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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只有两三个营,能藏人的地方不多,依他估计,当中有主营,有守卫住的营,最后个营应该是关着人的地方吧。

所有守卫都慌乱团,原本应有人把守的要道都没人看守,奥米加轻易就进入重地,路躲躲藏藏,避开慌乱的守卫,没人注要到他的存在。

观察良久,他猜测西面的营很有机会关着人,於是他准备进入去看看。

西营的外面已经没有守卫,他走到营帐外细听内里的动静。

“呜呜呜……”内里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不要哭!再哭我就打你!”同时也传出把粗鲁的男人声。

“是这里……”奥米加确定被抓的孩子就在里面,可是里面似乎有人看守,如果进去可能要面对战斗,要出手了吗?能战胜吗?那人实力怎样?

奥米加考虑很多,犹豫不决就是他的性格,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昔日那世界的他都样。

“靠自己……靠自己……定可以……定可以……”他小声地鼓励自己。

“谁!”

“被发现了……”

对方也很小心,虽然发现有人在外,但现在外面环境混乱,不知发生甚么事,他奉命守在这,即使不是怕外面有敌人伏击,也是不能轻易出去,於是他拔出佩剑戒备。

“呜呜呜……我怕喔……”

“住口!再作声我就杀了你!”

“哇呜呜!”孩子哭得更厉害。

在营帐外的奥米加还没有心理准备,但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

“真烦人!先斩了你的手,看你还哭不哭。”

守卫举起剑来,欲要砍下小孩的手……

“停……停手!”奥米加终於怀着紧张的心进入营帐。

“呵,还以为来个甚么杀神,原来只是个小屁孩,活腻了?”

“你……我……”

“哼,不要命。”

守卫冲向奥米加挥剑就攻,和人交手才知道何谓战斗,力与力较量,高下立见。

“哎呀!”他不小心摔倒,就在这关头,守卫机不我待地斩向他。

“你完了!”

“呀呀呀!”奥米加惊叫着。

“哇呀呀……杀人呀……死了……他死了……呜呜呜……”小孩子们哭喊着。

“咚。”

奥米加缩作团,招架不像招架,如果那剑劈下去,他的脑袋瓜就分为二了。

“起来吧,真没用。”这时艾云芙的声音响起,奥米加才慢慢地移开双手悄悄地察看四周。

“哇!”当他看见鲜血横流的场景时,即时吓了跳,刚刚那凶恶的守卫现在已经变成具冰冷的屍体。

“呜呜呜~魔女来了,魔女来杀人了。”

“不用怕,姐姐不是魔女,这些坏蛋都死了,我来救你们走的。”

“救……救我们?”

“对,现在姐姐就送你们回家。”

“真的?”

“不骗人。”

“好耶~可以回家了~”

“我想妈妈……”

“我想爸爸……”

众孩子都激动不已,最后艾云芙转身看奥米加,她露出失望的表情,淡然地道:“你没事吧?自己能走?”

“我……我没事……”羞愧、无奈与哀痛交集,这就是战斗了吗?到最后还是要位少女来救自己。

奥米加内心灰心极了。

他始终都是普通人,当不了英雄。

第章第三节公会委託

艾云芙带着孩子们走出营帐,这时外面片萧条,四周火光熊熊,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

奥米加疑惑地问:“其他守卫呢?”艾云芙轻描淡写地回答:“都死了。”

他不禁抽了口凉气,这可爱的少女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他也很奇怪,她明明可以独自救人,却为甚么要拉他下水?

他不明白。

当艾云芙送小孩子们回到村庄时,已经是接近黎明了。

小孩子自己跑回家,艾云芙则不进村庄,远远地守望着小孩子安然地与家人见面。

“为甚么你不去见村民?”奥米加好奇地问。

“我在他们心中是个魔女,不太受欢迎。”

“可是你救了小孩子啊。”

她沉默不语,他心想她的身世定很可怜,她和他样是居住於森林里,自小与人隔绝,或许有时候她会忍受不住寂寞去村中找小孩玩,可是由於她修习黑魔法,整个人都有种古怪阴森的气质,定不受村民欢迎了。

他忽然有种怜爱她的感觉,二人会不会能成为好朋友呢?

“走吧。”艾云芙淡然道。

“去哪?”

“边走边想,我不想留在这里。”

村庄离开森林稍微远些,二人已经走出了那个自小长大的森林,经过救人的事后,奥米加明白到自己还是那个事无成的他,即是来到这世界也没变。

但他决心改变,他需要磨练,不断吸收经验,与不同的对手交战。

他要变强!

“你是剑士?”走着时艾云芙忽然问奥米加。

“我……”奥米加正想说自己不是剑士,但想起老头子说的话,就忍着不说出来,虽然不知道她因谁託付才来救他,可是总不能不理会老头子的告诫,她能信任吗?

“难道你是骑士?”

“不,我是剑士。”奥米加还是依老头子的指示去做。

“你没有实战经验吧。”

“没有。”

艾云芙忽然自说自话道:“那个人为甚么这么在意呢……”

“你说甚么?”

“喔,没甚么……对了,你想去哪儿?”

“不知道,我想大概要找份工作吧,因为我没钱。”

“工作啊……我想到了个地方。”

“嗯?”

艾云芙又展露出她那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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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并和声道:“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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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鲁城是个热闹的地方,虽然不是个怎么富庶的城市,但是却聚集不同种类的人,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维持治安的士兵也没甚么事可做,巡逻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这份差事根本没有多少油水可抽。

故此,市集上经常看到吵闹和争执,有时还会有流氓打架的事发生,巡逻的士兵都爱理不理的样子,只要不弄死人,切事情皆可用钱解决。

这种特质造就了些人联群结党,他们招兵买马,干的是不法的勾当,只是也由於有这些不法份子的存在才令加鲁城热闹和开始繁荣起来。

这城的赌坊和妓馆都由几股势力支配,还有些合法的娱乐场所也由这些人暗中支持,城主乐得有钱收,每年从黑道收来的钱,足够他享用几年,管理这城的人都是满肚肠肥的贪官,慢慢地,黑暗势力佔据了这城的经济命脉,也掌握了城的管治权。

这几股势力分别是夜狼会、兄弟会和凡特尼亚同乐会。

夜狼会是本地的黑道势力,他们创立已久,在加鲁城紮根,实力中等,成员个个好勇斗狠,不是善类。

兄弟会则是外来势力,这个会的成员很神秘,没有人知道他们有多少成员,他们不爱抢风头,不爱争地盘,也不喜欢武斗,他们是个彼此关心,互助互乐的组织,实力没有人知道,但他们有的是财力,他们交给城主的钱是三个组织中最多的,所以城主对他们的行事作风最不过问,只要不损害加鲁城的根基,他们想做甚么就做甚么。

最后凡特尼亚同乐会则是个众所周知的庞大组织,他们的成员有成千上万,甚么国家的人也有,而且无孔不入,即使远在西域,或是北方寒境都有他们的足迹,大至主城,小至乡镇都有他们的成员,他们原本是群穷苦人,后来找到了稀世宝藏,夜致富,就成立了这个组织,历史悠久,创立人虽然已死,但他的精神仍存,他们干些不法的勾当之余也会賙济穷人,是个亦正亦邪的组织。

当然还有些许小势力,但都多是大势的的附属,加

鲁城内要注意的组织只有这三个。

艾云芙边讲解,边领奥米加到巴格拉同工会,这路上走走停停,花了两天时间才到加鲁城,她没少对他灌输常识,让他知道她不止是个打架能手,还是个小老师,这让他知道她不是个只躲在森林中生活的少女,她究竟是甚么人呢?这令他十分好奇。

巴格拉同工会是个跨国性的大型公会,在人类社会中佔有很重要的地位,几乎大大小小的工作都会透过他们发放,工种繁多,有护送物资的、保护重要人物的、打扫的和管家也有,林林种种,应有尽有,酬劳各异,因应工作的困难程度而定。

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工作委託,必须有足够的声望才能接受委託,委託的最低门槛是要加入他们,被称为学生的阶级。

声望是透过完成委託而增加,每份委託都有定的声望值,由公会制定,多以困难度来衡量。

等级愈高,所享有的特权也愈多,公会很重视每个高层成员,所以有很多特权和优惠都会先给他们,当中包括贵金属的买卖权。公会佔了整个格尔雷特的贵金属交易额大约三十六个巴仙,贵金属的交易额每年都有各种族的首领同商议制定,人类的最大限额就是三十六个巴仙,共主将这额度全都交给巴格拉同工会,没有特许的交易额度是不可以私自进行贵金属交易的。

违法者会遭各族追杀,不死不休,这是因为每年的贵金属开採数量都是定数,而且正在每年减少,贵金属非常珍贵,能交易的数量也就受限制了,即使是国王也不能破坏规矩,这是各族同协商下的结果。

所以,巴格拉同工会将交易额度分给高层成员是个极大的诱惑,虽然所得到的额度不多,但少说收益也以百万计。

奥米加听完不禁好奇,他问艾云芙:“你对巴格拉同工会好像很熟,难道你也是公会成员?”

“对,我的阶级是资优生,比学生高两级吧。”

“厉害。”

“很辛苦才能爬到的啦,我十岁就开始在巴格拉同工会打滚了。”

“甚么?十岁!你现在多少岁?”

“十四。”

“花了四年啊?”

“差不多吧,也没疯狂接委託啦,好了,到了,快进去登记做会员。”

“哦,不用入会费吗?”

“不用,因为要吸引人加入,所以不会收费,但加入后才是地狱的开始,学生基本上是没有甚么特权的,简直就是平民阶层,你要快些升级,到了学长级就能获得每月发放助学金,不要小看哦,很多人就是靠这助学金生活的。”

“还助学金哩……”

“还站在哪儿嘀咕甚么?快来这边。”

“哦……”

奥米加走到服务台前,当值的服务员就礼貌地招呼他……

“好了,加入了。”奥米加完成了加入手续,他拿着手中的会员卡,欢喜地看完又看,那是张蓝色的金属卡,正面印有巴格拉同工会的会徽,背面则刻有他的名字和阶级。

“现在你可以接委託了。”

“现在就接?”

“不然还等喔?”

“不用这么凶吧,接就接。”

奥米加对服务员说明要接委託,这名男的服务员就从柜中取出本厚厚的书,接着询问奥米加要接受那地的委託,从远至东方的小国,近至本地的小镇也有,全都是些闲杂劳动的工作。

只听地方就让他头大,他立即打断了对方的话,选择了本地的委託。

“哦,本地的委託这个月只剩下份而已。”

“是做甚么的?”

“驱除鼠患。”

“抓老鼠?这么简单?”奥米加有点兴趣的说,可是这服务员却有点难色,他眉头紧皱的说:“这委託已经退回了很多次,已经有十三个人接过这委託,但全都放弃委託告终。”

“有这么困难?为甚么学生阶级的委託会出现这样困难的?”

“我们接受委託人的委託时是依据那人想要的贡献度来定阶级的,每个委託人都能够得到本会发放的贡献点,贡献点愈多,我们将会定为愈高阶的委託,由於高阶的成员都不是很乐意干些苦差,他们都会选择性的拣选委託,所以般放在高阶的委託的时间会较长,或许会长期放置,没有人理会,这委託人非常心急想找人解决问题,所以才宁愿得到较少的贡献点也要放在学生阶级的委託列里。”

“原来如此,究竟是甚么鼠患呢?竟然令十三个人放弃委託……”

“接吧。”艾云芙淡然说。

“真的要接?可能很吃力喔。”

“你需要磨练。”她简短地回答。

奥米加接了这委託,服务员向他解释完成委託后要向委託人索取张委託卡,这是用来证明该委託已经完成,十分重要,没有这张卡,公会将不会给予声望值。

第章第四节鼠患根源

奥米加和艾云芙离开加鲁城,直向北走,她在城中购买点麵包和水,二人就是靠吃这些支撑到去拉得。

拉得就是委託人的地点,二人首先要找委託人了解委託内容。

二人从没去过拉得,经过番询问,才知道那是处偏僻的地方,来往加鲁城很不方便,没有人会想到拉得去。

花了两天时间步行,连鞋子也快要破了,终於给二人看见了个破旧不堪的城墙,好像快要倒塌下来似的,而且高度也不合规格。

这勉强算是个城吧,城前有条护城河,但河水已经乾涸。

走过桥,穿过城门,进里面就看见片萧条的景象,田地荒废,房屋稀落,奥米加怀疑这里有没有市集的地方。

唯的优点就是空地多,这根本就是个没建好的城嘛。

奥米加和艾云芙看见居民落寞的表情,没有希望的样子就同情他们,居民看见陌生人来到,个个抱持奇怪的态度。

最后二人向名中年男人询问委託人是谁。

“原来你们是又来驱鼠的……”这人冷淡地说。

“嗯,请问委託人在哪?”

这人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个方向,然后转身远去,那种冷淡的眼神,好像不存在温暖与期盼。

二人走了段路,终於看见座古老的教堂。奥米加从没见过教堂,也不明白教堂代表着甚么,他只知道这古老的教堂充满圣洁的气息,与萧条的拉得城相较显得完善。

庄严神圣的教堂内,位身穿洁白牧师服的少女正向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跪下,雕像是位充满怜爱之心的女神,它就是生命女神雅洁维坦,是创世神的女儿,掌管生命的奥秘。

少女头戴布帽,那闪亮的金色头发直垂腰际,合着的双眼睫毛美丽,粉脸桃腮,鹅蛋形的脸,身材激凸,满满的酥胸像头乳牛般能榨取牛奶,相比起她其他纤弱部位,胸脯的尺寸实在太诱人了。

她正用心祈祷,在她四周有股圣洁的气环绕,让她整个人都充满神性。

“嘎~”

厚实的大门被推开,奥米加和艾云芙同走进来,二人都感受到四周的圣洁气息,还有如雕像般跪下的少女。

奥米加想开口说话,却被艾云芙阻止,她示意他先安静。

二人等了良久,跪地的少女似乎没有起来的迹象,奥米加只好在教堂内参观番,艾云芙则坐在长木椅上休息。

阳光穿过玻璃窗照进来,日影慢慢移动,时间悄悄流逝,由中午到黄昏……

奥米加走到艾云芙身旁问:“她不用吃饭喝水吗?”

“她是牧师,正在祈祷,我听说牧师在祈祷中会得到神力,或许不用吃不用喝吧。”

“她这么年轻……”

“喂……你想干甚么?”

看见奥米加悄悄走近祈祷中的少女,艾云芙担心会打扰了人家祈祷,可是她也等得闷了,故此没加阻止。

奥米加来到少女面前,他第次看见她就有种崇敬的感觉,她实在太圣洁,即使他对牧师不太了解,但也能明白甚么叫与神亲近,昔日在旧世界中的牧师也没有像她这样的接近神吧,不知道她信的神和那个三真神是否同样?

“啊!好大!”当奥米加的视线落在她的胸脯上时,不禁发出惊叹,这种尺寸的奶子应该是甚么等级的胸罩?

J级?K级?

太不靠谱了吧,她才多大年纪?

“乳牛……绝对是头极品乳牛。”奥米加喃喃自语地道。

“奥米加,别打扰人家。”艾云芙走过去轻声的说。

这时,少女周围的圣洁气息收敛,她的睫毛轻轻震动,然后徐徐张开。

“嗯……”她发出轻轻的嘤咛之声。

少女抬头仰望,看见奥米加色迷迷的样子,不责怪,也不鄙夷,反倒充满怜悯。她慢慢地站起来,温柔地对奥米加说:“世徒,你被恶魔诱惑了,不要被它迷惑,依靠神吧。”

“啊……”奥米加恍然,她的话好像有大能力般,使他整个人的欲念扫除,太厉害啦。

“咳唔!”艾云芙也来到少女面前,她看见她傲人的巨乳后也不得不羨慕,她清了清喉咙,然后再对少女说:“请问,是你委託巴格拉同工会要驱鼠的吗?”

少女看向艾云芙,前者看见她就皱了皱眉,怜悯地道:“这位美丽的世徒啊,你与恶魔为伍吗?你犯的罪更大了,请悔改归主。”

“……”奥米加和艾云芙同时无语。

“神啊,请饶恕眼前的罪人吧,他们都亏缺了你的荣耀……”

“等等!停。”艾云芙终於忍受不住喝道。

“嗯?”

“啊,这位可爱的牧师小姐,我叫奥米加,今年十五岁,未婚……”

“滚!”艾云芙脚踢走发花癫(接近花痴)的奥米加。

“我叫爱莉。”

“你好,爱莉小姐,我们是来驱鼠的,请问你是委託人吗?”

“啊,你们是来解决鼠患的?太好了,又有人来牺牲……不,是来帮助我们才对。”

艾云芙额角冒黑线,她把抓着奥米加,对爱莉说:“其实是他接了委託,我是路过的。”

“艾云芙,你!”奥米加大惊。

“哦呵呵呵呵。”艾云芙奸笑。

爱莉额角冒黑线。

爱莉带着奥米加和艾云芙到拉得城后的山上,这里树木繁盛,古藤缠绕树干,细看才能发现古藤都是从树上长出来的,树藤散发着邪念,令整个山林佈满层阴霾之气。

爱莉边走边施展神术,隔绝邪念侵袭,同时也向二人讲解鼠患的情况。

其实爱莉也是五年前才进入这地,那时候拉得城还有位老牧师,她是见习牧师,当时她才九岁,由於自小就在神学院长大,受到各位大祭师的培育,她的性格和气质都受到教会的薰陶,内在的神性被激发,加上她天生就有圣光加护,修练神术的路上可说是平步青云,如鱼得水。

那时候已经有鼠患,可是没有那么严重,那些鼠也不会攻击人,可是在年后,鼠患突然恶化,那些恶鼠变得凶残,开始袭击农田。

当时的城主还是刚上任,对於鼠患并没有多大了解,老牧师多次向他提议向上级回报鼠患的情况,但他却不听,结果有晚,大群恶鼠冲进拉得城,不单止破坏农田,更攻击居民,甚至杀死居民。

那夜间就死了几百人,这事件吓怕了居民,结果很多人都逃亡到其他城去,留下的都是些穷人,没有能力迁移,那时候拉得城还在发展中,这事无疑是打击了发展工程,最坏的情况是城主竟然夹带私逃,剩下老牧师和爱莉留守,完本教会是不管政治的,但事情没有好转,老牧师多次独力驱赶恶鼠,可是恶鼠像没有穷尽,数目之多令人震惊,老牧师结果只好以教会的身份向领主提交报告说明情况。

可是直到如今,领主还没有派另位城主过来,拉得城就此荒废,变成个自生自灭的地方。

前年老牧师也积劳成疾病逝,终年七十八岁。

剩下爱莉人留守,她以神的慈爱坚守这城,没有离弃余下的居民,他们多半是穷人,生活艰难,爱莉在去年正式成为这地的牧师,终於有权利申请教会的补助金,余下来的五百十二位居民就是靠教会的资金支持,虽然吃不温饱,但总算死不了。

但鼠患日不除,居民的生命也就没有保障,在去年四月开始,每月都有次鼠潮,爱莉单凭己之力驱鼠是十分困难,每次鼠潮都有居民牺牲,故此爱莉才要巴格拉同工会的人帮忙。

开始时有很多巴格拉同工会的学生来帮忙,但次又次失败,恶鼠太多而且极为凶残,有次来驱鼠的学生差点没命,幸好有爱莉帮助,不然危险会更大。

其实问题不是解决恶鼠,而是根除令恶鼠变得凶残的源头,正常来说,老鼠是不会连群结队袭击人,现在的情况好像背后有人指挥牠们样,爱莉分析,老鼠变得凶残的原因定是因为受树林中的邪念影响,树林中应该有令老鼠变凶的源头。

“的确有很浓的黑暗力量。”艾云芙认真的说。

“愈往前走这种力量愈强,而且还会遇到恶鼠的袭击,你们要小心。”

奥米加心中渐渐担心起来,未战先怯,四周的邪念令他好不舒服,如果不是有爱莉的神术加护,恐怕他早已经逃跑。

“吱吱……吱……吱吱吱……”远方忽然传来老鼠的叫声。

“来了,是牠们。”爱莉经验丰富,已经预备作战了。

“沙沙沙……”

风吹草动,三人已经能看见黑压压片的鼠群,爱莉马上打出个圣光球,恶鼠刹时死了大片,但后来的恶鼠又填补了空缺。

“哇呀呀,好多!”奥米加叫了起来,他不停乱挥乱舞手中的剑,恶鼠行动敏捷,体型细小,他难以捉摸,幸而数目多,随便向下斩都能伤到牠们。

艾云芙使出了浑身解数,她的持续型伤害附加传播性,第只影响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可是恶鼠的数目众多,杀不胜杀。

“逃!”艾云芙在奥米加和爱莉身上施了个法术,二人的背后长出了对黑翼,三人离地飞起,直往前飞。

艾云芙不停使用黑翼法术,三人飞了数分钟,终於逃过鼠群的攻击。

“这是……”

“好强大的邪念!”爱莉吃惊地说。

“山洞中有古怪,可能就是恶鼠变凶的源头。”艾云芙走近山洞的说。

“你要进去?”奥米加极不愿意进山洞中,内里不知道有甚么生物存在。

“不是要解决鼠患吗?”

“好,我在外面等你,加油。”奥米加斩钉截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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