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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21-3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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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说了。”诗诗白了他一眼,不满他的问话。

“没说你这里也大?”他伸手摸着她的屁股沟。

“坏爸爸,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诗诗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不让他摸。

“怎么看不见?你穿短裤的时候,高高的、鼓鼓的,有时还露出一条小缝。”隔着裤子触摸她的中间凹进去的裂缝。

“你最色了,你个坏爸爸。”后撤的屁股让文龙不得不伸出手跟着摸过去,努力地从中间扣进去。

“爸爸色吗?”试着插进诗诗的屄里。

“我出去吧,爸爸。”诗诗看着他说。

心理上怕诗诗以后不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摩挲着她的脸,“诗诗,别离开爸爸。”

诗诗没答,任他搂着。

“爸爸离不开你。”文龙柔声地哄着她。

“嗯。”诗诗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一时兴奋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吻。诗诗默默地和他接着吻,两人咂着彼此的嘴唇,眼睛对视着眼睛,流露出爱意。

“妈,姐姐在哪?”思刚傻呵呵说着就要拉他们的门。

惠姨赶紧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丈夫思刚,“别过去。”眼角望了一下门缝,“你姐在换衣服。”

“噢。”被母亲拽了一把的思刚有点疑惑,可听了惠姨的诉说,害羞地傻呵呵走了出去,“那我先出去玩了。”

第025章母女花

门内的诗诗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文龙拉住了,“没听到你老爸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诗诗担心地。

“没那么快。”抱住诗诗解她的裤子,“先让爸肏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阴毛乍煞着,裤子掉到脚踝上。

将诗诗推到墙角,扶着墙,掀起诗诗的大腿,弓起腰,扒开诗诗的屄,手指插进去,“恣吗?”诗诗皱着眉不说话。

屄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屄肉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文龙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么?”

“姿不姿?”他坚持着。

诗诗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诗诗以后知道羞耻,会躲避自己。

“爸――你快点吧,待会我爸就来了。”诗诗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诗诗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阴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诗诗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阴门吞裹着他的手,眼睛盯着那淫猥的形态。

“坏爸爸,就知道折腾我。”

盯着她的脸色,感觉屁股沟里粘答答地湿。

惠姨推门进来,看到这样,脸色一沉,“就知道穷折腾,待会思刚要来了。”

诗诗被掀起大腿暴露着,看到母亲进来,有点不自然,腿抽搐了几下,想往回缩,“妈,爸就知道糟蹋人。”文龙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惠姨没看她,对着文龙说,“要弄就快点吧,别让思刚看见了。”

听到诗诗说那句糟蹋,文龙扶起鸡巴对着她开张的阴户,猛力一顶。诗诗猝不及防,身子被挤压到墙上。“妈,你看看爸。”

惠姨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

文龙兴奋地将诗诗按在墙上,看着鸡巴在诗诗的屄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慢送轻拔,诗诗的屄口粘滑中带点生涩,滋味颇为好受,拔出来时一下子脱离屄口,为的是欣赏那一声“啵”的音响和红彤彤的屄肉。

诗诗紧张地等待着他再次插进去,他则慢慢地把龟头研磨着,看着屌头子挤出屄肉那瞬间的情景,然后猛地送进去。

“啊呀,爸――你――弄死我了。”诗诗不堪他的折腾,害怕地说。

“你哪那么不禁弄,又不是纸扎的?”

“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

“是吗?那你要爸爸怎么弄?”

“你快点!”她回身抓住了他的鸡巴。

“那你跟爸爸说哪样姿?”他撅着鸡巴在她的屄口乱顶,顶在大腿间时,屌头子都有点疼,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

诗诗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强行拿着送到屄口往里插,挑逗着诗诗的心,就势强力插入。

“啊!”身子一震,双手按扶着墙承受住了,撅起屁股迎合着拱送。

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粗大的鸡巴粘着诗诗白白的淫液象涂了一层润滑剂,鸡巴没入时,箍住鸡巴的阴门又将淫液翻撸到两人的阴毛处,粘满了彼此的大腿间。诗诗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文龙双手抱住诗诗的臀部借着诗诗的用力使劲推拉,啪啪肉体的撞击在屋子里回荡。

“诗诗,闺女。”他气喘着一连串地叫着,将诗诗送上高潮。

满屋子淫荡的气息和淫荡的浪意。

“妈――姐姐还没换好?”思刚傻呵呵小心翼翼地跟惠姨说,这傻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在文龙感觉到那股狂潮将要临至时,突然听到思刚的声音。

“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惠姨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着思刚。

思刚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思刚,怎么那么没出息。”惠姨骂了丈夫思刚一句,担心丈夫思刚的唐突。

“妈,姐姐她――她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的显然听到了什么。

“什么怎么了?”

“她,她怎么那种声音。”

“傻孩子,知道什么,到你屋里看动画片去。”惠姨撵着丈夫思刚。

就在诗诗意识到危险,用眼神制止他时,文龙却看着诗诗半转着身子显露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饱满瓷实,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

“思刚――”诗诗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

文龙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诗诗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两条阴唇拉得又长又阔,鸡巴插在屄里,被两片肉叶含着就像一根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诗诗的阴阜上。

“爸――”诗诗咬唇忍住,却被文龙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刹,抱住诗诗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觉到鸡巴穿透了诗诗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诗诗回过头来,“别,爸――别射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文龙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而出,直打在诗诗的子宫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喷射,“啊――”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感受诗诗里面的翕动。

麦子黄了的时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闺诗诗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文龙和诗诗都放了麦忙假,思刚只能帮忙做点零碎活,诗诗捆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出汗,惠姨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么都不能干。文龙从小在乌玛斯镇长大,对于农活倒是个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强的年龄,自然是惠姨家的劳动主力,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根烟。今年惠姨家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思刚傻呵呵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惠姨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诗诗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文龙对着惠姨诗诗喊。

惠姨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诗诗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诗诗――”惠姨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诗诗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

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惠姨吩咐着诗诗。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

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文龙知道今年表姐白凤不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大舅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

第026章麦忙假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么地茬还不一样。”

惠姨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这边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惠姨收收尾,他过去表姐白凤家里帮几天。

“明天诗诗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我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惠姨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思刚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惠姨嘱咐着诗诗。

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他的脚看,麦茬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

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么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他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诗诗的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鸡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

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他的全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挺,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阴毛刺激着诗诗的脸,长驱直入,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诗诗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诗诗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诗诗赶紧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诗诗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诗诗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文龙一笑,看到他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他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诗诗。”文龙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诗诗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他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他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思刚傻呵呵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他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惠姨和思刚的身影。

“爸――”诗诗隐约地听到了亲爸岑思刚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诗诗,快。”文龙催促着她。

第027章姥爷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

“诗诗,浪不浪?”文龙捧着诗诗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诗诗忍俊不住地对着他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诗诗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惠姨和思刚只隔一块麦田,思刚傻呵呵乱蹦跶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傻思刚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诗诗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思刚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诗诗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文龙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诗诗。”文龙心知肚明地明白诗诗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惠姨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诗诗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看到诗诗坐在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文龙拉起诗诗的小手,诗诗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惠姨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诗诗一起走了过去,突然诗诗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文龙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诗诗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惠姨远远地催促着他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思刚傻呵呵却又满含亲情的一声呼喊让他们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白瓦屋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表姐白凤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白凤见了文龙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表姐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舅妈――”诗诗亲昵的抱住了白凤的胳膊。

“长高了。”白凤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诗诗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

“嗯。”诗诗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诗诗看着他说,“不好。”说得文龙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诗诗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龙哥哥学习,考上高中就算诗诗的最大胜利!”白凤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文龙,“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伟,还有姥爷白老大,这些日子没少帮助表姐白凤照顾大舅,光顾着和表姐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表姐提醒,还真是忘记了。

先见到姥爷白老大,那可是个人物,据说姥爷小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脚医生的。姥爷白老大满是银丝斑斑的浓眉像八字排开,红晕的额头中深藏着几道皱纹,花白的浓眉像似两把刀子,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告诉人家别打挠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满整张脸的沧桑脸庞。年纪不小了,身体却是强壮的,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强太多了。姥爷白老大见文龙来了,高兴的拉着他问长问短,问他身体,问他功夫,问他学习,当然还问他老妈老爸的情况,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兴,只是有气无力的简单问两句就歇着了。

文龙从小跟姥爷白老大就很亲近,好久不见自然聊的热乎。

“哎,这段时间苦了凤儿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个人忙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小舅让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我怎么走得开呢?”姥爷白老大叹道。

“姥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时间了,等我老妈老爸这段时间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文龙安慰道。

从姥爷大舅那里出来,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间。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表姐夫孔伟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表姐白凤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伟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他,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表弟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姐夫,说哪里话?这还见外?”他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你姐白凤跟着遭罪。”表姐夫孔伟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文龙看着表姐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伟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诗诗这时跑进来,偎在文龙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诗诗一会,“诗诗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诗诗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伟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表舅,我不要。”诗诗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表舅给你拿着吧。”为了让表姐夫不再让给,文龙推了一下诗诗,心里回味着刚才表姐夫的话:诗诗长大了也不会离开我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惠姨一样,都成为我的女人了。

诗诗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他们都感到心颤。

诗诗转过身看着窗外,“爸,舅妈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白凤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又要照顾瘫痪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顾受伤的姐夫,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表姐夫孔伟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伟用眼光送着文龙,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姥爷白老大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白凤回去拿,白凤回去的时候,文龙看着诗诗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表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诗诗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诗诗不服气地说,看着诗诗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诗诗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文龙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诗诗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文龙小时候没少在姥爷家玩耍。

“龙儿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文龙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诗诗坐在一边。

“这孩子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诗诗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龙儿上大学了吗?这孩子更小了,还上学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儿。”被风一吹,诗诗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文龙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诗诗的额头。

第028章凤表姐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白凤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诗诗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文龙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胶膜筘上去,庞大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表姐和诗诗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白凤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哞”地长叫一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白凤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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