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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

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

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她骂道:

“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屁股就把你压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般的压,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

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58)姐妹就像两朵花,个被窝里唠房事】

二娘嗔了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两声狗叫,或者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会儿抽出件小衬衫,会儿抽出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层裹的是丝绸,外面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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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把摸到了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件啥?”

“留了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辈子!』”

四娘“噗嗤”声笑了出来。

“他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跳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边说,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顶,“扑腾”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屠夫还有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条。

不多不少,刚还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摔,哗啦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

人的亏。本来二娘直中意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堆芦苇中。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件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回答:“从见你第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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