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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五 【无奈的自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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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导师也发出一声感叹,愉快而舒畅,他现在一定是心满意足。

此时,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样,淌着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导师开始熟练地抽动起来。他那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撞击着我妻子的下体。我美貌的妻子,屈辱地敞开着双腿,两手紧抓床单,任凭那根丈夫之外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深抽浅送。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发出愉悦的呻吟。

(老人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

下体交合的水声,润滑而舒畅。那声音出卖了我妻子。我知道,妻子动了情,她的爱液,正汩汩而出。看样子,妻子被导师抽插得非常舒服。

导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吱嘎,吱嘎,吱嘎!

大床,不堪重负,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

我的导师,张开了嘴,大声喘息着。在别人的床上奸污别人的漂亮妻子,他当然是越来越兴奋。导师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我妻子全身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觉地举起来,夹住了老人的腰身。

嗯,嗯,嗯!

终于,我妻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默默地转身,推开女儿的房门,关门,坐在女儿的小床边。我的房子不是什么高档货,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

吱嘎,吱嘎,吱嘎!

啊,啊,啊!

嗯,嗯,嗯!

“爸爸,那个爷爷和妈妈,在干什么?”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睡着,正瞪着迷茫的大眼睛。我赶紧躺下,蒙住女儿的头,轻轻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觉,爷爷和妈妈在修理那张床。”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睡着了,那些诱人的声响,也停止了。

我疲惫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儿的房间,关好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厕所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哗哗的尿声,又长又急。卧室的房门大开着,昏黄的壁灯下,妻子坐在床头,衣衫零乱,垂着头,一面无声地抽泣,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下体。我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是被强奸,又像是被诱奸,更像是通奸。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

哗!

厕所里冲水的声音。

厕所的门开了,导师赤身裸体,踱了出来。我赶紧陪着笑迎上去。

“校长,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您叫辆出租车?”

“不,不,不。”导师连连摆手,“年轻人,看不起我老头子?六十岁进政治局还算是中青年干部,我还不到六十。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这才刚开始。”

我多少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导师走进房间,坐在床沿,靠紧我的妻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言语挑逗着。

“小姑娘,你真是又漂亮又有气质,比学校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生强多了。”

没有回答。

“小姑娘,刚才舒服不舒服?我这个老头子,没有把你弄疼吧?那样我可会心痛的哟。”

“老王八蛋!”我暗暗骂道,“这种低级的屁话能骗谁?”不过,屁话看起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妻子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言语挑逗也好,屁话也罢,还在进行中,而我却好像一个外人,站在那里偷看别人的闺房之乐。我知道自己无能又无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海归好几年,事情已经看透。国内的大学是行政机构,不是学术机构。拿我们学校来说,我导师,虽然是副校长,却占着实权,学校就是他开的店,他是老板,教授副教授讲师都是给他打工的。你们说,我这个打工的敢得罪老板吗?再说,如今不比八十年代,学术界已经被学霸们占牢,经费审批,项目评审,都无章可循,全凭一句话。大项目大基金早被他们分完,我们能做的只剩下讨好他们,求他们转承包一点儿给我们。他们亦官亦学,制定规则,操纵规则,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我一个外来户,不抱他们的大腿行吗?抱大腿没点儿付出行吗?

我痛苦地摇摇头,把那些没用的念头排开,仰起脸,继续朝卧房里望去。在温暖的灯光下,我的妻子侧坐在导师的腿上,两人正拥抱着,亲吻着,爱抚着。看样子,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放开了思想上的包袱。张爱玲有句名言,大意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这话一点儿没错,就在半小时前,我的妻子还异常紧张,担心丈夫的老板是否变态,也担心自己能否接受羞辱。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想像得那么可怕,妻子的身体不再绷紧,气息也渐渐匀称。老人看上去漫不经心,只是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慢慢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女人也一声不响,任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轻薄。

我无法猜测他们的心思,也许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一种平静,好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准备即将开始的下一幕。

宁静。

过了很久,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我已经不年轻了,今天忘了带伟哥。小姑娘,来帮我舔舔,咱们再来个梅开二度!”

我吃了一惊,下身,再次充血,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美貌的妻子,默然无语,站起来,转过身,缓缓跪下,低垂眼帘,伸出双臂,一手撑住自身,一手捏住老人那黏乎乎软耷耷的阳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我和妻子在国外生活多年,口交,在我们夫妻之间并不陌生,只是,我不知道,妻子该如何面对,另一个男人那淡淡的腥骚。我的妻子熟练地动作着,不慌不忙。老人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黏液,从苍老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妻子的手上。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这无关羞耻,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阴囊,然后,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张开嘴,对,我的妻子,她张开嘴,面对属于丈夫老板的那根阳具,深深地套了下去。

(我的妻子跪在老板的双腿间,撅着屁股,深深地套弄起来。)

我的导师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我也受不了了。我痛苦地望着我的妻子,望着她卷到腰间的短裙,褪到臀下的内裤,紧裹在腿上的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还有撅起中白嫩的屁股。这是我的妻子,我的结发妻子,我女儿的母亲,她在干什么?他在给我的老板口交,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前途,我全家的前途。

“够了,爬起来,躺到床上!”导师真的受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风度,一面扯开自己的睡袍,一面命令我的妻子,“举起大腿,自己分开,让我狠狠地干!”

我也真的受不了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又弯下腰,一步一步挪到卧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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