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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31-38)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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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的阴道越来越滑溜,淫液涂抹着鸡巴带出白白的粘液,奶油似的从诗诗

的屄腔里溢出,屌头子每每抽离阴道的片刻,又再次狠命地楔进去,象打桩一样

地在诗诗的身体里夯砸着。

诗诗的身子被他撞击的前后摆动,两个结实饱满的奶子象吊钟一样快速地摇

摆,口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呀呀”声,终于她忍不住了,满含春情的脸上看着他

的快速抖动的卵子,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满布皱纹的黑黑卵袋,一种更加舒服的快

感从那里蔓延起来,加剧了他的动作。手尽量扳着诗诗的臀瓣,让她的淫花更加

开放。

“爸……肏,”她已经喘息着象要窒息的样子,“肏我。”

文龙用手指扣进她的肛门在里面旋转,鸡巴暴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有几次

由于幅度过大,抽出阴道的瞬间从阴门处“扑楞”一下腾空跃出,他看到那瞬间

诗诗的淫花鲜红的嫩肉湿淋淋的慢慢闭合,两片大阴唇象鲍鱼似的紫胀着,期待

着他的再次插入,快速地握起来,捅火棍似的捅进去,“肏你。”长驱而入进入

子宫。

“啊呀……肏死我了,浪爸爸。”诗诗经不住他的猛力撞击,撑地的两手一

软,几乎趴在地上。

“肏死你,浪屄!和你妈一样浪。”大鸡巴紫筋暴挺着拉出诗诗薄薄的阴膜

箍在阴茎上,又推拉着送进去,形成一个窝窝。

诗诗的手搓着他硬硬的卵子,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你个屄,让爸爸肏的骚屄。”文龙看着诗诗那里一哆嗦,一股白白的冻胶

似的淫液从诗诗的阴道里流出,原来诗诗听了这话也格外刺激,不自觉地进入了

高潮。

“浪爸爸,浪爸爸。”诗诗晃动着屁股,反复地说着这句,在她的心里,看

来他真的是个色爸爸、浪爸爸。

“爸爸就是浪,就在自己老婆的闺女身上浪,诗诗,做我的小老婆吧。”文

龙刺激地要求着诗诗。

“你个流氓,不正经。”闺女突然学着妈妈薛惠珍的口气骂了他一句。他摸

着她流水的阴部,掐她的滑滑的肉舌。

“给爸爸生个吧,生个儿子。好老婆。”文龙无耻地称呼着诗诗,抱着她的

屁股象锥子似的往里楔,“闺女,闺女,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你老公。”

诗诗的屄里又是一阵抖索,子宫口突然又翕动起来,夹的他麻翘翘的直酥到

心窝子里。

含羞逗欲地,“老……老公。”屁股往后一迎,撞击到他的阴阜上,跟着又

是一声,“爸,使劲,使劲。”鸡巴头子上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融合起来,使文

龙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

“肏你,肏我老婆。”这时身下的诗诗已经成为文龙禁忌情感里的小情妇,

鸡巴头子挑着诗诗的屄,飞速地穿进去,意识里想要穿透她的一切。

“弟……”表姐白凤听得耳热心跳,那句句淫词浪语挑逗得她浑身燥热,她

没想到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已经跌倒了这种乱伦的深渊,更没想到还是少女的外

甥女就已经学会引逗男人、勾引男人了。她的眼球几乎不动地看着他们疯狂的动

作,看得眼热心动,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呓语,文龙腾出手来,薅住了那撇在

腿间遮盖着的阴毛,感觉表姐白凤的腿在发抖。

“姐。”歉意里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本想和表姐用着这个姿势,却和诗诗

再次经历了,摸着表姐胖胖的阴户,手指再次插进去。

“弟……快!”表姐已经自己在激发高潮,那声音激励着他、怂恿着他,他

狂野而粗暴地在诗诗的屄内抽插着,手同时快速地扣挖着表姐的阴道。

第034章姐夫睡了

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凤表姐,趴下。”文龙强硬的态度不容表姐白凤考虑,她乖顺学着诗诗的

姿势,看着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一个红肉翻腾着任他抽插,一个

高撅着性器等他临幸,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他猛地从诗诗体内抽出来,一下

子贯于表姐的阴道,跟着一阵狂抽,“呀……呀……”随着两声吼叫,大股大股

的精液直打在表姐白凤的子宫壁上。

三人狂喘着,久久才平息下来,太淫乱了,他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跟自

己的亲表姐和惠姨的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

这些日子,因为有了诗诗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

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诗诗凤表姐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

情,诗诗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他们嬉笑着上床,他摸她的,她也摸他的,

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

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白凤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文龙捏着诗诗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表姐夫孔伟都是很早就睡下,他们三人回来

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诗诗屁股上的文龙,忍不住掀开表姐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

阴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白凤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

已经从里面脱出来,他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

鼓的屄玩。

白凤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他身边,让他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文龙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诗诗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表姐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表姐子宫的奥妙。自从

河沿上回来后,白凤已经认可了他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

习惯和他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

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诗诗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表姐的

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他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他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白凤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他和诗诗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他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他么俩听到。

“不行,表弟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表姐

的手抓到他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表姐的内裤,摸她的屄。“过去

吧。”

表姐不答,却用手掐他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白凤在他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诗诗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

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白凤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他的包皮,一阵阵快感

让他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白凤为了照顾表姐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

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他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巴上往下掳,鸡巴硬挺

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白凤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

“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表姐的身子,分开她的腿

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他,“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白凤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文龙挺着鸡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白凤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白凤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白凤说这话,他从中听出了惊喜。

“姐,弟等不及了。”文龙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表姐掂起

脚尖推开了门。

“白凤,白凤。”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表姐夫孔伟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白凤在文龙怀里划拉着他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白凤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

里。

诗诗趴在床沿上看着他俩,忽然她顺着表姐夫的声音说,“表舅,可能是老

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诗诗还没睡呀。”

“睡下了,表舅。”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大一小的对话。诗诗的小眼看着他们,做了

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表姐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

表姐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诗诗。”他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白凤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舅妈,上来吧。嘻嘻。”

“你表舅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表舅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诗诗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

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他知道面对自己的外甥女,白凤是不会表现出主动。

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他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表姐,别撑着了。”他拿着她的手摸到他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白凤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诗诗噗嗤一笑,

“不害臊,表姐攥表弟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他,那肥庾鼓

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白凤终于说话了,看看外甥女没看见,狠狠地

握住了鸡巴。紫胀的龟头一卜楞,在表姐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

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姐,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表姐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他的眼光在诗诗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白凤!”他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

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表姐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表弟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表姐赤裸裸地表白,“表弟就不要脸,表弟就

想肏你们两个。白凤,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表姐不再坚持,小手伸到他的下部握着他的卵子,试着

捏弄他的卵黄。

一时间他站在那里享受着亲表姐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文龙搂过表姐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

屄,比诗诗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表姐,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白凤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文龙和亲表姐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

“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诗诗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刺激地

想让表姐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青春呗。”白凤也斜睨着诗诗饱满的阴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外甥

女的分量。

“不是青春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

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诗诗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

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表弟,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小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白凤说这话完

全是欣喜的口气。

第035章二歪子骚话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

欢我操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

要是……”白凤说到这里看了他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文龙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宫口,

白凤的阴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文龙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白凤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

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肏我吧。”

他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弟,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

她感到了痉挛。

“和惠姨她们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诗诗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白凤

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屄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一颗豆粒

大的阴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白凤受不了地又张开口,

“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他快速地揉弄着。

表姐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

“弟,要是大姑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表姐会说出这样的话,提到了白素贞,两人彼

此盯视着,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弟,弟。”

“姐,表姐,亲表姐。”

文龙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表姐的奶子,把僵硬的鸡巴狠狠地顶

在表姐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表姐再一次盯视,“妈妈她要是在这儿,我会一样肏她。”

“啊呀,你这个乱伦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鸡巴寻找着那

个潮湿了的洞穴,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表姐和他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鸡巴始终插

在表姐的下体里。“弟……弟……”白凤的鼻孔翕动着,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

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

文龙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鸡巴始终

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

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直操的表姐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白凤,我就要乱伦,我肏你,肏洁表姐,你不是说如果妈妈在吗,如果她

要在这儿,我连她一块肏了。我肏你们的屄,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

在傍边诗诗的身上,扣进那夹在诗诗腿缝里的阴户内,诗诗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

轻轻地挪开,留出一条缝隙。

“弟,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搂着他的屁股往下按,想要他埋进去,埋进

她的屄内。

“我肏你,肏我表姐。白凤,表弟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白凤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他交欢。小

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肏诗诗吧,肏诗诗吧。”

“肏你,肏你妈。”文龙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的确早就已经肏过

了表姐白洁白凤的妈妈,大舅妈刘嘉丽。

“啊……啊……弟,”白凤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

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

上渐渐伸直了。一股淫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他的马口上。

看着表姐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诗诗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

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诗诗错开的屄缝,龟头在那里一挑,狠

命地掘了进去,诗诗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

住他的鸡巴,在根部翻掳着。

表姐那里高潮刚过,他这里又和诗诗开战,鸡巴在诗诗鲜红的阴道里长驱直

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精液。诗诗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

软体蛤肉一样,在他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他才十六岁,可不知为什么,在禁忌的女人身上,有浑身使不完的精力,以

前和惠姨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淫妹,又在家里淫妹奸女。他真

的就如表姐所说,是个乱伦狂吗?

诗诗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

杂乱无章,鸡巴穿梭在两片阴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淫靡

的气氛。

“诗诗,诗诗。”他叫着诗诗,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诗

诗的两个奶子撕扯。

诗诗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他的裆下,搓捏他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鸡巴每每出入带出

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

声,诗诗捏着他卵子的手就掐着他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他,突然

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诗诗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诗诗的颤栗中猛

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表姐,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弟,我危险期!”白凤恐惧地两手托着他的腰部,阻止他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表姐的危险期,分开表姐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

是一泄如注。白凤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在身下。

“弟,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表姐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表弟的种。”

白凤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我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诗诗那个也要生下来,修一年学

生下来让惠姨抚养,不耽误诗诗继续上学。”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诗诗是学生,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表弟的种?”

“亲表弟的种怎么啦?亲表弟不是你爱的?”文龙反问着表姐,知道表姐害

怕那世俗的观念。

白凤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表姐,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文龙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表姐羞红了脸。

“呵呵……”文龙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诗诗亲了一口。

初中麦忙假先开学,诗诗先回去了,文龙再帮两天忙。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

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文龙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表姐白凤。

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

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

凉爽和快意。

“弟,在这里。”月光下,白凤在黑暗中看到文龙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

他。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

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白凤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我大姑家的弟弟。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文龙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

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外甥女。”表姐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

谓的床单并不像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

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

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

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

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

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

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第036章姐弟偷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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