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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容分说地搂住她,狠狠地吻她,把手伸进短袍里,隔着内衣就使劲地抓她的乳房,木婉清的乳房不怎么大,但很柔软,揉起来的手感是美妙的,当然,性欲勃发的我也没有太用心地去享受,我现在要发泄,揉搓她的身体就是发泄的手段。

这样的猎装虽然好看,可扒起来着实费劲,我只能隔着裤子往她的双腿中间顶,边催促着,实在难受。就把她压倒在毯子上,往下扒她的裤子……

“别,别这样急么。”木婉清娇笑着,淘气地躲闪着,“我自己脱,别弄坏了衣服。”

看来间或地吵个架是不错的玩意,因为和好的时候总是很来劲的,女人也会觉得好象做错了什么,而格外地温柔,至于男人么,有点贱,甭管多生气,只要心爱的女人勾搭,准完蛋,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还是你心爱的。

木婉清的短袍离开了身体,里面软缎的月白色的内衣已经被我弄乱了,她的头发也有点散,蒙在脸颊上,朦胧的感觉也格外诱惑。我憋不住了,窜过去就把她的内衣往外拽,就趴下去舔她的肚脐。

“别弄呀,痒的。”木婉清“咯咯”地笑着,她没有躲闪,随我了,就是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倒下去。

其实木婉清是很美的,她的容貌还不能算是绝顶的美女,但身材绝对是流的,尤其是结实圆润的长腿让我特别着迷,她的阴毛黑漆漆的,柔软并且亮泽,阴部也饱满起来了,摸上去又嫩又润,当然,更美妙的是进入之后的事情了,那些收缩和小肌肉群的微妙动作,让我痴迷。

扒掉裤子,我把她的汗巾缠在头上,然后扒开她的腿,捅进去,真好……木婉清微微地皱眉,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有点紧张。

“怎么了?”

“稍微温柔点,好么?”她尽量地放松下来,躺下去,把头别到边,咬住了下唇。她的阴道很窄,开始的时候总是觉得疼,但弹性很好,慢慢地就活跃了。

我把她的内衣也弄掉,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趴下去,把玩她胸前那两颗肉嘟嘟的乳头,下身就逐渐地加大运动的幅度。木婉清是忍耐的,她的身体下下地晃着,双手展开抓住地毯,脸憋得很红

,始终咬着下唇,只用鼻音阐述着她的感觉,忽轻忽重……

“流殇,你是要娶木姐姐做媳妇么?”木婉清不在的时候,钟灵突然跟我说这个,我很没有准备,“怎么这么说?”

“干嘛要瞒着我呢?我不是小姑娘了。”钟灵的脸颊微微地红了,“我,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有点慌,这事让个小姑娘看见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只好咧嘴笑,蹲下身子去攥雪团,从她的目光中躲开。

“就刚才,我看见木姐姐亲你了,你还不承认么?”

我长长地嘘了口气,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其实你们俩眉来眼去的,当我看不出来呀?”钟灵有点得意。

我撩起点雪灌进钟灵的领子里,“臭丫头片子,大人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呀!”

钟灵缩着脖子,眼睛眯成了条缝,“哎呀!好凉呀!流殇,你这个坏蛋,你别跑!”她抓起雪就追我。

我停下了,任由钟灵个劲地往我的领子里塞雪,因为我看见远处的山丘上出现了两个骑马的人影,他们注视了会儿,又悄然地消失了,我担心是马贼。

钟灵见我发愣,也停手了,把手放在嘴边暖和着,轻轻的跳,还笑着,“你凉不凉?”

“快回去,咱们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怎么了?”

我们行进的途中,那飘忽的人影又出现了几次,我就更确定是马贼了。我自己的话,小小的马贼是不放在眼里的,但现在有木婉清和钟灵,她们的武功实在是提不起来的,对方要是人多,那就准倒霉。

记忆中,西夏人的弓箭是非常厉害的,更厉害的是他们可以在飞奔的骏马上百发百中。在当时的列强中,西夏的国土最小,人口最少,却实在是很强的个国家,没有强劲的武力是办不到的,西夏人个个都是马上作战的能手。我不会骑马,在交战中就已经落在下风了,再要照顾两个姑娘,难度是大大的。

他们还不动手的原因恐怕就是在等待天黑了。这让我觉得很蹊跷,我们明摆着就三个人,通常的话,抵抗的力量是很小的吧?

“待会儿如果要动手的话,我希望你能带着钟灵先走。”

来到个山口,我觉得很不安全了,天固然还没有黑,但地势实在很不利,木婉清年级大点,而且江湖的经验也比钟灵要好,武功也好些,主要是会骑马,应该可以保护钟灵的吧?这是我的期待。

“你要独自对付马贼么?”

木婉清也发现了马贼,她只是没有说出来。

“你们在身边或者有点碍手碍脚的吧。”我把腰刀抽出来,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舔了溜,笑着,“女孩子是不方便看到血的吧?”

“死也在起。”木婉清的态度很执拗。女人就是这样,总也不能分清轻重缓急,不过她的柔情和生死相随的决心是挺让我感动的。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脓包的。你只要照顾好钟灵,闯过这个山口,我会儿就到了。”

“我不。”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皱眉了。

马踏銮铃声很悦耳的,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阔气的马贼。匹全身红得如火炭般的极其神骏的红马上俏生生地坐着个非常腼腆的小姑娘,虽然她穿的是西夏武士的箭袖,头上戴着火红的狐狸皮帽子,还用条黑色的丝巾蒙住了面颊,我还是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小姑娘,并且肯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太美,太柔,太娇,她的身材也太娇了,握住缰绳的手白得透明般,她还太腼腆了,就怯怯地看了我眼,连忙垂下了眼帘。她还太阔气了,帽子和衣甲都是上等货色就甭提了,那匹马也格外精神了,鞍辔嚼环都十分精致,尤其是马鞍的鞍头,亮晶晶的,竟然是纯金打造的,马镫也是,马脖子上的銮铃上缀着红绒子,銮铃也至少是纯银的。

我觉得我肯定是误会了,说不定就是长途旅行的贵族小姐和我们样在这莽原中迷路了,想过来搭伴同行的。但小姑娘开口,我差点从车辕上掉下去。

她犹豫了半天才支支唔唔地说了串我听不明白的话,那声音真好听,可微弱得也实在够戗。

“你说什么?”我使劲抻脖子,总算是知道西夏人是有自己的语言的,并不是使用的汉语。

我问她,小姑娘就更害羞了,“我,我……”她会说汉语,这让我太高兴了。

“……我说,此山是我栽,此,此树是我开,要,嗨,要……”

“说错了!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就是,就是。”小姑娘笑了,很感激地看了我眼,但马上想到自己是做马贼的,似乎不应该对别人这么客气,但到底该怎么样呢?她烦恼起来了,使劲地攥着缰绳,在马镫里跺脚,个劲地回头。我真替她着急。

马蹄声又响了,这回来的是片雪,白马白衣白面纱,我的心怦地跳,因为那双清澈的眼睛使我以为是李秋水来了,可显然不是,她很年轻,同时目光中还有种对什么都特别好奇的神气,还有点顽皮,点叛逆,她还背着副玉弓,腰间有宝剑,背后插着箭壶,她脾气也挺大的,“清歌,让你说,怎么总也记不住的?”

“我,我,我记住了,可他总看我。”

“看你怎么啦?就忘词了?”

“我,公……”

“恩,叫我什么?”

“哦,大王,我实在干不了啦。”

“刚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他们,他们说不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我们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我们,我们……”

看着两个小姑娘你句我句地那种旁若无人的劲,我真觉得挺好玩的。

“我说,我说二位大王,咱们这道还劫不劫了?你们要是没弄明白,麻烦先让路,我们还要赶到灵州去。对了,麻烦二位大王,到灵州该怎么走呀?”

白衣小姑娘转过来,狠狠地瞪了我眼,“多嘴,本……啊,那个本大王说话,你怎么敢插嘴?”

“我不是插嘴,我就是觉得现在天也快黑了,赶不到灵州,我又得露宿了,天怪冷的,还不知道有没有狼……”

“是啊,公……大王,咱们还是回去吧?不然,不然……”腼腆的小姑娘真可怜呀。

“清歌,咱们跑出来可是为了你好,你愿意陪那个臭男人吗?”

“不,不愿意,可是皇……老夫人说那是个非常好的男人呢,老夫人从来也没骗过我们的。”

“你看你,就是没主意,你不觉得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去寻找么?”

我乐了,心中充满了柔情。

“可是,可是……”叫清歌的小姑娘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个所以然来。

“我说,二位大王,要不然就让我们过去吧,我上有八十的高堂老母卧病在床,下有未成年的弟妹,冒风突雪千里跋涉,就是为了口饭吃的……”

我使劲地调动着情绪,尽量地说得凄惨,不过技术实在还不行,挤不出眼泪来,索性蹲在车辕上用手捂住脸。

“这样啊?”白衣小姑娘被感动了,她颦笑,或嗔或喜,都可以从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中显示出来,点也不会掩饰,现在她非常同情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王,不如,不如……”

我干号了两声,清歌几乎要替我掉眼泪了。

白衣小姑娘叹息着,“清歌,那就给他……哎哟,我们也没有钱呢。”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了,她从腰间解下了块玉佩,托在润润的掌心里,“这个就给你吧。”

她的手真好看,也是李秋水那种修长形的,应该可以弹手好钢琴的吧?这年月没钢琴,但有这样手的人都聪明,至少我认识的都聪明,干什么都能干得不错,看来干马贼就挺糟糕的。

“大王,你可真好,我现在决定了,我要跟着大王当马贼。”

“好好的干吗要当马贼呢?”

“因为大王这样的好人都当马贼了,我愿意追随左右,鞍前马后……”我把我知道的所有表示忠心的词都搬出来了,听得小姑娘挺感动的,笑了,“你这人说话挺有趣的,可是我们也不是马贼呀。”

“不管大王去哪里,属下就跟到哪里,在所不惜。”

说老实话,她们这么瞎逛还真是挺让人担心的,这是碰上我了,要是碰上别人,耍点小花样,那还不把我亲亲的乖孙女给骗了?回头我可得跟李秋水好好地说道说道,这孩子是怎么教的,单纯得可爱,偏偏又副热心肠,这可太危险了,得找个多好的男人呀?

我立马就想到了乔峰,只有那样的男人才有这样的资格吧?不过想到她终归跟了虚竹那丑小子,我就来气,琢磨着是不是给他们搅和了,虚竹哪能配得上?命运实在是太琢磨不定了。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呀。”

“啊?那就稍微有点麻烦了,要不,大王先带我们到灵州,我们把这车货物交代了,然后

再浪迹天涯,好不好?”

“哦?你不是还有老母家人么?”小姑娘转过弯子了,她有点生气了,伸手就按上了宝剑的剑柄。

“我可以安排内人回家侍奉的。”

“放你过去可不是看你可怜。你胡说八道,言不由衷,以为本大王是容易骗的么?”

“嘿嘿,小姑娘,要知道这世上是真有马贼的,我现在要你的马匹!”

我变了张脸,当然要她知道知道这世间的确是有尔虞我诈的,看上去可怜的人,可未必就真可怜。我抽出腰刀飞跃起来,凌空下击……稍微有点马虎了,没有侦察明白就冒然动手是很危险的事情,我的亲亲小宝贝实在很厉害呀,差点把她爷爷给挂了。

大意和轻敌实在是动手的大忌讳,我以为她不会太厉害,因为个小姑娘实在不太容易使我重视。动手就有点抓瞎了。

她的眉毛竖,出手可是点也不含糊了,照面就是飞霜般的三剑,把我迫退,更要命的是收剑回手,张弓搭箭,箭发连珠,整个动作气呵成,连贯优雅,同时还凌厉。

我在空中直咧嘴,只好费劲地格开箭,挥掌抓住箭,拨开箭,第四支就只能用嘴叼住了,“怎么样?爷爷的武功还不赖吧?”我笑着落在旁边。

她更生气了,足尖在镫中点,人已经飞了过来,剑如流星。那宝剑实在是太漂亮了,飘荡着透明,泛着清冷的杀气,就是没有开口,看来还不怎么危险。

这功夫是李秋水亲手调教的,看得出来,她就教过我掌法,没教过剑法。剑刺过来,飘忽不定,我实在是有点晕,不认识呀!总算这段时间跟木婉清和钟灵学了点刀法,自然招式是不如了,不过我觉得她肯定没有我劲大,就抡刀硬挡硬劈,这招还挺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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