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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11-14)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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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听了心痛不已,心想:“那……那晚,我是在怜惜你吗?”

李瑟心如刀绞,不过知道若是有丝的怜悯给冷如雪,便再不能赶她走了,后果大是难料。

念及此,李瑟便冷声道:“过去的,还提它做什么!形势所迫罢了,你我都是苦命人。我和香君两情相悦,没有他人容身之地。”

古香君忙道:“郎君,别这么说,小雪人很好,你要她,我不介意,而且……”

古香君话还没说完,李瑟就用手摀住她的小嘴:“没你的事情,别插话。”

冷如雪呆呆的看着二人,良久才凄婉笑,对古香君说道:“唉,我全明白了!香君姐姐,多谢你这些日子以来那么帮我,可是看来他真的是只喜欢你,我再留多久也是无用,我这就去了。我本来是找你想弹琴给你听,这下正好,我弹给你听,算是我临别奏吧!”

冷如雪说完,从背后解下古琴,调了几下音,其声婉转凄凉,动人心魄,听得二人心里都是动。古香君想起帮不了冷如雪,她竟然如此可怜,心下也是凄然,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冷如雪调了几下音,心里也不知想要弹什么,想起自己花容月貌,却被心爱的男子拒之门外,又想起古代的很多红颜女子的遭遇,悲欢离合,也大都是命运多难,不由悲从中来。

她边弹边唱道:“怀愁苦兮,叹那参商;悲沦忘兮,玉容何祥。姐妹固宠兮,朝俱死;束昏不令兮,乃尔同死。侯门似海兮,萧郎陌路;失身非类兮,茂林争光,为郎憔悴兮,及尔同死;离魂情重兮,浅唱低觞。有始无终兮,悲忽失侣;门前冷落兮,老大谁将。今古红颜兮,莫不薄命;红颜薄命兮,莫不断肠。我本怨人兮,乃为怨曲;谁闻此曲兮,谁不悲伤。”

古香君听了冷如雪唱的都是些前代女子的遭遇,不管她们生前多么的美丽无匹,可是身世遭遇都是凄凉无比,就算是能风光时,但最后终究不免悲惨收场。眼见冷如雪那绝色容光,也仍免不了场心事成空,难道真是红颜多薄命吗?而自己虽然此刻情郎在抱,风光旖旎,可是能永远这样吗?想到此,受琴音感染,泪水更是滚滚而下。

李瑟见冷如雪悲伤无比,听她所唱的,都是些失意女子的事情,想起自己的遭遇,也是做了不得已的事情、有不可得之事,心里也是悲凉。想来红颜才子,都是遭天忌的,总是无法随心所欲,展才华。自己志向高远,欲求仙道,可是此情此景,自己还能有希望吗?

想到悲哀处,不由地对冷如雪大起同命相连之感。

这时,冷如雪曲奏完,她白玉般的脸庞有两滴晶莹的泪珠流下,晶莹剔透,宛如明珠。

李瑟见了心里更痛,差点大叫道:“你……你委屈了!”

可是理智终究占了上风,尽管心里波浪滔天,李瑟仍忍住了不出声。他心知只要出声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虽然心在滴血,但他告诉自己,伤口会慢慢愈合的,时间就是剂良药。

冷如雪痴痴地看了李瑟最后眼,缓缓转身,就在她要痛下决心飞奔离去,离开这个伤尽了心的地方的时候,忽然记起杨盈云说的话,她按照前面的话做了,可是最后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那是杨盈云千叮咛万嘱咐的。

然而,真的还要再经受次打击吗?如果再回头,只怕自己会受不了失败的打击,会受不了的!

冷如雪难过之极,好会儿,才强打起精神,在心里对自己道:“杨姐姐是个神仙般的人物,见识胜我十倍,绝不会骗我的。”

想罢,冷如雪深呼口气,转过身,盯着李瑟道:“始乱之,终弃之。”

这句话说完,冷如雪只觉得委屈至极,泪水便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失声痛哭起来,心想:“自己平日眼高于顶,可是真正地爱上了个人,怎么却这么个难法呢!看来师父说得对,世上是没有好男人的。”

李瑟万不料到冷如雪忽然转身说出这么句话来,不由宛如雷击,脑中轰的声,千般思绪纷至沓来,那夜自己千方百计征服冷如雪的景象,也幕幕在眼前闪过。

痛苦、迷惘、绝望、悲哀、怜惜等各种情感,在李瑟的脑海中交织出现。

李瑟喃喃道:“始乱之,终弃之。始乱之,终弃之……”心想:“是啊!我失足于前,绝情于后,她还是个姑娘,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错啊!我……我是传英的徒弟,我怎么这么个卑鄙法了呢?男子汉大丈夫,做了的事情,岂能不负责任呢?!”

见冷如雪哭得花容失色、肝肠欲断,其纤腰细细,身体单薄,不由怜惜之情大炽,冷如雪以前的种种娇媚美好姿态在心里闪现出来,可是又想到自己对她真的是无能为力,李瑟不由心灰意冷,望着冷如雪,不觉泪水也是滚滚而下。

李瑟正痴迷伤心时,忽地觉得有双小手轻轻摇晃自己的胳臂,人温柔地叫道:“老公!老公!你别让她走,好吗?”

李瑟见正是满面泪水的古香君,这才惊醒过来,想起自己也是泪流满面,大觉尴尬,忙擦了泪水,对冷如雪道:“冷姑娘,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要真想和我在起,不觉得自己委屈的话,我就答应你……”

冷如雪听了李瑟的话,如同闻听圣旨大赦,心里忽地轻,然后下子扑入李瑟的怀里,纵情大哭起来。李瑟听了虽心生怜惜,但还是轻轻推开她,说道:“你先别忙,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若要和我们在起,须得答应我件事。”

冷如雪呜咽道:“什么我都答应的,什么我都听你的,别说件事情,就是万件也行。”

李瑟非常严肃的说:“那倒不必。你只要听好了,日后你要是厌弃我了,就算要杀我也行,但是绝不可以动香君,就算丝头发也不行。你只要答应这点即可。”

冷如雪微感奇怪,抬头收泪道:“为什么你要我答应这个?”

李瑟仰首道:“我自己没什么的,可是香君她对我恩重如山,她为了我,宁可舍弃亲情。世上亲情最重的,和这个相较,她陪我吃苦就显得不足道了。她如此待我,我绝不能使她置于危险之中,所以你以后要是后悔了,尽管找我出气,却绝不能迁怒她。”

古香君在旁听了,眼里闪着泪花,呜咽道:“老……老公!”

冷如雪秀眉微蹙,眼角还有泪光,坚定地说道:“我以后听你的话,也听香君姐姐的话,我还会向她学习的,难怪你那么宠她,我现在知道原因了。”

李瑟道:“你还没答应我的事情呢!”

冷如雪道:“已经答应了啊!我以后听你们的话,怎么还会杀你们?我宁可自己委屈,也绝不敢对你们不好的。”说完忽然心里动:“郎……郎君终于要我啦!”

她欢喜无限,破涕为笑,在李瑟的怀里拱蹭了几下,用他的衣服擦了泪水,这才笑盈盈地抬起头来。

三人的关系突然转变,令李瑟大感尴尬,不知所措。李瑟想起古香君也是这样喜欢用他的衣服擦干泪水的,不由望向古香君。

只见古香君面带微笑,也痴痴地看着他,不过目光中却好像在说:“郎君,这回你又有个老婆啦!看你以后怎样待我。”

李瑟也朝古香君笑,似乎说:“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冷如雪本来见李瑟已经接纳她了,定会怜惜自己,哪知他却不理会自己,只顾和古香君对望,浓情蜜意的,自己完全像个外人。

冷如雪不由生气,噘嘴道:“李郎,你们怎么不睬人家?”

李瑟用手把冷如雪抱在怀里,笑道:“你放心,我既然不叫你走,自然会待你好。”低头见冷如雪貌美如仙,心想:“难怪她有『天山小仙女』的绰号。这样的美人,不愧有仙女的称号。唉!她以后要和我在起了吧!”忽然之间也不知是喜是愁。

冷如雪见李瑟温柔体贴,心里欢喜,脸色羞红,说道:“那你待我和香君姐姐样好吗?”

李瑟说道:“自然啦!”

冷如雪道:“你那么喜欢香君姐姐,为什么不让她见她的家人呢?”

本来这个问题冷如雪不该问的,她在江湖上厮混很久,历练不浅,不是个普通女子,但陷入爱河的女子,智慧通常会变浅,有时还会问出很无知的问题。这倒不是变傻了,只是因为懒得思考了,又喜欢和情郎搭话。

然而,这个问题倒真的把李瑟给难住了。他极其痛恨古玄中那些人,完全不想和他们来往,可是香君是无辜的,老是为难、委屈香君,实在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李瑟怔怔地望向古香君,却见她脸期盼的样子,心里明白,她心里怎么能丢下亲人呢?要是以前,李瑟说不定会大怒的,不过想起自己现在辜负香君良多,再不补偿她,真是难安。

心里叹,李瑟说道:“那是我以前生气时说着玩的,她倒当真了。腿在她自己的脚上,她自己不去,却怪得了谁?”

古香君听了,颤声道:“老公!你……你说的是真的?”

李瑟道:“自然了,你愿意什么时候回去,就回去住些日子吧!”

古香君道:“真的?那我现在就回去看看,妈妈早就想我了。”说完已是眼角带泪。

李瑟怔,竟无端心里灰,叹道:“去吧!去吧!”忽然转念想,又道:“对了,我也要去华山见个人,我们起走吧!不过我是不想理华山那些人的,你可别为难我。”

古香君道:“知道啦!”心想:“你叫我去见家人,就已经很好啦!可不敢奢望再劳烦你。”

李瑟本不想带冷如雪去的,却见她张着秀目,神采飞扬,双手揽住自己的右臂,哪里有丝离开自己的意思呢!

第十章事来心现

华山,以雄奇俊秀而著称,其景致更是迷人。年四季分明,春花、夏云、秋叶、冬雪,是各个季节里的特色,令人陶醉,使人留恋。

这时的春之华山,万物复苏,山花烂漫,潺潺流水在山壁上汇为鸣泉,在峰顶、山腰,成片的桃花争相怒放,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李瑟等三人到了华山,便被闻讯而来的华山众弟子迎上了华山派的居地——华山中峰。

华山弟子闻听大小姐回来了,都是兴奋异常,欢迎的人物众多,李瑟却见机溜走了,迳去拜访剑后杨盈云。

中峰居东、西、南三峰中央,峰上林上葱茏,环境清幽,奇花异草多不知名,人穿行其中,异香襟袖,极其醉人。峰头有道舍名玉女祠,传说是春秋时秦穆公女弄玉的修身之地,因而此峰又被称为玉女峰。

史志记述,秦穆公女弄玉姿容绝世,通哓音律,夜在梦中与华山隐士萧史笙萧和鸣,互为知音,后结为夫妻,由于厌倦宫廷生活,双方乘龙跨凤来到华山。

因此,中峰多数景观都与萧史弄玉的故事有关,如玉女洞、玉女石马、玉女洗头盆等。玉女崖也是因弄玉而得名的。

李瑟打听到杨盈云在玉女崖,便独自去拜见。

在处风景秀丽的悬崖边,女子依崖而立,衣衫为微风所拂,轻轻摆动,仿佛要飞升的仙女样。

李瑟缓步来到她的身后,深呼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那女子却道:“原来是你来啦!真使我意外。”说完转过头来,其恬静秀丽,和周身的鲜花野草、青松翠柏宛如体,自然和谐。

李瑟拱手道:“打扰姐姐了。”

杨盈云笑道:“怎么会呢?早就想再见你了,不过以为还要等些时候,想不到这么快就见到你,我心里很是欢喜的。”说着就拉着李瑟的手,来到处岩石上并肩而坐。

李瑟道:“刚才我见姐姐依崖而立的身影,人与天合,令我想起了师父。”

杨盈云抿嘴笑道:“你真会夸人,这么不露痕迹的夸我武功好、修为深,真是叫人钦佩。不过,我可不敢和你师父比。”说完定定的盯着李瑟,又笑道:“你真会哄女孩子,难怪她们都喜欢你。”

李瑟脸上红,避开杨盈云挪揄的目光,说道:“姐姐,你别老是取笑我了。嗯,你这样的眼神,我招架不了。我说的可是实话,你知道的。”

杨盈云道:“为什么说我会知道?我不知道。”

李瑟道:“好吧!姐姐不知,算我错了,总成吧!我是来请教姐姐的,请姐姐教我,不要戏弄我了。”

杨盈云笑道:“好啦!不难为你了。你的心是乱的,所以我说些纠缠的话你就难过,这样可不好啊!”李瑟怔道:“是……是啊!上次被姐姐番开导,我以为明白了呢!可是遇到事情、遇到纠葛,我仍是无所适从,我到底该怎么办?这到底是怎么了呢?”李瑟目光迷离,大是迷惘。

杨盈云轻轻说道:“心地上无风涛,随在皆青山绿树;性天中有化育,触处都鱼跃鸢飞。”

李瑟听了震,喃喃道:“可是我的功夫不足不说,老天似乎也喜欢和我作对。”想起冷如雪大违常情,苦苦痴缠自己,以她的容貌地位,要选郎君那还不是车载斗量,却偏是喜欢自己,不惜自降身价,也是不放自己。

杨盈云道:“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劳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扼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偏着头又道:“顺其自然,尽心尽力嘛!”

李瑟闻言思索良久,才轻声叹道:“为什么我在姐姐身边就觉得什么忧愁、烦恼都没有了,脑筋也清清楚楚的,可是离开你,过不了多久就又傻了呢?”

杨盈云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坏小子,是不是说你想和我在起啊!”

李瑟脸色紫涨,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把心掏出来以示自己的清白,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杨盈云笑道:“行了,我故意歪曲你的。我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呵呵!”

李瑟气道:“什么?!”

杨盈云又道:“谁叫我求你的事情你不答应,过后又自己做了,我这口气可没消呢!”

李瑟讶异道:“难道姐姐也这么小气?再……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和冷姑娘好了?”

杨盈云道:“你和冷姑娘的事情,很难猜吗?再说,为什么我不可以小气?”

李瑟吞吞吐吐道:“你……你不是剑后吗?再说,你的修为那么高。”

杨盈云微笑道:“什么剑后嘛!那是江湖上的人乱叫的,人家还是个小女孩啊!我们女孩子很小气的,记得千万不要得罪我们。”

听闻此言,李瑟顿时目瞪口呆。

杨盈云转身望向天空,说道:“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我是个普通人,别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我追求的东西,我尽力而为,但即使我没有求到,我也不在意。你看那朵桃花,多么的好看啊!可是我们在夸它,它也不会为了我们更加的鲜艳;我们走了,它也不会因为没有人欣赏而立刻枯萎。花开花败,任由自己。”

李瑟呆呆的听着杨盈云的话,只觉寓意深远,似乎每句话都在说他,越加体会越加深奥,不由痴了。

过了很久,李瑟才醒悟过来,不由抓着杨盈云的手,钦佩地道:“姐姐!”

李瑟还欲再说,忽听远远传来呼唤声。

杨盈云笑道:“冷姑娘来找你了。”

李瑟扭头道:“不是,她是来看你的也说不定。”

正说话间,冷如雪已如箭奔至,下子就扑入李瑟的怀里,笑道:“原来你在这里。”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杨盈云笑,打个招呼:“杨姐姐。”

李瑟不料冷如雪如此肆无忌惮,推开她,怒道:“你做什么?姐姐在这里,你好没规矩!”

冷如雪奇道:“咦?就是杨姐姐在这里,所以才没什么啊!”说完又揽住李瑟的胳臂。

杨盈云平静地道:“是啊!我和冷姑娘不是外人,你就不要做俗人状了。”

杨盈云的话李瑟倒不能不听,他自幼和师父在起,世间的礼法所知也是半通不通,这时心里也没什么主见,便皱了下眉头,没再推开冷如雪。

三人在起,冷如雪倒是乖巧,不插言打乱二人的谈话,可是她会儿忽然叫道:“郎君,你看那朵花多么好看啊!”会儿又说:“郎君,你看那石头多么奇怪的形状啊!像只小白兔。”

本来冷如雪在,李瑟便觉得不便再和杨盈云说话,再经这么搅和,哪里还能继续聊下去,只好向杨盈云告辞。

怎料冷如雪不依的道:“怎么我才来会儿就要走啊!和杨姐姐多聊会儿嘛!”但见李瑟拉着自己便走,只好对杨盈云挥手道:“杨姐姐再见,我们以后再来看你。”

李瑟和冷如雪起下山离开,下了山,却见古香君眼睛红红地在等他们。

李瑟心里奇怪,问道:“香君,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古香君笑道:“有什么好聊的,我见了母亲也就是了,听说你们要走,我就下来了。”

李瑟怜惜地道:“你不必在意我,尽管多待些日子好了。你还怕我不要你吗?”说完笑。

古香君呸道:“哼!你跑了才好呢!”

冷如雪拍手笑道:“香君姐姐,你别怕,我看着郎君,他跑不了的。”

这话听得二人都是阵大笑,冷如雪却莫名其妙。

三人回到酒楼,已是将晚。

粗略吃了些东西,李瑟就和二女分开,回厢房去了。他和二女的关系尴尬异常,不知道如何处之,所以只能狼狈地快速吃了饭,急忙逃回房间。回房后,他才舒了口气,但心中却是迷惘无比,又想起杨盈云的话,凝神思索不已。

李瑟在房中发愣,过了好会儿,才被敲门声惊醒,暗想自己和没有武功的人样没用。

打开房门,只见古香君笑吟吟地把低头含羞的冷如雪推入房中,然后带着阵笑声去了。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的细致周到,大方体贴,不由感激在心,心想:“香君点也不嫉妒,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女子。”

却不知古香君回到房中,在床上辗转反侧,大是怀疑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如此做法,难道真的可以辈子拴住他的心吗?就算是对,可现在想到情郎和别的女子在起,就难过的喘不过气来、心如刀割,不觉间泪水已是如注了。

边独自洒泪,另边却是风光旖旎。

在厢房中,冷如雪坐在床头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

李瑟见她领上露出的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白嫩如玉、身新换的粉红花边纺绸小衫衬得肌肤甚是动人,不由情怀大动,扳过冷如雪的粉颈,在她脸上连连吻着,其光滑细腻,别提多么的受用,不觉把自己的腮儿轻偎她的脸,只觉香嫩凉滑,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

心想她这般花样的女孩子,到底和自己在起了,虽然自己心中并不十分情愿,但想起以前的肌肤之亲,再加上现在的气氛,心里忽然想道:“幸好她执着地和我在起,否则和别人起,岂不糟糕?”

面临冷如雪的温柔滋味和似水柔情,李瑟心中也是糊涂了。

李瑟和冷如雪耳鬓厮磨,觉得其柔嫩无比,感觉十分舒畅。偎贴着冷如雪的粉面,脂香粉气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便伸手替冷如雪脱去衫儿。

摸着冷如雪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硕大嫩乳,玩弄了回,李瑟又伸手去解她的下衣,虽然二人以前春风度过,但哪里有今日的风光呢!

(12)得偿所望李瑟初射冷如雪

冷如雪终于心愿得偿,不由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讨李瑟的欢心,迷得李瑟十分猴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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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近来多日没做已十分饥渴,会儿工夫,就把自己和冷如雪扒得丝不挂,只见冷如雪的阴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样,中间条小缝,微微湿润,淡淡撮阴毛,肥嫩可爱。

摸至此,李瑟久未发泄,欲火再也忍不住了,根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样,便将冷如雪身子搬正,冷如雪闭目不言,由他摆布,李瑟爬上身去,分开冷如雪两条大腿,跪在她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阴户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般!

毕竟冷如雪距离上次开苞日久,阴户小,前戏不足,顶了好久,还未进去,李瑟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阳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入,直觉阳物套在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狠命顶,才顶入半。

那时冷如雪在下,被李瑟压在身上,早已意乱情迷,只感觉阴户中有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呻吟,又见李瑟不知轻重,步进似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李瑟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出来。

李瑟此时到了乐境,那里肯听,然而又看冷如雪那样楚楚动人,心里也很爱惜,便将阳物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搂住冷如雪粉颊,问她觉得怎样,冷如雪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好过,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说,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了。

李瑟抱住冷如雪,仔细看着她,心想这个心狠手辣、高贵冷傲,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江湖第三美人,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淫兴勃勃,不觉又慢慢地抽动起来。

阴户经过片时研摩,流出好些淫水,阴道稍为滑润,可以承受,李瑟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回,虽然阳物不能全入,但浅入浅出,并顶住晃动,用阴道里面的嫩肉磨着龟头,也是爽快不止。

冷如雪心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渐渐也不大觉得了,居然张开藕臂,搂住李瑟,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李瑟腰间,又不闭目,半睁双媚眼,注视李瑟。

李瑟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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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弄了会儿,忽觉阳物在阴户中很是滑溜,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

冷如雪也不是第次经历此事,慢慢快感连连,身心放松,阴道开始配合李瑟的抽送节奏夹紧,腰肢摆动,让李瑟的每次插入都磨得舒服至极,渐入佳境,越插越深,越深越快,越快越爽,越爽越猛,猛得冷如雪在下面花枝招展,全身酥软,花心再也不受控制,阴精猛的洒,浇在李瑟紫红的大龟头上。

李瑟本就迫在眉睫,给她惹,只觉龟头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狂插乱送,骤也喷薄而出,闷哼着将注注极乐激射入冷如雪深处。

冷如雪早已欲仙欲死,吃这下,更是魂飞魄散,毕竟上次开苞李瑟没做到底,半途而废,这次就不同了,每注都强烈的冲击着内壁,冷如雪雪腹又是阵痉挛抽搐,跟随着男人的喷射排吐出更多的阴精来,这种感觉如此美好,觉得做仙女也不过如此。

李瑟射完后,精神疲倦,紧抵阴户,瘫软在冷如雪腹上,冷如雪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李瑟,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片刻,李瑟才抽出阳物,见上面沾满浆水,冷如雪下身也湿了大片,拿起毛巾帮李瑟和自己揩抹。

然后二人赤身裸体搂抱,双双入梦,睡得很是香甜。

到了半夜,冷如雪因为终是生地方,又值新嫁,醒了过来。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春天,座小小的厢房卧室,真是温柔乡了。

冷如雪睁眼仔细看,自己脱得丝不挂,赤条条地靠在李瑟怀里,腿儿相压,脸儿相偎,睡在个枕上面,不由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奇怪,万想不到自己还有今日这样的情景。

李瑟虽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的搂住冷如雪的纤腰,手捏在奶头上,手搭在屁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样。

冷如雪就着灯光,看看李瑟,见他眉清目秀,英俊非常,心想:“郎君相貌不俗,比那个什么武林四大公子可好看多啦!他是刀君,难怪又厉害又好看。”不由暗暗喜欢。

忽然冷如雪随意将手伸,伸到腹上,摸着自己肌肤,不觉吃了惊,后来才想起是自己的身体,自觉好笑,心想:“以前我从未脱光衣服睡过夜,不料今天竟这样赤身裸体和个男人睡觉,真是料想不到的事,自己摸得吃惊,更是笑话。”

冷如雪面想,面浑身乱摸,摸到屁股,想起李瑟刚才甜蜜时说爱极了的话,自己仔细摩弄,果然柔软光滑,十分可爱。

摸着摸着,冷如雪忽然想起师父教的心法武功来。

“天生我们女人,原来是专为迷惑男子的。不然,为什么偏偏长着这般身段肌肤,能使男子见了,魂不附体呢?所以男子为贱,以柔情动之,再吸其阳气,就能离脱俗世爱欲,飞升成仙……”

“可是师父说男子都是坏人,极其讨厌下流、无情无义,可是我的情郎却所有的好处都有。他既然爱我,那我以后总要好好服侍他,使他开心,爱怜我。”

念及此,冷如雪轻轻动,碰到李瑟的皮肤,又想:“他的肌肤虽然也很平滑,但他的肌肉,以坚实见长。可见男子贵刚、女子贵柔,阴阳乾坤的比喻,是点也没错的……”

胡思乱想间,冷如雪春情渐渐挑动,只觉下身阵阵难过起来。

伸手摸,细看已和从前不同,那两片花瓣,以前是并排在块,现在竟有些离开,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想到刚才的情形,不禁把颗芳心引得乱跳。

冷如雪越想心儿越活动,她也顾不得什么了,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到李瑟下身摸玩。

冷如雪修炼的是“奼女大法”,是门采阳补阴的采补之术,因此对于男子的种种事物,她在书中已经大是熟悉。对于床第间的学问,也懂得不少,可是修炼这“奼女大法”的女子,最怕被男子俘虏身心,如果这样,便会盲目地爱上,直到破解之后,心锁才会打开。

这道理其实也不难理解,世上很多婚姻家庭都是因为忘不了第次,所以有时纵使家庭矛盾很深,但仍能坚持维系在起。说穿了,个家庭能够维持,倒也不全是因为责任、名誉、孩子等因素,床第间的魔力也是甚大的缘故。

冷如雪此时是平生第次摸着这件宝贝,将李瑟之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根小软条儿,先前怎么那样涨死人呢?”

原来李瑟干过次,人现在又睡着,那物也软缩如绵,冷如雪握着的时候,只觉大是好奇。

她虽然在书中知之,但她原来觉得男子讨厌,被动地学,当然不屑顾,这时因为心里欢喜,自然看见什么都觉得好玩好奇。

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回,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五寸多长。头上个大头,又红又凸,露出二、三分高的个沿子。

这时,那物竖硬起来,青筋盘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冷如雪的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她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

此时李瑟早已醒了,见冷如雪那可爱的模样,也是好笑,见冷如雪偷偷把玩他的阳物,知她淫心已动,自己阳物,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冷如雪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阳物向阴户中乱顶乱塞。

冷如雪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面推住他的小腹,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郎君,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点,让我扶着你的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

李瑟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冷如雪当真用手摸着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只得引到阴户口间,向李瑟说道:“就是这里了,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李瑟挺身顶,送进寸余,那大龟头早已没入阴中。

冷如雪仰卧在下,承受着这大家伙,毕竟是第三次插入,阴道口还很窄小,李瑟的龟头巨大,宛如鸡蛋,但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因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片,所以容易滑进,不过玉户哪能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只得紧夹两腿,望其少弄进点而已,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李瑟亲嘴含舌!贴胸揉乳,百般亲热,抽送了会,龟头沿子刮着嫩肉,渐渐有趣。

冷如雪紧紧扶住李瑟两臂,张开双腿,由他抽送,幸而李瑟爱惜娇花,不肯尽根插入,只放其大半,冷如雪已经吁喘呻吟、十分吃亏了,李瑟瞧冷如雪身白肉,真是羊脂般光洁,洁白如雪,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胸大腰细,曲线玲珑,不愧古人所说:丰若有肉,柔若无骨。

李瑟看得目眩眼花,摸了心爱已极,边抽送,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渐渐冷如雪淫水有如泉涌,李瑟肉棒上是湿漉漉,染湿了两人结合部,抽插得十分顺畅。

冷如雪尝到甜头,开始挺身迎合,配合节奏扭动。

李瑟这时顾不得怜香惜玉,开始大开大合,尽根深入,次次直顶花心,顶得冷如雪大呼小叫,咿呀不止,在下面疯狂扭动,用力奉迎李瑟的每次抽插,不时抬头舔李瑟的乳头,或头部乱摆,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李瑟不觉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阳精大泄,尽入冷如雪腹地。

冷如雪紧紧将李瑟抱住,阴道死死的挤压大肉棒,在李瑟最后几下疯狂的抽插中终于也达到高潮,阴道里的嫩肉间歇性的抽搐,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阴部扩散开来,直觉全身酥软,魂飘云端,李瑟停止挺动,伏在她身上喘息不止。

冷如雪忙扯上被儿,将两人盖住,又面对面抱着睡去。

第十二章闺阁琐事

第二天,李瑟和冷如雪起床后,古香君早已经备好了饭菜。

席上,李瑟心里很是感激古香君,但更多的是歉意。他在二女面前也很尴尬,吃完后便径去书房了。

冷如雪帮古香君收拾完后,因店中也是无事,二女便回房去了。

到了房中,古香君笑道:“小雪,不用陪我。你怎么不去陪他?”

冷如雪红着脸道:“我陪姐姐会儿嘛!以前我们不是老在起吗?”

古香君笑道:“可是今天以后不同了啊!”

冷如雪含羞道:“有……有什么不同的?”

古香君笑了笑,好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们,昨夜可好?”

冷如雪羞得把头埋在古香君的怀里,就是不说。古香君心里微有醋意,更是想知,二人不免笑闹了阵。过了好会儿,二人闹够了,便说些闲话,冷如雪也问及李瑟的些嗜好,古香君指点。

这时,冷如雪忽然问道:“好姐姐,我知道郎君待你好,你们在起也久,你……你说,他最喜欢天几次呢?”

古香君虽然和李瑟成婚已久,但这个问题倒也没想过,因为这个问题其实也不算是问题,不由给问住了,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

冷如雪见古香君不说,哪里肯罢休。她见李瑟极其宠爱古香君,认定古香君必是在床笫之上有过人之处,因而百般的想要知道。

古香君推不掉,只好说道:“这个也没定,不是固定的啦!有时多,有时少啦!”

偏偏冷如雪不信,千央求,万祷告,最后哭道:“香君姐姐,你看李郎对我时好时坏的,我要是没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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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心,过些天他要像以前样不要我,那我就不如死啦!姐姐,你既然对我这么好,难道忍心看我那样吗?你放心,我是绝不敢和你争宠的,只是不要他厌弃我,你再帮我这次,我以后当你的丫鬟,把你当做小姐样服侍。”

古香君实在无法,最后气道:“日三次啦!”

冷如雪这才破涕为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姐。”亲了古香君口,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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