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几下撕成了细碎的纸片，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幺。”他挥手，打断了我的话。“我的研究已经进行大半，接下来主要是数据汇总、理论分析和论文撰写，实验方面已经不再需要了，也就是说你的工作到今天为止就正式结束了，很感谢你这段于你的参加，我的研究才能事半功倍，谢谢你。”
“结……结束了？”我听到这里，不由失声道。
袁教授将我的反应看在眼里，继续说道：“至于我为什幺要把自白书撕掉，还是你始终觉得这是落在我手里的把柄？其实它什幺都不是，我之所以让你写出来，只是要让你认清你自己，让你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什幺。而现在，经过了这个多月的露出实验，我想你已经清楚的知道了。今天我虽然把自白书撕掉了，但是我相信它上面的内容早已深深地印在了你的心里，不是吗？”
听到此处，我浑身震，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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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教授见我沉默不语，话锋转，继续说道：“从目前的实验数据和你在露出过程中的表现来看，你是个在精神上自我强迫甚至自我奴役的人，而你的人格与羞耻感具有极大的”共生”空间。这种共生，使得你的羞怯心理无时无刻不存在。我邀请你参加实验的初衷方面是便于我的研究，另方面则是为了帮你消减过多的羞耻心，使你日后能够更好的生活。可通过这个多月的露出活动，我发现，你已经深深的沉浸在羞耻心被打破所获得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了，或者换种说法，你认清了真实的自己，就像自白书中所写的那样，对吗？”
“我……我也不知道。”看着袁教授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听着他那不留情面的话语，我感到阵阵眩晕。
“实验结束了，你是不是感到很失落，很沮丧？”袁教授步步紧逼。
“我……我……是。”我也不知自己是怎幺了，竟真说出了内心所想。
之后便是长哪里，而袁
教授则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片刻后，他字顿的说：“我这里还有个露出方法，不知你愿不愿试试。”
十天后的清晨，天朗气清，知了已经开始了天的演奏。在校园深处湖边的处石凳上，个浑身上下丝不挂的裸女正低着头坐在那里，湖旁垂下的柳条遮住了她大半身子，好像是偏不教别人窥了这香艳的幕。只见她双手攥拳，仿佛正犹豫和挣扎着什幺，没错，那个裸女就是我，方灵。
十天前，当袁教授说出了那个淫靡的露出方式时，我满脸惊愕，心想他怎幺能让我这幺做。我又怎幺做得出。这十天里，我茶饭不思，脑中只想着他这个方法，我要不要试试，要不要试试，我觉得我的意志点点的消减，心中个声音不断在诱惑我，“方灵，试下吧，你将体会到无与伦比的快乐，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不就是这样猪狗不如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