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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02)(12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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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幽婵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怒脸更红,叱道∶“杨孤鸿,你再说,我就削了你!”

李小波及时道∶“姐夫,刀。”

杨孤鸿不接,反而对洛幽婵道∶“来呀!来呀!往这里再补剑。”

他的手指著自己还在流血的胸膛,像是副不畏死的英雄样。

哇,够帅!

李小波和火龙在心里大喊佩服。

“你以为我不敢?”

洛幽婵怒吼,提起剑颤颤地又朝著杨孤鸿的前胸刺过去──“慢著,你得让我准备下。”

杨孤鸿道。

洛幽婵的剑又垂了下来,眼盯著他,却见他正在伸伸手弯弯腰地乱摆乱摇他的四肢,她欲笑却又不能笑,倒是有许多人哄笑出声,正在此时,杨孤鸿弯著的身子前扑,洛幽婵这次学聪明了,飘身闪,天才就扑了个狗趴屎,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狂地前冲──“你这疯婆娘,我不和你玩了。大海,记得要把统率权夺到手,大哥先闪了,这娘们很狠,大哥不能真的拿烈阳真刀劈了她,只好躲了。”

他边喝喊边疯跑,把挡在他面前的人都撞倒在地,踩著那些无辜的人继续跑,忽地又被某人绊倒,他转脸看,洛幽婵提著剑向他飘来,他来不及站起来就爬著前行,还没爬几步远,就被洛幽婵整个地提起来,瞬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众人看著杨孤鸿和洛幽婵消失的方向,心想∶这就是武林四大家的老大吗?这就是很多武林人口中的高手吗?真是想不到耶!

在场的人你盯我,再就是我盯你,彷佛彼此在问∶是你说的吗?

然後又有许多人互相摆手摇头,各人的意思致∶不,不,不!绝不是我说的,我什麽时候说过他是高手了?我又不是白痴、盲人──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同声叹∶唉!丢脸。

也就在他们的丢脸中,大会继续著。

杨孤鸿被洛幽婵提到了她的幽怜斋,洛幽婵脚踢开了门,把他的庞大身躯丢了进去,他在里面痛呼道∶“哎呀!洛幽婵,你他妈的就不能小心点吗?”

洛幽婵进去看,愣住了∶她的床竟被杨孤鸿撞毁了,此刻,他正扑在她的烂塌床之上。

她大是恼怒,道∶“杨孤鸿,你竟把我的床弄塌了?”

杨孤鸿喊冤道∶“洛幽婵,是你这疯婆娘把我当成石头砸到你床上的,我不找你算帐,你反而来咬我?”

他坐了起来,面对著洛幽婵,他胸前的血流已经止了。

洛幽婵踏前几步,剑再度指著他的胸膛,道∶“我剑刺死你!”

杨孤鸿笑道∶“你省省吧!你剑是刺不死我的。你看,这是你刚才刺的那剑,我就没死,若你再刺我剑,就是两剑了,除非你想赖帐。”

洛幽婵又愣住了,她怎麽能料到天才的逻辑?她道∶“你刚才为什么那样?”

杨孤鸿道∶“什麽那样?说清楚点。”

洛幽婵很是气愤地道∶“你为什么在那麽多人面前爬来爬去的?”

杨孤鸿听,头上冒火,道∶“你他妈的要杀老子,老子能不躲?”

洛幽婵也火道∶“我没说不让你躲,可你那叫什麽躲?在天下武林面前,被个女人追著满地爬的?”

杨孤鸿想也是,就道∶“我爬得比跑还快的,要逃当然得用最快的方式了,哈哈。”

天才很是洛u灾v找到的藉口而得意。

洛幽婵眉头皱,道∶“你不是说你很强吗?什麽时候学会逃了?”

杨孤鸿猛的站起来,怒道∶“你以为我想吗?若不是追杀的人是你这女人,老子绝不会未打就先逃,这比李小波边打边逃还要丢脸的事,我杨孤鸿竟然为你做了,你还要我怎麽样?”

洛幽婵仰首,双眼凝视著他,手中的剑随著她的手下垂,直碰到地面,她的手心松,剑垂落地板,发出不轻不响的声碰击声。

她道∶“我不想看到你孬种的样子,我宁愿你站在我面前让我刺,也不想看到你在那麽多人眼前爬著逃跑。”

杨孤鸿惊奇地看著她∶这女人是怎麽了,竟然会说出如此天真的话?他天才杨孤鸿会站著任她拿剑来乱刺?

他道∶“你是否想让我像妓院里的女人,躺在你面前任你刺个够?但是,你要明白,你的武器不是男人的那根东西,而是锋利的剑!”

接著他就得到了洛幽婵的回答──狠狠的巴掌。

她道∶“你可恨!”

杨孤鸿本想发作,可是听了她的这句话,又气了,抚著脸道∶“如果你不杀我,可以温柔点吗?”

洛幽婵道∶“说,为什么在那麽多人面前丢人?”

又是老问题,唉!

杨孤鸿道∶“我丢人,什麽事了?”

这麽紧张?

洛幽婵理直气壮地道∶“就是干我事!”

“哦?”

“怎麽说,你都是强占了我的男人,怎能如此无用?”

杨孤鸿笑了,道∶“你是怕跟著我起丢脸?你在维护我脸面?”

洛幽婵无言反驳。

杨孤鸿又道∶“你不杀我了?”

洛幽婵立即弯腰下去欲捡起她的剑,杨孤鸿俯身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抱入怀里,道∶“既然已经放手,就不要再抓紧了。你该抓紧的应该是我这人,而不是要杀我的剑。很多时候不喜欢女人拿剑对著我,只是我得罪了太多的女人,所以只能选择逃,因为哪怕些女人拿剑刺向我的心,我的心呢!仍然硬不起来,只因洛ub我的心里,承认了她们是我的女人。”

他俯首吻了下去,洛幽婵傻傻地仰视著他那天神般的俊脸,呆呆地承受了他这吻,她的身心为之颤,想起他曾经说过不吻她的,此刻却给了她记饱含深情的吻,她想∶这小色魔又违背了他的诺言?

可是不知洛ua她并不为他的不遵守承诺而不高兴,反而因之欢喜,虽然她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的心灵深处正在为这吻而哭泣──因为幸福。

吻结束,她道∶“你吻我?”

杨孤鸿道∶“嗯,我所说的话,我要它是真话,它就假不了,我要它变成假话,当然也很容易。我是记得我说过不再吻你,只是很遗憾,我发觉它是我以前说的假话。”

洛幽婵道∶“你什麽时候才是真?”

杨孤鸿道∶“当我吻著你时,我就是真的。”

洛幽婵突然嗔道∶“我讨厌你!”

“我知道,不然你不会拿剑刺我。”

“你──”洛幽婵哑口。

杨孤鸿搂著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转头看看屋子,突然看到那张桌子上摆著张很大的画纸,似乎还画了些什麽的,他放开她,走过去看,下子惊呆了∶画的竟是他自己?

他看著摆在桌面上的自己,又转首看了看墙上的那幅画,竟发觉这两幅画里的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除了他的画里的面貌俊俏些,眼睛里的柔情──这令他想起瑶琴看他时的眼神──不似墙上那幅的青年之外,脸的轮廓以及身躯都极像他自己,两幅画给他的总体感觉,除了相似还是相似。

他沉思著。

洛幽婵轻走过来,把画卷收了,杨孤鸿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凝视著她,道∶“我很像他?”

洛幽婵点点头,轻轻道了声∶“嗯。”

杨孤鸿又道∶“为什么画我?”

洛幽婵盯著杨孤鸿,双眼露出痛苦之色。

杨孤鸿叹,道∶“你还是爱他的,你直都忘不了他,连画我的时候也想著他,把我当成是他的替身,对吧?”

洛幽婵无语,双眼泛著泪光。

“我这次终於做错了,不该强占你的,你不像李蕾。”

他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把画收卷了,疑惑地道∶“你错了吗?”

杨孤鸿道∶“告诉我,他是否样爱你?”

洛幽婵突然痛苦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孤鸿搂抱著她颤得厉害的身子,会之後,她在他强有力的拥抱里安静下来,才道∶“他叫血魔是吧?”

洛幽婵的身躯又是震。

杨孤鸿轻声道∶“如果他也是爱你的,你同样爱著他,请把你肚里的孩子毁掉,我发誓会把他带回来,带到你面前,让你替他生个孩子,让你的孩子姓林。”

他放开了她,她却突然无力站立,坐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垂视著地面,两滴眼泪随之滴落地板。

杨孤鸿弯腰想重新抱起她,却放弃了,他站直了身,看了桌上的画许久,突然双手提起那画,把画撕成粉碎,飘洒落地。

正在此时,洛幽婵放声大哭。

杨孤鸿又站了许久,道∶“无论你是在纸上还是在心上再为我画相,对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强要个女人时般心里都很坦然,但我无法坦然面对你,或许你不会懂,然而,你也是不需要我的爱的,因此也不必对你说太多。撕毁了你的纯洁,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

洛幽婵哭吼道∶“你怎麽补偿我?”

杨孤鸿道∶“我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不!我不要他回来,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幽婵,我对不起他。”

杨孤鸿冷静地道∶“他会原谅并且接纳你的,毕竟,他也对不起我以及对不起个和我很亲密的女人。”

“你?”

洛幽婵抬首看著杨孤鸿,眼泪挂在她的美脸上,像传说里的两串珍珠。

杨孤鸿道∶“说吧!有话都说吧,以後就没有机会了,我这趟出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出现在你眼前。”

“他怎麽对不起你了?”

洛幽婵问道。

杨孤鸿叹道∶“以後你会知道的,很多事不到最後是不会弄明白的。”

洛幽婵突然道∶“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呢?”

杨孤鸿道∶“若你怀有我的孩子,他是永远不会接纳你的,你就永远做不成他的妻子,这点我可以肯定,你若想成为他的妻子,最好别让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成长。你不是曾经说过会打掉我给你的孩子吗?应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我没说过。”

洛幽婵口否认。

“说过也罢,没说过也罢,总之是我错了,这点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洛幽婵又是沉默。

沉默的意思,就是认同杨孤鸿所说。

杨孤鸿道∶“你等的是他,并不是我,从开始我就来错了地方,我要走了,但愿我再次回来时,能够把他带回来,其实并不是只有你想见他,很多人都想见他的,这世界,大概没多少人忘得了他。”

说罢,他走出了屋子,走离了幽怜斋。

洛幽婵久久地望著门外,当泪水湿透了她的胸衣,她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塌了的床前,扑到床铺上,无泪地哭泣著,然後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曾被杨孤鸿撕碎了的布片──那里有她的之血。

她颤抖地拿著血布,将血布抱在胸前,喃喃自语道∶“我等的是谁?我等的到底是谁?是谁──”个男人曾经跟她说∶“幽婵,明天我就回来见你。”

另个男人刚才说∶“我会补偿你的。”

前者没有回来见她,多少个明天过去了,她白了头的黑发,他还是没有回来,後者的补偿呢?

想到杨孤鸿所说的补偿,她的心就抽痛起来,她把血布放到牙间咬著、咬著──龙城西面的嘉陵镇,是傍依著龙城的个大镇,这个镇似乎以风景著称,最有名的莫过於巫山。这巫山到底为何那么有名?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俗语说的好,凡是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显得名扬天下。或者因为神秘吧!人们好奇,於是想探究,然而,探究仍然不得其妙,於是更好奇,就成了被人追捧成的名胜了!

其实这巫山也的確没什么好看,不过就是群山峦摆在人的眼前,然后不知从何年何月招来的永不散去的迷雾把这山峰给迷茫住了,就像它迷茫了人的眼睛样。

或许云雾的原因,多半得归於它前面的条宽敞的江河,这江河有个名字叫──迷江。人们起名字也真奇怪,见到水雾把山迷盖了,便叫迷江,如果被长长的布掩盖了,不就该叫长江了?而如果被泥土之墙挡住了,就该叫尼罗河了……

嘉陵镇就坐落在迷江前,许多时候整个镇的上空都瀰漫著淡薄的云雾,给这个镇带来了些神秘的色彩──说穿了,就是水气太重,生活在这里的人就不怕得水肿?

按杨孤鸿的说法,他是不愿意在这里生活的,他第次踏入这个地方,第句话就是:真晦气……

但女人们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这似乎很有浪漫气息的。就连他的小哑巴、小水仙、小鸟儿、张诗也爱死这个迷雾笼罩的名镇了。杨孤鸿没有把怀孕的眾女带来,但没有怀孕的女人,他几乎都带在身边了。当然,施晓云並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然而,施晓云本身也誓要跟在他的身边,说这是为了伺机报仇──她这样和陈醉说时,陈醉只是笑笑。

来的女人很多,可就这四个是杨孤鸿的,或者还应该算上小月,只是他和小月之间的关係就像这迷雾样,能够清楚的人少得可怜,他自然也不会傻得拨开云雾让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晰──天才杨孤鸿是绝对不会干此种事的。

在这里,好像是火龙的女人最多。嘿嘿,想他火龙,何许人也?代风流狗种子,自然会有许许多多漂亮的跟在身边了。

花浪本是不想来的,可洛天硬是把他给骗来了──洛天只说了句话:师兄,难道对美女失去兴趣了吗?

花浪当然不会对美女失去兴趣,更何况是天下等的太阴圣女。对於以风流自许的花浪而言,若不见识番,是何等丟脸的事?他是寧愿给女人舔,也不会给男人提鞋的人,洛天自然明白他的个性,所以就以太阴圣女的未知的“”把他骗来了。

其实,那,美是美,谁舔著,还是个未知数!

这次名为阻挡太阴教的入侵,组织了许多人手,各大门派的都有,其中些是志愿者,而这些无门无派的,又得听命於武林盟主任命的领袖。好玩的是,这领袖竟然分成四派:武林四大家、明月峰、大地盟、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又自成派。

其中,少林和武当以及些名门正派仍跟隨明月峰……

这四派人组成个群体,人数共千多,到了嘉陵镇中心,实在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於是便把些帮眾分散出去,要用到时才集合。至於这些武林正道人士暗里会在嘉陵镇干什么勾当,那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反正不要太张扬就行了,管你去赌、去嫖……

大地盟很快地在嘉陵镇北面租借了座大庄院,並且经过三天的整修,弄得很像样子了,就邀请明月峰和权衡这两派里的重要人物入住,武林四大家被拒之门外,这几乎把武林四大家这群活宝气个半死,於是他们就在这叫做“北陵庄”的庄院后边的间比较大的民宅里落脚。

这民宅有七八百平方,相对於他们的两百多人来说,显得过小,他们也就把那群乞丐派了出去,到嘉陵镇去討吃討住了。这方便了许多,要知道,四大武林世家这派,就乞丐都有百多──有很多安排在龙城乞食了,若是全部叫来,可不止这个小数目。

作为英名的丐帮新任帮主──英明的火龙,瞭解到龙城好挣些,便把大多数的乞丐留在龙城,只把小部分的带到这里来混。当然,四大武林世家的武士也有很多留在了龙城。

就这样,四派的高层人物分别住进了院宅,院大在前,宅小在后,这就令四大武林世家想起在龙城时,他们住的“小小的”疯人院也在“大大的”大地盟的后面,他们心里就窝著肚子的气,这不是明摆著瞧不起他们吗?

可是,没办法,他们找来找去,也就找到这宅子了,与其出去露营,还不如跟著人家后面的好呀!

然而,问题出来了,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呀!干什么啊?这镇倒是挺繁荣的,人也蛮多,可太阴教的教徒在哪里呢?

自从三天前来到这里,大地盟就张罗著修建庄院,然后又张罗著和明月峰等各派拉关係,把武林四大家冷落在旁,也把攻打太阴教的女孩的重大事件冷落了,难道他们来这里就是修建地盘来的?

四大武林世家里的几个强人觉得大地盟是在他们面前摆阔气,论財,大地盟哪及得上长春堂?於是乎,几个强人软硬兼施地要李小波回去取钱来,让他们也建个比大地盟的北陵庄更威的庄院出来,而且计划建在北陵庄的前面,嘿嘿,看你还囂张不?

可是李小波有李小波的难处,他说他还未成年,没有继承华家的財產.哇靠,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就不怕被他的老婆们海扁顿?总而言之,杨孤鸿的五指山、火龙的狗爪、赵子威的威嚇拳是不由分说地合击他了,他那时百般逃跑还是逃不过,自认倒霉。

最令杨孤鸿觉得倒霉的是赵子豪竟然把他的老婆带来了,每天出出入入的,她就故意抱著她的胖小子,嘴里嘟噥著“儿子,以后你可学坏,别像某人样……做了坏事不敢认哦……”

杨孤鸿每听到她说这些,那厚脸皮也挡不住了,彷彿他便成了在她怀里吃奶的小婴儿?

所以他就整日在外头跑,以免在宅子里碰到李小曼,每次都指著她儿子──实际上是在骂他的。就如同今日,来到嘉陵镇的第四天,他大早就跑出去了,以往他都把水仙和杜鹃带上的,这次却是独自人出去,而且他从女人的臂弯里逃出去之时,三女是点也没发觉的──昨晚太累了。

可是,往日无事,偏偏今日大地盟那边叫人来商量如何找寻隱藏在嘉陵镇里的太阴教教徒。大地盟虽囂张,但在这种事上,洛天还是得顾及武林四大家这边的,否则,这帮强人少不得要和大地盟先干起来,哪还有空打太阴教?

上次在大地盟爭执的结果──杨孤鸿被洛幽婵捉到她的闺房之后,事情有了变化,洛雄安排了三个与黄大海平起平坐的人物:洛天、梦香、权衡。

至於杨孤鸿呢!根本没权,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在这帮强人中,谁都以他为头,黄大海只是拿著权位,真正说话的人是天才杨孤鸿。

因此,杨孤鸿不在,大家便各自找他去了,可找他不著,眾人无奈,只好先到北陵庄与其他各派的高层人物商量著如何找出太阴教,从而给予狠狠的打击……

然而,他们要找的太阴教又在哪里呢?

嘉陵镇的最西面,也就是靠依著迷江的带,也有座比北陵庄小些却又比四大武林世家的住宅大些的庄院,这庄院两千多平方,在这座庄院的周围也有著五六间略为小些的院宅,因此,它便显得不大突出。

嘉陵镇的居民都清楚,这座庄院已经有十多年的歷史,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或说贵妇──因为她很有钱,所以嘉陵镇的许多壮男、猛男、风流公子之类都想成为她的新任情夫或后任丈夫,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没见她找情夫,更别提丈夫了。

这庄院名为“清心院”可居民们习惯上称之为“寡妇屋”这寡妇屋里的僕人倒是比较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加起来有五六十人。

从大地盟到这里来的人,当然也知道这些的,初时也怀疑太阴教在这带落脚,可根据提供的线索来看,这寡妇屋根本没有租借给任何外来人员,他们也只好把目光转移。

杨孤鸿在最初的时候,也是想打寡妇屋的主意,可人家寡妇归寡妇,就是瞧不起他们这群帅哥,连个面也不见就拒绝了他们,他那时恨不得跑进去把那寡妇生撕了──就只撕她的衣服,看她以后还敢瞧不起男人?

李小波那时说:“定是她死了的丈夫又丑又噁心,给她留下痛苦的记忆,她才那么討厌男人。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我李小波,她定觉得男人是天下最可爱的动物!”

然而,紧接著他看见大干人拿毒眼射他,且杨孤鸿的五指山就要朝他的天灵盖压下,他就立即改口换了说法:“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姐夫,她定不会成为寡妇的。”

杨孤鸿好奇,顿住了手势,问道:“为什么?”

李小波解释:“因为她会跟著到阴间去,她爱死姐夫了。”

“我,李小波,你这不是诅咒我早死吗?”

“不是那样的,我是说姐夫的魅力大,打个比方说,姐夫死了,姐夫的女人会跟著自杀……啊呀!好痛!”

李小波的“聪明盖”最终受到拳王的沉重打击,天才般的拳王在李小波的头上发泄了之后,气依然未消,指著偌大的庄院发誓:“妈的,敢不见我,我定要进去见见妳。以为墙高,我进不去吗?我回去找把更高的梯子……”

“姐夫,你不会用轻功吗?”

“你再说次?我敲破你的头壳,看看你脑里装的是不是猪屎?”

轻功?敢叫他这个天才平白无事用轻功,这不是为难他吗?他就跑起来跑得比马还要快,又怎了?可他就是跳不高──除了某些时候莫名其妙地跳得比他妈的谁都高,很多时候他上高层都得借用梯子。是呀!人往高处爬,但用梯子不是爬得更轻鬆更方便?这是天才的想法……

李小波不能明白这种想法,不但李小波不明白,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只知道杨孤鸿最后还是得愤愤地离开了,他们自然也跟著离开。回来后,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便是租借了北陵庄后面的大宅。

杨孤鸿也不知道是不是写字写上癮了,宅子租下来,就把原来的门牌取下──当然也得用梯子,然后把他新写的门牌掛了上去。那门牌是块烂木板来的,那烂木板上写著五个同样够烂的黑体字:“我踹你!”

那字勉强能够叫人认得出来,那意思却是人人都清楚的,他是觉得住在北陵庄的后面很不爽了,所以掛个门牌在这里,天天“踹人家的”除了火龙和李小波讚扬他这门牌掛得好,其他的人都摇头。

后来北陵庄的人知道了,便戏称武林四大家的住所为“茅厕”这几乎令四大武林世家这派和北陵庄的那三派火拚场,最后还是天才突然出现生理上的內急去了真正的茅厕,这“茅厕”风波才告个段落。

那时,他的经典对白,在几百年之后还流行著:“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我把你踹到茅坑里?”

“你有这种能耐吗?”

“我,我现在就把你丟到茅坑里泡屎──呀!你们别拉著我……大海、火龙、赵子豪,你们三个混蛋,放开我呀……我要去拉屎,我急呀!我忍不住了,哼哼!”

三人放开他,他果然溜烟地跑去上茅厕了。

他这到茅厕蹲,出来之后,找不到洛天了,也就觉得洛天怕了他,在躲著他哩!他就有点开心了,於是便带著他的四个小女人以及小月在嘉陵镇东逛西逛,可这嘉陵镇大是大的,就是经不起脚步的丈量,他逛了两天,逛得发厌,每次经过寡妇屋,他心里那个结都打不开,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定要进里面看看。

这天清晨,他就把决心付诸行动了。昨晚他把三女弄得迷昏,直至今早他起来时,她们还在沉睡中──若非如此,她们定是要跟著出来的,且还会把施晓云和小月拉扯上。

他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可不想把女人们拉上,这是天才方能干的事,女人怎么能干得了?

在清晨的迷雾还是极浓之时,杨孤鸿就摸到了寡妇屋的后面──也即是迷江之边,从屋背扛出把七米高的梯子,这是他在昨晚就准备好的……

他扛起梯子走近寡妇屋的院墙,心里得意地想道:“别以为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没有别的本事,我自己做的梯子又高又结实,嘿嘿!”

他瞧瞧四面无人,便把梯子靠在寡妇屋的背墙,然后又东张西望了会,看看这里的確適合攀爬,因为这扇墙紧靠著里面的屋子,他再度確定情形安全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开始爬梯,这爬到墙上,他就傻了──他忽略了这墙顶是竖著碎玻璃的。

按理说,杨孤鸿的皮是很厚的,不怕这碎玻璃,可究竟是不怎么顺心,他举拳就朝竖在墙峰上的玻璃打去,几拳过后,打出片天地来了,竟然也没人听到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就坐在那没了竖起的玻璃的墙上,本想把梯子推倒,可看,原来这墙离最近的屋子之间还距离两米之遥!这不是要他施展轻功吗?

我呸!杨孤鸿啐了下,吐了射口水,就把梯子提了上来,把梯子的两端分别架压在墙峰和屋顶上。

这墙高达五米,而他所要攀爬的屋顶也是寡妇屋里最高的,大概有六米之高,这梯子搭上去,勉强不至於滑溜下来,为了保证安全,他特意把横桿顶住墙峰上竖起的玻璃,这样就绝对不会打滑了──除非是玻璃受不住重力的垂压而断了,但杨孤鸿想这是绝不会的,因为他是会轻功的人嘛!那身体虽庞大,可也是很轻的。

做好这些,他就准备攀爬过去了。嘿嘿,他的刚离开墙,就听见声长长的“嘶”天才惊,原来是他左侧的裤子不知怎的被碎玻璃勾住了,他这起来,把他的裤管割撕成两半,他暗咒倒霉,心里又觉得有点安慰:总算还有另只裤管完好无损。

於是,他就小心地爬了过去,可能是天刚亮,院子里的人还未醒来,所以没觉察到屋顶上的响声,即使感觉到了,可能也会以为是什么黑猫白猫在屋顶捉老鼠罢了。

杨孤鸿好不容易爬到屋顶,定眼看,这屋顶还挺宽大的,而且瓦质不错,他爬上去竟然没有片碎的,这令他更觉得他是身负绝世轻功的人了。

他坐在屋顶,想著应该如何处理梯子,可是觉得推下去了,待会他没有梯子下去,如果不推下去,可能又会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

他想呀想的,那天才的脑袋究竟是想得太多了,不好处理,於是便躺在屋顶上,慢慢地想,可能是因为昨晚睡眠不够,这躺,就睡著了,天才型的脑袋也停止了运转,只彷彿在睡梦中听到女人的娇笑,他就醒了,擦擦眼,仔细听,咦,不是做梦耶?真的是女孩的笑声,就是从他所躺著的坚质瓦底下传上来的。

杨孤鸿的色心以及好奇心起,就变成天才型的色狼了,极想看看屋里的情景,因为隱约听到了水声,还清晰地听到了屋里的对话:“小姐,为何妳每天清晨都要沐浴?”

“蓝玉,妳问了好几百遍了?”

“可小姐都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

这声音极是甜美,而在甜美中又隱藏著股娇贵之气,这女孩应该是她们口中的小姐了。

“应该是为了保持小姐的娇体的圣洁吧!”

另个女声道。

小姐的娇喊突然响起,“啊!紫玉,妳别太大劲,我那儿会痛的。”

听到这里,屋顶上的杨孤鸿差点笑了出来,因为他早就轻轻地掀开了块瓦片,此时正趴伏在屋瓦上瞧著屋里的光景。

这屋看起来是很宽阔的,可惜他的眼睛只看到了间洁白如玉的小房,大概二十多平方公尺,四面的墙用纯白的瓷瓦砌成,只有那扇关著的小门是淡蓝色的,门的左旁是排衣架,上面摆掛著五色的浴衣。

门是在屋的右边,从右边进来,大概米处,就是个专设的深坑──浴池!

这浴池也是用纯白的瓷瓦砌就,应该有两米深,此时浴池里盛了约莫米四高度的温水,水汽把整个阁屋瀰漫,看起来便不是那么晶莹,而是种似透明又似茫白的迷濛。

在这迷濛里,五个女人地站在浴池中……

杨孤鸿看到的正是被四个女孩围在中间的那个少女,让她面前的叫紫玉的女孩去搓洗她的圣女峰,那两只圆挺的在水汽中,彷彿两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正冒著热气,被紫玉轻轻地搓,她就喊痛了。

因了水汽和距离的关係,他对於室內的五女的脸容不是看得很清晰,但可以肯定个个是美女,其中以那个被四女围在中间的小姐最是美。

四女似是正在帮那小姐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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