己被他们包围的场景。

丝并没有因此显得很兴奋,相反的,她的表情又变得沉重些。过了几分钟后,她才开口:“我为姊姊的事感到抱歉,但我敢保证,其他人绝不会像她这样。”

明点头,吞一打口口水。现阶段,她不管他们的外型,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她在深吸一口气后,接着问:“为什么我和泥做过之后,她看来反而更虚弱了?”

像这样在丝的面前,谈论自己与其他人某次性爱的后果,明想,感觉实在很不正经。

低着头的丝,很快回答:“因为你不爱她。”

明瞪大双眼。丝看来很紧张,“我不是说你不对。你当时的心情我不会不了解,不过──”

“性交是你们摄取能量的方式,但对象的心理又是一大关键,对吧?”明把自己猜想的内容说出来。睁大双眼的丝,很快点头。

昨晚,明对泥的感觉可不只是“不喜欢”那样简单。所以,她让泥受到不少伤害。

丝点头,表情看来很複杂。她低着头,说:“我晓得明的痛苦,也知道姊姊不对,但却不希望明真的痛恨她。”

丝得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敢在明的面前说出这句话。下一秒,前者稍微缩着身体,很害怕自己的任性发言惹得明不愉快。

慢慢呼一口气的丝明,语气平和的说:“我没那么容易原谅她,但我可以不恨她。”

她摸了摸丝的头,一直到现在,丝的投影才停止颤抖。此刻,明除了关注问题外,内心就只充满与丝相处的喜悦。

过不到几秒,明接着问:“他们都有近似人类女性的外型?”

“有两个不是。”丝回答,然后把眼神转开。铁定能说得更详细些,但很显然的,他怕说出真相会令明产生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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