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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之花】【3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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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插入肛门。灌肠后,肛门似乎松弛了一些,没有那么紧绷,在润滑的帮助下,肛塞几乎没受什么阻碍便地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古怪,一开始肛门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深度就会开始吞入,但总比藏爷的手指插进去的那种排斥感要强多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门里的摩擦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不适感。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裤袜穿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感觉一下子好多了,她尝试着迈出步伐,确实稳定了不少。也许是包裹住臀部的丝袜挡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体连为一体。

当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给肉体带来太多帮助。来来回回练习了一阵,文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她褪下裤袜,轻轻拔出肛塞,一阵强烈的酸楚,让她不禁叫出声来。看着这个进入自己最污秽器官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极度的耻辱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温文端庄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怎么也不会想到,如今竟然用上这种淫秽的道具。

丈夫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么。想到这里,文清又坚强了起来。按理说灌肠后的肛门是比较干净的,不过爱清洁的她,还是在卫生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进了肛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这么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眼光。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肛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么交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肛门,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她曾经想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肛门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放在床上,肛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忍受着疼痛,借助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肛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夫的警队都会有人慰问自己,问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回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肛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手指玩弄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没有改善。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在脑海里。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

第五章

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

乳房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

她的阴部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阴道里的湿热和收缩……

每一处细节都是那么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

这也许就是吸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区别。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么就答应什么。

但是,也许是凭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夫人的感觉。

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呼呢,但是怎么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么偶遇是否太巧?

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详。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么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著称,有些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回了家。

肛门或者阴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么?黑水关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碎肉四处飞溅。然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回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阴道。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夫的肉棒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肉体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回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肉里。她感到肛门处传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第六章

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动。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

他约了一个人,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这人以前和他有点交情,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哎,你脸上咋回事,被谁打的?”鼠哥抬起头,一个身材细小,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合老鼠这个称号的人在对面做了下来。

“阿丹,坐,吃两口。”

“那我不客气了,嗨,你听你那声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取笑道。

啪的一声,一个纸质饮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抬起头,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什么。鼠哥一把抓起,把东西甩到了他的怀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飞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进了衣服里。

“干啥啊,鼠哥,不会是当公安的走狗,来阴我的把。”阿丹低下头扒了几口饭,抬起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说道。

“放你马屁,有事问你。”

“哎哟,你尽管说,这一盒子我看……”

“闭嘴,你知不知道藏爷最近有没有新货?”

阿丹耸耸肩,说道:”鼠哥,这事可不好说,要死人的!“

“那把东西还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脸上一扔,作势就要站起身子。

“哎,别生气,别生气。”阿丹赶紧捂住衣服,“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知道,不过要是有新货,至少也有点风声,反正我是没听说。不过呢,我的话也做不了准。不过啊,我听说……”

“虽说没有新货,但是藏爷的确叫人准备一些东西,具体啥玩意我也不清楚,但我在藏爷身边行走多了,也能察觉到!”

“哎,你说那个女的?这个搞不清楚,似乎藏爷找人查过没问题,我猜的!

有人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条子。”

“对了,昨天有个人,看上去像是东南亚来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爷让人接的,以前没见过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个有来头的。”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道听途说。鼠哥皱起眉头,这些似乎可以联系到一起,但凭自己的脑袋,好像搞不定这么复杂的推理。

“喂,鼠哥,听到了没?我的话值你给的价吧,没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鼠哥沉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鼠哥挥了挥手。

“你脸上是谁膏的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动鼠哥,我……”

“你他妈能闭嘴吗?烦得要死,收了钱就快滚,啰嗦个屁。”

阿丹打了个哈,一溜烟就闪了没影。鼠哥越想越烦,胡乱扒了几下饭菜,动作一大,牵扯到肋下的伤口,疼得他直吸气。

“去他妈的。”鼠哥碎碎地骂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爱之后,女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刚刚承受过性爱的肉体上印着几分红晕。鼠哥靠在枕头上,感受着欲望得到发泄的满足感。

“你找藏爷?这个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钱。”

“你能帮他什么,别告诉我是和今天一样。”

女人半天没答话,鼠哥有点不好意思,他翻过身,想要搂住女人,但她立刻拨开了自己的手。

“这个我不能说,你只要帮我带个话就行,成功的话,我还可以和你再…

…再继续。”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回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吸毒的人眼中是疯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里透射出绝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险的东西,甚至和有些警察类似。鼠哥记得那些死在枪下的缉毒警,临死前的眼神令人心惊胆战,虽然自己从未动过手,但被那样的眼神盯上,感觉就像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时刻准备着刺穿自己的心脏。

但是她并非警察,感觉和警察不一样,除了有那种狂热,还有一些悲哀的东西,恐惧的东西。鼠哥说不上来,但他从未见过像苏云菲这样的女人。他一向信任自己的直觉,这种和老鼠相同的危机预感让他躲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苏云菲是她的真名吗?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确实再为自己做一件惊人的事,不管是否为了金钱还是什么。他一直有些羡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时候也曾梦想成为足球明星,在万人的体育场打进关键进球,享受着无尽的欢呼和荣耀。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边境小城的小毒贩,每天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讨着生活。连赚来的钱都不敢大手大脚花出去,大多数都在赌桌上回馈了社会。

“没问题,那个,你,你住哪里。”鼠哥想找个话题。

“……”女人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爷,到时候怎么联系?”

“打我的座机,这是号码。”

女人转身将一张纸片放在了床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目光相对。

鼠哥将吃完的超饭扔到一边,他双手抓起了头发,现在,自己要做一个决定,一个危险的决定。

第七章

终于到了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装,套上肉色的连裤袜,瞪上黑色的高跟鞋。她望着镜子整理好衣领,涂上口红,抹上眼影,轻轻吸了口气。

怎么看来,都是一个靓丽优雅,充满活力的都市白领。但如果有人胆敢用力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屁股,即便隔着丝袜和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股沟之下那个硬硬的小东西。

一小时前,电话打了过来,是藏爷本人。

“把最大的肛塞插进肛门,到河边的一栋白色的小屋里来,记住要走过来。”

无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复了灌肠,抹油,然后插入的步骤。

此刻约莫八点出头,正是人们走出家门,奔赴工作的时分。虽然是个小城,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人流。文清捂着嘴,低下头,尽力不去引人注目。

她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人,但如果选择下路,颠簸不平的石子路又会让那讨厌的东西在肛门里颤动。

一旦发出颤动,步伐不得不慢下来,身体也会显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人注目。

通往河边的路并不远,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却像是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每个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仿佛阳光的炙烤,令人窒息。等最终达到之时,文清已是一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离城区就隔了一片小树林,却是静谧异常,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面前就是藏爷说的白色小屋,小屋两层楼高,是农村常见的独栋模样。墙上的漆面有些破损,门口的院子胡乱摆着一些杂物,门口的铁门已经是锈迹斑斑。

每个窗户都加了铁栏,全部紧闭着。文清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刚街上的嘈杂声在这里只留下悉悉索索的,仿佛昆虫蠕动的细小声音。

亮子哥,给我勇气。只要拿到藏爷的东西,一切都会结束。文清推开院门,向前走去。

似乎有人察觉到了自己的逼近,小屋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掩的门内黑黝黝的什么也开不清楚,好像是一只怪兽半开着大嘴,吐出丝丝的邪气。

文清也顾不得这么多,她来开房门,走了进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灯亮了。三盏白炽灯把屋里找了个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强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然后她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发现房间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样,有沙发,有桌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合一的布局。角落里有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家具。

屋里站着一个男人,他个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东南亚的特点,他面色温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点的话,气质倒是和中学老师有点相像。

他看着文清,又开始说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文清一愣,对方好像说的是泰语。之前和丈夫去曼谷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人似乎就是用的这个语言。

那人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说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苏云菲,藏爷来了吗?”

那古摇摇头,忽然指着文清,自己双手举到腰际,然后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那古皱了皱眉头,忽然向文清冲了过来,别看他小个子,动作却十分快捷。

没等文清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来。

“你干什么!”文清又羞又怒,她双手抓着裙子,一脚踢向那古。那古身子一扭,轻松躲了过去。他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刚刚我们有人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交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沉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回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肉体给拿给令人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肛门,灌肠,肛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回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也随着裙子沉了下去。

她抬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的光泽。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阴毛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么估计连阴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文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她将内裤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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