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她的手轻碰了面纱,仿佛向外扯开了下,只是她做的太不经意,犹如天成
似的自然,所以并不给人刻意的感觉。
梦香轻轻道:“迟来早来总是免不了来的,不如早来的好,也可欣赏这夜。”
洛天走入亭子里,道:“小姐这句话说的好,只是我琐事太多,忙到现在才
有空闲,否则在这里等你的,就是我洛天了。我不习惯等人,也不习惯让人等,
但是对于小姐,我也许会等,哈哈,请坐!”
他指着亭子里的石桌旁配置的四张石椅之,自己便坐下了,梦香选择了与
他相对的座位坐了下来。
洛天道:“我特意吩咐人把这里布置了番,你觉得还可以吗?”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依旧,她道:“你也特意命令别人不得踏入这个院子吧?”
洛天很自然地笑笑,道:“这应该是必要的。”
梦香看着面前这个雄奇但不显粗犷的男人,许久才道:“也许。”
洛天道:“能够得到小姐的赏脸,实在是我洛天的荣幸。”
梦香道:“洛公子不必如此,其实是梦香的荣幸了,梦香能与洛公子相谈言
欢,也是种难得的缘份。”
洛天笑,突然拍拍手掌,从院门里走进个丫鬟,用托盘托了只茶壶和
两个精美的茶杯走到亭子里,把茶壶和茶杯摆好,又自行退了出去。
洛天捧起茶壶为梦香斟了茶,又把自己面前的茶杯倒满了,举杯邀约道:
“洛天知道小姐不好酒,因此以茶代酒敬你杯。”
梦香拿起茶杯又放下,道:“谢谢公子盛情,只是梦香面纱掩脸,不方便受
这杯清茶,但在梦香心里已是饮着了。”
洛天的脸呈现从未有过的失落,但瞬间又恢复他的气度与自信,笑道:“既
然如此,洛天便不为难小姐了,洛天先喝为敬,小姐自便。”
梦香感激地道:“谢谢公子!”
洛天把杯苦茶喝进胃里,放下茶杯,凝视着梦香,道:“洛天斗胆问句,
不知小姐对洛天的心意如何?”
梦香道:“这个──”“不用说,她肯定是对你发了!”
这个突然闯入的声音令亭子里的两人大吃惊,寻声望去,原来是猪头杨孤
鸿!
梦香见杨孤鸿,就怒道:“杨孤鸿,你刚才说什么?”
洛天也惊道:“他就是杨孤鸿?”
梦香没有回答,杨孤鸿却先步介绍自己了:“除了我,还能有谁来参加你
们的约会?”
他走入亭子里,老老实实地坐在其中的张石椅上,把洛天和梦香隔开,
双手肘撑在石桌上,两只手掌托着下巴,眼睛两边转,看看洛天,又看看梦香,
道:“我的到来,没有打扰你们吧?呀!要不要我现在就离开?不要吗,那我就
先喝杯茶了。咦,梦臭屁,你面前这杯茶给我喝吧!反正你戴着面纱也喝不了,
我口渴得要命,今晚也不知是谁炒的菜,,真咸!”
他伸出只手去把梦香面前的那杯茶拿了过来仰首饮而尽,然后又看看沉
默的两人,就把茶杯递到洛天面前,道声:“喏,麻烦你下!”
洛天捧起茶壶倒了杯茶给他,他接过来又喝了,然后用手擦擦嘴,笑道:
“谢谢你,看来你这人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洛天。”
杨孤鸿手拍在他的肩膀,道:“我听说过你,你是秋韵那小娘们的表哥,
还听说你打架很厉害,哪天我找你打架好了。”
“杨孤鸿!”
梦香怒吼。
杨孤鸿猛的掩住耳朵,回脸朝她道:“梦臭屁,别在我耳边放响屁,我听着
难受,你以前可是很斯文的,要保持风度哦!”
洛天道:“茶你已经喝过了,我想你应该走了。”
杨孤鸿放开掩住耳朵的双手,惊奇地看着洛天,忽然道:“你想泡梦臭屁?”
洛天道:“你说得有些正确,但不是泡梦臭屁,而是我要追求梦香小姐。”
杨孤鸿笑道:“虽然你的用词比我有文化些,不过,目的都样,脸皮也够
厚。”
梦香冷冷地道:“杨孤鸿,你走不走?”
杨孤鸿又开始东张西望了,道:“哟!天黑地暗的,你叫我走到哪里去?这
里有个灯笼,我正想进来拿它照路,谁知竟碰到你在这里幽会?既然你要幽会,
哪能少得了我杨孤鸿?他要泡你,你让他泡,我却泡不得?”
“你──”梦香欲语无言。
杨孤鸿又对洛天道:“喂,老兄,泡妞大家起来,你偷偷个人勾引梦臭
屁,这可不好,要是我们的赵二公子看见了,怕会抽刀跟你拚命。哦,梦臭屁,
你说是不是呀?”
他的脸又转向了梦香,梦香巴掌拍打过来,打在他的猪头脸上,虽不重,
响声也小,但他痛得叫苦道:“你今天打得还不够吗?”
梦香道:“我后悔没有打死你!”
洛天此时仿佛成了局外人了,干咳声,有些尴尬地道:“你们,很熟?”
“是呀!是呀!”
杨孤鸿连忙应道。
梦香气道:“谁跟你熟了?”
杨孤鸿凑脸向她,道:“有个叫香香的。嗯!香香,真好,来,就香你口!”
他的嘴嘟了过去,忽觉得背后衣领紧,仿佛被人抓住了,正在把他往后拖,
他转脸过来,原来扯住他的后衣领的那手是“好人”洛天的。
他气之下,不认为他是好人了,就伸手去拍那手,道:“喂,你小子,别
拉我衣服,要打架放开我,妈的,老子要亲的又不是你的娘们,你紧张个什么?”
洛天放开了他,他就把扯皱了的衣领整理了下,嘴里嘟哝道:“我要保持
衣衫整齐,男人要在女人面前保持体面的形象,你别损坏我的形象,要打倒你的
竞争对手,也不用贬低你的情敌嘛!”
洛天再次怀疑地道:“你真的是四大武林世家的那个杨孤鸿?”
杨孤鸿正经地道:“请你在『杨孤鸿』这三个字前面多加两个修饰词:拳王、
歌神。”
“咚”的声,梦香的手背敲在他的头壳上,就听得她道:“狗屎、猪头、
色狼、无赖,这些都加在你的名字前面,你这混蛋!”
杨孤鸿摸摸头,猛的道:“斯文点,斯文点!”
梦香气道:“在你面前,谁都斯文不起来,你给我快点滚,见到你,我就生
气。”
杨孤鸿笑道:“如果你让抱月嫁给我,我就滚,不,是走!”
差点说错话,他倒抽了口冷气!
梦香扭脸边,哼道:“别想。”
杨孤鸿道:“那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谈情说爱,顺便做你们的爱情顾问。两
位红男绿女,有什么你侬我侬的,请快快说吧!说完大家好回去睡觉,你们不觉
得这天有点冷吗?嘿,真的耶,好冷,梦臭屁,借你的手儿用!”
他就去拿梦香的手,梦香猛然缩手到背后,竟似小女孩撒娇似地嗔了声:
“不借!”
“干嘛这么小气?我们也拥抱过了,还亲吻过,而且,我的光身你都看个够
了,就个手儿,也不给我握握吗?”
梦香气得面纱微扬:“你──”洛天惊讶地看看杨孤鸿,接着盯着梦香,道:
“小姐,你和他──”梦香急道:“洛公子,不是这样的,他撒谎!”
杨孤鸿道:“我什么时候撒谎了,老子说的是大实话,你敢说你没让我吻过
你的小嘴儿?”
梦香怒视着杨孤鸿,就是没话可说。
洛天突然道:“即使被你吻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敢肯定你是强吻梦小
姐的。”
杨孤鸿仿佛找到了知己,大是开心道:“正是,正是,虽然是强吻的,她的
初吻也总是老子的。哈哈,洛天,你要泡梦臭屁,我也样,咱们就来个公平竞
争如何?”
梦香刚想发言,洛天已道:“我接受这个挑战!”
梦香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杨孤鸿摆摆手,对洛天道:“我和你打个赌,我们在这里打坐半刻钟,谁先
动谁就放弃梦香,你说如何?”
洛天道:“好。”
杨孤鸿忽然笑笑,道:“你会输得很惨,哈哈。”
笑罢,他转脸盯着梦香,两眼邪邪地挑逗着她,直到她转脸不敢和他对视,
他突然伸手抱梦香入怀,梦香惊觉,要挣扎时已是迟了,他的嘴已经覆上她的双
唇,隔着面纱吻着了她!
洛天暴怒,掌击在石桌上,石桌碎塌,发出巨响。
杨孤鸿全当没听见也没看见,只是抱着挣扎的梦香继续强吻,而在此期间,
洛天竟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两人,声不吭。
当杨孤鸿的嘴离开梦香的唇,那面纱已经有几处地方湿润了,眼泪从梦香的
双眸渗出。
杨孤鸿回首对洛天道:“你的忍耐力很强,但你还是动了,然而,这次算你
赢。”
洛天不言语,仿佛不屑与杨孤鸿说话,他把双眼也闭上了。
梦香早就变得安静,此时杨孤鸿不吻她了,她还是静静地伏在杨孤鸿的胸膛,
胸脯起伏得厉害,嘴儿的气透过面纱呼在杨孤鸿的颈项。
杨孤鸿又把她抱紧了些,道:“如果你让抱月跟我,我就让你和洛天好,
若你阻止我和抱月之间的事,我只好把你收纳了。”
梦香娇喘道:“放开我。”
杨孤鸿道:“你如果答应我,我就放开你,而且永不碰你,怎么样?”
梦香沉默,泪眼仰望他。
杨孤鸿俯首吻去她的泪,道:“还是这么强?”
梦香首次露出委屈的眼神,有些哽咽地道:“我不答应你,你不是好人,我
绝不答应!”
杨孤鸿有些失落地道:“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抱月喜欢的就是我这个坏
人,你和她都是女人,你何必为难她?且同时你也让我为难了!”
梦香略微地挣扎,道:“你知道什么?”
杨孤鸿道:“我什么也不必知道,我只要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我就必须得
到。你再动,我就抱你回我的房间,别以为我不敢,回到房里就让你替我生个儿
子!”
梦香怒吼道:“我杀了你!”
杨孤鸿虎目瞪,抱着她,站起来就走,刚走出亭子,后面声怒喝:“杨
孤鸿,放下梦香!”
杨孤鸿站定身,抱着梦香回转身来。
洛天又道:“你输了,就该滚回疯人院,你是个十足的疯子!”
杨孤鸿邪笑道:“咦,我怎么忘了还有你?没错,我是输了,我该退出的,
差点不讲信用了。唉!做男人真难,做什么事都要讲信用。反正你也挺有耐性的,
再多等会,我和梦臭屁说几句悄悄话就走,你可以继续泡她,哈哈。”
洛天本已站起来,此时听得杨孤鸿如此说,想了想,又坐在石椅上,让人
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了──果然是成大事之人。
杨孤鸿在梦香耳边道:“你是我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或许秋韵能与你比,
我很想得到你,但我打赌输给了洛天,所以决定放弃。在那屋里我吻了你的嘴儿,
这是我直怀念的,刚才虽吻了你,却是隔着面纱的,我此刻只想最后次吻你!”
“不!”
梦香哭喊道。
但杨孤鸿的手已经掀开她的面纱,吻落了她的红唇──此时梦香正背对着洛
天,所以洛天并不能看清梦香的脸──他只知道杨孤鸿又在吻梦香了。
唇分!
纱落。
“我曾经说过要报复你,这就是我的报复,我对女人的报复,向来都是很温
柔,但这种没有伤口也不见血的报复,却能使你恨我生!”
梦香流着委屈的泪,颤音道:“你刚才说最后次吻我?”
杨孤鸿点点头,很认真地道:“嗯!最后次!”
梦香突然怒道:“放开我,你这混蛋,既然如此,还抱着干什么?”
杨孤鸿凝视了她会,伸手再次拭去她的泪,放开了她,转身走了两步,忽
觉后背阵剧痛,整个人向前突扑,扑倒在地,久久才能站起来,慢慢地转过身。
他举手擦了擦满脸的尘土,盯着梦香,道:“你出脚太轻了,应该还可以重
点的。”
说罢,他又转身,准备离去。
梦香道:“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别想得到抱月,你对我所做过的切,
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你回来,是男人的,就堂堂正正地和我打,别总是趁我不
注意时乱抱,你这大色魔,喂,你听到没有?”
她已经失去方寸了。
“真不想重复,唉!我都说了多少遍,我只和女人在床上打架──但是,你
想和我打这种架吗?”
杨孤鸿没有回来,因为他知道梦香不会是想打床上的妖精架,所以,他走了。
走出盟约院,折了几折,忽然,他惊喊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杨孤鸿走出盟约院,梦香许久无言。
洛天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影,眼中露出种精烁的神芒。
亭子上照射下来的光,使得梦香的背影拉长,映住了她的脸──她的脸本来
就被面纱蒙着了,只是那露出来的眼神也黯然,像了这夜──也许是光照不到吧!
两行泪爬入她的面纱,然后消失,像是隐入了这黯然的夜。
“小姐,他已经走了。”
洛天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的夜,使得寂静的夜里浓缩了种冬日的寒颤。
梦香的娇躯突伸了下,手儿不经意地在她的眼睛晃了晃,把未干的泪拭去,
然后转身面对着洛天,眼里挤出丝苦涩的笑意,道:“嗯!我知道的,只是想
多站会,他的到来让我恼火。”
洛天走了过来,他的手想伸过去挽梦香的臂,伸到半,又缩了回来,摆出
个邀请的手势,道:“我们到亭子里坐着说话。”
两人重新到亭子里坐好了,只是地上的碎石却也在两人的眼里碎得实在完美!
洛天苦笑,道:“是我粗鲁了,小姐别见笑。”
梦香凝视着他,道:“我想问你,为何他刚才对我用强时,你不把他拉开?”
洛天脸露无奈之色,久久才道:“凭小姐的武功,应该是可以自行挣脱的,
所以我以为是小姐自愿的,便不好相帮了。”
梦香眼中神色怒,立即又恢复平静之色,道:“你判断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我并非自愿的,而是杨孤鸿根本是个怪物,力气大得不像人,且全身上下没个
位可寻,又是身的死牛皮打不动的,因此,即使是我,被他抱住也只得让他为
所欲为,如果他放开我,我脚就能把他踢飞!”
洛天眼睛瞪大,惊讶的道:“你是说杨孤鸿的武功极差?但这与江湖传言失
真。”
梦香哂道:“江湖传言,只有好色、无赖、自大这三项是真的,至于说到他
的武功,除了拿着把烈阳真刀,他就只会找人摔跤。”
洛天惊道:“他是蒙古人?”
妈的,这小子真机灵,联想够丰富!
梦香道:“我不知道。”
洛天道:“他使用烈阳真刀时,是否武功变得很高?”
梦香回忆道:“高得惊人,那时的他让人怕又让人爱!”
洛天道:“如果换作是梦香小姐,你会是他的对手吗?”
“我不知道。”
梦香随口说出,忽又怒道:“他敢拿我怎么样?我要打趴他,易如反掌!”
洛天的脸露出些许笑意,道:“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梦香惊讶地看着洛天,不知他为何有此说,她道:“洛公子,天色已晚,
且经杨孤鸿这闹,我有些倦烦了,想回去休息。”
洛天很自然地道:“这也好,今晚虽有点突发事件,但洛天还是很开心,但
愿小姐回去有个好梦。”
“谢谢洛公子。”
梦香道别,转身走出了盟约院。
洛天看着她消失,回眼看了看地上的碎石,手朝地上拂去,碎石飞扬,他
迈步离开──洛天回到他的别院,见他房里的灯亮着,心里愣:他今晚并没有
约着谁来的。
他推门进去,坐在里面的竟是塔妮?
“什么时候来的?”
洛天对于塔妮出现在他的房里,并不感到惊讶。
塔妮看着他走近,眼神中有着莫名的忧怨又仿佛寄存着某种兴奋,她站了起
来,道:“只来了会,你去哪里了?”
洛天道:“我约了梦香。”
塔妮道:“你不带她回来吗?”
洛天走到她身前,拥着她,道:“我会带她回来,但不是今晚。”
塔妮抚摸着他的脸,仰视着他,叹道:“你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自信──”洛
天笑道:“男人是靠个信心而活的,如果活着没信心做成任何事,倒不如死了
的好。”
塔妮道:“你直以来都对我很有信心?”
洛天道:“是的,我直都信任你,你这次的失败,并非你的过错,而是
种偶然的交错。如果我能早步通知你,或许你就是杨孤鸿的女人了。”
塔妮垂下脸,细声道:“你很想我成为杨孤鸿的女人?”
洛天道:“只有你成为她的女人,你才能了解他的秘密,这是必然的。如今
你却是火龙的女人,当无法完成我的心愿。雷劫刀法──这是我久想得到的武功
的秘诀,看来要失之交臂了,可惜!对于当年排名的十大高手的武功,我已经知
道的不少了,血煞魔君的武功自血魔失踪后便不曾在江湖出现,玉蛇门也被灭了,
天字不成气候,明月与少林无须争夺,只有狂刀的雷刀是我不敢忘的,谁知雷劫
刀法的传人竟是个无聊的疯子,我也就不必担心了。”
塔妮喜道:“你是说不要雷劫刀法了吗?”
洛天沉思片刻,俯首吻了她,道:“我还是想让你待在杨孤鸿身边,虽然他
看起来对我并不具任何威胁性,你若有机会,还是帮我把雷刀的心法从杨孤鸿口
中套出来,我知道是我洛天对不起你,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塔妮神色黯,道:“当我和另个男人在床上时,你有想过什么吗?”
洛天愣,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塔妮道:“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洛天失笑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
塔妮怒道:“若你爱我,为何还能忍受我与别的男人?我带到中原来的十
个少女的童贞你都毁了,为何还留着我的,而宁愿让别的男人来夺走我的初次?”
洛天时无话可说。
塔妮继续道:“我是不该来中原的,两年前在天竺碰到你,被你骗走了心,
随后不顾家人的反对,追着你来到大地盟,你却让我用我的身体去骗另个男人,
我这么爱你,你却把我当作了什么呢?”
“你本是用女子的元阴来增长你的功力的,因为到了你这种境界的人,单靠
自身的修为是无法更上层的,所以你身边有许多女人,且把我带来的少女的童
贞都毁了,我都不怪你,但你却唯独没有碰我,如果这是你爱我的表现,我觉得
并不具有多大的说服力。若爱我,当初就该要了我,是的,现在你还可以要我,
意义上已是不同了。也许你是这么想的,留着我的童贞,更能使杨孤鸿信任我,
可是大家都错了,杨孤鸿没有让我失贞,我倒是自动献给了另个没有必要的男
人。若是杨孤鸿要了我也就罢了,因为我总是为他而去的,如今却多出个不相干
的人──你知道吗?”
洛天仿佛痛苦地道:“我知道的,妮,不要说了,是我害了你,既然你不愿
回到他们身边,就待在我这里,我真的爱你。”
种痛苦中带着肉麻的情话,从他的口中说出,竟是那么的自然。
塔妮道:“骗我也罢,害我也罢,只要你是爱我的,便是让我死,我也会去,
也许爱上你本身是种不可重来的错。”
洛天道:“其实你在他们身边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杨孤鸿并不像江湖传言
那么强,他其实烂人个。”
塔妮神色紧,道:“杨孤鸿是我所见过的最可怕的人!”
洛天惊道:“这怎么说?”
塔妮道:“其他的我就不说,我只想告诉你,若你真想称霸中原,就必须彻
底地毁去杨孤鸿或者利用他,就算不论个人武功修为,他的势力也足可以与大地
盟抗衡,你可以去算算他的妻子来自多少个门派,就知道他的实力了。”
洛天不以为然道:“那只是他好色的结果,也就是证明他在驯女方面的实力
罢了。”
塔妮叹道:“我不知你为何如此轻视杨孤鸿,这似乎是每个初见他的人的偏
见,其实他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弱点,在我观念中,他唯的弱点就是他的好友,
还有就是他的女人,如果你要击败他,必须从他的女人着手,单凭武功和势力而
论,你或许不能轻易地取胜。他是个不可预测的人,不能用常识去理解他,他也
根本不像个常人。据我所知,在大地盟,秋韵、抱月、施晓云都是他的弱点,如
果你要名正言顺地讨伐他,可以从这三女下手,者可以打击他的心理,二者使
他在怒中失去理智,从而失去他的立场。你知道的,他代表的也是武林的正派,
没个理由,你无法好好地把他除掉。”
洛天深思道:“或许梦香才是他最大的弱点,不管从哪方面去想,我都要得
到梦香,有了明月峰,武林中的其他各派便不足以惧了。”
塔妮诧异道:“梦香?”
洛天道:“不说这个了,直到现在为此,我都不觉得杨孤鸿对我有什么威胁
性,等到我觉得他是个必死的人的时候,我会知道应该如何做的。既然你把他说
的这么厉害,就让他去打太阴教,若他是真厉害,当可以把太阴教除掉,若他确
是烂人,自会命丧太阴教,哈哈!”
塔妮道:“太阴教并不是中原势力,为何你定要除去?”
洛天笑过之后道:“并不是我的主意,这是我父亲的想法,我不了解他,或
许他觉得太阴教会对中原武林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把这祸根断了。”
塔妮道:“我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
洛天沉思。
塔妮走到窗前,把帘子掀开了点,朝外看了看,又把窗帘放下,回转身来,
便欲脱衣。
洛天看见了,道:“今晚不行,你还得回去的,别让他们起疑心。”
塔妮叹息,怨恨地瞪了他眼。
洛天道:“已经很晚了,你也该回风仁院了,我要出去趟。”
“哪里?”
洛天道:“我去找父亲商量些事。”
塔妮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洛天在房里坐了会,也出了去。
洛天到了洛雄的寝室,敲了门,从洛雄房里出来个二十四五岁的金发女郎,
这是他父亲三年前纳的小妾,名为梦姬,是父亲特别为她取的名。洛天直不喜
欢这个来自波斯的金发女郎──因为他代替了他的母亲,而她,并非她的母亲抚
心。
“他呢?”
洛天生硬地问道。
梦姬也用生硬的中原话答道:“出去了好些时候,快要回来了。”
洛天转身往回走。
梦姬道:“阿天,你不等你爹了?”
洛天道:“我明天再来。”
梦姬看着洛天离去,把门掩了。
夜色弥漫。
张思雨人独在房里,本来妙缘是跟她同住房的,可是今晚万妙把妙缘叫
了过去,估计是不会回来与她同睡的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今日到得大地盟,
遇见了杜清风,让她的心不能平静。虽说杜清风是她的丈夫,且她对他的感情依
然存在着,然而,事实上,二十年都过去了,在这二十年的尼姑岁月里,她已经
把自己当成了没有丈夫也没有家的女人,偏遇着了杨孤鸿,把她的佛缘断送了,
不管她爱不爱杨孤鸿,她的身体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而同样的,她的身体也期
待着杨孤鸿。
只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使她再度怀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儿的丈夫,又是
她丈夫的另个女儿的丈夫,况且,这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有着许多妻子,她数也
数不过来,她又怎么能期待这么个年轻的男人呢?
杜清风依旧是爱她的,这点她看得出来,无疑地,她对他也还有着感情,然
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对杜清风已经没有激情了。
激情是燃烧的象征。
没有性,爱是种空想。
所以对于杜清风,她怀着的是种留念或是愧疚。
但杨孤鸿,作为个全新的元素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是种不可替代的激情,
这种激情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灵,此刻,在她的灵魂里,充塞着她的每道神经。
也许爱,也就这么而来临的。
杜清风似乎老了,但她,却是还很年轻的,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保养
得好,或许要比个二十岁的少女更有味道,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
风曾经在覃玉芬的肚皮上感叹万分。
张思雨知道自己总要面对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那么地难以面对,她在
痛苦,更多的是烦恼。
人烦恼的时候,总爱个人走走、静静,或是清晨,或是深夜。
张思雨就在深夜里走出了她的居室。
这夜很黑,只有星,没有月。
张思雨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风榭,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女客,像明
月峰和万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这院里的。
张思雨从古风榭出来,折曲了几回,听得人声,那是来自大地盟的花园──
大地神坛。
从花园的门看去,隐隐约约地有些光,张思雨不敢进去,只是轻脚走到门旁,
细听里面的谈话。
花园里只有两个人,她听出其中之是明月峰的瑶琴,另个竟是大地盟以
及武林盟的盟主──洛雄!
“都过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罢。”
这是瑶琴的感叹。
洛雄道:“时间当逝,情却永在。”
瑶琴道:“也许是我负了你的情,但你知道,我是不该有情的。”
“不,你有情,却不是对我,是对另个男人。”
瑶琴紧张地道:“你在说谁?”
洛雄道:“你和幽婵以及阿蜜依都有着同个情人──”园子里片静默。
张思雨猜想瑶琴是无言以对,也就证明了洛雄说的是真的,难道明月峰的瑶
琴和阿蜜依的情人都是同个人?阿蜜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啸天,瑶琴难道也爱上
他了?但是,幽婵是谁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
瑶琴久久才道。
洛雄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该知道的,我都明白了。林啸天
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杀时,他逃亡到了西域,寄养在太阴教,之后悄悄地重回中原,
又独上明月峰挑战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后他就直留在明月峰,代价就是
你作她的妻子,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但林啸天的魔性不除,他在半年后离开
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却被武林四大家以惊人的代价击退了他,几乎让他性命不
保,哪知还是被个蒙面人救了。你直都想念着他,是吧?”
瑶琴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这么点,而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
想不明白,为何是林啸天,而不是我洛雄?”
瑶琴道:“我对他也没有情,只是为了武林,才这么做的。”
洛雄道:“但愿如此。”
瑶琴道:“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洛雄道:“难道还不够吗?”
瑶琴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可说,瑶琴想告退了。”
洛雄叹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因为林啸天,我不但得不到你,还失去了
抚心,连我从小手抚养成人的幽婵也不肯再理我了。”
瑶琴道:“他本来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魔了。洛大哥,我
回去了,但愿太阴教攻到大地盟之时,你能给她们条后路。”
洛雄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许会很残忍。”
“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血魔。”
瑶琴说罢,转身准备走。
张思雨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
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杨孤鸿!
张思雨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杨孤鸿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么,
想吓死老子吗?”
张思雨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么?”
杨孤鸿泄气道:“没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么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张思雨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
哈!
杨孤鸿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张思雨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
她拉着杨孤鸿就走,生怕被瑶琴碰到似的。
杨孤鸿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张思雨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张思雨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怔,走上前去推
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
张思雨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张思雨旁边的杨孤鸿,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杨
孤鸿眼明手快,手掩住她的嘴,手搂着她,把她逼回了房里,张思雨跟着进
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
张思雨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杨孤鸿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张思雨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杨孤鸿道:“她会叫的。”
张思雨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杨孤鸿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时忘了惊呼。
“还有只手。”
张思雨盯着杨孤鸿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杨孤鸿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张思雨怒瞪了杨孤鸿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杨孤鸿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
你不反对吧?”
张思雨气愤愤地坐到杨孤鸿的另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杨孤鸿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
傅睡。”
“嘘!”
杨孤鸿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张思雨也和他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张思雨知道这是瑶琴
回来了。
等得瑶琴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杨孤鸿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张思雨道:“是明月峰的瑶琴。”
“呀?”
杨孤鸿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
里不好。”
杨孤鸿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
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
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杨孤鸿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
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杨孤鸿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
杨孤鸿对张思雨道:“你怎么知道是瑶琴?”
张思雨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杨孤鸿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
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什么事?”
杨孤鸿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张思雨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孤鸿道:“她和你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张思雨摇摇头。
杨孤鸿白眼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张思雨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杨孤鸿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张思雨在杨孤鸿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
念着佛经。
杨孤鸿不敢叫痛,边扯开张思雨的手,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
唸经,到底回答我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
妙缘睁眼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杨孤鸿烦了,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
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
怎样接吻的吗?”
张思雨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杨孤鸿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次接吻耶?”
张思雨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次吻我,你这混蛋!”
咦,小尼姑骂人耶!
杨孤鸿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
杨孤鸿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回你。”
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
我不想还俗的。”
杨孤鸿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看?”
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
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杨孤鸿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
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
笨哪!”
妙缘转过身来,依旧坐在杨孤鸿怀里,嘴对嘴地冲着他道:“我怎么笨了?
师傅说我最聪明了。”
杨孤鸿的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师傅有没有说你最可爱?”
“说了。”
妙缘并不在意杨孤鸿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顾专心回答。
张思雨从旁敬告道:“杨孤鸿,得了,你别迷惑我师妹。”
“有吗?我这样的人会做这种缺德之事?迷惑小光头?,真缺德!”
杨孤鸿把妙缘抱往旁,边穿鞋边道:“有五六个很高的女人,她们住在哪
个院落?”
张思雨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侧的西凌院,你和她们认识吗?”
杨孤鸿笑道:“那个叫腾珍公主的,她曾经强烈要求我她哩!”
他大笑着跳下床,忽地转身捧着妙缘的小脸亲了下,放开她之后又吻了张
思雨,才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张思雨看着脸红未褪的妙缘,道:“师妹,你刚才真的在唸经?我怎么从来
没听过你念这样的经?”
妙缘垂脸下去,道:“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
在人家身上乱动,人家心儿乱乱的,嘴里就乱七八糟地呢喃着。”
张思雨轻轻笑,道:“以后有得你乱的。”
腾珍的西凌院里,住着五朵金花,以及仙缘谷的花浪和秋韵众女。
花浪比杨孤鸿早来半个月,早就与野马族六女打得火热,几乎有些冷落他所
带来的三十个女人了。其实花浪本不想带这么多女人在身边,只是既然来到大
地盟,当然不能给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个女人──这还不算上其他
的,他花浪当然也要在数量上多过洛天。他以风流自居,是不能在“风流”这两
个字眼上输给任何个人的。
秋韵不管他们这些事,来到大地盟后就开始缠着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着
杨孤鸿之后,就没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娇的心情,也许是杨孤鸿所表现出来的绝情
令她无法接受,她自认为自己不爱杨孤鸿,却打从心里不愿意看到杨孤鸿这么地
不在意她,她恨杨孤鸿!
花浪因了今日的架,脸上不好看,却不影响他晚上风流快活,也是,脸上
的伤,干底下鸟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风流,却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马族六女所在的
大房间里──也许是习惯,腾珍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后也没有分开来睡,而是像在
野马族时同住在个窝里。
腾研开了门,花浪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个头。
腾珍看到他的脸,立即笑道:“浪公子,你这英俊的脸蛋怎么了?”
房里有三张特长特大的床──应该也是特别为她们订制的。腾芒与腾荷睡,
腾丹与腾灵张床,腾珍单独躺在床上,出来开门的腾研自然是与她共枕的了。
“别提了,遇见杨孤鸿的时候,没有次不倒霉,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
提起杨孤鸿,花浪怒火又上升,他走到腾珍的床沿坐下,只手按在她高耸
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着。
腾珍的双眼发慌,时不知作何言。
腾研走到花浪身后,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过他吗?”
“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两边脸成猪头!”
花浪转过身来,就想搂抱腾研。
腾研却及时地闪开了,有些不高兴地道:“浪公子,人家说过很多次不准你
碰我的。”
花浪阵失望,野马族的女人中,只有这个叫做腾研的少女最难搞,偏偏她
又是六女中除了腾珍之外姿色最好的,唉!相处半个月下来,他连她的手儿都摸
不到,让他在心里暗叹:实在有损我花浪之风流美誉!
花浪尴尬地笑道:“我被打晕了,差点忘记姑娘的话了。”
腾珍“扑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
花浪急忙拒绝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醒来,再打就烂了,
难保我这流帅哥啊!”
腾丹由衷地道:“其实说到帅,或许那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比你略胜筹,因
为他还有着体格的强壮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爱,你比我们族里的许多
男人都要好几倍哩!”
花浪得意起来了,丑态毕露,魔手伸入腾珍的衣衫内,抚捏着她的,自大地
道:“听听,大姐说的话就是中听,谁都知道我花浪是女人床上的块宝。”
腾珍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杨孤鸿的女人从他的身边夺走?”
花浪停止手中的动作,凝视着腾珍的脸,道:“你很恨他?”
腾珍道:“是的,我恨他!”
花浪道:“为什么?”
腾珍道:“别问,我只要你的回答。”
花浪长舒了口气,道:“我的回答就是两个字:不能。”
腾珍的眼睛露出疑问之色,仿佛在说:为什么?
花浪接着道:“我曾经试过,但我失败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对他爱之入骨,
即使是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唯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是为了气
他才跟我,在和我时她也还想着他,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就这点,我想不
通,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长得比我强壮点点,倒像头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哪及得上我和洛天这种强势男人?”
腾珍道:“他很会哄女人。”
花浪不客气地道:“我比他更厉害!”
大言不惭,他花浪,风流第!
腾荷猜测道:“也许他在满足女人的这方面的本事也极强,不然怎么对付那
么多女人?”
“再强也强不过仙缘谷的男人!”
花浪完全不给面子──真是的,给了别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吗?
腾芒挑逗道:“仙缘谷的男人也强不过野马族的女人。”
花浪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妈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战即认输,他豁出去了──为了广大男同胞的
尊严,不畏战死野马,好个花浪,加油!
睡在腾芒身旁的高大美女腾荷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诱人的健美胴体,大胆地
道:“比就比,上来吧!”
花浪吞了下口水,立即站起来向她们走去──“咚咚,咚咚!”
谁这么缺德──竟在这种时候敲门?
“是我,洛天。”
原来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来敲门了,花浪觉得这挂名师弟来得真不
是时候──不知道比赛时间已经到了吗?
洛天告别梦姬后,就直接前来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却不找他的那些陪
侍,他要的是野马族的狂野滋味。
依旧是腾研开的门,洛天看了看室内的情景,走到腾珍床前,俯首吻了她的
额,道:“找到你心爱的男人没有?”
腾珍微笑道:“我找了许多男人,你却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样,你们
都是真儿心里喜欢的男人哩!”
“嘴儿真甜!”
洛天捏了下腾珍的嘴唇,朝花浪道:“师兄,我想借两个回去。”
花浪很潇洒地道:“无妨。”
洛天道:“我要腾丹、腾芒。”
“可以。”
花浪表现出他的大度,继续道:“如果不够,可以到我的房里要多几个。”
“足够了。”
洛天搂着两女走出门去,腾研又把门锁上了,然后爬上腾珍的床,闭眼就睡。
花浪笑道:“腾研美人儿,不看我们的表演吗?”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根玉龙进出个,不看也能想像得到。”
腾研闭着眼说道。
够绝!
花浪失笑道:“你真不懂情趣。”
说罢,他已经把衣服脱去,露出他挺拔均匀的男体以及他那傲人的。腾珍等
女知道他的东西比起经过重生丸改造过的腾娜的六个过时宠男还要粗些许。腾珍
有时会想:如果母亲遇到花浪,会不会也把他收纳作宠男?
花浪扑到腾荷超人等的上,经过番,便长驱直入了。腾荷享受着他给予
她的快感,她自从经过野马大典后,便不停地与野马族的男人相好,到了中原,
也找过许多中原男人,但最令她满意的还是身上的花浪,以及刚才的洛天。
老实说,在这方面,花浪与洛天几乎是不相上下的。但在以及甜言蜜语方面,
花浪绝对能够胜出。
腾荷在花浪全力的扑杀中,呻吟叫,嘴里道:“浪公子,你是中原男人中能
够给予腾荷的少数人之。”
花浪道:“我想,你们野马族的男人的那根东西普遍都很粗长的了。”
腾荷道:“也不是,他们都没有浪公子的这么强悍,但普遍比中原男人的粗
长倒是实情,我们族中的男人有时也能令我到达,却都没有浪公子给的如此强烈,
况且,许多时候都是几个男人才能令我感到稍许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