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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男孩走到我身边,很仔细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我遍,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身。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象块案板上的肉,这样光溜溜地让人看,的确不怎么得劲,我不回答,满脸悲愤地看着男孩,顺便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有点泄气,可能是因为凉和烦恼,我的鸡巴软趴趴的,点也不精神。男孩叹了口气,把灯笼插在洞壁上,走到我身边,伸手在我的胸口掀了下。这下可把我疼着了,觉得那剧痛迅速地蔓延开来,我怪叫声缩成团,又无力地展开,全身都是冷汗,可身体的确是恢复了功能,这让我特别震惊。

男孩静静地看着我,他点也不同情我,“我叫鸠摩智,你叫什么?”这话简直就是晴空霹雳,鸠摩智?!《天龙八部》?!是不是我没事就编故事,招人烦了,贼老天要好好地收拾我?!我目瞪口呆地无法说话,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鸠摩智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微微撇了下嘴角,淡然地坐下,盘膝坐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人都要死了,留下名字也没有必要吧?”

我点点地清醒了过来,首先我能动弹了,我抓过旁边的衣服,没穿,我就是拉开外套口袋的拉链,把我的烟掏出来,再掏出打火机点上,阵熟悉的快感从嘴里蔓延到肺,循环了圈,麻酥酥地再出来,我看着亮亮的烟头,脑袋稍稍晕了下,然后清醒了,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咱们怎么玩?!

“你在干什么?”鸠摩智惊诧莫明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我又抽了口烟,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因为烟虽然燃烧着,却似乎没有化做灰烬的苗头,带来的感受却样,这挺好的,省烟了!我乐了,“抽烟。”“抽烟?”鸠摩智显然不能理解抽烟的概念。是啊,北宋的时候,咱们中国还没有烟呢,鸠摩智是西藏人,那会儿叫吐蕃,就更没见过烟了。

我尻!吐蕃,西藏!我跑青藏高原来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高原反应很厉害,结婚时上拉萨旅游,那会儿可把我折腾得够戗。“鸠摩智,我叫流殇,你得告诉我,我们这是在哪儿。”

“你得告诉我抽烟是怎么回事。”“行,要不,你抽口。”我把烟卷递过去。鸠摩智只抽了口,满脸的茫然。“操你妈的,你这么抽不是浪费吗?”我把夺回来,“看着,得这样!”鸠摩智对我说的话很不解,不过他挺聪明的,掌握得很快,他按照我的示范认真地吸的时候,剧烈地咳嗽了,“给你,给你,你们汉人和尚就是花样多,这是什么东西呀!”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是和尚?”我笑着夺回烟,靠在冰凉的洞壁上得意地抽,把二郎腿翘起来,就是屁股冰凉,不舒服,于是拽过羊绒衫垫在屁股底下。“你不是和尚?”我摸了摸脑袋,笑了,这年头留短发的肯定是和尚吧?“还抽不抽?清规戒律里可没有不准抽烟这说法,咱们当和尚的也不必顾及。”“咱们?”“你不也是和尚吗?”“我不是和尚。”

“那你干吗光头?”鸠摩智不说话了,脸上阵凄凉。看来是触动他伤心事了,还是不问的好,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吧?“流殇,知道么,我们都会死。”阵沉默后,鸠摩智淡淡地说。“死?”“是啊,我刚才刚埋了两个和我们样的奴隶。”“奴隶?”我实在不能理解了,怎么说也是宋朝了,奴隶制不是都取消了么?死,我不怎么在乎,我还弄不明白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别的,我就是好奇,这里切都那么不样,“这是哪儿呀?我糊里糊涂就到这儿了。”

这烟看来是辈子也抽不完了,我已经好了,于是把烟头掐灭,犹豫着是不是重新放回烟盒里,因为抽过的烟有股不好的烟油子味,但实在没有别的地方放,我又舍不得扔掉,实在不知道要在这儿混到什么时候。“这里是无量山,琅环玉洞,你自己闯进来的,只有当奴隶,在这里等死。”切似乎慢慢地清晰起来了,我终于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无量山,琅环玉洞,李秋水,无崖子,逍遥派,嘿嘿,来就到了个人间仙境,这贼老天对我不赖呀!我也明白了奴隶的含义,不是说李秋水因为无崖子整天对着那玉像发呆,就吃醋了,于是到处收罗男人,让无崖子戴绿帽子,希望得到无崖子的重视,嗨,可怜的女人!不可怜的是我,来这趟,能跟李秋水这样的绝世美女风流风流,肯定妙不可言,虽然李秋水痛快完了就把男人弄死,我坚信自己不会死,了不起就是回到那个寒冷的下水道里去,死的时候,得把衣服穿好,省得感冒,这是唯需要注意的问题了。哇哦!李秋水!我已经开始向往了。

“流殇,我真不想死呀!”鸠摩智毕竟是小孩,他顶不住了,个劲地抹眼泪。“别哭!看你那怂样儿!相信我,你不会死。”我当然知道鸠摩智后来练成了了不起的小无相功,着实纵横了把天下的。

“是么?”鸠摩智抓住我的胳膊,尽管满脸的泪痕,但眼睛中充满了向往的光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被别人依赖的感觉很不赖,鸠摩智的手冷冰冰的,还个劲地哆嗦,很使劲,攥得我有点疼。“不信拉倒。”我撇撇嘴,扒拉开鸠摩智的手。“我愿意相信你。”

“是么?”我乐了,“我的样子能让你相信么?”他沉默了,多少有点担心。我知道,我就是他认为的根稻草,能不能救命先不说,能倾诉下也是好的,倾诉是解决恐惧的个方法,挺有效的。“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再等个时辰吧,个时辰后开饭。你把那烟再给我抽口,我现在觉得那呛呛的味道很好。”“不行,你要是忘不了欲望,就还是个死。对了,鸠摩智,我这样自己闯来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了,你怎么也跑来了?”鸠摩智没有回答我。

我还是没有听到脚步声,但鸠摩智的脸色变了。过了片刻,我才发现洞口的光线又产生了变化。两盏灯笼后面是两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子,我看得直发愣。鸠摩智哆嗦着跪伏在地上,我依然翘着二郎腿,愣可可地。两个女孩子实在是漂亮得出奇,两个女孩子都穿着很古典的淡绿色裙装,长裙掩住了脚丫,她们就象是飘过来的。左边的那个稍微丰满些,有张甜美异常的圆脸,尤其是嘴唇特别性感,看到我的样子,她显得很腼腆,羞红了双颊,连忙低下头,额角的长发掩住了半边脸颊。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很生气,她的眉毛竖起来了,双冷冷的杏眼的眼角也挑起来了,稍微有点清瘦的脸颊蒙上了层清霜,她的嘴唇很薄,抿着,幅倔强的模样。说真的,我不怎么喜欢薄嘴唇的女孩子,爱抿嘴的就更不喜欢,因为我觉得那样的姑娘肯定刁钻,不过有时候刁钻也是个风韵。

“起来!把衣服穿上!”薄嘴唇的姑娘冷冷地说,她没有继续看我。我才注意到自己还光溜溜地丝不挂,我突然觉得特别来劲,丝毫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察觉到那女孩的烦恼,我反而觉得很高兴,我烦她那高高在上的劲头。我跳起来,伸开双臂,把自己的身体展开,觉得还缺点意思,于是很大幅度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胯,把鸡巴抡起来,满脸的坏笑。“流殇,别这样……”

鸠摩智惊恐万状地提醒我。不等他说完,我就觉得眼前花,先是脸上挨了好几下,接着,我倒下去了,疼得我个劲地哆嗦,怎么挨的打都没弄明白,谁打的也没弄明白,我练过几天拳击,跆拳道也练过,看来全当屁放了……我又中邪了,动弹不得,浑身还个劲地疼,要命的是连喊也喊不出来了,我还是为我自己的未来担心了,她们让鸠摩智给我套上了衣服,然后只手抓住了我的裤腰。

被提搂着通过了条悠长的甬道,来到个石门前,圆脸的女孩子在黑糊糊的洞壁上也不知道弄了什么玩意,石门吱呀呀地开了,道猛烈的阳光穿进来,我的已经酸胀得厉害,睁不开,还个劲地流眼泪,这让我十分恼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打哭的呢。听到了水声,我知道是来到外面了,主要是温度的变化,现在又热乎乎的了,太阳似乎不特别猛烈,看来是黄昏了,但有点闷。我被扔到地上,个石子格得我直岔气,腰眼挨了脚,我又能动了。“把你那肮脏的身子好好地洗干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薄嘴唇。他妈的!老子不操你妈,老子得找机会好好地把你给操了!我咬牙切齿地哼哼着,费了好大劲才缓过来,眼睛能看清楚了,两个女孩子更漂亮了,不过我满腔怒火……

必须好好解决下自己的自尊心了,我头回觉得自己的力量如此地渺小,我连自己都没法保护了。在经过六次被打倒之后,我爬不起来了,这回我没中邪,我还是次又次地被达到了,不过我没死心,虽然点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跟自己的疼痛斗争了,我觉得不能就这么趴下了,那样太丢人。喘息了会儿,我又呕了几下,确定吐不出什么来,我就挣扎着

想起来,可肚子个劲地抽筋,肌肉个劲地哆嗦,头沉腿发飘,是平衡系统出了问题,剩下的就是靠意志了。

“明明,别打了。他,他……”那个圆脸的女孩子拉住了薄嘴唇的手,目光在我的身上迅速地瞟了下,双颊红了。薄嘴唇咬着下唇,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她的嘴唇好象有点哆嗦,是我哆嗦得太厉害了吧?没站稳,腿太软,我晃了下就跪下了,双手使劲去支撑,也成不住,脑袋个劲地晕,视线也阵模糊……“他就是那个闯进来的狂小子?”个飘渺的声音响在耳边,点也不真实。“是,夫人。”两个女孩子跪下了,肯定不是向我下跪的。我阵激动,可以肯定是李秋水到了,真想马上就看到李秋水的样子呀,不过我撑不住又栽倒了,只看到片雪白的衣角。

我没见过仙女,但想象过,不过想象也没有眼前见到的这个女人美丽,因为想象力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女人,总被自己的审美给限制住了。

我见到了李秋水,虽然还不敢肯定,不过我认定那就是她。苏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有条温暖湿润的帕子在我的额头擦着,我是躺在个软乎乎的软榻上,身下似乎是柔软的毛皮,我赤裸着,皮肤也毛皮的接触很舒服,我的身体要散架子了,神智却越来越清晰,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愣住了,双澄澈的已经正在看我,我想到了奥黛丽。赫本,那是种清澈得简直如通明般的典雅华贵,同时还有种轻巧的俏皮,她下子就抓住了我,让我不知道今夕何世……她荡漾了下,要离开,我伸手就去抓,可连衣角也没有抓到,好象是片冰凌在我的眼前溶解消逝掉了,那刻,我的心空落落地。

“你叫什么名字?”她飘到边的石桌旁,优雅地坐下,歪着头,左手支着下颌,淡淡地笑着,袖子从小臂滑落,露出段晶莹的胳膊。我坐起来,使劲地揉眼睛,光线很柔和,也挺亮的,我好象还是不能看清楚眼前的美女,索性就不用再费劲了,我叹了口气,颓然地不看了。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她的声音很好听,清亮亮的,没有丝的杂质,点也不造作,自然就有种别样的妩媚。“我叫流殇。”“哦,你的名字看来不怎么狂。”“我本来也特别谦虚呢。”我本正经地回答,心情平静下来后,眼睛也不那么总是被骚扰了,我看清楚了眼前的李秋水,没法形容她的美丽,语言有点贫乏,关键是我没法判断她的年龄。“你为什么来这里?”怎么回答呢?因为我自己也没弄明白自己干吗来呢。来是因为想和李秋水痛快下?!现在我觉得有点不大可能,因为我简直就没法去触摸她,她已经在我的心里变了个地位了。“我以为你现在正在被痛苦折磨着,所以来看看你。”

李秋水怔住了,那双清澈的明眸活跃了起来,抹红霞从羊脂白玉中泛上来,同时她的眉毛挑了起来,“你是谁?”声音变了,变得冷飕飕的,让我不由打了个寒战。人也似乎变了,她站了起来,象把凌厉的宝剑,雪白的衣襟纹丝不动,却把我完全地包围了。我是有点害怕的,现在我知道自己在她的杀气中简直就是只蝼蚁,可有什么办法呢?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是么?我就是不想你再继续伤害自己。”杀气更浓了,“你说什么?”“你用男人来麻痹自己,想再得到无崖子的心,他的心已经不在你的身上了,你这样做不是只能伤害你自己么?你不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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