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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走回大门前,按下我们屋子的房号,响了很久,才传来可可慢条斯理的声音:“喂,你找谁呀?”我说道:“是我呀,没带钥匙,快开门。”可可居然还在装蒜,问到:“你是谁呀?”我心里暗暗骂了她一下,说道:“臭可可,快开门!”可可笑了一下,说道:“原来是圆圆呀,怎么,忘了带钥匙吗?”我有点恼怒,热血直沖脑门,急声说:“我连鞋都没穿,哪有钥匙,快开门,这里是楼房外面,随时会有人来。”这时,对讲机传来可可咯咯的笑声,只听她又说道:“哈哈,圆圆,有人来那不正好,就可以给你开门啦。”说完,“啪”的一声,挂了对讲。这时,我才想起临走前可可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原来这女人是早有预谋的,她早就知道我没带钥匙,却故意不说,还急忙赶着我出门,我不禁在心里又骂了她几遍。

我苦笑了一下,扭头观察周围的情况。由於大门的位置是拐了个弯的,所以尽管不远处的街道人声鼎沸,但只要不是这幢楼的住户,是不会拐进来,所以,暂时还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个美丽的裸女。但这毕竟是这幢楼的大门,是住户的必经之路,可可这可恶的女人不肯开门,被哪个幸福的邻居看全相是迟早的事了。我光着脚丫,浑身光溜溜在门前的小路来回踱步。慢慢的,我心情平复下来,之前那种既刺激又兴奋的奇妙感觉又回来了,古人说得对,既来之,则安之嘛。既然无计可施,焦急也没有用,还不如好好趁机会体验一下这奇妙难忘的感觉。可可这丫头以为我会在下面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我圆圆是什么人,我早就是天体达人!想到这里,心中居然盘算起等下回去,如何炫耀美好的体验,如何讥笑她阴谋的失败等等。我看着自己浑身光溜溜的样子,忽然有种很滑稽的感觉,好像自己是被人抢光东西剥光衣服遗弃在荒野,本应感到悲苦无助、孤立无援的,但心里偏偏却毫无这种感觉,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非常兴奋。我走到路边,靠着楼房的墙壁,闭上眼睛。光滑微热的外墙瓷砖贴着我炽热的屁股和背部,我轻轻地摩擦着,竟然有被按摩的感觉,很特别,很有趣。

但好景不长,我忘记了,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就是垃圾点,夏天的太阳照射在垃圾上,发出阵阵的臭味,垃圾上面飞舞着十几支大头苍蝇。大门对面是一条排水沟,沟里长年□Л@ˮ积聚,滋生了很多蚊子。而我此刻,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娇嫩的躯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面对空中飞舞的苍蝇和蚊子,颇有点“送羊入虎口”的感觉。没两分钟,我的身上已经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大腿、小腹、甚至乳房上都有,而几只苍蝇还嗡嗡的在耳边盘旋,甚是烦人。我走到路上,挥手赶走蚊子和苍蝇,又来回踱了几分钟,心里骂了可可无数遍,无奈又走到门前,再次按响对讲机。但这次对讲机响了很久,都没反应。这群丫头,居然连对讲机都不接,看来她们是决心玩到底的了。

我无计可施,只好又回到路上继续等待。我身上一直被太阳照射着,又被蚊子叮,此刻,身上渐渐冒出汗来,蚊子包也开始痕痒,我开始觉得口渴,浑身难受。说也奇怪,平时这里的邻居都是进出频繁,人来人往的,此刻星期天的上午,我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十分钟,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进出!我心里暗暗骂道:本姑娘大美女一个,此刻脱光了在这里等你们来看全相,却没有一个人赏脸,真是活见鬼!我心里不断咒骂着,烦躁着来回踱步。拐个弯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路,真想就这样走出去,到便利店赊一瓶冰冻的矿泉水喝两口,再浇到滚烫的身躯上降降温。但低头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就如刚出娘胎一样,一丝不挂,手无寸物,理智还是勉强战胜了冲动。我不害怕裸体面对陌生人,也不介意被陌生人观赏我的裸体,但这毕竟是城中村,人流非常密集,我刚搬来这里不久,平时工作早出晚归,与路边的店家并不熟络,如果被当成露体狂被抓起来弄到派出所,那将是非常扫兴的事。我自讨自己只是天体爱好者,并不是露体狂,也不是露出爱好者。我在网上看过一些类似露出或暴露自己的文章,也曾将文中主角的行为与自己反复做过对比,我很肯定,自己不是露出爱好者。露出爱好者一般是通过穿一些宽松暴露的衣服,在人群中若隐若现的暴露隐私部位给旁人看,又或者在晚上或人少的地方,裸体做一些躲避行人的户外活动,在差点被发现又没被发现的刺激下,达到满足自己羞耻心的行为。而自己,则根本不是这种心理状态,自己完全是崇尚天然、崇尚自然,而喜欢裸体,喜欢裸体生活。而且,我处於裸体状态时,不管是在室内还是户外,也完全没有露出爱好者那种所谓的羞耻心,有的只是极度放松,极度自在的感觉。当然,我也毫不介意处於裸体的时候,在安全的前提下遇到任何陌生人,毫不介意陌生人以各种各样的眼光注视我的裸体,相反,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管是讚赏的眼光,挑剔的眼光,还是不屑的眼光。

这时,我的心情很複杂,由於可可她们的恶作剧,此刻我被赤身裸体的挡在了楼外,身无分文,也身无寸缕,可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必须等待进出的邻居帮助,才能回到屋子。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以前未曾体验过,此刻我的心情,可以说是“打翻了五味瓶”,非常複杂,既希望邻居早点出现“救我出火海”,又希望在这小小的巷子里多待一会,好好体会这难得的体验。娇嫩的光脚丫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感觉很异样。如果不是觉得地面不乾净,我甚至有仰面躺下来的冲动!深圳外面的街道光鲜亮丽,而城中村里面则藏汙纳垢,到处汙水横流,垃圾遍地,这是众所周知的。

这时,拐角处远远传来人声,依稀是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两人有说有笑的。我心中暗叫了声,终於有人来了。我走到拐角处前面的路中间,翘首以待。来人终於出现在拐角处,我定睛一看,哭笑不得,真是冤家路窄,来人原来就是刚才“不守信用”的小男孩,和他妈妈。小男孩见了我,楞了一下,随即嘻嘻的叫道:“姐姐好。”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愠声道:“我一点也不好。”转过眼望向一下男孩的妈妈。看到小男孩妈妈,心里不禁哑然失笑,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又聪明乖巧,很讨人喜欢,但他的妈妈的长相却很一般,只见她大约三十多岁,中等身材偏乾瘦,皮肤黝黑粗糙,小小的脸庞,大大的嘴巴,扁扁的鼻子。刚才,她正顾着和儿子说话,猛然见到面前居然有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挡在路中,女子高耸的乳房、晶莹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粉嫩的阴部,全部都毫无遮掩,大方地向外展示着,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稍稍回过神来,居然看到身旁的儿子和这个赤裸的美女笑嘻嘻的打招呼,而听这个裸体女子回应儿子的话,似乎两人是认识的,更觉惊讶。

我继续向下打量小男孩妈妈,有点意外,小男孩妈妈干干瘦瘦的身板,胸前居然长着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她此刻穿着一条黑色宽松的无袖连衣裙,连衣裙的前襟开得很宽很低,露出又长又深的乳沟,最令我意外的是,她里面竟然没有带胸罩,两颗大大的乳头隔着紧身的裙子高高鼓起,就像镶了两颗大大的花生米在胸前。我知道,穿这样的裙子,如果里面没戴胸罩,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在街市蹲下来或弯腰挑选东西,胸前春光绝对一览无余,甚至连乳头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想像,面前的人近距离窥视之下,虽然皮肤不太好,这对饱满的豪乳倒也绝对令人血脉喷张。我想起刚才小男孩说过,他妈妈不许他和他爸爸在家裸体,甚至会骂他,我以为他妈妈一定是个思想守旧、行为保守的女人,但此刻看到他妈妈如此性感暴露的穿着,实在有点意外。

此刻,她脸上佈满惊讶,看看儿子,又看看赤条条的我。也是,大白天在路上突然见到一个赤裸的美女,已经够意外的了,还不止,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居然和自己儿子认识,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挺熟的,这真是意外加意外。我心念一转,脸上随即佈满笑容,亲切的叫道:“你好。”俗话说,不打笑脸人,小男孩妈妈定下神来,看到我满脸亲切的笑容,不禁也笑着回应道:“你好。”说毕,猛然想起我现在这浑身赤裸裸的状态,又接着问:“你是住这里的吗?怎么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吗?”我心里暗笑了一下,随便捏了个慌,笑着回答道:“是的,我是六楼的租客。我和室友们打赌输了,愿赌服输,赌注是裸体下来扔垃圾。”小男孩妈妈“哦”了一声。我又接着解释:“下楼匆忙,忘了带钥匙,姐妹们恶作剧,居然玩大了不肯开门,气死了!”说完,脸上装出一副恨恨的样子。小男孩妈妈又“哦”了一声,看着我,转头又看了看儿子,问:“小凡,你们认识?”原来小男孩叫小凡。我脸上换成恼怒的神情,看着小凡说:“小弟弟,你自己说。”小凡妈妈很惊讶,也转头看着儿子。小凡很机敏,嘻嘻的笑着说:“姐姐别生气啦,我知道错啦,向你道歉。”说完,上前一步,居然有模有样地向我鞠了个躬。我看着他这幅鬼灵精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无奈,有气也不知如何出了,只好顺驴下坡,笑着回答:“好啦,姐姐不生气啦,以后不许这么顽皮咯。”看着我俩一来一往这一幕,小凡妈妈真是如坠云雾,满脸疑惑的看着我们俩。我的气早就消了,赶紧笑着解释:“也没什么了,刚才我们是一起下楼的,本来我叫他帮忙拉一下门,谁知他趁我一不留神,嗖的一声就跑走了,害我在这里被困了半天。”小凡妈妈明白过来,也是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样子,转头又盯着赤裸裸的我看了几眼,“扑哧”笑了出来。此刻,我和小凡妈妈已经相处了一会,发现她虽然相貌普通,性格却是平易近人,非常不错的。於是,又亲切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圆圆,请问大姐您怎么称呼?”小凡妈妈笑着回答:“我姓谭。”我笑着打招呼道:“谭姐您好,我们上楼去吧。”谭姐听了,停下笑,赶忙说:“是的,是的,你这个样子,别再碰到别人了。”我心里暗暗好笑,我才不在乎再碰到别人呢。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卖乖道:“谭姐买了这么多东西呀,来,我帮你提一点。”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上前抢过两个袋子。谭姐笑着回答道:“本来只打算买些肉菜的,看到今天的乾货不错,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存货了,就都买了些,所以刚才打电话叫小凡过来帮忙提一些。谁知这小子这么百厌,竟和你开了这么一个大玩笑。”小凡嘟着嘴说:“妈妈,姐姐都说不生气了,你还要说。还有,姐姐你就想着帮妈妈提,怎么不帮我也提点呢。”我笑着啐了他一口:“你还敢说。”小凡调皮的缩了缩头,吐了吐舌头。我和谭姐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我们说笑着走到门口,谭姐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一前一后进门去,走到电梯前。电梯正在下降,显然里面有人乘搭。我心里暗骂:真是见鬼,刚才等了这么久都没人,这会就有人下来了。谭姐扭头看看我,我会意,笑着说:“没关系。”谭姐听了,似笑非笑的“嗯”了声。转眼电梯到了,梯门徐徐打开。我站在梯门的旁边,还没看清电梯里的情况,随着“汪汪”的叫声,一条黑影从电梯里窜出来,是一条大黑狗!我自小就有点怕狗,尤其是那种又大又凶的狗,虽然是农村长大,但只要远远看到大狗,如果是单独一人,都会远远绕路走,如果是有同伴,则让同伴护着走。这时,我吓得“啊”的叫了声,手一松,袋子掉在地上,身子本能的急速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光溜溜的屁股顶着冰凉的瓷砖墙身。谁知那只大黑狗窜出来后,可能感觉到有人急速移动,狗的本能令它不向前跑,转弯沖到我面前,对着我“汪汪汪”的大声吼叫。我非常害怕,微微弯着腰,屁股用力顶着墙壁,双手本能的交叉护着胸前一对裸露的乳房,却忘了下半身其实同样是无遮无掩的。这时,大黑狗不但没有停止吼叫,居然还上前几步,用它长长的嘴巴拱我的小腿,然后一直往上到大腿,最后居然站立起来,凑上前,两只前腿跨过我的身体,搭在身后的墙壁上,开始用长嘴拱我没有任何东西遮掩的阴部。我身子微微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心中非常害怕,却又不敢伸手推开它,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擡头寻找他的主人。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家慢慢的从电梯里踱出来,看到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两眼居然放出光来,非但没有开口喝止恶狗,反而翘起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着赤裸裸的我被恶狗折磨。恶狗拱了几下我的外阴部,居然伸出它长长的舌头,开始舔我的阴唇和阴核。我看到恶狗的狗爪非常尖锐,心中怕到了极点,却完全无计可施,既害怕尖锐的狗爪抓破我细嫩的皮肤,更害怕恶狗的牙齿弄伤我娇嫩的阴部,偏偏我的阴核又非常敏感,被恶狗温热的舌头挑拨之下,脑门就像被电流击过一样,身体猛的震了几下,心中虽然害怕,口中不由自主,竟然不争气的呻吟了几声。最让我心塞的是,虽然我的脑部百般不愿,但阴部却不听指挥,居然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液体分泌物。恶狗闻到分泌物的味道,更加来劲,舌头一边舔着流出的液体,一边继续在我的阴唇和阴核之间来回游走。恶狗一边舔着我的阴部,一边粗声喘着气。我的阴核被狗舌不断的挑拨,同时又感受着恶狗喘气传来的一阵阵热浪,感觉越来越不能自己。我无助地看着那狗主,可是那狗主显得更得意,不但站在那里继续不作声,居然脸上开始露出淫邪的阴笑。我又羞又急,只好又转头看向一边的谭姐,向她求助。只见谭姐侧头略作思索,放下手中的袋子,转身沖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大恶狗,并用身体挡在了我和恶狗之间。恶狗调弄我弄得正欢,突然被推开,显得很生气,汪汪汪的对着谭姐大声吼叫,好像随时想扑上来。我害怕得手软脚软,蹲了下来,乳房紧紧贴着大腿,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躲在谭姐身后哆嗦。只见谭姐非常镇定,口中咿咿呀呀的向恶狗叫了几声,手上同时在做着不同的手势。说也奇怪,在谭姐的手势下,恶狗居然很快就安定下来,谭姐双手向大门方向一挥,恶狗居然听话地向大门方向奔去。谭姐见状,转头向狗主狠狠地瞪了一眼。狗主显得很狼狈,只好灰溜溜的向大门方向溜去,口中居然还喋喋不休:“一个大姑娘家,光着屁股就跑出来,半夜三更也罢了,大白天还这样,真不像话……”我听了他的话,心中非常生气:这老头面目慈祥,心肠却如此恶毒和不堪,我光不光屁股,碍你什么事了?难道我光屁股出来,倒成为你纵狗行凶的好理由啦?想回骂几句,想想刚才的窘况,终究还是作罢。我擡头瞄了他几眼,有点眼熟,想了想,原来这老头就是前些时间,青青第一次晚上裸行碰到的老年夫妇,原来他们居然和我们住同一栋楼,这世界真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看着一人一狗出了大门,大门又重新自动关闭了。小凡懂事地从一边走过来,伸出手,我拉着小凡的小手,慢慢站起来。这时,我发现自己刚才真是吓得不轻,现在已经一身的冷汗。谭姐站在我面前,微笑着问到:“你没事吧?”此刻,谭姐在我心中,简直就是女神下凡。我由衷的说道:“真是太感谢谭姐您了,刚才若不是有你,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谭姐笑着说:“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下次最好别这样玩啦。”想了想,又说道:“要玩,也至少要两个人以上一起,有什么事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嘛。”此刻我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听了谭姐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谭姐的话中似乎还有话,擡头看了一下谭姐,谭姐意味深长的向我微笑了一下。

谭姐提起地上所有袋子,走进电梯,我无奈,只好空着手跟了进去。谭姐自己先按了十二楼的按钮,转头问我:“六楼,对吗?”这时,我想到,刚才我栽了这么大的跟斗,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完全是由於可可她们三个丫头的恶作剧引起的,如果我现在这个时候回去,时间正好在她们的计算之中,那她们不但“阴谋得逞”,而且,我这个大跟斗就白栽了,大洋相也白出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她们,我也要想办法让她们着急着急。心念一转,伸手拉住谭姐的手,笑着说:“谭姐,我不想这个时候就回去屋子,能不能让我到你家休息一下,再回去?”谭姐一愣,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你这丫头,好吧,今天刚好小凡他爸不在家。”我听了,不顾满身冷汗,高兴的上前拥抱了一下谭姐。谭姐也毫不介意,也伸出手,轻轻的拍了几下我的背部,以示友好。小凡在旁边看着,居然也叫道:“姐姐,我也要抱抱。”我摸了摸小凡的脑袋,笑着说:“你这小鬼头。好吧,让姐姐抱抱你。”说完,我弯下腰,双手托着小凡的屁股,用力把它抱起来,偎在身前,毫无遮掩的两只高耸挺拔的乳房离他只有咫寸之遥。小凡盯着我高耸坚挺的双乳,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大人教导我们,男人的头,女人的胸,都不能轻易让人摸的。姐姐刚才摸了我的头,我吃了亏,现在我也要摸回姐姐的胸,这样才互不相欠。”边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居然伸出两只小手,摸起我的乳房来,摸完,还用力捏了几下我娇嫩的乳头。谭姐在一旁看见,叱道:“小鬼头,谁教你的,好的不学,专学坏的!”我这边,真是哭笑不得,前后与这小鬼头相处两次,居然两次轻易的让他着了道,不知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但看着小凡虎头虎脑的,精灵乖巧,要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其实,我心里还觉得很高兴呢。我放下小凡,向谭姐笑笑,以示不介意。

电梯很快到了十二楼,我随着谭姐进了屋。原来谭姐就住在我们的正上方,户型和我们的是一样的,但他们家保持土建两室一厅的原状,并没有作更改。谭姐带我到沙发边,笑着招呼我道:“你先坐会,我先去厨房整理一下刚才买的东西。”又对小凡说:“你去给姐姐倒杯水,和姐姐玩一会,妈妈很快就出来。”我赶紧说道:“谭姐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的。”谭姐笑了笑,提着东西进了厨房。小凡乖巧地倒了杯水给我,然后笑嘻嘻的对我说:“姐姐你稍坐,我也进去一下,马上就出来。”我坐下来,笑着点点头。只见小凡一蹦一跳的跑进房间,很快,又一蹦一跳的跑出来。只见小凡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乾二净,浑身光溜溜的跑出来。我看着他赤条条的样子,既觉得惊喜,又觉得是意料之中,我放下水杯,伸出双手向她招呼道:“来,到姐姐这里。”小凡赤条条的跑过来,直接坐到我的大腿上,抱着我的腰身,将小脑袋埋在我的双乳之间,不断的用脸蛋磨蹭着我的乳房。我和小凡相处了这会,已经比较瞭解这小鬼头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这样是小凡和我亲昵的举动,我觉得很舒服,很亲切。我笑着小声对他说:“你又顽皮啦,不听妈妈话。”小凡用脸蛋不断地和我的乳房磨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没有啊,我没有不听话呀,我不是给姐姐倒水了。”我笑着说:“妈妈不许你光屁股的,怎么又不听话了呢。”小凡挪了一下脑袋,小嘴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乳头,居然开始吮吸起来,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回答:“姐姐都可以光着屁股到外面去,我在家里,为什么就不能呢,这不公平嘛。”听着这人小鬼大的小精灵说的话,真是既觉得好笑,似乎又无从反驳,只好叉开话题,跟他说些其他的话。我的乳头被这小鬼头的嘴巴含住不断吮吸,心里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很特别,很奇妙,又很舒服,只希望小凡不要停下来,一直吮吸下去。

就这样,我们一大一小,在沙发上依偎耳语了一会,谭姐端了一盘葡萄,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俩这番模样,有点惊讶,却并没有生气,只是一脸无奈的样子,摇摇头,笑着叱道:“小凡,你快下来,这像什么话!”我拍了拍小凡肉嘟嘟的光屁股,小凡依依不舍地的吐出嘴里的乳头,又用脸蛋和我的乳房磨蹭了几下,最后又再轻轻亲了几口我的乳头,才一脸不情愿的跳下来。谭姐腾出一只手,向房间挥了挥,叱道:“到房间自己玩去。”小凡向我扮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跑进了房间。我的乳头被小凡吮吸的非常舒服,突然间停止了,心里居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谭姐放下葡萄,在我对面坐下,假装歎气道:“这小子,经过今天,只怕以后很难管得住他了。”我笑着回答道:“也没什么了,小孩子嘛……”正说着,我突然吃了一惊。因为谭姐坐在我正对面,她的连衣裙不算长,下摆只到大腿,坐下后,谭姐的双腿微微张开,这样,裙下的状况便看得一清二楚。这时,我发现谭姐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裤,我直接看到了谭姐的阴部!浓密的阴毛,黑褐色的阴唇,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刚才谭姐出去街市买菜,是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身上就只有这么一条薄薄的,性感的连衣裙!换句话说,如果谭姐刚才在街市的地摊前蹲下来挑货,那面前的摊主不但可以饱览谭姐胸前的乳房,连下面的阴部都非常容易的看个清清楚楚!谭姐看到我张大口,注视着她的裙下,明白过来,笑着并拢了双腿,笑着说:“天气热,也就随意点。”我回过神来,心中既感到疑惑,也充满惊喜。

经过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我和谭姐已经成了好朋友,而且我感觉谭姐平易近人,性格很好,所以我说话也可以无拘无束。早前被小凡误导,以为谭姐是思想保守、行为守旧的人,现在看谭姐的衣着,觉得谭姐绝对不是我之前想像那样,甚至和我一样,喜欢裸体。但听小凡说,她平时在家确实比较保守,自己从来不裸体示人,也不许她们父子俩裸体,这令人觉得疑惑。我想了下,觉得谭姐应该是有些东西没想通,或者是心中有道坎没跨过,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帮谭姐一把。

我心中盘算了一下,问到:“谭姐,你也喜欢不穿内衣?”人的衣服确实是造成人与人之间的隔阂的最大元凶,由於我现在裸着身体一丝不挂,是第一次在户外裸体,也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了,况且今天也没在很多陌生人面前裸体,充其量也只有那老色鬼和谭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么回事了?我用手拍拍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想到,今天我们是去王姐家做客,而王姐认识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而当时我们几个都是全身赤裸的天体状态的!当时王姐刚见到我们几个,一开始也很惊讶,但很快,王姐就已适应和接受我们的状态,并和我们成了好朋友。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仍然感到血脉偾张。当时虽说是深夜,但火车站这种特殊场所,还是不少人的,尤其是火车到站,有成百上千的旅客鱼贯而出,我们当时就这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恶的娟娟却慢吞吞的最后才出站,我们几个等於像展览品一样摆在那里,被整列火车的每个旅客都有机会细细饱览了一番我们燕环肥瘦,形态各异的裸体。当时我们面对众旅客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火辣的,惊讶的,讚赏的,当然也有鄙夷的和色迷迷的,但我们一点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迎接着这不同的眼光,隐约还听到有人细声品评着我们毫无遮掩,大方裸露着的挺拔的乳房,浓密的阴毛、粉嫩的阴唇乃至浑圆的屁股。当时情况还算可以,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和混乱,事后想想,还真有点心跳,当时那么多人,如果出现意外,那我们可真的要上头条了。但当时满脑子都是兴奋和刺激,想到去便去了,根本没去考虑太多。虽然事后觉得心跳,但如果问我们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类似的“危险行动”,那我们肯定异口同声的回答:一定会!王姐今天主动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证明王姐是认可和接受我们的生活方式和主张的,也就是说,在王姐面前,我们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和伪装,只需放松和自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可。

我挑了条短短的伞裙和一件无袖的紧身上衣穿上,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这是我休闲日比较喜欢的穿着,伞裙刚好到膝盖,不长不短,既通风凉爽,又不会太容易被人发现我下面真空的状态,上衣我一般选择前襟稍厚实一些的,这样,紧身的衣服既可以显现出丰满挺拔的乳房形状,又可以让乳头不那么明显招眼。我将头发简单的紮成马尾,在镜子前左右扭摆,连自己都不禁对自己讚歎一番,好一个青春动人的美人!呵呵。

我把鸿运扇放到地上打开,让风向自己吹来。凉爽的风将伞裙下摆吹得上下飘扬,又吹向毫无遮掩的阴部。裸露的阴部被徐徐的凉风吹拂着,又酥又麻,说不出的舒服。我脑子又开始乱哄哄,胡思乱想起来。这会,又回味起刚才在一个人赤身裸体在楼下,那种既孤立无援,又满脑期盼的複杂情绪。拐个弯不远处就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而自己却身无寸缕的被困在小巷子,进退不得。随时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意外,而自己身上却什么都没有,是真真正正的什么都没有,明明应该很慌张,很彷徨,偏偏自己却不怎么慌张,不怎么彷徨,只有满脑子的刺激,甚至有点期盼。如果不是地面垃圾满地、汙水横流,都很想仰面躺下来,好好体验一番大白天在城中村户外天体躺地的感觉。现在想想,真有点后悔了,不就是一点点垃圾和汙水吗,回来沖洗一下就可以了,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在户外躺地,甚至更髒汙的地面都躺过。躺在地上那种体验,是和站起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裸露的肌肤和户外的地面自然地紧密触贴,不管那是沙滩、草地,还是水泥地,或是柏油路,甚至是泥沼地,体验各有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有一种很自然,很真实的感觉。

我想起早前网上一篇报道,某韩裔美籍女天体达人全世界到处尝试各种各样的天体体验,其中有一次到某猪场的猪圈裸体和活猪共处,时间长达六小时,在那段时间里,女天体达人完全放下思想包袱,一丝不挂的进入髒汙不堪的猪圈,把普通人认为髒汙噁心的猪粪及猪食视为大自然最自然的最普通的东西,让自己全身心融入猪群的日常生活当中,在猪圈里裸体与几百头活猪摸滚爬打,好好的体验了一番天人合一的天体历程,还拍摄了一组震撼眼球的相片记录。我对这新闻很感兴趣,还专门搜索了一番关於这事件的一系列报道。据某个国外网站的号外报道说,在六个小时体验里,女天体达人与活猪的生活完全融为一体,她让自己赤身裸体的随意的躺在髒汙的猪群里,任由活猪用长长的嘴巴嗷嗷的推拱自己身体随便一个部位,或者用猪蹄随意蹭踢自己,甚至差点与一头公猪发生性关系,后来是那头公猪主动放弃。女天体达人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体验,迎合着每一头猪只的来访,不断示意远处的工作人员不要打扰猪只,以免惊扰猪只,影响体验。最后,女天体达人成功地与猪群和平相处六个小时,圆满的完成体验,还拍摄了整个系列的相片。因为相片太过惊世骇俗,所以放到网上流传的相片,只是极少的一部分。有科学家发表意见,从本质上看,人和猪牛羊,都属?哺乳动物,身体结构都大致相同,同样都有头颅和四肢,同样都有眼耳口鼻,都是通过雌雄交配怀孕,再通过胎生繁殖后代。所以,本质上,人类和这些哺乳动物,并无分别,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只要人类认识到这一点,放开身心友善的对待它们,就很容易和这些哺乳动物们和平共处,哪怕是老虎豺狼这些猛兽,只要方式正确,也是一样的。这位女天体达人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证明这是完全正确的。我觉得,这应该是我所知道的天体界里,无论是思想还是行动,都是最高境界的达人。我看到这新闻,自然是非常佩服这位达人的勇气和胆量,却自讨远远还没达到那位达人的境界。自己虽然也经常自诩“天体达人”,但与那位达人相比,自然是相差万里。但刚才在屋外的小巷子,明明有一次很好的机会,让自己好好的体验一番城中村户外地面的天体体验,地上的垃圾和汙水其实完全是一些很自然存在的东西,想深一层,如果故意将这些东西打扫乾净,反而失去了最真实,最自然的感觉。而自己却白白的浪费了这个大好机会,而且这机会后来知道有长达十分钟之久。很多时候,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有时故意为之,反而没有那种即兴体验的美妙感觉。就算现在马上不顾一切跑下去躺下来,希望能补回这番体验,但很有可能,自己躺下不到半分钟,就被过往的邻居打扰,而不得不终止体验。想到这,不禁有点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恍然间,听到可可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小美人,好了没有,我们后面洗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啦。”我回过神来,转眼看去,就见到可可和青青站在门口向我扮鬼脸。可可和青青的穿着都是她们平时休闲日外出的喜欢穿着。我们几个对外出穿着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见解”。可可性格最外向,她的穿着是下面一条热辣的牛仔短裤,露出细长的双腿。上面是一件小背心,小背心里面自然是真空的,两只高耸的乳房将小背心高高顶起,两个乳头的形状隐约可辨,中间露出长长的乳沟,非常诱人。这身火热的装束,走在街上,回头率自然是惊人的高,而可可自己显然也是非常享受众行人的注目礼和回头礼。下面牛仔短裤里面,我知道也是没穿内裤的,我曾经有过疑问,牛仔裤的布料比较粗糙,里面不穿内裤,直接与阴部接触摩擦,会不会不舒服?谁知可可哈哈的笑着回答,正是因为粗糙的牛仔布直接与阴唇和阴蒂接触,随着行走的节奏不断摩擦,这种感觉令得她感觉很舒服,很享受。由於可可是“天生白虎”,所以也不用担心牛仔裤拉炼夹到阴毛这样的扫兴事。我们听了,惊讶之余,也取笑她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而可可这“骚货”居然毫不在意,还嘻嘻的笑着建议我们几个有机会也尝试一下,绝对非常陶醉和享受。青青的穿着则比较普通和保守,上身一件宽大的T恤,下面也是宽松的休闲短裤。虽然里面也是和我们一样,真空什么都没有,但表面看起来却看不出来,和普通人一样。照青青自己解释说,由於她比较肥胖,容易出汗,这样的穿着比较凉爽通风,也利於排汗。可可曾取笑她这样穿有点土,为何不像我一样,下面穿伞裙。青青性格很开朗,自嘲地说,穿伞裙要像我和可可这样,腿又细又长的女生穿才好看,而她的腿又粗又短,像象腿一样,穿伞裙简直就是自曝其短,很难看。青青这样讲,搞得我和可可都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回应。

我定过神,嫣然一笑,回应道:“早就好了,走吧。”拿起小背囊背好,走了出去。这也是我休闲日外出喜欢的装备,我不是很喜欢大多数女生喜欢的手提包,因为容积实在是小,除了手机和钱包,几乎放不下什么东西,而且拿在手上或挎在臂上,都非常碍事,不方便进行一些即兴的行动。而实用的小背囊,既可以放进很多外出的装备,背在背后,也不易滑落,同时腾出自由的双手,方便进行很多即兴活动。可可和青青听了我的解释和建议后,都大表赞同,此后,大家休闲日出门,都一起背起了小背囊。

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了,我们赶紧出门下楼,还好王姐家和我们同属一个行政区,距离也不算很远。走在城中村的街上,我们自然赢得了众多行人们的注目礼,我们也早已习以为常,自顾自说笑,快步走出了村,到了大马路,随手拦了辆的士。可可首先上车,坐进了副驾位,我留意到,可可弯下身坐进的士时,司机的眼睛都看直了。我暗暗好笑,和青青随后坐到了后排。刚才看到时间不早,大家走得比较急,虽然路程不远,也都出了些汗,猛然停下来坐进的士,更觉得浑身发热,汗水噌噌的往外冒。可可一边告诉司机地址,一边敦促司机开大点空调。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不经意的频频转头,假装看倒后镜,实际就是偷看可可。我和青青坐在后排,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我们互相对视,都觉得好笑。过了一会,可可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只见她不断的用手将小背心往身子外扯,一边嘟哝着:“司机,车子的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感觉越坐越热呀?”司机长得一副老实样,看得出来,是属?那种有色心没色胆那种,赶紧赔笑说:“没有坏啦,刚上车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凉下来了。”可可“哼”了一声,说道:“过一会?过一会都到了。”司机无言以答,只好讪讪的笑着不说话,却还继续频频转头,假装看倒后镜实际是偷看可可。可可终於忍不住了,骂道:“专心开车好不好,没见过女人么,待会下车让你看个够,好不好!”司机被呛了这下,终於老实一些,一路专心的开车,不再说话。

路程其实不算远,很快,的士进了王姐的小区,直接开到了楼下。我和青青先下了车,可可付了钱,打开车门,跳下车,想了想,又回头弯下腰,温柔的对司机说:“对不起呀,司机大哥,刚才有点热,说话有点沖,你不要介意呀。”边说,边晃动了一下身子。这下可不得了,可可的两只大乳房,本来就没有乳罩的束缚,这弯下腰来一晃动,感觉马上就要从小背心里跳出来一般。司机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连声说道:“哪里,哪里。”可可笑着说道:“司机大哥真是好人,你开车也蛮辛苦的,就算是给你的一点小福利,慰劳慰劳你吧。”司机不明白可可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好瞪着眼睛看着可可。可可嫣然一笑,用手将小背心的下摆往上一捋。顿时,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蹦跳了出来,毫无遮掩的,展示在司机眼前。司机几时有过这种眼福,两眼瞪着可可的乳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喉咙“呃呃”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过了几秒,可可又嫣然一笑,放下小背心,对司机说:“好啦,大哥你小心开车,拜拜啦。”好个可可,这会连司机都省略了,直接喊人大哥了。司机还没回过神来,还一直睁大眼睛瞪着可可高耸的胸脯。可可笑着关上车门,挥挥手,转过身,拉着我和青青往前走,任由司机在车里继续淩乱。

我们相互对视笑了笑,携手走到门口,在对讲机面板按了王姐的房号。“嘟……嘟……”两声后,对讲机传来王姐的声音:“喂,是可可你们吗?”可可高兴的回答:“王姐,是我们,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耽搁了一会,所以来晚了点。”对讲机传来王姐高兴的声音:“没关系,等着你们呢,快上来吧。”说完,“啪”的一声,打开了门锁。我们拉开门,走进去,到了电梯前。电梯共有两部,其中一部居然贴了“故障中”,只剩下一部在运转。电梯正在往上升,我刚才在车上已经想好了一些事情,趁现在等电梯有时间,於是说道:“还记得王姐认识我们的情景吗?”可可和青青听了,都笑了起来,青青回答道:“怎么不记得,那晚我们简直是太疯狂了。”我笑着说道:“我有个提议,那晚我们是怎么的样子认识王姐,现在也应该按照当时的样子去拜访王姐,好不好?”可可听了,拍手说道:“哈哈,我正有此意呢,想不到被你先说出来。”青青有点惊讶,问道:“小区电梯里面是有监控的呢。”我笑道:“那就算是今天的保安有眼福咯。”青青听了,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笑着说道:“没问题,本姑娘从来不会掉链子的。”我和可可听了,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说做就做,我们几个在一楼大堂,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卸了下来,塞进了背囊,再重新背好。这样,我们几个,除了背上的背囊和脚下的鞋子,身上已不着片缕,完全赤裸。我们昂首挺胸站到电梯门前,电梯到了,梯门徐徐打开。令我们既惊喜又有点意外,电梯里站着一个漂亮的年青女子,看到我们,先是一愣,随即大声笑着叫道:“可可姐,圆圆姐,青青姐,真的是你们呀。”我们也一愣,马上认出来,原来她就是王姐的侄女玲玲。我们那晚见到玲玲的时候,她是一个梳着大马尾的青涩女生,现在,玲玲把头发剪短了,还做了负离子处理,整个人显得成熟了不少,难怪我们没能一眼认出来。我们笑着和她打招呼,玲玲跑出电梯,我们一起退到了一旁。玲玲好奇的看着我们三个,脸上佈满吃惊的神情,轻声的问道:“姐姐你们刚才一直是这个样子来的吗?”可可听了,哈哈的笑着说:“傻丫头,我们也想这样呢,但如果大白天真这样子上街,估计我们就到不了这里咯。”我笑着解释道:“我们是刚才进了电梯间才换装的。”玲玲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说呢。”可可问道:“玲玲你怎么下来了?”玲玲笑着说道:“我很想你们,刚刚姑姑接了对讲,知道你们到了,我就下来接你们。”我们听了,都很感动,青青上前抱了一下玲玲,笑着说:“我们也一样,一直都很想念你和王姐呢。”我此刻留意到,玲玲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带睡裙,虽然睡裙是棉料做的,不透明,但我凭直觉一眼就看出来,玲玲里面什么都没穿,是真空的!我看了看可可,她也正看着玲玲,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可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我们相视一笑,已经意会,我们笑着走上前,我趁玲玲不留神,一下子掀起了玲玲的睡裙下摆,果然,玲玲并没穿内裤,粉嫩的少女阴部无遮无掩的显露了出来。玲玲冷不防被我袭击,“啊”了一声,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保护,一旁的可可早有准备,一脚伸出去夹住玲玲的双腿,双手同时用力擡起玲玲双臂,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的霎那间,我瞄准机会,将玲玲的睡裙继续向上掀,一下子就穿过玲玲的头部,滑过双臂,脱了下来!然后我们俩哈哈一笑,退后几步,看着玲玲。果不出其然,玲玲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是完全真空的。

玲玲一下子被我们攻了个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已经被除了个精光。玲玲有点慌张,一只手挡在两只小巧的乳房前面,一只手捂住阴部,脸色有点惶恐,看着我们,又看看大门,好像生怕此时有人推门进来。可可哈哈一笑:“傻玲玲,不用怕,大家都一个样子,就算有人进来,我们护着你就是了。”青青也明白过来,但她似乎觉得我们太激进了些,怕玲玲一下子接受不了,说道:“我们先上去再说吧。”玲玲听了,赶紧点头。青青转过身,想按开电梯门,却发现电梯已经往上升了,显然是上面楼层有人按了,也就是说,马上有人要从电梯下来。我略想了想,也觉得我们和玲玲才见面,就开了这么大的玩笑,确实太激进了些。於是,上前向玲玲递过睡裙,说道:“要不你先穿上吧。”玲玲伸手接过睡裙,准备穿上,突然又停下来,转头看了看我们三个,想了想,神情坚毅的对我们说:“姐姐们,你们能做到的,玲玲也能做得到。”这真是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我和可可同时走上前,一起抱了抱玲玲,我们赤裸的肌肤彼此偎依紧贴,互相仅有的隔阂一下子消失的一乾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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