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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拉着她进到客厅里,「还要喝酒?你在酒吧里已经没少喝了。」他刚才帮她结账的时候瞄了一眼账单,她买的酒都不贵,就这样还喝了六百多块钱。

「不行,我要喝酒。」

「傻丫头,喝太醉了你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就是要什麽都不知道!你说带我回家接着喝,你怎麽骗人呢?」程晓瑜站在客厅里直跺脚。

严羽无奈,拉着她往楼上走,「好,我们上楼,楼上有酒喝。」

来到楼上,严羽递给程晓瑜一条浴巾,「去洗澡,洗完澡才能喝酒。」

程晓瑜拿着白色的大毛巾咯咯的笑,「那个谁,你怎麽跟我妈似的,她每次都说:程晓瑜,你先去给我洗澡,不洗澡不许捧着冰西瓜吃!」

「我不叫那个谁,我叫严羽。」

「严……羽。」程晓瑜点着头重复了一遍。

「乖,」严羽揉揉程晓瑜的头发,「去洗澡。」

程晓瑜嗯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很快浴室就传出了淋浴的喷水声还有程晓瑜口齿不甚清晰的歌声。严羽走到浴室门前听了听,她唱的是「我是个大盗贼,什麽也不怕,生活多自在,成天乐哈哈……。」

严羽差点没笑出来,他咳了一声下到一楼的客房浴室洗澡去了。

严羽回到楼上的时候程晓瑜已经洗完澡了,她围着纯白的浴巾站在房间中央,两只手抓住胸口的浴巾边角,头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落下来,她一双小动物似的眼睛眨呀眨,眨的严羽心都酥了。

严羽走到程晓瑜身前,她身上有他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那淡淡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就特别好闻。

程晓瑜抬头看着严羽,「我还没取隐形眼镜呢。」

严羽轻轻抬起程晓瑜的下巴,「我帮你取。」

程晓瑜乖乖的仰着头不动,严羽扶着程晓瑜的眼睑,两只修长的手指在程晓瑜眼珠上轻轻一蹭取下了一只隐形眼镜放在掌心,严羽的手指轻抚着程晓瑜柔软的睫毛呢喃着说,「为什麽要戴隐形眼镜,你眼睛生得这麽好看,黑得就像清水中的一滴浓墨。闭上眼睛让我亲亲好不好?」

程晓瑜揉着眼睛说,「还有一只没取下来呢。」

严羽笑着再次抬起程晓瑜的脸,把另外一只隐形眼镜也取出来,程晓瑜闭上眼睛转了转眼珠,隐形眼镜戴久了眼睛不太舒服。

严羽见她闭上了眼睛就低头亲她,含住她的唇瓣舌头直接就伸了进去。程晓瑜吓了一跳,他的舌头就这样闯进来,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程晓瑜害怕的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严羽紧闭的双眼和长而硬的睫毛,她能感觉到严羽的唇舌有着淡淡的薄荷味道以及男人特有的强烈气息。被他吻了几秒锺,程晓瑜就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推严羽的胸膛,严羽却搂着她的腰直接倒在了床上。

程晓瑜还来不及尖叫,严羽就一把扯开程晓瑜围在身上的浴巾。他两手支在程晓瑜身侧,眯着眼睛逡巡身下的猎物。

程晓瑜羞的整个身子都绯红了,虽说酒能壮胆,但她和严羽还不过是陌生人,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放肆的打量自己的身体,程晓瑜开始後悔自己为什麽没有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小窝抱着薯片和开心果看美剧。程晓瑜被严羽饿狼一样的眼神盯得实在受不住,只能两手一齐叠着盖在严羽眼睛上,尴尬的恨不得床上裂个洞让她掉进去。

严羽的两只眼睛被捂住了,嘴角却扯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他由着程晓瑜蒙着他的眼睛,抓住程晓瑜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

严羽这样一起身,程晓瑜的身子也被他抬高了许多,程晓瑜哪还顾得上蒙严羽的眼睛,连忙两手撑在身後不让自己整个人离开床垫,她一张小脸尴尬的越发红了,「严羽,你干什麽!」

严羽此时哪还顾得上回程晓瑜的话,他两只狭长的桃花眼只顾着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鲜嫩可爱的小穴。程晓瑜的两片阴唇温润饱满,上面有天鹅绒一般的绒毛细细铺陈,两片娇小可爱的花瓣守在洞口,像张小嘴一般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她的洞口好小,不知道进去以後到底是何感觉……

程晓瑜半撑着身子说,「严羽,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突然有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拂到了程晓瑜两腿之间,扫过她小穴的入口来到阴蒂上一下下舔弄。程晓瑜的身子很敏感,那里尤其敏感。她的两只胳膊再也支撑不住,上身不由得软倒在床上,从腰部开始被严羽拉起来悬在半空中一下一下的舔。程晓瑜眼眶泛红浑身颤抖,两条白嫩的腿在严羽的肩膀上害怕的乱踢乱晃,「我不要了,不要了……」

严羽从程晓瑜腿间抬起头来,他薄薄的唇上有一层淡淡亮光的晶莹,映得他原本有些寡淡疏离的气质莫名妖异起来,「小丫头,这麽放不开,怎麽就敢出来玩?以前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如果是第一次,我会轻一些。」程晓瑜的身体干净敏感,在他身下紧张而害羞,根本就不像一个有性经验的女人该有的反应。

程晓瑜听了这话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摇着头说「我不要了,真不要了。」她挣紮着把两腿从严羽肩膀上放下来,怯生生的缩着腿坐在床上,之前喝下去的酒都吓醒了一大半,她眼睛红红地说,「严羽,对不起,我之前喝醉了,你让我走吧。」

严羽看了程晓瑜几秒锺没说话,她缩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就好像他要强奸她似的。严羽扬手把身上的T恤给脱了,露出平滑的胸膛和精装的腹肌,然後伸手去解裤子的系扣。

程晓瑜圆睁着眼睛道,「严羽,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严羽的表情不甚喜悦,程晓瑜暮然醒悟到这个男人今天是真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她坐在床上无声的往後挪了挪身子,抓起大浴巾下床就要跑。

严羽手臂一伸就把程晓瑜拽了回来,雪白的浴巾被严羽一把扯到地上,「程晓瑜,你当我严羽是什麽人,由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程晓瑜在严羽身下又抓又打,「严羽,我说我後悔了!我不愿意了!」

「後悔?晚了!」上次在公司放过她已经算是大发善心,这次都箭在弦上了如果还能让她走,他严羽就的名字就该倒过来写了。

严羽一边压着程晓瑜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然後把程晓瑜两只乱动的手握紧了拉到头顶,低头咬她圆润香甜的乳肉,因为她不听话,他咬的很用力,尖利的牙齿在她胸前的白腻上留下一点点的斑斓红痕。她的胸部又香又软,小小的乳头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般,严羽含住她一只椒乳用唇舌用力欺负那只软软的小乳尖,一手则顺着她柔软的曲线来到小腹处,挤进她两腿之间中指试图往下面的小洞探去。

程晓瑜再撑不住的哭了起来,明明是自己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可真的被一个陌生男人压着上下其手,她只觉得又害怕又後悔,哪怕这个男人长得很帅,她也不愿意。

严羽听见程晓瑜的抽泣声手下的动作不由得一停,抬头就看见她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在眼睛上揉来揉去的擦,反倒弄得满脸都是眼泪,细细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嘴唇,看起来说不出的委屈。严羽不知怎麽就想起她刚才在浴室里口齿不清的唱什麽「我是个大盗贼,整天乐哈哈」,那个时候还傻呆呆乐呵呵的洗澡,难道就不知道洗完澡下一步是上床吗?这小丫头,就是让他狠不起来。

严羽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啄了一口她红红的小嘴,「傻丫头,哭什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程晓瑜还是揉着眼睛说不要,严羽吻住她的嘴,把她的不要都堵在他的舌头下面,她的眼泪涩涩的流进两人嘴里,可严羽觉得连这份涩都是甜的。他想要她,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严羽的身体挤到程晓瑜两腿之间,一根手指也伸进她的穴口一点点试探着往里戳。她在他唇下嘤咛一声,红红的脸蛋儿变得极烫,不过更烫的是她的小穴,热的能把他的手指熔化一般。她那里极软极腻,严羽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想往更深的极乐处探去,程晓瑜却绷得死紧,根本不许他进入。

严羽见她如此慌张,心下怜惜也就不再强进。只进入到她小穴两三厘米处就停下来在她内壁上安抚的轻轻抠弄,另外两只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找到她小小的阴蒂头轻捻慢揉,一张嘴在她柔嫩的唇瓣、小巧的下巴,挺翘的乳尖上来回的亲,含着她敏感的耳垂吹着气说,「小宝贝,你又软又滑,我很喜欢。你的小穴这麽紧,我进去会被你夹死……」

程晓瑜听得他满嘴的无耻言辞,下身偏又被他巧妙的手指侍弄的无可无不可,终於忍不住细声细气的颤颤的媚叫了一声。

严羽笑着在她粉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叫的真好听,跟小黄莺似的。」

程晓瑜害羞的把脸转过一边去不肯看他。

严羽微微起身再次把她两条腿架到自己肩上。大掌在她小穴上继续按揉搓弄,他的力道不重速度也不快,可就是能弄得程晓瑜浑身发软细汗淋漓,随着严羽手指不疾不徐的抽弄,一丝透明清澈的蜜液顺着严羽的手指缓缓流了下来。

严羽嘴角掠过一丝满意的笑容,手指从程晓瑜红嫩的穴口慢慢抽出来,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无声的拉长然後断落在米白色的床单上消失不见。

程晓瑜闭着眼睛脑袋有点发沈,她隐约知道自己将会怎麽样可她又不想知道,一个灼热到像要烧起来的东西抵在她两腿之间,程晓瑜瑟缩了一下,眼睛闭得更紧了。

「睁开眼睛。」严羽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低沈而冷静。

程晓瑜的睫毛颤了几颤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火热靠的她更近了,抵在她穴口微微的刺痛。抓着她双腿的男人身材修长面容优雅,鼻梁和嘴角的线条简洁而稍显冷漠,狭长的眼睛表面上波澜不惊深处却仿佛有浓墨重彩在四处蔓延。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张脸,程晓瑜只觉得自己的心沈沈的往下坠,鼻子酸到呼吸不畅,热热的眼泪顿时就模糊了视线。

程晓瑜摇着头说,「严羽,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她看见严羽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但还是抽着鼻子说,「我不喜欢你,你别碰我。」

严羽抓在程晓瑜腿上的手紧了紧,把程晓瑜白白的腿上抓出了两道红印。他用力将程晓瑜的双腿分开,精瘦的腰线重重一挺,对准那水光潋灩不断颤抖的小穴狠狠撞了进去。

男人又粗又长的肉棒带着火辣辣的触感仿佛把她整个人都劈开一般进入她身

体深处,程晓瑜痛叫出声泪如雨下,她知道她做了错事,而且错的离谱,无法回头。

第5章ONS後的标准反应

进入的瞬间严羽闷哼出声,她的小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丝绒一般的细密包裹,颤抖着收缩绞紧,饶是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严羽的额头还是瞬间被逼出了一层薄汗。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兽性因子一下就被激发了出来,他抓紧程晓瑜架在他肩上的双腿,粗长坚挺的肉棒在她细嫩的花茎里重重摩擦起来。

程晓瑜一直哭,哭着说疼,不过虽然她说疼,她并不是处女。严羽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不少,是不是处女他肯定分得出来。程晓瑜哭着说让他轻一些他也不理,一方面是她紧致生涩到让他控制不住,另一方面他心里隐隐有些怒气无处发泄,就是不愿意顺了她的意。他长臂一伸捞着程晓瑜把她抱起来抓着她的纤腰一下下的弄,又要去亲她的嘴,程晓瑜哭得抽抽噎噎的只是躲。严羽一只大手按在她後颈处重重的吻下去,程晓瑜气得使劲捶打严羽的肩膀,抓他後脑的头发。

唇齿相磨是痛,身下巨大火热的男性器官一下下的贯穿更是痛。程晓瑜硬气了没多久就撑不住了,两只手软软的搁在严羽肩膀上,由着他的大舌头在她唇舌间横行霸道,身子也软下来随他研磨进出,却还是忍不住在他嘴里模模糊糊的喊疼。

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肩膀上,自己的动作稍微重一些她就怕疼似的抓一下他的肩膀,可她手上又没力气,抓的他不痛不痒的感觉却像挠在他心上,挠了几下严羽的心就软了。他扶着程晓瑜的肩膀结束这个长长的吻,小丫头还在哭,只不过已经哭得有气无力,小鼻尖红红的,眼睛也哭成了粉红色。

严羽板着脸说,「丑死了,别哭了。」

程晓瑜好像想要反驳,可张了张嘴终究没说话,把头扭向一边不肯看严羽,窄窄瘦瘦的肩膀还是哭得一耸一耸的。

严羽在心里叹了口气,抓着程晓瑜的腰,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就直接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让她翻身跪在床上。程晓瑜穴口狭小,严羽怕重新进去她又喊疼,可这样一转程晓瑜又忍不住哎呦叫了一声,那烙铁一般的东西在她身体里面翻转搅动的感觉让她的小脸更红了。

严羽笑着拍了拍她挺巧白嫩的小屁股,「程晓瑜,你趴好。」

程晓瑜不敢明着反抗,只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半趴在床上捂着脸不肯动。

「程晓瑜,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麽吗?就像只鸵鸟,头埋在沙子里,屁股翘的高高的。」

程晓瑜抬起头,娇羞气恼的瞪了严羽一眼,严羽却只看着她笑,程晓瑜撇撇嘴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严羽无奈,只得俯下身子抓着程晓瑜两条胳膊支在床上,自己趴在她曲线优美光洁无暇的後背上贴着她的小屁股轻轻撞她,肉棒只稍微退出来一两厘米就再次热热的捅进去,那紧到销魂的小穴每吸一下,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会被刺激得大张开来,让他只觉说不出的舒坦。严羽亲她细滑的肩头敏感的颈项,一只大手来到她胸前按住两个嫣红的小乳头顺时针的不断打着圈圈,另外一只大手来到她小穴上面摸到那豆粒般的一点也按着顺时针的方向不轻不重的揉。

这样揉了没几下,程晓瑜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她咬着嘴唇支离破碎的说,「不要……唔,不要……。」

「不要什麽?」严羽咬着她软软的耳垂说,「不要我亲你?不要我揉你的胸?

不要我摸你的阴蒂,它现在都已经挺起来了,还是不要我插你的小穴?晓瑜,你到底不要什麽?」

程晓瑜被严羽这样几句话刺激的浑身抖的更厉害了,两条细瘦的胳膊终於支撑不住的软倒在床上。

严羽把被她压在胸脯和床垫之间的手取出来,来回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晓瑜,你怎麽又变成小鸵鸟了?」说完身下的肉棒猛地一抽又重重的顶了回去。

程晓瑜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严羽捏着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怎麽样,还疼吗?」

程晓瑜没说话,虽然还是很涨,但因为足够湿润她已经不疼了。

严羽不再像刚才那麽轻柔,撞击的速度开始慢慢加快,阴囊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嗒啪嗒有规律的声响。程晓瑜的脸趴在柔软洁白的床单上,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衣柜门上窄窄的穿衣镜里映照着的自己。黑色的长发披散着遮住半边脸颊,却遮不住脸上淡淡的红晕还有眼中迷茫娇媚的光芒,雪白的肩膀被身後的男人推得不断耸动,被压在身下的胸脯难耐的上下起伏……这样的感觉是多麽熟悉,她以为她忘了,但怎麽忘得了,每一声喘息每一寸交缠都深的好像藏在她的骨血之中,他也喜欢把她摆弄成这样的姿势,从後面一次次的贯穿占有,而那时候的她……什麽都愿意给他,心愿意给他,身体也愿意给他。

严羽感觉程晓瑜好像渐渐情动了起来,小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水穴嫩滑细柔的包裹着他,每次他顶到她的花心,她都极其温柔的吸他一下。严羽自是加倍兴起,哪里料到身下的小人儿迷迷糊糊的早不知把他当成谁了。

严羽趴在程晓瑜身上越弄越快,程晓瑜也被男人铁一样的怒龙捣成了一汪水,小穴好像成熟的水蜜桃轻轻咬一口就全是汁,身子软的好像被严羽拆了骨头,严羽趴在其上重刺轻挑的只觉好像入了仙境,他动情的抓着程晓瑜後脑绸缎般丝滑的长发,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喃,「晓瑜,我的晓瑜……」

程晓瑜此刻的状况实在不比严羽好上多少,她嫣红着小脸眼中一片迷醉,红红的小嘴微张着急促的喘息,严羽每撞一下,她就怕痒似的颤颤的叫一声,她越是这样叫严羽就越是想狠狠的弄她,程晓瑜被严羽撞得受不住,一只小手颤颤的抓上严羽结实的臂膀,「饶了我,求你……」

严羽哪里肯饶,啃咬着她的肩膀撞得越发快了,两人交合的器官都被他唧唧作响的捣出了些许白沫。

程晓瑜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本来就不甚清明的头脑愈发混沌,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严羽火热的喘息强悍的进入都像特写镜头一样清晰而有力,她花蜜如潮的小穴不自觉的一次次收缩痉挛,逼得严羽越发疯狂,抓紧她两片白腻腻的小屁股电动马达一般用力挺进再挺进。此时刚被推进高潮的程晓瑜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在严羽身下呜咽着呻吟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严羽挥汗如雨大进大出插得的眼睛都快红了,只觉前端一阵酸麻就想要射,到底脑中还有一线清明,掐着她的纤腰犹豫了两秒锺拔出来起身下床,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袋子三下两下戴上,然後再回到床上对准那吸人魂魄的小穴重重捅了进去。

程晓瑜闷哼出声,小脸埋在床单上蹭了一下。

严羽笑着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你个小鸵鸟,看我怎麽弄死你。」

第二天早上严羽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多,程晓瑜还在睡,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手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呼吸平静的一起一伏,看起来要多乖就有多乖。昨天晚上严羽做完以後满身是汗的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以後程晓瑜已经睡着了,半趴在床上皱着眉头睡的很沈,被严羽弄得一片红肿的小穴还微微开着,严羽又回浴室拿了条干净毛巾帮她擦拭身子。严羽以前也有过两三次把在酒吧看对眼的女孩子带回家过,但这种事他是从来不会做的。他想他之所以对程晓瑜这麽有耐心是因为自己很满意她的身体,虽然程晓瑜的身材算不上好,而且在床上太过生涩忸怩,但就是很对他的胃口,他甚至不排斥和她交往一段时间。

严羽躺了一会儿程晓瑜还是没醒,严羽就穿上衣服起来了。他本来早餐一般就是随便从冰箱里拿点什麽出来吃,可想到程晓瑜昨晚没少喝酒起床以後肯定不舒服,就到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了点清粥小菜。他回来把自己那份吃掉,然後上楼看程晓瑜醒了没有。

程晓瑜已经醒了,垂着头掩着被子坐在床上,脸颊被两边垂下来的头发遮住,只有光裸的臂膀露在外面。

严羽倚在门口说,「你醒了?」

程晓瑜点点头,「我的眼镜呢?」

程晓瑜的声音很冷淡,严羽听着心里就有些不悦,上过床的男女第二天早上只要一说话就能感觉出来是怎麽回事。严羽问,「什麽眼镜?」

程晓瑜抬起头来说,「我记得我昨天戴了副黑色的隐形眼镜。」

严羽的眼光在地板上扫了一扫,还真的在地上见到两片黑色的薄塑料状物体,都干得黏在一起,显然已经不能戴了。严羽看着地上的隐形眼镜说,「喏,在那里。」

程晓瑜眼睛近视,根本看不清楚地上有什麽,只能探着身子往地上瞧。她抓着被子眯着眼睛往地上探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像只表情迷惑的小狗,不过严羽知道,这个丫头虽然看着可爱,说的话做的事却往往很不可爱。果然,她看完地板又板着脸说,「我要穿衣服,你出去。」

严羽一语不发的关门出去了,他也是个骄傲惯了的人,哪个女人也未曾这样给他摆过脸色看。

严羽坐到楼下的餐桌旁看报纸,看了半天目光还只锁定在第一版上。过了一会儿,程晓瑜穿着她昨天的那身衣服还有凉拖鞋下楼来了,严羽放下报纸看着她。

程晓瑜板着张俏脸目不斜视的路过严羽,开门,走出去,然後砰的一声关门。

严羽倒被她弄愣了,半天才把报纸重重的拍在桌上,起身把放在保温壶里的白粥全部倒进抽水马桶,听着白粥咕噜噜的被下水管道冲走,他还是觉得非常不解气。

第6章是谁偷了小兔子?

严羽晚上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看见盥洗池上放着一只黑色的橡皮筋发圈,发圈上面系着个小小的红樱桃,是那种晶莹欲滴的鲜红色。严羽不由得想起了程晓瑜乳尖的颜色,含在嘴里软软的香香的……严羽拿起那个发圈,程晓瑜昨晚在酒吧的时候头上紮了个小辫子,应该就是用这只樱桃发圈紮的,她早上肯定忘记了,才把东西留在这里。严羽此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他和程晓瑜总共也就见过三次面,结果她又是高跟鞋又是发圈的每次都把东西留在他这里,那只把他脑袋砸出血的胖兔子雕像现在还在他办公室里摆着呢。这丫头说来也和他睡过一晚上了,可一想起她来严羽心里还是抓不住逮不着的有气没处撒。

第二天是星期一,严羽来到公司忙完手头的事就把员工资料夹打开调出程晓瑜的个人资料。她个人资料里的照片好像和胸卡上是同一张,板着脸很严肃的看着镜头,黑沈沈的瞳孔里寂静而空茫,她这张照片照的不好,没有本人好看。程晓瑜今年二十四岁,是北方人,大学也是在北方一个城市念的,不知道她为什麽毕业後会跑到南方来工作。她的个人经历很简单,小学中学大学一路念过来,只当过历史课代表和生活委员,得过两次三等奖学金,没什麽社会实践经历,只在大四实习的时候去过一家网络游戏开发公司当过几天总监助理,她大学学的专业是行政管理,所以毕业大半年後来到榕城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锐宇的行政专员。

严羽又瞄了一眼她的个人总结:……本人个性温和友善,能与同事愉快相处。爱好听音乐、看书、旅游。严羽哼了一声,个性温和友善爱好听音乐看书?她怎麽不写个性阴晴不定,爱好逛夜店一夜情。

程晓瑜来公司还不满一个月,她的薪资试用期是两千五,三个月後转正三千五。两千五是锐宇最低的工资标准,程晓瑜刚毕业没有工作经验,再加上行政这一块薪资本来就偏低,所以她是只能拿到这些钱。在榕城随便租个房子也要一千多,一日三餐就算都是家常便饭也要小一千块钱,所以两千五的工资真的是只够生活而已。那她还能一晚上去酒吧喝掉六百多块钱?还有她一直放在他办公室里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在酒吧那晚她告诉他那双鞋是三千两百九十九块。这丫头,不会被哪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了吧?严羽越想越觉得可疑,说不定对方还是个老男人,虽然有钱却满足不了她,她才会去酒吧找男人。然後第二天早上又後悔了,怕被她的金主发现所以才一句话不说急匆匆地走了,可想一想她在床上的样子,又实在不像被人包养过的女人。严羽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只得恨恨作罢。

虽然严羽和程晓瑜就在同一家公司,但此後一个星期严羽再没见过程晓瑜。

他越是处处留心越是找不见她,每次开会的时候都有行政部的同事提前准备会议资料,他特意早去了一两次,回回都不是她在准备;公司高层出差订机票也是行政部负责,他有两次就直接打电话让行政部把机票拿给他,结果回回来送机票的人都不是她。严羽毕竟是公司总裁,他走到哪儿公司的人都恨不得全体起立,他也不好没事就去二十三楼瞎晃悠。

只有一次他和公司的几个高层一边往会议室走一边商量事情,突然就看见程晓瑜抱着一大摞资料从一扇门里拐出来往前走去,虽然严羽只看到一个背影,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程晓瑜。她紮着高高的马尾辫,走起路来辫子一晃一晃的,黑色T恤蓝色牛仔短裤玫红色帆布鞋,一大摞资料她好像有点拿不动,走几步胳膊就使劲往上抬一抬。看着她包在牛仔裤里圆润挺巧的小屁股还有两条又直又白的腿摇摇曳曳的往前走,严羽的下腹就热了起来。直到程晓瑜走到一个拐弯处消失不见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眼光,刚才身边的人和他说什麽他根本没听见。

严羽每天工作的时候总是神经反射似的动不动就抬头看那那只摆在他办公桌

上的胖兔子,一闲下来脑子里就总是忍不住想程晓瑜这个小妖精到底是不是被人包养了,想生气了就瞪那只笑呵呵的胖兔子一眼,好像它就是程晓瑜似的。

这麽自我折磨了两个星期以後,严羽通过各种方式还是没有「偶遇」到程晓瑜,恼羞成怒的严大少决定直接动用特权把程晓瑜调到自己身边来,然後好好折磨一番。其实严羽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不过他年纪轻轻坐到这个位子上靠的也是真本事,他从来不会公私不分,更不会和公司内部的女员工牵扯不清。至於这个程晓瑜吗,他只能说,纯属例外。

严羽把行政部总监和程晓瑜的直接上级主管一齐叫到了办公室来。

严羽和颜悦色的问,「秦主管,我想问问你们行政部的程晓瑜工作情况怎麽样?」

秦主管不知道总裁为什麽会突然问起程晓瑜,只得说,「程晓瑜来公司没多久,工作挺认真负责的。」

严羽看着行政总监说,「我见过这个程晓瑜几次,她处理的资料都很清楚,会议记录写的也明白。我这边只有小宋一个人,有时候也忙不过来,我想再给小宋找个行政助理,我看这个程晓瑜就不错。刑总监你觉得怎麽样?」

总裁都发话了,那个刑总监能说什麽,只能连连的说行,当天下午就让程晓瑜收拾东西到二十五楼去。

程晓瑜自然莫名其妙,总裁究竟什麽时候见过她了?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听秦主管和同事们说在总裁办公室的桌上见到一个兔子雕像特像行政部丢的那个,同事们都纷纷说不可能,谁能想象大BOSS会跑到二十三楼来偷个兔子雕像。

程晓瑜也越听越迷糊,那个金色的小兔子她明明记得是被严羽拿走的,他既然把她的高跟鞋丢了,想来这个小兔子应该也一起丢了。难道总裁大人某天发现垃圾堆里的小兔子长得很可爱就捡回来摆自己桌上了?-_-!这也太扯了!

程晓瑜抱着自己的文件框来到总裁助理办公室的时候看着里面的一扇门直发

愣,她怎麽觉得这麽熟悉呢?原来总裁办公室和总裁助理办公室都各有一扇门对着外面,而这两间办公室之间还有一扇门通着可以打开。

那扇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程晓瑜吓得後退了半步,门里走出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高个子男生,对她笑了笑,「你就是程晓瑜是吧?我叫宋学文,你好。」

程晓瑜对他友好的笑容根本视而不见,她的视线直接越过面前的男生投到那个一脸闲适的靠在老板椅里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有一张狭长风流的桃花眼,很少男生会拥有的白玉般的细致肌肤,高挺的鼻梁,薄而冷漠的嘴唇,现在他的唇角勾出一个可疑的线条,那种弧度看在程晓瑜眼里根本就是两个字──「讥讽」。

他的桌子上摆了只金色的胖兔子,笑得欢快无比。

程晓瑜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又往後退了一步。严羽摸着下巴突然朝她笑了笑,那种笑容啊,该怎麽描述呢,程晓瑜手里的文件框「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文件框里的笔啊纸啊散了一地,程晓瑜只得蹲下身去捡,宋学文也好心的蹲下来帮她捡东西。

程晓瑜从地上拿起了两支笔,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他也是助理?」

宋学文笑了,「你说什麽啊,连严总都不认识了?」

五点锺下班铃准时响起,宋学文站起来说,「程晓瑜,可以下班了。」

程晓瑜抬头说,「宋助理你先走吧,我刚来,还想多熟悉熟悉总裁办的工作。」

宋学文说,「不用那麽辛苦,我会慢慢教你,那些文件明天再看就行了。」

程晓瑜僵笑着说,「呵呵,反正我回去也没事,想再看一会儿,宋助理你先走吧。」

宋学文走了,走廊上也陆陆续续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整层楼就彻底安静下来。

程晓瑜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两间办公室的拉门旁边,敲了敲门。

「进来。」

程晓瑜推开门走到严羽的办公桌前。

严羽看都没看程晓瑜一眼,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打字,「什麽事?」

程晓瑜突然一个六十度的大鞠躬,「对不起!」

严羽敲在键盘的修长手指停了一停,身子往後靠到椅背上,看着程晓瑜说,「对不起什麽?」

程晓瑜仍是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不肯抬头,「对不起之前拿小兔子打你,酒吧那天晚上……也对不起。」

严羽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拍打在座椅的扶手上,慢条斯理的说,「酒吧那天晚上,你对不起什麽?」

严羽看见程晓瑜的耳根子都羞红了,明显是没料到自己会问这个问题,她结结巴巴的说,「酒吧那天晚上,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没付酒钱。」

严羽两手交握在身前活动了一下,「哦,你说对不起这个啊。你是没付钱,总共一千三百六十四元,你现在给我吧。」

「啊?」程晓瑜抬起头来看着严羽,显然更没料到严羽会这麽说话。

严羽看着程晓瑜那副呆愣的模样心里直想笑,却还是板着脸说,「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付这笔钱吧?程晓瑜。」

第7章我才没有被包养

严羽看着程晓瑜那副呆愣的模样心里直想笑,却还是板着脸说,「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付这笔钱吧?程晓瑜。」

程晓瑜的脸红的都快能滴出血来了,「不是,不是。我只是……我有喝那麽多酒吗?我记得七十块钱一杯,我就喝了七八杯。」

「怎麽,你觉得我是在骗你的钱?发票我找不到了,你不信咱们去忘川问问好了,帐肯定能查出来。」严羽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了,一千三百六十四块钱是吧?我给你。」程晓瑜心想那晚自己稀里糊涂的到底喝了多少她也不记得了,严羽一个公司的大老板总不至於骗她这点钱。

程晓瑜说着就要去座位上拿钱包,走了两步又转回身说,「我钱包里没那麽多钱,等会儿我去银行取,明天再给你行不行?」

严羽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刚到晚上六点,他站起身来说,「走吧,本来我也要下班了,我带你去取钱。」

程晓瑜看着严羽的背影直发愣,他至於吗,都说了明天给他,难道她还会赖他的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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