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ＰＯＳ前菜有点多，不过算是情节需要。
就快上正餐了，我保证。
（十二）
叮铃铃的电话铃足足响到第三声，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的赵涛才意识到，那是方彤彤，而不是觉得他不在家就会晚点打来的爸妈日常问候。
他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下来，拖鞋都顾不上穿，噼噼啪啪光着脚冲到电话机旁边，接电话的动作太大，差点把话机掀翻，“喂，喂！”
“哎呀，你接个电话干嘛这么大声啊。是我，方彤彤。你才醒？”
他抬手蹭掉糊成团的眼屎，瞄了眼挂钟，“我操……都十点多了？哦……我昨晚没睡好。”
“嘻嘻，怎么啦？失眠啦？因为我吗？”
他立刻哼了声，“打游戏没注意时间而已。”
“行行，你说是啥就是啥。那你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我马上出门，半个小时准到。我可直接上楼敲门啊，你别到时候还没洗完脸。”
他连忙在旁边电视机屏幕上照了照脸，“告诉你，我起床五分钟就能出门。就等你半小时，不来我可就出门打星际去了。”
“不行不行，”方彤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我……我动作慢，你多等十分钟，啊不，多等我二十分钟。”
“那不都十二点了？你要不来，我连小姨家的饭都蹭不到了。”
“我说了我准来，我要不去，我……我就是王八养的。”方彤彤在电话里郑重其事地说，“我路上买吃的，你别管了，饿不死你。对，你家电话有来电显示吗？”
“有啊。怎么了？”
“这是我家电话，你赶紧拿电话本记下来。班上可没几个知道的，不许外传，听见没。我出门了，会儿见。”
啪嗒，还没等他回话，那边已经挂了机。
来自女生的、不是因为学校事情打来的电话，这还是头个。他盯着电话发了会儿呆，才想起什么样跑去拿来自己的电话本，小心翼翼的从最后往前翻了几页，在那处不太容易被哥们发现的地方，认认真真地抄下了方彤彤的电话。
不到五分钟，他就洗完脸刷完牙穿好了衣服，因为方彤彤要来，他不敢像平常在家玩游戏样吹着电扇穿三角裤衩，考虑了下后，他插上电打开了空调，关好窗户，换上了短袖衫和及膝短裤，贯怕热的他，这样的形象应该算是不太难看了吧。
看了看表，他飞快地冲进厕所，没拿书也没拿GameBoy，认认真真以破记录的速度上了个大号，用时三分钟。
之后将近十分钟的时间里，他的脑子里简直上演了各种源自小说漫画动画毛片的香艳场景。
比如方彤彤不小心翻到他的黄色收藏结果春心大动啊，不小心点开他电脑上的黄色电影结果春心大动啊，或者和他吃着吃着饭看着他就不留神春心大动啊……
发现方彤彤第次登门，自己就满脑子色情狂幻想实在不太好，他挣扎了下，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他冲进卧室，随便找了本成人漫画，迅速地打了个飞机。
果然，热血沸腾的小弟弟吐过之后下子就冷静了很多，他满意的提上裤衩，把卫生纸团起来丢进纸篓，想了想又捡了出来，跑到厕所扔进马桶冲掉。
“呼……”他蹲到电视柜前，从抽屉里翻啊翻啊，把里面的ＰＳ盗碟全掏了出来。和同学对干的拳皇实况之类是用不上了，平常哄表妹的游戏大都是低龄游戏还都是串串的日文片假名，方彤彤应该不会有什么兴趣。
不行就玩那几个恐怖游戏让她看吧，就当看互动类恐怖片了。
正在苦思冥想该用什么填充她来之后的时间，当当当，门被敲响了。
“来啦！”他用自己都吃了惊的音量喊了句，手忙脚乱的跑去开门，路上咣当碰了下茶几，疼得他差点眼泪都冒出来。
看到他呲牙咧嘴的样子，方彤彤就撅起了红艳艳好像涂过什么的小嘴，“干嘛啊？这么不想看到我？”
“不是不是不是，我撞桌子上了，疼得。”他连忙解释，让进了她。
周日晚上的晚自习没有规定必须穿校服，算是学校里和偷偷补课期间样难得的便装时间，但他的印象里，方彤彤以前在学校从没这么穿过。
起码，之前她就绝对没穿过裙子去上课。
看她拎着扁扁的书包，摆明了是要从这里直接和他起去学校，那今晚，就是她头遭在教室这种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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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能说不好看，但实在不像是个高二的女生。
头发到还只是中规中矩地扎了长马尾，多戴了个双兰花款的头花，别起前帘的小发卡，也是很精致的设计。侧面借着反光，他可以确定，方彤彤涂了很淡色的口红，不过这也是他唯能辨认出来的化妆品了。
小Ｖ领的短袖衫，用宽腰带扎住细细的腰，柔顺的及膝裙下，是双紧凑结实的笔直小腿，也许是夏天游泳比较多，皮肤呈现出健康的色泽。细带凉鞋上的左脚腕，特地带了串细细的脚链，下子就把他的视线吸了过去，不自觉地注意到她涂成花瓣样玫红色的趾甲。
余蓓就不敢这么涂，班上敢完全不把教导主任当回事的，只手就能数过来。
而方彤彤，绝对是这只手的大拇指。
“你傻呀，站着干嘛，帮我把东西拎厨房去，快点。”外面看来挺热，方彤彤弯腰放下沉甸甸的大塑料袋，抬起胳膊擦了擦汗。
她的短袖衫袖子特别短，就是肩上两块看着长，口还特宽松，这么抬胳膊，下就亮给他片白生生的胳肢窝，带着几根细毛，闪得他眼前花，小肚子下面当即就是紧。
“你愣啥啊？”方彤彤有点生气地看着他，“我拎上来勒得手指头都麻了，你就不能帮我拿到厨房吗？”
被她撒娇样的口气激了下，他连忙过去抓起塑料袋放进厨房。
“这么沉你也不说喊我下去接你下。”他把里面的菜啊肉啊样样拿出来，“我去……你这是买了多少啊，咱俩吃得完嘛？”
“我又不知道你多大饭量。万吃不饱可丢死人了。”方彤彤跟着走进厨房，熟练无比地翻出案板菜刀，打开冰箱瞅了眼，甩手关上，“没买主食，你可别说你家连米都没有。”
他指了指煤气灶上面的橱柜，“诺，那里头呢。电饭锅我给你找。”
她到点都不见外，过去就抬手打开门，看着里面放米的大塑料盒，跟在自己家样随口问：“你顿般吃多少？”
“大碗吧，菜好吃了可以两碗。”他端出电饭锅，跟着楞在了旁边。
往斜上方伸出手去端盒子的方彤彤，又次在他眼前亮出了那宽松的袖口。
这次露出来的不只是腋窝，还有更靠前方的美景——细细的背心吊带，和片远比胳膊腿白嫩许多的肌肤。
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是乳房根部侧面的小块。
（十三）
“愣着干嘛？帮我拿围裙啊。这身衣服我今天头次穿，我可不舍得弄脏。”方彤彤的句话，总算叫醒了脸上发烫的赵涛。
刚才那瞬间，他心里闪过了无数个冲动的画面，那些不同的动作，最后都指向
个终点——从方彤彤的裙子里扯下她的小裤衩。
每个男孩体内都藏着个野兽。
赵涛总算相信了这个说法，连忙转身走开，去拿挂起来的围裙。
完全没发觉他的异样，方彤彤轻轻哼着孙燕姿的流行曲，娴熟地在水池边摆好案板，边拾掇边问：“赵涛，你没什么不吃的吧？”
他连忙说：“香菜，青椒，这两样我点都不吃。”
“呀……该先问你声的。”方彤彤摸出小把香菜，咔嚓对折，丢进了垃圾桶里，“浪费了。”
“我不吃你也可以吃啊。”他随口说了句，眼睛光顾着从侧面打量她的袖口，想要再找到那片神秘的风景。
“你不爱吃，我就不做了。反正我不挑食。”
看她的动作，的确不是寻常号称会做饭的女生那种番茄炒蛋打卤面的水准，如果她的目的是展现自己贤妻良母面的话，那她真是成功极了。
不知不觉，赵涛的视线就从没能找到机会的袖口，转移到了她忙碌摆动的胳膊上。
家里年到头也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情景，难得父母从大西北回来休假的时候，做饭的也多半是爸爸。
热腾腾的血渐渐冷静下来，他凑近了些，问：“用帮忙吗？”
“不用不用，厨房有你个大老爷们什么事啊。”她抬起手，调皮地弹了他鼻子五香粉，呛得他转身连打了三四个喷嚏，笑得她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玩游戏去吧，好了叫你。”
“没啥想玩的，我陪你吧。”他蹭了蹭鼻子，问，“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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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家也没弟弟不是。”
他比较熟的同学里正经会做饭的女生般都是家里的老大，唯个独生女能下厨的，最擅长的据说是炒米饭。
“我家请的阿姨手艺好归好，就是爱唠叨，仗着是远房亲戚，个劲儿念叨我，说现在的女娃子哦，连个饭都不会做，男人咋个能不跑哟。”方彤彤学着家里保姆的方言腔，绘声绘色地说，“念得烦了我就说试试看呗，结果我还挺喜欢做饭的，自己弄得东西才最合自己口，不知不觉，就把喜欢吃的都学会了。”
她单手剁着肉馅，另手拨了下头发，笑嘻嘻地说：“告诉你哦，我这样会做饭又喜欢做饭的女生可不多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不太敢直接回应这个话题，他迟疑了下，岔开说：“你都准备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