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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绿林青松(篇三:昔人如梦)(03-0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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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老板娘是个三十岁上下,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带着几个绣娘给人缝缝补补做些衣服之类的,此时的她正坐在柜台后面比划着什么。

“姑娘来了。”老板娘抬头看了眼安碧如,记起是自己的主顾赶忙站起来笑着答应到。“你的东西都给你绣好了,燕儿快来。”

老板娘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绣娘走了出来。“月姨你叫我?”

“带这位姑娘去后面看看她的东西,就是昨晚丫头绣的那个。”毕竟是女人贴身的东西,直接拿在店面里看多少有些难为情。

“知道了,姑娘跟我来。”燕儿姑娘领着安碧如往后面走去。

接过绣娘薄纱的肚兜上绣着两朵白莲花,栩栩如生,针脚极密能看出绣娘的女红很是纯熟。

“好看。”安碧如拿在手里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丫头是我们这里女红最好的绣娘了。”燕儿看着安碧如满意的神色说到。“正巧这几天丫头没有活,要不然等上十天半个月也没准,不然换了别人给你绣未必能这么好看。”

“确实很好,我要下了。”安碧如最后一次动针线应该就是给师姐和自己秀的香囊了。自己的女红跟手中的女红都没法比,想着以后不在四处奔波了,自己应该重新绣一对香囊。

燕儿包好肚兜交给安碧如,领着安碧如往店面走,安碧如就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跟老板娘说着什么。听这个声音安碧如觉得很耳熟,脚步不由得加快了。

看到燕儿领着安碧如进来,老板娘笑着问到“姑娘可还满意?”

“很满意,您这里的绣娘手艺很好。”安碧如嘴上跟老板娘客套着,眼睛却看向店铺里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不是很健壮,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清秀白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大眼睛亮亮的很有神,薄薄的唇一副能说会道很讨女人喜欢的样子。

男人看到安碧如在打量他,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复又看向老板娘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公子稍等,我把这位姑娘的账先给算出来。”

“不急,您先忙。”男人拿着扇子转到店铺另一边看着各式各样的布匹。

老板娘接过安碧如递来的银两。“不用找了。”本来就是偷来的,安碧如怎么可能精细着花。

碎银子怕是有四五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老板娘嘴笑的都合不拢了,连声道谢。

“不用谢,东西我确实很满意,多的就算是赏给你们的吧。”安碧如一边跟老板娘客套着,一边向一旁的男人走去。

“你怎么在这里?”安碧如看着男人。

男人回过头来,虽然并不怎么惊讶,但还是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长相一般穿着朴素的女人。“我们见过面?”自己风流韵事太多了,但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场露水姻缘。

宽松朴素的外衣,将安碧如美妙的身姿完全遮掩了起来。“哟~左大少爷是不是风流债太多了,想不起来我这个乡下的小女子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自己,安碧如大胆的跟左清源闹着。

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而且能叫自己左大少爷的人绝对是自己家里的人,自己什么时候跟家里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他把安碧如当成自己家的下人了。“夫人说笑了,在下确实对你没有印象,还望夫人指点一二。”

“就喜欢看你一脸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得很开心。

“呵呵。”左清源尴尬的跟着笑了笑,这女的可能有点傻,自己怎么跟她在这还聊了半天,一会儿自己还要去找人。索性不再理安碧如,来到掌柜面前,交代了几句,自己之前已经量好了尺码,今天来确认下布料。

这里事情办好,左清源走出裁缝铺,就看到安碧如站在门口看着他。

左清源是她刚下山的时候认识的,是通过他的母亲,那时候自己举目无晴,又不想就这样回到苗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他的母亲。她母亲很喜欢这个落落大方,性格开朗的姑娘,而且很有眼缘干脆认了安碧如为义女。

安碧如居无定所,忽然有人关心自己,这种家一样的温暖幸福让她不忍拒绝。有了这么一个母亲,安碧如一下子就有了依靠。她的义母守寡多年,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左清源。

左清源比安碧如年长一岁。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左清源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倒不至于杀人放火,但是家里的丫鬟各个都怕他。他要是看上了那个丫鬟,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调戏,当然了唯独不敢在自己母亲面前做这些事情。也有人告过状,但是左清源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在母亲面前,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儿子作乱,左母怎么可能当真,往往都是安慰安慰下人敷衍了事。左清源聪明的地方就是,他绝不会找告状的人报复,有事没事的还让母亲打赏下人,这么一来再有人说什么左母就更不信了。

左清源实际长的很好看,丫鬟们并不反感他,毕竟能嫁给富家公子当小妾,也比嫁给贩夫走卒、家奴院工要强。但是,如果左清源私下里偷偷调戏,没有几个是不愿意的,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调戏,谁的脸皮也不可能这么厚,所以小丫鬟们都躲着左清源。

这一些在安碧如来了以后就彻底改变了。

左清源以为母亲带回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给自己做媳妇的,左清源一眨不眨的看着花儿一样的安碧如。年轻的秀美的脸颊,粉嫩的肌肤,一头乌黑的秀发,漆黑的大眼睛里闪着亮光,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表哥。”

“嗯。嗯?”左清源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突然反应了过来。“你叫我什么?”

“清源,这是你表妹,今后就住在咱们家了。”左母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安碧如还比左清源高一点。

“我表妹?咱家不是没有旁的亲戚了吗?”左清源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看安碧如,她笑很甜。

“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左母起身领着安碧如往后院去,去给她安排住处。

一大家子人这一整天都围着安碧如转个不停,这个倒茶那个烧水,拿着点心的,安排被褥的,总之忙活的安碧如眼花缭乱的。

整个家里只有左清源一动不动,就陪在安碧如身边,眼睛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慢慢的大家都熟络了,安碧如开朗的性格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喜欢。在山上的时候自己的起居就是自己打理,虽然义母给安排了两个丫鬟,但是安碧如还是很多事情自己来做。

有那么一段时间,安碧如真的想就这样下去,以后找个人嫁了,不去想师傅不去想师姐。

左清源一直在打安碧如的注意,一开始没摸清她的脾气,一段长时间的接触后,左清源以为自己很了解安碧如了。一天中午,趁着大家都在睡午觉,摸进了安碧如的闺房。

后果可想而知,被好好教训了一顿的左清源躺在地上,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手中的银针在左清源的身上来回的比划着。

左清源一通保证,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安碧如念着左母的情,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用银针刺了他一下,威胁他说是刺了他的要穴,以后不听话他就做不成男人,左清源吓得脸都白了。打那之后,左清源就老实多了。

之后左母病逝,安碧如再次孤苦伶仃成为一个人,虽然家里人都想留下她,但是她还是走了,左清源是最不愿她走的那个。别看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但是感情也是最深的。成熟起来的左清源真像个哥哥,又像是父亲一样照顾着安碧如,只是色心未改。

“你们男人真绝情。”这句话安碧如没有用假声,左清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是……?”左清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自己的妹妹在外面孤零漂泊,当哥哥的也不说出来找找。”安碧如撒着娇说着,转身就要走。

“如妹?”左清源一把拉住她的手。

“哟~你这在大街上调戏女孩的毛病还没改呢?”安碧如在他的手心上轻挠了一下。

“你怎么这个样子?”被安碧如拉到街角的左清源心疼的攥着她的手,在她脸上看着,想找到以前的影子。

“是不是不好看了?”安碧如装作失落的样子低着头。

“怎么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美丽的妹妹。”左清源一把抱住安碧如。

男人的气息冲进自己的鼻腔,安碧如深吸了一口气,胸中的小鹿都快跳出来了。

衣服虽然粗糙宽松,但是女人的身材可做不了假。丰满的巨乳压在左清源的胸前,自己双臂用力,乳肉更密实的压在自己的胸上,上面传来的柔软的感觉让左清源的下面有了反应。

『她的身材可真好啊!』左清源暗暗的想着,虽然他经历过的女人里也有丰乳豪胸的女人,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左清源跟自己连过一段时间功夫,当然是被自己逼迫的。今天被他第一次抱在怀中,男人结实的胸口压在自己的乳峰上,安碧如感觉自己的乳尖都挺翘了起来。

冷静,左清源告诫自己,自己的妹妹可是会武功的人。

“哪有人这样抱着自己的妹妹的?”安碧如抬手环着男人,虽然二人在街角的僻静之处,但毕竟是大街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荡漾在二人胸中。

女人的话明显不是拒绝,左清源大着胆子将手滑落在安碧如的腰间,轻缓的抚摸着。“哥哥怎么就不能这样抱着妹妹了?”

“你又开始使坏了是不?”安碧如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抬头乜了他一眼。

见安碧如没反对,左清源色心大起,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压到墙上,低头就去吻她。

安碧如扭头躲开男人轻声说道。“等等,脸上有易容的东西,等我把它拿下去。”

左清源离开安碧如给她一点空间,双手抱着她的纤腰,看着她低着头在脸上弄着什么。不一会儿,安碧如拿下面具,顺手放进袖口中。

抬起头看着左清源,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变样子了?没有以前好看了?”

左清源一句话一说不出来了,明艳的脸颊褪去了青涩,平添了一股成熟妩媚。依然是那么美,还是那么惊艳。

“就喜欢看你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着点了下男人的鼻尖。

男人被点醒过来,想起刚刚要做的事情,左清源再次低头下去,安碧如再次躲开。

“你干什么?”安碧如娇笑着问道。

没吻到女人的香唇,左清源在安碧如的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再次不老实的游走到她的丰臀玉股之上。

“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安碧如半真半假的威胁到。

“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这次回来就再也别走了。”左清源一只手已经从安碧如宽松的衣摆探了进去。

论清新秀美当然是宁雨昔更好看,单论长相安碧如也不如宁雨昔,但是要说成熟妩媚,谁更有女人味,怕是十个宁雨昔都不如一个安碧如妖艳多姿。

此刻的左清源完全是欲罢不能,伸向她胸口的手被安碧如抓住。将手抽回,抓着安碧如的小手就放在自己的胯间,按在自己的挺起的阳具上。男人穿的不多,安碧如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坚硬与火热。

“妹妹,哥哥是真的喜欢你,而且你也清楚,我们实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只要你点头,我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左清源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安碧如是唯一一个,而且不止一次。

“就会说好听的骗人。”安碧如当然相信他说的话,他对自己从没说过谎话。“我倒是想,但是我的夫君一定不愿意。”

左清源哪会在乎这些,抓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轻蹭着。随后左清源的手再次不老实的溜进女人衣服里。既然自己也想放松一下,安碧如索性放开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左清源一点点的接近安碧如的乳峰,一边吻着她,大手隔着小衣在她的乳下蹭着,见她没有反对便轻轻地敷了上去。

入手之处绵软至极,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里的温热,男人用手将丰硕的巨乳变换着各种形状,安碧如轻哼着,向男人回馈着自己的感受。

『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左清源心里激动无比,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娇嫩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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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叫着劲儿,稍不注意就会从手中滑脱。

左清源捏住安碧如乳峰上的红樱『这就是她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很有弹性,被男人按入乳肉,松手后会再次弹出,捏在指间硬硬的,一股淫靡的气息荡漾在二人之间。

街上的行人不多,二人所在的胡同有些偏僻。左清源已经扯开了安碧如的衣襟,隔着小衣玩弄着她的双乳。左清源很想看看那里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安碧如死活不肯,左清源也不好强迫。

安碧如紧张死了,要不是他很听自己的话,按照左清源的脾气,他都能就地正法了自己。在这僻静的小胡同里,安碧如不敢出声,埋首在胸前看着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胸乳,由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她轻颤着身子。

“别闹了,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拿眼偷瞄着胡同口,安碧如娇声的乞求着。“你想要怎样都行,领我走,别在这里。”

“在这里天地为媒不好吗?”左清源在安碧如的颈项间拱着,贪婪的嗅着那里的香气。

“不唔……”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

这就是她的唇?细软的香舌被男人勾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吮着,香津一滴不露的渡到男人的口中,甜腻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左清源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安碧如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与亲吻,身子软绵绵的贴着男人,双臂搂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嘴被左清源霸占着,胸乳在男人的指尖变换着形状。

“妹妹,你好香好甜好软啊!”

“还有更软的,你像不像知道是那?”安碧如一条腿伸进男人的腿间,轻柔的摩擦着男人的坚挺。

“你这小妖精,想要了?”三下两下的将安碧如的裤带解开,让她转过身去,左清源坚挺的阳具就顶在安碧如肥美的香臀上。

左清源大力的揉搓着安碧如的乳峰,腰部用里的挺动着,一只手在伸进安碧如的裤子里,在她的胯间用力的揉着。

刚要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被女人拦住了。“你想干什么?”安碧如扭头看着左清源。

“我等不了了。我快点来,不会有人发现的。”左清源性急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安碧如肩膀一用力,就将左清源震开,娇笑着跑到一边。“好啊,你能抓住我,我就从了你。”

左清源裤子在脚上,被安碧如一震,没站稳晃了一下,听到她的话心思一转,轻挪脚步一下子栽倒一旁。

安碧如赶紧过去扶他。“快起来磕到那里了?”

“腰,疼疼疼。”装模作样左清源被安碧如拉了起来,正要去抱她,只见刚刚还一脸紧张的安碧如,嘴角荡起一抹坏笑,一把将左清源再次推到。

“想骗我?你还……呀~你无赖。”正要高兴的安碧如一个淬不及防,被倒在地上的左清源一把将裤子拽了下来,安碧如赶紧蹲下,正好被左清源抱了个满怀。

“抓到你了吧?”

“你想怎样?”安碧如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你。”左清源站起来,抱着安碧如。

“可是这里好多人啊!”安碧如斜了眼胡同口。

“再往里面走走,你武功那么好,来人了你直接翻墙就走,不会有人发现的。”左清源建起裤子也不穿了,支棱着一根粗长的阳具领着安碧如往胡同深处走去。说来也巧,拐过墙角他俩发现这竟然是个死胡同,这样的话能来这里的人就更少了。“天赐良机,好妹妹,你就从了哥哥吧!”

安碧如也有些兴奋,看着左清源哀求的样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获得美人的首肯,左清源高兴坏了。让安碧如扶着墙,自己蹲下去将她的外裤亵裤都脱了下去,雪腻的丰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有点凉。”

“一会儿就不凉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大腿,在上面舔着。一寸寸吻着,直到吻到她的臀峰上。

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凉凉的,男人火热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间。

“好美的花瓣,好香啊!”左清源张嘴伸出舌头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着,舌尖顶进她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肥美,那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咸湿的味道,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气息。“妹妹的身子好丰润啊,这么快就湿了。”

花茎中的又湿又滑媚肉吸缠着入侵物,男人的舌头努力的深入着,安碧如下压着腰肢,让男人舌头能更好的动作着。

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来吧。”安碧如软语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来,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妹妹吹过萧吗?”

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回身蹲下。男人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了,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棒身有些发黑了,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闻了闻,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不光没有很浓烈的腥臊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安碧如双手来回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含住他的龟头,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阵阵肉紧,要不是久经花场,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会儿,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铺上,然后将她放倒,压在身下。

安碧如主动的分开双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间,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顺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里。

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

“真舒服,妹妹你好湿好滑啊!”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缓慢的动作着,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

“就这样~嗯~嗯~”安碧如闭着眼睛,娇哼着,享受着。“好舒服~啊~好深~”

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继续轻缓的动着。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着,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回。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回?”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麻,继续轻缓的动着。

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肉体得道安慰,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

“喜欢哥哥的玉杵吗?”

“不喜欢,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着纤腰,让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么了?”安碧如拿捏好时机,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沉腰下去,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

“嘶~小东西还真会咬人。”左清源没有防备,差点就射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动。

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还敢小瞧人?”

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继续挺动着,却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软嫩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这么喜欢哥哥都玉杵?”

“对,妹妹喜欢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欢。”

“那以前怎么不告诉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连连。

“因为,嗯~嗯~啊~好深~啊~因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么舒服啊~快啊~快~”

“妹妹好淫荡啊!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听到这句话,安碧如的腔肉绞的更紧了。“嘶~小妖女。”

“那样~啊~不要~”男人的动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安碧如痴缠的越厉害,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里,在客厅里,在下人们的屋子里,在仓房在厨房,在家里的每一处。”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不要吗?”左清源咬着牙说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上下抛动着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儿都被顶没了。

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着安碧如,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身体。架空起来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来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别~啊~别在里面~嗯~”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

第六章

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耳中回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合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所以这段时间要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弟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

“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会句话。”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回过头来看着她。“坐车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别……”

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现在什么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超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下车窗帘。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么了?”

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林圭发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

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发现杜雨经常来这边。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回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就算宁雨昔回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回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所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么事情。”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超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且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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