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马被堵住了檀口,一众变成野兽的男人们也无法再发出人类的声响,整个房间内只余下整齐划一的粗重喘息和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
“啊......啊......啊......好舒服啊......”
一声声魅惑至极的长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像是多米诺骨牌引起的连锁效应,紧跟着男人们浑厚的呐喊声不断的响起。
“呃.....”
“啊......”,一场激情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妈的,真是骚货。到底是我射你,还是你射我啊?”
“天钩”
捡起床上的一块布片,擦拭着被女人潮喷后浸湿的小腹,随后又剥掉安全套,顺带擦掉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他意犹未尽的看着身旁的美娇娘,突然坏笑了两声,伸手在女人的胯间捞起一把汁水递到她的嘴边。
“骚水真多,别浪费了,尝尝!”
“切!想喝的人多着呢。”
大洋马不屑的转头撇了一眼,然后竟然真的伸出香舌舔吸起自己的蜜汁。
“咦,你手里拿的什么?要死了!你拿我内裤擦屁股。”
女人越美越娇弱,尽管发狠似地掐着“天钩”
的胳膊,可对方却仅是微微收紧了一下肌肉便让她无从下手。
“嘿嘿,这就当做爱的纪念吧!我收下了。谢谢哦。”
激情结束,曲终人散,刚准备转身跳下,却因为不经意的一睹让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太像了,硕圆的屁股像极了叶玲,同样也像极了雨馨。
如果确是叶玲,自然与我毫不相干,但如果是雨馨呢?她此刻在哪里?我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游移,宽肩、细腰、丰臀,很像是雨馨的身型,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这一点我无法确认。
我对雨馨的身体太为陌生,昏暗的灯光又极大的降低了我本就不佳的视力的辨识,心里不断的否认,我继续着观察,寄望能够看清端倪。
撇除可能是雨馨的顾虑,这具充满雌性诱惑的女体的确值得长时间的欣赏,她不愧于大洋马的称号,而这个章斌定义出来的名词,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又贴上了雨馨的标签。
大洋马半身贴伏在擎天柱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做着激情后的缠绵,唯一不协调的是丈夫每次的索吻都遭到妻子的拒绝。
两人脸贴着脸,丝毫不介意周边四人妒忌甚至是恶毒的眼神。
丈夫伸手搂过妻子的肩,左手插进两人贴合的胸部,温柔的爱抚起妻子的玉乳,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套着妻子丰厚的耳轮悄悄的说了一句。
“没有怎么啦,不好看吗?”
不知意指为何,但大洋马显然无意遮掩,媚声媚气的发着嗲。
“当然好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爱玩SM,我们这里可以玩。”
“嗯.....,你舍得虐待宝宝啊。呜......”
即使是假哭也让人无比的怜爱,这个挑动众生的尤物,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想入非非。
大洋马果然非比寻常女子,短短几分钟又恢复了体力,手脚并用的挑逗起身下的临时丈夫。
被汗水和淫汁包裹的肉臀在澹蓝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两只脱壳的鸡蛋,妖媚的扭动着让人涌起一口吞下的欲望。
她努力的扮演起妻子的角色,勾起右腿挤压丈夫软趴的阴茎,两腿之间则夹紧丈夫的左腿,用自己肥厚娇嫩的阴唇在多毛的大腿上做着来回的摩擦。
丈夫果然不负擎天柱的盛名,即使橡胶套内的肉虫没有半点生机,也超过了我此时的异常充血。
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对雨馨说的那句话,不知道雨馨看到这样的肉虫,会不会还是回答那两个字“还好”。
这样的想法再次让我心生焦虑,我祈祷着希冀缠绵中的大洋马是他人的迷途羔羊。
大洋马魅惑的手段再度升级,她剥除了那条肉虫的束缚,翻身骑跨在临时丈夫的裆部,用饱含淫液的肉缝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巨大肉虫。
她拉住身下男人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一对玉乳上,然后突然加快了臀部的摇摆速度,惊人的速度让人咋舌,已经不能用电臀来形容,简直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电机。
柔软健美的粉白屁股荡漾出阵阵的电波忽闪了我的眼睛,而她惊人的造爱技巧震慑了以做爱为生的众鸭,一声不吭的张大着嘴巴。
最为凄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如此高强度的挑逗下,胯下的阴茎被强行的弄到勃起。
“妈的,幸亏没做她老公,这个骚货,做她老公没几天就被榨干了。”
“天钩”
终于找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切!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大洋马反讽了一句。
“我有说错吗?你这么能要,吃了春药还来的那么慢,三个小时才第二次,有几个男人能伺候你。”
言者也许无心,我这个听者却是一阵心惊肉跳。
到此刻我都没看到女人的正面,如果真是雨馨,我能伺候的了?这个女人就连这些性能力出众的专业人士都无法满足,何况是我。
我转头看了看正在欢快做爱着的章斌,突然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力平庸的男人,平凡的女人才真正的适合。
然而那个临时丈夫却像是一盏明灯打消了我的顾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作为本店的头牌果然不是徒有虚名。
“钩子,你说的不对。女人的高潮取决于她的内心,她如果喜欢你就很容易高潮,这都不懂吗?你可以去问问白雪,是不是这么回事。”
“嗯嘛。还是老公懂我。嘻嘻......”
大洋马赞许的亲了一口“丈夫”
的脸颊,同时也彻底的为我解了惑。
“哈哈,不然怎么做你老公。老婆......下班你陪我回去好吗?”
“你不怕被我榨干呀!嘻嘻......”
“不怕,死了都要爱!”
坚定的宣誓并没有换来“妻子”
的认可,大洋马默然不语,继续摇臀扭腰。
“大柱,别乱来,你忘了老板的交代?”
啃脚男一号说道。
“什么交代。”
大洋马问道。
“把你操到哭,哈哈!”
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阴谋。
“切!就凭你?”
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身凑到天钩的面前,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
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
“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钩的脸部,分开了双腿。
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
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了大约18公分的粗长阴茎,吞吐几下后抬头说道:“你把屄屄上的精液舔干净,我就做你老婆。”
“操,骚货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
天钩连忙避开沾满精液的肥唇。
“鸡巴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骚货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计天天都舔自己的。”
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感对她的辱骂,开始肆无忌惮的暴起了粗口。
“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
大洋马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就连我都有点相信她能完成这种不可思议的动作。
“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来!”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乳房依然保持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边的乳房是否缺少了乳头,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乳上翘立着的殷红乳头,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
在我关注乳房的同时,大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自己的腿根。
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阴部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牢的吸附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精液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
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伸向了美女满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阴部。
“你真是妖精,不舔精液,反倒喜欢舔淫水。”
大洋马没有理他,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
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口,勐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嗯......好爽......嘻嘻。”
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这种根本算不上口交的舔舐竟也产生了快感。
“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吧。”
“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
身体两侧对迭,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长腿直直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
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主角显得格外的投入,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
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
“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
“挺好玩的,你来看看?”
我轻描澹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为他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屁眼。”
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
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主角越发显得卖力。
“看这骚货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鸡巴都操脏了。”
天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滚出去!”
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
“你.....”,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
“滚!滚!滚出去。”
千娇百媚的淫娃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
在众人的起哄下,天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个声音好熟悉。
没有欢淫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是我百听不厌,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