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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缘起 第二章 繁花(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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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看着爱徒漫步在阳光中美到无与伦比的身影,宇文梵心知道,自己想错了。

这世上的美好,也许都是短暂易逝的。可是他们身上,似乎又都有那么一丝一忽至美的影子。虽然万事万物的美各不相同,可是影子映射出的至美,美得那么无与伦比,却是共通的。

隐蕴那一丝至美的影子,它的本来面目是永恒的。它永远存在,先于时间的无尽回溯,广于空间的无限延伸。哪怕未来某天世界终结、人类的文明消亡,甚至宇宙毁灭。可是这至美依然会存在,依然是永恒的,依然不生不灭。甚至不会受到分毫影响。

只是这样的美,原本和渺小的俗世彻底无缘。可现在,她却真实的出现在了世间。

她来到了渺小苦短的大千红尘,是不是也要在尘世间经受重重磨砺和淬炼?

会不会也要如凡夫俗子一样历尽人世间的爱恨恩怨,离合悲欢?

她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会像她不染丝毫烟火的美丽那样一帆风顺吗?她会不会也要像过往那些圣洁美好的至圣大贤们,哪怕超脱如本师释迦如来,成道之前尚有六年苦修,涅槃之前还要承受毒草断肠之痛;即使圣如耶稣,最后也要被钉在十字架上为世人流血受难。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仙雾迷蒙的佛殿,圣洁璀璨的神光如海浪般到处流淌,本来有限的空间,放佛变成了无边无际的虚空。佛殿内的每一件事物,甚至每一粒尘埃,都被染上了神秘的灵性。似乎有无限神性与光明,正包容着宇宙万物,涵盖无极十方。

鎏金色的佛像,笼罩着梦幻般的光晕,似也被白衣少女染上了无穷的神秘。

本来庄严肃穆的佛像,多了几分如梦似幻。佛祖的神情肃穆安宁,正凝视着向自己合十行礼的白衣少女。饱含无限怜爱的眼神,慈祥的令人心颤。

宇文梵心走到佛像莲花座前,在莲花座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天花板上的巨石,缓缓合拢了,明媚灿烂的阳光被假山上的石头完全阻隔。

不再明亮的佛殿,重新变得梦境般绮丽斑斓。

清雅女子和白衣少女缓缓退出了佛殿,白衣少女离开的刹那,梦幻仙境般的佛殿顿时一片黯淡,璀璨缤纷的光明与灵气蓦然消散。佛殿内重归肃穆寂静,只剩佛祖的塑像在漆黑中隐约可现。

走出了假山,宇文梵心走到假山下雕刻着“如”、“无”、“寂”、“空”

四个大字的几块大石之前。在深入大石的“如”字和“无”字上,沿着字迹飞舞临摹。写完后,带着柔光的纤长玉指,又在“空”字和“寂”字最上方的“点”

上各按了九下。

假山脚下的石门,重新凹缩了回去,整座假山依然完好如初,没有丝毫异状。

“师傅,我们没有带云香,她们要昏迷好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们不吃东西也不喝水,等她们醒过来,会不会饿坏了?渴坏了?我们给她们准备些饮水和食物吧?”回到了古朴庙宇的白衣少女,看着仍然晕睡在床上的几位女尼,微微颦起了纤长的眉毛,轻声询问着清雅女子。

宇文梵心面含微笑点了点头,说:“我们给她们备好水和食物是好的,可不用让她们昏迷几天几夜了。待会我们把食物和水给她们取来,你到前面等着师傅,师傅给她们做一下理疗,让她们快点醒过来好了。”

白衣少女嫣然一笑,轻声呢喃了一句:“都是我不好。”

“这怎么能怪你呢。”宇文梵心一边微笑着说,一边凝定心神,又仔细端详爱徒的超绝至美的侧脸。

少女的侧颜白得璀璨耀目,全身上下泛动着梦幻般的光华,让人无法直视。

整座庙宇斑斓缤纷,早被她映衬成了神话中极乐世界的宝殿。

自己修习空梵神舞近四十年,积累真气的量早已和数百年寻常真气相当,又是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可每次看到爱徒美得极不真实的天姿天容,还是会感到恍惚眩晕。

在这孩子超绝尘世的气质和至美无比的容颜中,放佛蕴藏着极为神异的魔力。

这魔力可以夺走天地万物的一切光华,更可以把渺小的凡俗世间变得仿若神话中的极乐天堂。

“师傅,不知道风华姐姐现在在忙什么呢,她本来说好今天一起来的呢。”

白衣少女一直被师傅饱含爱怜的目光凝视着,有些害羞了,忙问了师傅一句话。

“是啊,风华每年都陪我们一起来的,这次没有来,一定是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情吧?”宇文梵心何等聪明,立刻明了爱徒的心意,微微一笑收回了视线。

************东中国海与菲律宾海交界。

一座风景优美的小岛,安宁静卧在大海中。雪白的浪花在岛畔时而卷起,时而舒缓向前。

柔柔的海风,轻轻吹拂着乳白色的沙滩。岛上生长着一片高大茂密的椰子树,郁郁葱葱的翠绿色在乳白色岛屿上形成了优美雅致的点缀,再衬托在碧蓝的大海中,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

风景如画的海岛上,不时夹杂着几声粗俗吼骂声,和优美的海景很不相称。

“凌风华……贱人!早晚有天,老子……老子要操死你!”

在空地的北面,有一大块的海岩,这里的地势比空地高出了一块。海岩上稀稀落落坐着几个男人,还站着一个穿着紫红色职业装的女人。声音来自一个异常凶戾的男人,他赤裸着上身,正坐在海岩凸起的一块大石头上。石头旁边的衣服满是血迹,男子浑身上下肌肉遒劲,前胸后背到处都是长长的黑毛,逼人的戾气让人觉得端坐在这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从神话中地狱穿越而来的凶兽。

“屠枭,别叫了,凌风华根本没出全力,她只要再加两成功力,你还有命叫吗?”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紫红色职业装的女人。容貌身材妖冶的令人不敢直视,一头染成了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迷离的光泽;修长的凤目含笑含妖,媚意荡漾;鼻子带着一个明显的鹰钩,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丰满高耸的酥胸放佛圆圆的山峰,随时要冲破束缚呼之欲出;细细的素腰不堪一握,一双颀长水润的美腿穿着肉丝,就连高跟凉鞋中性感的足也在无声妖娆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诱惑。

女子全身上下,从骨子里向外散发着极浓的诱惑和艳冶,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人的欲望本能。坐在岛上的男人们,大多都会偷偷向她这里瞟上几眼,只是瞟过之后,马上就把视线收回来,似乎生怕被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看过她。

她手上拿起一枚枚银针,正为野兽般的男人做针灸。男人哼了一声,说:“她没出全力,又他妈没安好心。她是不知道我师傅会来,不然还会让我活命?”

妖冶女子戏谑地扫了野兽样的男人一眼,说:“她好心也好,坏心也罢,你总是活着回来了,不然还有机会在这里嚷着报仇吗?真想报仇,也要伺机而动,在这里干叫有什么用?”

野兽般的男人还要张嘴说话,高处一个身材高大魁伟、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说:“屠枭,罗魅没说错。真想报仇,要伺机而动,不能光靠狠。”中年男子赤裸着上身,从肩膀直到胸腹连接处包扎着洁白的绷带,不言自威的气势极其雄壮。

被唤作『屠枭』的男人立即住了口,微微闭起了眼睛,偶尔会在喉咙中发出野兽般『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在屠枭对面,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钩鼻深目的印度人,后背上插满了银针,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妖冶女子的话,突然开口说:“阴魔使,可惜你来迟一步,你向来足智多谋,灵活善变,如果你在,我们或许不会损失惨重了。”

妖冶女子脸色微微一冷,阴寒的眼神在印度人脸上转了转,说:“提婆达多,你不必讽刺我,聪明人首先就要有自知之明。宇文梵心亲自下场,岂同小可?就算我在,咱们一样讨不到好。”

提婆达多紧皱着眉毛摇了摇头,旁边又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阴魔使,魔僧的意思不是讥刺你,谁都知道宇文梵心诡计多端,神鬼难测。只是大家都按时间来了,唯独你不声不响没到,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如果你在,应该能早些发现我们的情报有问题,那我们也许就不会损失惨重了。”

说话的是一个僵尸般的男人,青灰色的皮肤,黑白分明的双眼,阴冷的神情,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只是他身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血迹,阴森之中,也多了几分尴尬。

“修煞,如果有人掏了你在日本的兽窝子,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和我说风凉话吗?”

妖冶美女冷冽阴寒的眼神,犹如毒蛇突出的信子,在僵尸样的男人脸上扫了几扫。

僵尸般的男人虽然真气深厚,可一看到妖冶美女的眼神,心中还是一凛,勉强在脸上硬挤出几分和缓说:“哦,原来你的实验室遇袭了?是谁干的,恒光的人吗?”

只是这份和缓出现在他脸上,并没显得他脸色和气了,反而把他的脸变得窘态十足,让人看了哭笑不得。

“没什么,年年打鸟,今年倒让只小鸟把眼睛琢了。没事的,她就快飞到我的笼子里了,我倒看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妖冶美女阴阴冷笑了几声,原本妖冶的笑声中,藏着狠毒彻骨的寒意,除了坐在高处两个年纪较大的人,其他听到笑声的人无不感到后背阵阵发凉。

岛的面积不算小,朝向大海的一面有一块不小的空地。几十个受伤男人或坐或卧的聚在一起,还有一些人不停忙碌着,为受伤的人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很吸引男人们人眼球的,是忙碌的人中有三个美女。

坐在空地角落的黑矮男子,一双手正很不规矩,在旁边美女身上大吃豆腐。

被他摸到的美女容貌很美丽,穿着一件玫红色的贴身连衣裙,胸乳和翘臀丰满的略有些夸张。白皙的后背上,隐约可见半个诡异的纹身,纹身是一个黑色的十字架。一只黑黑的手在她的两乳前摸来捏去,高耸雪白的酥胸圆滚肉感,似乎还带着诱人的香甜奶香,随着黑手的抓捏抚摸,光滑细腻的雪乳再也隐藏不住,已经在枚红色的衣服和文胸的罩杯边上溢了出来。

另一只黑手,落在了美女挺翘浑圆的臀部上。虽然隔着衣物,可丝毫不影响手下美妙的触感,丰满的圆臀带着十足弹力,摸在手里说不出的惬意。

黑矮男子一脸享受愉悦的神情,两只手下带来的手感各不相同,左手带来的感觉柔软中极富弹力,右手带来的触感更是妙不可言。

穿枚红色连衣裙的美女,精致的脸容已流露出淡淡嫌恶。可她依旧在为黑矮男子处理着伤口,并没有阻挡对方的动作,任由黑矮男子的手在自己胸乳翘臀上肆虐着。

距离她不远,一个气质放荡的女人也在接受着男人的调戏,她穿着一件亮紫色的超短裙,浑圆硕大的酥胸没有穿戴文胸,雪白的乳肉已经在短裙肩带和胸襟露出了大半,两粒深红色的乳头犹如熟透的红提般时隐时现。

比起穿玫红裙子的美女,她的表现可要放开多了。无论是哪个男人摸她,她都会还给对方一个挑逗放荡的媚笑,如果哪个男人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她还会笑呵呵地伸出手,在哪个男人脸上身上捏上一把,笑声是那么的荡漾。

不过,坐在空地上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人敢碰最中间穿着粉红色长裙的美女。

她的容貌异常精致,一双黑玉般的大眼睛,弯长的睫毛好像黑色的小刷子,又高又直的鼻梁,秀气的红唇仿佛一片玫瑰花瓣。

她的胸虽不像另外两个美女那样大的夸张,但身材更修长,腰身更为纤细。

精巧的的手好像一双白瓷雕塑。纤细笔直的小腿穿着透明丝袜,精致迷人的线条令人垂涎欲滴。

更吸引人的,是踩在乳白色高跟凉鞋中的优雅美足,那双纤足穿在透明丝袜里,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白嫩柔滑,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她的气质惊艳而端庄,波浪般的长发挽成了一个精美的发髻,发髻上悬着一枚乳白色的簪子,上面还嵌着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纤细修长的脖颈优雅的好像天鹅。粉红色的长裙随着她的步伐摇摆飘荡,宛如一株骄傲脱俗的粉玫瑰,在芸芸众生之中舒缓漫步。

虽然她的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四五岁,可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抹淡淡沧桑,和她的正当韶华的年纪有些不大相称。

她已经给几个人处理完了伤势,可无论哪个男人,在她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不要说摸她,连猥亵的目光都不敢落在她身上。只有当她的视线不再看向自己这边的时候,才趁她不注意急忙在她脸上、身上、那双圆润修长的美腿,甚而是艺术品般的纤足狠狠扫上两眼。

等到她走远了,看着她曼妙有致的背影,玲珑诱人的曲线,刚刚不敢有丝毫无理言行的男人们,这才用色眯眯的目光看了个够,眼神中还夹带着满满的忌恨。

“修大人,是谁伤了你啊?”一个带着放荡媚意的声音问了一句,最后一个“啊”字被她故意拖得老长,摆着僵尸脸的修煞瞥了一眼,问话的是那个媚态十足的女人,她已经离开了人群,站到了阴罗魅身后。正一脸谄媚的给为屠枭疗伤的阴罗魅打着下手。

修煞顿了顿说:“是水月扬。”

海岩一侧距离空地很近,声音传到了这边,穿着绿衣的男子一听到“水月扬”

三个字脸色顿时一变,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穿粉红长裙的美女正在为他做针灸,见他颤抖了一下,停住了手说:“孟大人,请您别乱动。”

绿衣男子没有说话,深吸口气,镇定了心神。一撇眼,正看见美女白瓷般的双手,嫩葱般的手指,白皙细腻的肌肤。绿衣男子顿时起了想紧握这双手的念头,可黑黑的手刚抬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垂下了。

绿衣男子阴狠的眼神,恨恨地向站在海岩高处的妖冶美女望了两眼。

“斗皇大人,战皇大人,帝师大人应该调养的差不多了,两位可以去面见一下了。”妖冶美女走了过来,向气势雄壮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

气势雄壮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向位于小岛中心稀稀落落的椰子树林走去。

阴罗魅走下海岩,向穿着粉红色长裙的美女打了个招呼:“潇晚,我们该走了。”媚态十足的女子急忙紧紧跟在妖冶美女身后,脸上堆满了谄谀的笑容。

穿粉红色长裙的美女向妖冶美女还以微笑,点了点头,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和银针,向她走了过来。

四个女子一起两前两后向海岸边的直升飞机走去。穿粉红色长裙的美女和阴罗魅并肩而行,一直和她淡淡地有说有笑。

穿着玫红色衣裙的女子和媚态十足的女子走在后面,两个人都低垂着头,穿玫红衣裙的女子神情中依然带着几分畏惧,一脸放荡的女子却满是谄媚之色。无论是畏惧还是谄媚,跟在后面的两个人,倒像是妖冶美女卑微至极的奴仆,生怕哪点小事儿做得不对了,得罪了主人。

************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进椰子林深处,快走到林子中央时,一个略带病容、却丝毫不减凛凛神威的高大老者出现在了两个人眼前。

老者正端坐在一块石头上,看起来年约六旬,寸长的头发微见花白,鹰目勾鼻,五官非常深邃,脸上的神情深沉阴鹜,似乎心情很是阴郁。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走到老者身前,很是恭敬地向老者鞠躬行礼:“帝师先生。”

老者点了点头,下巴向旁边的石头微微一扬,说:“你们坐吧。”

青衣男子一边坐,一边满是敬意地问:“帝师先生,您伤的如何,好些了吗?”

老者不急不缓的回答说:“没什么大碍了。”

青衣男子一脸疑惑,向老者问道:“帝师先生,是谁伤的您?恒光的绝顶高手除了百里凤翎和赢毅寒都在日照,这两位就算在一起,应该也不是帝师先生的对手啊?”

老者紧拧着双眉,面色凝重的想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这个人我也不认识。”

青衣男子依然不急不缓的问:“帝师先生,袭击你们的人,功力真的深不可测?”

“要说深不可测,也还不至于,他的功力比陛下当然尚有所不及,比起独孤殿下可能也稍逊几分,可是要和我比……”老者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青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恒光什么时候冒出了这么一个高手?”

老者又摇了摇头说:“不是恒光的人,是男的,恒光自从十三年前澹台鸿岳出走后,已经没有了不起的男人了。”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写满了惊惧和不解。眼前的老者姓熬名万铜,是源轮神教教主武学一道的启蒙老师,在教中大家都尊称他为帝师先生。他还负责教中的传统玄学与神秘事物研究,因此在教中还有“神师”的封号。

青衣男子复姓东方,名盛天,在源轮神教中任职二皇之一,名号斗皇,负责全教军事战争之外的一切武力行动。中年男子复姓赫连,名冲霄,名号战皇,直接负责负责总览指挥全教的一切军事力量。

十年前源轮神教势力正值如日中天,不想其实主掌教中军教大权的圣皇独孤寰宇突然和教主源轮神帝闹翻,之后竟带着教内大批精英远赴南美,一去不回。

从独孤寰宇离开神教那天起,帝师熬万铜已是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手。可没想到这次连他竟也栽了个跟头。

东方盛天剑眉微微一轩:“既然不是恒光的人,这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难道也是神教过去的宿敌?”

熬万铜顿了片刻,说:“现在还不清楚,我们和他蓦然相遇,一动上手,就发现他的实力太强,只好暂时退避,还好,他也没有拼死相逼,不然的话,哎……”

赫连冲霄看了一眼东方盛天,向熬万铜问道:“帝师先生,陛下原计划是安排您老人家做最后援军的吗?”

“是啊。”熬万铜点了点头继续说,“可惜我被人阻隔,到底没能来。哎,跟着老夫多年的手下也被打的七损八伤。”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又对视了一眼,东方盛天问道:“帝师先生,截击你们的只有一个人?他是图谋已久,还是偶遇的?”

熬万铜沉吟了片刻:“不太像是偶遇的,不过,他应该也不是对我们图谋已久。”

赫连冲霄长于军事谋略,微一沉吟,说:“这么说,他很可能起初是和帝师先生偶遇,之后临时开始图谋,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对帝师先生突然施以偷袭。”

熬万铜点了点头:“对,冲霄分析的不错。不过他倒没有偷袭,是光明正大的截击了我们。”

东方盛天剑眉微微一扬:“要这么说,帝师先生……”

“没错,他应该认识我们。”熬万铜微抬起头,仰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喃喃自语道:“其实,那个人我也应该是见过几面的。好像是十九年前,难道是在南迦帕尔巴特峰……”

一听到“南迦帕尔巴特峰”七个字,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两人脸上都微微变色,东方盛天几乎一字一顿地问道:“帝师先生,那个人真的不是恒光的人?以前也不是?”

熬万铜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以前不好说,现在铁定不是了。他在截击我们时,我问过他是否恒光的高手,他是摇了头的。我们和恒光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了,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都把身为恒光一员视为极大荣耀。这样的高手如果是恒光的人,会否认自己的身份吗?哎,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说着,熬万铜又长叹了一口气。

椰林中沉寂了片刻,东方盛天突然站了起来,面色凝重的开口说:“帝师先生,这次任务行动失败,我要负全责。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行动不至于一败涂地,楚冕辉被擒,五灵神将中一人殉难,连疑似神魔女的朱雀神将也落入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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