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说怎么质量那么次，死胖子黑我。改天我找他去，擦嘞，卖的那什么七笑拳让我差点错过乱马，我刚喜欢上安达充让他给我推荐就给我来这出。”
“不过这个也挺好看，讲的是游泳的，我起码看得懂，棒球我窍不通哎。对了，下周末咱去游泳吧？你会游泳吗？”
“倒是会，但游得不好，我也没证，进不了深水馆。”
“没事，我陪你在大池子游呗。有水上滑梯还好玩呢。我新买的泳装可漂亮啦，就穿过回，那次是和小姐妹起去的，男生你是第个见的哟。”
盘算了下，这约会地点怎么也比K歌房强，虽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他想看方彤彤的泳装啊，嗯……正确地说是想看穿泳装的方彤彤啊，“好，那下礼拜天咱起去。期末考试就滚他的吧。”
那边咯咯笑了阵，说：“不滚他的你也考不多好，有啥的。”
“对了，你到游泳池可别勃起啊，顶起泳裤可太难看了。我说你臭流氓心里高兴，别人说你臭流氓我可就恼了。你别害我跟别人吵架。”
彻底了解这词儿后，她说的还真越来越顺口了，他自己般都只好意思用硬了形容，她声音又脆又甜，稍微带着点羞涩说出勃起这种词，下子就让他小肚子那边热了热，“我……我尽量。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事儿男生自己说了不定算。”
“你还说打疼了就能软呢。那到时候我干脆就这么处理算啦。”
“别别，我努力，我真的努力。”
“喂……赵涛，”方彤彤迟疑了下，声音变小了点儿，“之前咱……咱在沙发那儿的时候，是亲嘴你更有感觉还是摸我啊？哪样勃起得快呀？”
好奇心太旺盛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啊？他拍了下脑门，诚实地回答：“不知道，我……我刚亲你就彻底硬了，哪有心思统计速度。”
“哦，”那
边有点失望，“舒服也光是最后出来那下，对吧？”
“那到不是，出来那下是最舒服，之前……亲嘴的时候也特舒服。”他赶紧表态，“以后你可不许不让我亲，不然非憋死我。”
“让让让，肯定让。你不亲我亲别人我还不干呢。”听筒里传来很坦诚的声音，就混了那么点点羞涩，“而且……而且我真挺喜欢你亲我的。”
他胆子顿时大了不少，小声问：“那……你喜欢我摸你不？”
对面沉默了会儿，然后传来羞涩了更多的声音，“喜欢倒是喜欢，可是……总觉得涨鼓鼓的不对劲，还酸。不如亲嘴舒服。”
说到这儿，她下想起了什么，抱怨说：“对了，你……你下次可别光逮着边捏，人家咪咪头本来差不多般大，刚才洗澡看了眼，有边都被你捏肿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疼吗？”
“到不是很疼，就是用手碰刺痒。你下回轻点。”
“嗯，我定注意。”他连忙保证，只要有下回，他啥都能口答应。
“嗯……我其实还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你得答应我。”
“啥？你说吧。”
“咱以后在块，你……要还想和我那样亲热，时间安排得靠后点，可不能见面就来。行吗？”
“为什么啊？”他奇怪地问，“亲你也不行吗？”
“那个行……可是不能那么亲，那么亲得等最后。”方彤彤的口气显得有点奇怪，“除非是在我家，在我家可以不守这个规矩。”
“彤彤，你是担心我忍不住吗？你看我今天都那样了不是也忍得住吗，我……我见了你肯定想亲亲抱抱的，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吗？”
“有。”她很干脆地回答，“区别大了。”
“你告诉我理由好不好，我实在想不明白。”
那边又安静了会儿，接着，方彤彤又羞又急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我回家就把裤衩洗了，骑车子回来的时候最中间道凉嗖嗖的别扭死了。你……你要见面就亲啊摸啊的，之后我不回家总不能捂干吧？讨厌！”
可能是说出这样的答案有点羞耻过头，喀啦声，电话挂了。
他抓着话筒，傻呵呵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个让他当场裤裆鼓起来的事实。
方彤彤之前走的时候，下面其实已经湿了。
（二十四）
哪儿还有半点学习的心思，把作业稀里糊涂的随便填完，赵涛没拿任何东西，就那么回想着之前的亲热用手套弄起来。
当脑海中想象出那条又小又薄的内裤包裹着方彤彤饱满的三角区，正中央浮现出道浅浅湿印子的模样，手中的阴茎激动地射了出来。
这晚，他睡得格外香甜。
周，按照平常的步调，他照旧七点才爬起床，拿出三五分钟用军训速度解决了内务，本来想畅快的蹲个坑，没想到才爽了个大粗头出去，家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他顶着脑袋问号大声问。
“我。开门。”
他还有点迷糊的脑子顿时彻底清醒过来，门外是方彤彤，“啊……哎！等我下，我……我在厕所呢！”
外面似乎传来扑哧声笑，他都能想象出方彤彤花枝乱颤的样子。
匆匆忙忙擦了屁股，他踩着冲水声提起校服裤子冲了出去，连忙打开门，“你怎么来了？拐这么大圈干啥？”
方彤彤拎着手上两个冒香气的塑料袋走了进来，“看你平常到班的时间也知道你这会儿铁定出不了门，我给你带早饭来啦，我家门口的鸡蛋灌饼，可好吃呢，呐，你俩，我个。带到学校吃还是在家吃完走？”
“啊？”他愣了下，小声说，“我平常……都不怎么吃早饭。”
“我知道，昨天看你家冰箱就知道你都是怎么对付的，瞧你都存的啥啊，冷馒头，鸡蛋糕，咸菜疙瘩榨菜包，豆腐乳放就两瓶，平常在家这么对付，还老买漫画游戏啥的，你肯定把早饭钱省了。”方彤彤甩手把书包丢到沙发上，解开塑料袋，“来吃吧，真挺好吃的。不吃早饭身体不好，你那样吃身体也不好，以
后你要想在家吃，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做。”
那鸡蛋灌饼确实闻起来就很开胃，他平常不吃主要也不是因为省钱，而是嫌麻烦费时间不如多睡五分钟，外面买又不想跟大堆人排队，干脆去了这顿，如果有人给送，那自然是吃比不吃舒服。
“嗯……确实挺香。”他大口啃下去，含含糊糊地说，“那咱起去学校？主任可老在门口蹲迟到的，这样没事吧？”
“到咱晚上约好的地方，你就先走，我晚点过去。岔开个几十米，他能说啥。”方彤彤满不在乎地垫着塑料袋撕下小块饼，斯斯文文地放进嘴里。
“哦……行，那我以后早晨等你，你不能来就给我个电话。到了那儿你先走，我不怕迟到，主任是我家熟人不吵我。”他盘算了下，乐滋滋地做出了计划。
“行。”她也挺高兴，喜孜孜吃了起来。
起吃过早饭，方彤彤去厕所洗了洗嘴，出来推了他下，“去洗洗，大油嘴。”
他抬起胳膊直接擦了过去，“呐，好了。”
方彤彤皱眉毛，撅了撅嘴，用手指点了点。
他恍然大悟，立刻跑去好好洗了洗嘴巴，出来就把抓住了她的手。
方彤彤看了看表，小声说：“两分钟？”
“行。”他麻溜答应，把搂住她亲了上去。
好好亲了顿，方彤彤准点把他推开，给他把校服领子好好整了整，笑盈盈地说：“走吧，不然都得迟到。”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真好吃。”
“都是灌饼味儿，嘴香。”她咯咯笑了起来，拎起书包和他起走了出去。
“昨天还嘴炒羊肉味儿呢。”他背起书包把她的也拎上，拉着手轻快地踩着楼梯下去，连上楼大妈差点瞪掉到地上的眼珠子都没顾上搭理。
“这多印象深刻啊，回头人家问咱初吻是啥时候，就说刚吃完炒羊肉。”
清脆的笑声，就这样回荡在单元楼的狭窄楼道中。
（二十五）
赵涛的家住得其实挺偏，从上初中，他就没怎么在遇上过起上下学的小伙伴。
现在的高中，他顺路最长的同学，也就能跟出他仨红绿灯。
所以他真没想到，多了个方彤彤，就能把他从前百无聊赖的骑车过程衬托得如此孤独。
心情实在是太好，到班上还把孙博给吓了跳，第节课下就窜了过来，“你捡钱包了？还是突然喜欢数学了？怎么隔会儿就傻笑阵？”
想起说好的约人吃饭，他索性把孙博拎了出去。
先被臭训了顿，跟着听到不敢相信的消息，孙博的眼睛瞪得那叫圆，气死圆规不成问题。
“我操你俩真搞上了？”孙博缓了缓，立马说，“照你说，那都是谣言，这么漂亮班花头次正经谈恋爱，还做手好菜，还主动追的你，陪你上下学，你爹妈不在还敢去家里玩……我操我操我操，不行，我咋觉得你写作文写迷瞪了啊。你说这堆，人方彤彤知道吗？”
“日！”赵涛直接给了他拳，“等吃饭时候你就信了。反正学校里头给我保密，我就没告诉别人。你别给我添乱。”
“这……这还保个啥密啊。你傻逼吗？”孙博肥厚的嘴唇里飞出串白星子，“这你妈是咱班班花啊，跟你搞对象多有面儿你知道吗？这要是我，天天被校长扔主席台上训早恋老子都认了。”
“滚，我不认。教导主任跟我家啥关系？真出了事倒霉的不还是彤彤。够哥们就帮我保密，打个掩护，有人问就说我跟她是好朋友。”上课铃响了，他也懒得再多说，揽住孙博千叮咛万嘱咐，总算是要了个承诺。
因为方彤彤在女生中算是高个，赵涛想看她的时候，老是得回头。
但也正因为这样，每次都能对上她的视线，让他心里又暖又甜，美得忍不住光想傻笑。
从这天开始，他和方彤彤就早晨起来，晚上起走，方彤彤家小区的人不爱管闲事，去的时候也都是大晚上，不太担心被说什么，至于他这边家属院的嚼舌老太太，他其实不怎么在乎，那帮碎嘴子老不死，院儿里稍微年轻点的也没谁把他们当回事。
而且，方彤彤有时候还故意往人家眼前晃，唯恐他们家属院不知道多了个女生每天来给赵涛送早饭似的。
有了初吻这么良好的开头，毫无顾忌的他俩几乎有机会就亲在起，晚上送方彤彤回家，上楼分别前那次，她般还特许他亲的时候动动手摸摸胸，让他回家时候坐在车座上裤裆里那个别扭。
最期待的事变成了上学下学，他们两个有名的缺课大王突然都变得勤奋起来，第个星期直到周六，就逃了个礼拜四的晚自习。
因为那天是他们说好请客的日子。
怕碰上其他同学，加上方彤彤约的姐们里有个回民，他们特地选了个挺远的烧麦馆。
那顿饭整体吃得还算愉快，三男五女正好个八人桌，没点多少贵东西，赵涛请得起。但最后方彤彤反倒显得不太高兴。
送她回家在楼下，她才气哼哼地说了原因，原来她那个带着男朋友来的姐们看不上赵涛，起去洗手间的时候说了不少赵涛的坏话，她当场没发作，肚子里却已经快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